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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王殿下,諾頓已經(jīng)畏罪自殺了!”一名騎士立刻回來匯報道,“我們在漢納的住處找到了這些金幣,顯然是有人之前就買通了漢納和諾頓!”
看著滿身都沾滿著漢納的血的卡爾馬提亞,奧古萊姆親王的臉上沒有之前的無情,而是多了一分懊悔。
“你沒事吧?”奧古萊姆親王說著看了眼自己脖頸處的匕首,“你還想挾持本王到什么時候?”
“親王殿下不會那么健忘吧?”黑海漁夫笑道,“我們的賭約是有彩頭的,剛才親王殿下可是說過,要是我們小卡贏了,什么條件都行,是不是?”
“本王說得出就做得到!”奧古萊姆親王甩了甩衣袖道,“卡爾馬提亞,你有什么要求就說吧!”
“我…我…”卡爾馬提亞面對父親的詢問,有點(diǎn)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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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卡,機(jī)會難得,你之前說過自己想要決定自己的人生,別錯過了!”黑海漁夫來到卡爾馬提亞身旁寬慰道,“你也知道了,你有一個跟尋常百姓家不同的父親,他老人家的金口一開很難得的。”
“你快點(diǎn)說出你的條件,我很忙,沒有時間跟在在這里逗留!”奧古萊姆親王厲聲道,“況且,你的下一場比賽就要開始了,別給我奧古萊姆家族丟人現(xiàn)眼!”
“廢話,現(xiàn)在是你兒子贏了你,你說這些廢話給誰聽?”阿斯蘭用力抵了抵匕首道,“我最瞧不起你們這些貴族了,規(guī)矩都是由你們定的。輸了的人一點(diǎn)覺悟都沒有!小卡。有你阿斯蘭老師在這里。不要害怕!”
“父親,我希望比賽后,我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道路!”卡爾馬提亞想起了當(dāng)初一代宗商教導(dǎo)自己的話,“我不想為了家族的利益而放棄自己一生想要追求的東西,我想成為一名跟一代宗商老師一樣的商人,還想追隨母親,加入神圣教廷,接受埃利奧特教皇殿下的教導(dǎo)!”
奧古萊姆親王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好像這個跟自己說話的人與自己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似的。阿斯蘭的匕首已經(jīng)撤離,奧古萊姆親王只是朝著前面走,一點(diǎn)也沒有回頭的意思。不過,他的腳下一頓,冷冷道,“卡爾馬提亞,你終于長大了!”
說完就直接帶著三獅軍團(tuán)的人離開了。
“親王殿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阿斯蘭不解的問道。
“自然是同意了,老??!”黑海漁夫說著指了指卡爾馬提亞的臉,此刻他的臉上被喜悅的淚水所浸濕。
“黑海,謝謝你!阿斯蘭老師。謝謝你!還有二虎老師,一代宗商老師!”卡爾馬提亞抬頭看著天。眼淚不住的流淌著,“沒想到父親居然同意了,我成功了!一代宗商老師,您聽到了嗎?我真的成功了!”
“卡爾馬提亞勛爵,整個大賽都在找您呢!”一名內(nèi)侍跑了過來,腳步頓了一頓,掃了眼黑海漁夫和阿斯蘭,靜靜的一旁等候。
“哦,是的,請這位內(nèi)侍大人前面帶路吧!”卡爾馬提亞醒悟過來,跟在內(nèi)侍身后就要離開,黑海漁夫和阿斯蘭對視一眼,進(jìn)入到了潛行狀態(tài)之中。
走了很久,周圍的環(huán)境越來越顯得偏僻,卡爾馬提亞忽然停下了腳步道,“這位內(nèi)侍大人,是不是搞錯了?我記得演武場是在那個方向!這里好像已經(jīng)到了皇宮的邊緣上面了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派來的?”
“果然虎父無犬子!”內(nèi)侍轉(zhuǎn)身笑道,“即使被你猜到了又能怎么樣?從這里去演武場很長一段路,三獅軍團(tuán)的軍團(tuán)長位置注定不會落在你們奧古萊姆家族的手里了!”
“你胡說些什么?”卡爾馬提亞怒道,手也摸向了腰間的匕首。
“卡爾馬提亞勛爵大人,您想必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內(nèi)侍笑著輕拍了幾下,四周的草叢里面頓時冒出大量的士兵出來,大約有百來人的樣子,“奉公爵大人的命令,殺了卡爾馬提亞勛爵者,重重有賞!”
“蠢貨!”一名騎士拔出佩劍一刀捅進(jìn)了內(nèi)侍的腰眼里面,一腳將內(nèi)侍踢向一邊,“居然敢破壞大人的計劃,給我殺!”
那名騎士的話音剛落,一把匕首就出現(xiàn)在他的脖頸邊,一蓬血霧沖天而起,一個黑影從騎士身旁出現(xiàn),干凈利落的將騎士干掉,接著朝著其他士兵沖去,“小卡,這里有我們在,你只管去演武場!”
