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惑,是這座城市的縮影,白天沉靜正經(jīng),卻在夜里盡展妖嬈,一樓大眾舞池里喧嘩的音樂,那跳動的節(jié)奏帶動著人體感官放肆而痛快,DJ扣麥吶喊跳動著所有的氣氛。
舞池最中心的圓臺上,一赤裸著上身的精壯帥哥在放肆的舞動著,他線條分明的身材在燈光的照射下有種異樣的性感,左右兩邊各一位身段妖嬈穿著勁爆的美女在大膽的扭動著身體線條。
越舞越近,三人貼在一起,瘋狂扭動,那曖昧的尺度,充滿著挑逗味道的動作將全場的氣氛帶入高潮,節(jié)奏越來越鮮明,讓現(xiàn)在其中的人都忍不住跟著舞動起來。
喝了點(diǎn)酒的童笑拉著唐蘇下了舞池,起初兩人只是在角落里釋放情緒,在童笑越發(fā)瘋癲的情緒帶動下,唐蘇漸漸放開手腳,只單純的跟著音樂節(jié)奏綻放禁錮了好久的身體。
燈光明暗不一,在一堆瘋狂舞動的人群中,最是能夠讓人忘乎所以,只想用身體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釋放出全身心的壓力,所以陷在其中的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舞姿到底好不好看,大致也不會有人在意。
除了,一些打著獵艷目的而來的男人們。
唐蘇穿著并不暴露,因?yàn)槭桥c朋友出來玩,她穿了最簡單的緊身牛仔長褲,一件較為寬松的蝙蝠袖T恤,在腰間的位置打了個結(jié),隨著她動作幅度的增大,若隱若現(xiàn)能露出白皙的小蠻腰,那不經(jīng)意的春光比起舞臺上放肆的暴露更為撩人心弦。
她不知道有人在看她,更不知道自己隨意的舞動將身體的曲線盡顯,緊身褲包裹住她圓翹的臀部,每一個扭動都恰到好處的勾人魂魄。
一兩個人將目光投向了她,漸漸的加入了一兩個人,又慢慢的吸引了身邊的幾個人,童笑察覺到眾人的目光,激動的歡呼起來,她拉著唐蘇更瘋狂的舞動起來。
唐蘇不明就里,只跟著她窮開心著,像是這些天壓抑的情緒都要在今晚發(fā)泄出來,她越舞越嗨,越舞越放肆,越舞越性感,越舞越誘惑,周圍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很多人配合著她的動作打起節(jié)奏。
冷昧匆匆從電梯下來站在二樓往下看時,大廳里呈現(xiàn)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他雙手搭在欄桿上,深邃漆黑的雙眸緊緊扣住舞池邊緣放肆扭動的女人,她將平日里隱藏在身體里的魅惑盡數(shù)綻放,在很多人面前,很多男人面前。
她以她的嫵媚帶動著男人們激動的情緒,那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睛正盯著他的女人放肆的欣賞,那是他都還未欣賞過的美,怎么可以呢?
他狠狠在欄桿上一砸,霸道的腳步一移,快步從二樓下來,穿過人群一把扣住了舞得正嗨的女人,他雙目微瞇,在閃爍的霓虹燈光下盯著她冒著細(xì)密汗珠的臉,那純粹透凈的肌膚因那香汗增添出一抹性感的味道。
汗珠從她微紅的耳后順著白皙的脖頸從胸口滑入衣領(lǐng)之內(nèi),她薄薄的T恤被汗打濕妖嬈地貼在身上,更為明顯的勾勒出那迷人的曲線來。
這傻女人還不自知,因?yàn)轶@愕瞪著透亮的眼睛看著他,嘴唇呆萌地咬著,這幅天真無邪的模樣讓在場多少男人惡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冷昧目光更冷。
“你怎么在這?”
她還敢問!他若不出現(xiàn),今晚她會被人吃了都不知道!因?yàn)槟羌刀实呐鹪谛乜谌紵涿磷プ∷滞蟮氖趾苁怯昧Γ拔易屇慊丶遥瑳]聽見?”
“可我剛來!”唐蘇無辜的看著他,余光掃了掃周圍,發(fā)現(xiàn)圍滿了觀望的人,她尷尬地抽了抽手,“你干嘛?別人都看著呢!”
