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歹毒!你…”韓黨幾乎氣的說不出話來,就連其他兩人也是一樣。這些弟子中,可不僅僅只有長一門一方的修士,可是還有鎮(zhèn)山宗,碧水門的修士。
“我叫蘇步龍,你們記住了,今天打敗你們的是我!”
“上!”
“該死的,蘇步龍我記住你了!”韓黨咬牙切齒的說。
“太合門弟子,出五百練氣十二層修士,與我一起圍殺三人!”
“是,蘇長老!”
頓時,五百練氣巔峰走出,目光直盯著三人。
“韓長老,你們快走吧,你們不走也帶不走我們啊!”一個長一門修士帶著滿身傷痕對韓黨三人說道。
“是啊,韓長老,你們走吧!”同時,另一個修士也是附和著說,眼中充滿了絕望。
“好,我們走,但是走前我們要為你報(bào)仇!”
突然,三人凌空而起,也不管自己的人如何,一道道元?dú)馊缤蹲右话愦虺觯M管被蘇步龍阻擋住了一部分,但是大部分落在了那些弟子身上。
頓時,血肉翻飛,鮮血亂濺。
不過,三人的超高輸出沒持續(xù)一會,便感受到元?dú)獯蠓模K步龍也帶著五百弟子圍上來,所以便飛著遠(yuǎn)離。
沒辦法,空中無法借力,只能施展元?dú)馔夥诺氖侄危@種手段太耗元?dú)猓筮€有戰(zhàn)爭,三人也不想落得元?dú)獗M失的下場,所以只能返回。
三人離去,長一門修士也被斬殺殆盡。蘇步龍也沒有追擊三位筑基,只是派遣了一千修士,追殺逃離的散修,便點(diǎn)起損失來。
崇一笑殺掉了兩個太合門修士后,便帶著弟子飛到遠(yuǎn)處,切切實(shí)實(shí)的目睹了整個戰(zhàn)場的情局。
“唉,原本長一門是能贏的,但是這蘇步龍也太出其不意了!”
“果然,戰(zhàn)場真是千變?nèi)f化的!”崇一笑嘆道。
“師尊,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鄒城問道。
“回山海宗!”
……
太合門中軍處
太合門老祖剛剛打退長一門秦?zé)o法的突襲,便收到了先鋒隊(duì)和后軍的消息。
“什么!前鋒被突襲,陣亡四千,自傷一千,殺敵三千,白巖狼死亡!”這個消息,令太合老祖有些愕然,又有些氣憤。
“什么!后軍遭受伏擊,一萬修士死亡五千,殺敵八千,俘虜兩千,逃跑五千!”
“好,這個消息好!”太合老祖聽到這個消息,總算舒了口氣。
后軍遭受伏擊他是知道的,因?yàn)樘K步龍給他傳過信。原本他準(zhǔn)備救援后軍,但是秦?zé)o法的突然率軍攻打中軍,他也無力照顧,只能先行對戰(zhàn)秦?zé)o法。
最后,以他打傷秦?zé)o法,并且殺敵五千多才打退秦?zé)o法。但是此戰(zhàn),他中軍也損傷了三千人馬。
“震大偉,叫他來問責(zé)!”
……
長一門
后軍伏擊落敗消息傳來,頓時讓本已經(jīng)繃緊神經(jīng)的眾修士一陣絕望,所有人都指責(zé)著秦?zé)o心的指揮不利,韓黨的做事不利,而將宗門陷入了危險(xiǎn)之中。
殿外外流言蜚語,人心惶惶,殿內(nèi)卻是氣氛冷然。
殿內(nèi)也就三十來人,相比于之前的議會人數(shù)減了大半。
“咳咳”秦?zé)o法咳著,在一個老人的攙扶下,走到首座。
“此次偷襲失利,我們也不用找原因了,我看我們還是把法則種子給太合門吧!”秦?zé)o法道。
“爺爺,不能給他們呀,我們在沒有偷襲太合門之前還可以這樣做,但是現(xiàn)在不行,我們已經(jīng)和太合門結(jié)仇了,而你一把法則種子給他們,這不就是示弱,到時我們長一門必滅啊!”秦?zé)o心道。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就算上我們偷襲殺傷的太合門修士,現(xiàn)在太合門最少也有三萬五千人能戰(zhàn),而我方能戰(zhàn)之人不過兩萬,高端修士又比不上,如何能打贏!”秦?zé)o法落寞的說道。
“借兵!太合門由于我們的阻攔,定然此刻等待后軍匯聚,從距離上算,太合門還有三日時間才能行到我們長一山,在對長一山發(fā)動攻擊。這三日時間,我們可以向其他宗門借兵!”
“無心,你說的好聽,我們怎么能從他們手里借來兵!”
“我們不從那幾個有宗門的勢力借兵,我們從周邊的小宗門中借兵!”
“可是我們周邊幾千里的小宗門都被我們征召完了,哪有什么小勢力啊!”
“我們這里完了,可是天墉城,云定城周邊還是有那些小勢力的,我們派出筑基修士,脅迫他們的長老,宗主,讓他們?yōu)槲覀兇蜻@一仗!”
“好!無心的想法不錯,立即執(zhí)行!”
“是!”
“幾位筑基前輩,叔伯,你們現(xiàn)在就去南方天墉城,天武城一帶,兩天之內(nèi),我要見到三萬大軍集結(jié)到長一門,發(fā)動最后的決戰(zhàn)!”
“是!”眾位筑基也問聲,立即行動,駕駛著飛船飛舟,朝南而去。
“爺爺,你看我做的對嗎?”一處亭子中,秦?zé)o心說道。
“孩子,你做的對,比我們幾個要好多了,要不是你韓叔那出了岔子,弄得全軍覆滅,我們現(xiàn)在的局面怎么可能會這樣。”
“爺爺,你的傷怎么樣?”
“無礙,吸收一株三階靈物自然會讓我恢復(fù),不過時間的長短罷了。對了,你也別吝嗇,把宗中的三階以上的靈藥拿出來,讓他們吸收,只有靠他們,我們才能度過此次難關(guān)。”
“是,爺爺,我會給他們的!”
“好了,心兒你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去吧,我也得加緊恢復(fù)了,不然還牽制不住!”
“是,爺爺,心兒告退!”
“去吧!”
山海宗
玉兒皺著眉頭,看著最新的消息,喜悅,困惑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
“師尊,靈玉派求救信!”華葉急急切切的說道。
“發(fā)生什么了?”
“靈玉派吳正陽聽說一個筑基在我們附近強(qiáng)行征召修士,現(xiàn)在已經(jīng)征召了三個宗門了,靈玉派向我們求救,希望祖師前往一趟!”
“師尊沒在宗里,沒辦法通知啊!”
“你趕緊去通知靈玉派,讓他們集體搬遷,化整為散,這樣,那筑基必然不會一個一個追尋!”
“師尊,我立即去通知!”
……
崇一笑飛在空中,帶著兩個弟子嚴(yán)重拖累了自己飛行的弟子,大戰(zhàn)發(fā)生的后兩天,崇一笑才趕到天武城。
此刻天武城修士身影慘淡,基本上只有練氣一兩層,四層修士更是難見。
“崇道友,你怎么來了?”崇一笑還沒具體找人問問的時候,就見吳館長率先出現(xiàn),朝著崇一笑打招呼。
“吳館長,幸會幸會!”
“不知道天武城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修士怎么這樣荒蕪?”
“唉,崇道友有所不知,長一門派遣筑基,將我們這里的小宗門,散修虜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