“阿斯蘭老師!黑海!”卡爾馬提亞喊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跑,那些士兵想要去追,卻被黑海漁夫的飛鏢一一擊殺。
“老黑,盡快解決,我擔(dān)心小卡!”阿斯蘭刀刀干凈,一個個士兵倒地,鮮血橫流。
“老啊,你給我留幾個!”黑海漁夫又是飛鏢又是匕首又是飛爪,樣樣不用其極,百來名士兵無一生還者。
“你在干什么?”阿斯蘭跑了幾步,又停下來問道。
“好多裝備啊!”黑海漁夫撿起一件,“隨便撿起一件都是黃金級別的裝備,發(fā)達(dá)了!”
“你走不走?不走我可要走了!”阿斯蘭是NPC,自然不會在意那些散落在地的裝備和藥劑,可是黑海漁夫就不同了,這些士兵和那名騎士身上掉落出來的都是好東西,起碼可以值幾千金幣的樣子。
“好了好了,我來了!”說著,還不忘將一件胸甲塞進(jìn)背包里面。
卡爾馬提亞搶了一匹戰(zhàn)馬一路朝著演武場的方向疾馳,此刻的演武場上,大部分的觀眾都有點(diǎn)不耐煩了,裁判臺上面的裁判們不住的搖頭,對于這位年輕的勛爵不守時的態(tài)度大打折扣,布拉德里克道爾陛下和執(zhí)行者加德納爾仍舊是昏昏沉沉的摸樣,唯獨(dú)另外一邊的法魯南公爵得意的喝著杯子中的美酒,看著演武場中間站著的心腹,已經(jīng)在YY不久之后,自己的麾下又要多一支勁旅了。
“陛下,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卡爾馬提亞勛爵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按照比賽規(guī)則,應(yīng)該判他棄權(quán)!”一名裁判在得到了法魯南公爵的眼神提示后,站起來假裝請示道,“既然陛下和執(zhí)行者沒有異議,那么,我宣布…”
“等等!”奧古萊姆親王站起身道,“陛下,犬子可能最近練得比較辛苦,到那里休息去了,不妨再給他一點(diǎn)時間?既然陛下和加德納爾執(zhí)行者沒有異議,裁判!”
那名裁判額頭上面的冷汗都要掉下來了,他時不時的看向了面露不滿的法魯南公爵,既然奧古萊姆親王也當(dāng)著眾人的面請求了,陛下和執(zhí)行者都沒有異議,自己也不好就直接宣判,時間就在一分一秒中流過。
“親王大人,令郎不會是跑到哪里游玩去了吧?”法魯南公爵冷不丁的站起身笑道,“要是我們再這樣等下去,恐怕后面的參賽選手就要有意見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裁判宣判吧!”
“是,公爵大人!”裁判終于找到了主心骨,抹了一把額頭上面的汗水后,“我宣布,卡爾馬提亞勛爵…”
“裁判,比賽開始吧!”一個身影從馬背上面一躍而起,腳踏馬頭借力上到了擂臺上面,“我來了!”
“卡爾馬提亞勛爵,您遲到了,按照大賽規(guī)則…”法魯南公爵冷笑一聲道。
“這個你怎么可以怪我呢?說起來是一名內(nèi)侍帶著我在皇宮里面迷了路,據(jù)說他是得到了公爵大人的授意的?!笨栺R提亞根本就不給法魯南公爵面子,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直接指責(zé)道,“該不會是公爵大人的什么親戚成了我的對手,您才這么不要臉皮的讓人帶著我逛皇宮的吧?”
“豎子!”奧古萊姆親王頓時大怒道,“身為帝國公爵,怎么可能做出這么下三濫的事情?”
聽上去像是在指責(zé)自己的兒子,但是有心人的聽得明白,那是指桑罵槐,一些人捂著嘴不住的偷笑,一些人臉紅脖子粗,就是不敢笑。
先是被一位帝國勛爵挖苦,接著又是被一位帝國親王指責(zé),就算法魯南公爵的涵養(yǎng)再好,也要被氣個半死。法魯南公爵虎著臉強(qiáng)忍著怒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心里盤算著等到自己登上大寶第一個就要除掉這對爺倆。
“我宣布比賽開始!”裁判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方才坐下,他知道這下不但得罪了奧古萊姆親王,還得罪了法魯南公爵,以后自己的仕途懸了。
“看你這廝長得獐頭鼠目的樣子,跟我們的公爵大人似乎談不上任何的親戚關(guān)系,怎么好像公爵大人很緊張你似的?”卡爾馬提亞用匕首化解了對方的攻擊,自言自語道,不過那聲音似乎是大了一點(diǎn),頓時引起了周圍觀眾一通哄笑,不但法魯南公爵氣的牙癢癢,就連那對手也是咬牙切齒。
卡爾馬提亞見效果達(dá)到了,對方已經(jīng)被自己挑起了怒火,一個掃蕩腿將對手踹倒在擂臺上面,接著不忙補(bǔ)上一腳,而是笑道,“果然是草包一個,確實(shí)是我錯怪了法魯南公爵大人了,就你這種水平,還想著跟老子搶軍團(tuán)長資格?回去洗洗睡吧!”(。)
PS:六月的最后一天。
明天是黨的生rì,向所有黨員同志敬禮,你們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