“你也知道別人都看著呢!”冷昧沒好氣道,這種噪雜而人多的地方,他是不愿意過來的,若不是為了她!
童笑陶醉的望著冷昧,他太帥了!
之前圍觀的人哪有這么多,因?yàn)樗б怀霈F(xiàn),像她這種懂得欣賞的人,就全部都圍了過來,女人男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
唐蘇尷尬地朝童笑的幾位同事笑了笑,才對冷昧低聲道:“那個,你先松手!”
“回家!”
冷昧沒松手,反而拉著她就走,那干脆利落的作風(fēng),已經(jīng)霸道強(qiáng)悍的氣場炫得人眼睛都花了,男人們連連感慨,好威武!女人們紛紛花癡,好帥氣!
那精致到完美的容貌配上這等氣度,足以迷倒天下人,可被他拖走的唐蘇卻沒有欣賞他的閑情雅致,她只滿心煩躁的大喊,“你干嘛,干嘛!”
上次還說要跟她談尊重,這才過了幾天,他立馬恢復(fù)了本來面目,男人的話果然不能輕易相信!
這拉拉扯扯一路,就到了色惑門口,童笑的同事不明就里,全都跟了出來,而被這霸氣的男人味所迷惑,童笑蕩漾著花癡眼癡迷的跟著,都忘了身邊還有怪異看著唐蘇的同事們。
冷昧拽著她的手腕,冷目瞪著不安分在掙扎的女人,被自家男人抓著,她掙扎個什么勁兒?
“你松開!”唐蘇壓低聲音道,周圍投來的異樣目光讓她極為不自在,這男人的臉皮厚重程度,一般人無可比擬!
冷昧怒目相視,要不是顧及人多,他當(dāng)場就辦了這個笨女人!冷昧松開了手,皺起的眉頭卻一絲都沒有放松的意思,他語氣冷硬,“在這兒等著,我去取車,如果我回來時沒看見你,你試試后果!”
唐蘇努了努嘴巴,有點(diǎn)敢怒不敢言,只敢小聲嘀咕道:“憑什么?”
走出去幾步遠(yuǎn)的冷昧像是背后長了耳朵一樣敏銳,他頓下腳步回頭,冷森森凝視著她,語氣囂張霸道:“就憑我是你男人!”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因?yàn)楹闷鎳^來的所有人聽見,他抬腳走后,因他而被迫屏住聲息的眾人齊齊抽了口氣,男人?目光齊刷刷望向唐蘇,將她上下左右的打量著,那么個優(yōu)秀的男人自稱是她的男人?這是什么好運(yùn)啊!
“童笑,童笑,剛那男人真的是唐蘇的男人嗎?哪種程度的男人啊?”好事的同事們紛紛拉住童笑詢問。
童笑才終于從冷昧消失的路口收回目光,她不無艷羨地看向唐蘇,羨慕嫉妒恨的咬牙道;“就是這丫的男人,貨真價(jià)實(shí)到可以上床的男人啊!”
唐蘇被她的話說得大窘,暗罵這丫嘴邊不帶把門的,什么話都往外說,這要是讓人家誤會了,不但她形象有損,跟她好到穿一條褲子的童笑還能跑得了?
為避免謠言一發(fā)不可收拾,唐蘇抱歉地沖他們笑笑,“抱歉啊,剛才那位是我老公,家里有點(diǎn)急事,所以急匆匆的就拉我出來了,讓你們見笑了!”
老公這個稱謂用得還不熟練,說出來后她甚至還有點(diǎn)小羞澀,其他人聽了又是一陣抽氣,紛紛羨慕起唐蘇來,幾人正在熱議紛紛,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呀,勞斯萊斯!”
“還是幻影呢!”
唐蘇抬眼望去,冷昧將車停在路邊,一下子沒見她走過去,就不耐煩地按起了喇叭,她抱歉朝眾人笑笑,“抱歉,我先走了,下次再聚啊!”
童笑眼巴巴只顧看冷昧了,也沒理會她,等她走后,她才傻笑著道:“她男人的車,死丫頭,運(yùn)氣好好哦!”
急匆匆往車邊走的唐蘇卻沒覺得自己有多好運(yùn),天知道這男人好端端的,又抽的是哪門子風(fēng),可有得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