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暖被蕭鴻翊的這一舉動給溫暖到了,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這樣給自己倒水了,記得上一次的時候還是自己爸爸給倒的水,那時候爸爸還說,要讓自己多喝點水,這樣女孩子的皮膚才會好。
或許是觸景生情吧,眼淚順著臉頰就掉下來了,蕭鴻翊楞了一下之后,做到殷暖身邊,然后摟過她的肩膀:“乖,不哭。”
本來殷暖都沒打算哭,但是被蕭鴻翊這么一說,眼淚頓時就止不住了:“我,我想我爸爸了……”
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聽得人也心里也不好受,畢竟女朋友把自己男朋友當(dāng)成是父親的話,誰都不不爽的吧?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蕭鴻翊就算是再不爽,也只能是憋著。
等殷暖緩過氣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點半了:“都這么晚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
“你不餓么?”
“啊?”
“我說,我們?nèi)コ渣c東西再回去吧,正好我知道有一家燒烤還算不錯,就在河邊,小時候我常去。”
“好。”
不知道為什么,殷暖在聽到蕭鴻翊說小時候三個字的時候,莫名的心動了一下,然后就鬼使神差的答應(yīng)了。
兩人開車到了河邊的時候,那燒烤攤已經(jīng)坐滿了人,那老板似乎跟蕭鴻翊很熟悉:“好久不見了,還是老樣子么?”
“不,這次多一點,兩個人呢。”
“呦,這姑娘不錯啊,好好把握。”老板看了殷暖一眼之后邊忙活邊說道。
“當(dāng)然,到時候來喝我喜酒啊。”
“肯定的。”
等了半個小時,一大把羊肉串才烤好,還有其他的小吃,蕭鴻翊拿著東西帶殷暖去了橋上,晚風(fēng)有些涼,但并不影響心情。
“你跟老板很熟?”
“是啊,他跟我爸原先是鄰居,后來我爸接收了公司之后才搬走的,但是我每個月都會過來吃他們家的燒烤,所以關(guān)系一直都很好。”
“原來是這樣,不過,公司怎么回事葉叔叔接手的呢?不是他開的么?”
“那都是對外這么說的,畢竟六扇門的性質(zhì)特殊,創(chuàng)始人不方便透露真實身份,所以才會對外面說是我爸爸創(chuàng)建的。”
“是啊,我爺爺跟葉叔叔的關(guān)系很好,那時候我要進公司之前,爺爺就說我是命中注定一定要經(jīng)歷這些。可是你知道么,在沒有接觸這些事情之前,我一直都以為這些都只是迷信而已,可是后來,我就不這么想了。”
“所以你才會心甘情愿的在公司學(xué)習(xí)?”
“可以這么說吧,但那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也可以成為這一類人中的一員。”
蕭鴻翊拿了一根肉串給殷暖說道:“我可以問你一個事兒么?”
“什么?”
“就是上次葉鶯也問過的,你脖子上的項鏈,究竟是哪里來的。”
“上次不是說了么,是我之前爺爺給我的,我只是看著漂亮所以才會長期佩戴,不過這東西也是蠻神奇的,自從佩戴了
之后,就覺得身體比以前好多了,但總覺得不會累。 ”
“當(dāng)然,這個是妖魂墜的姊妹石,鎖魂珀,只要是被關(guān)進這里面的,那就永遠都別想出來了,不過除非是它的主人愿意放人。”蕭鴻翊看著殷暖脖子上的鎖魂珀說道。
殷暖楞了一下,她當(dāng)時也只是覺得這個東西很好看,水藍水藍的,在被殷暖戴了這么長時間之后,更加漂亮了,在陽光底下根本就看不到一絲棉絮,反而更加通透,而且似乎多了幾分靈氣。
“這個東西真的有這么厲害?”殷暖將信將疑。
“我騙你做什么。”
“那你說的那個什么妖魂墜呢?怎么沒有聽我爺爺說過?”殷暖撥弄了一下鎖魂珀說道。
蕭鴻翊仔細想了想:“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有這么一個東西而已,但是具體在哪里,現(xiàn)在也沒有人知道,畢竟我懂事以來就沒看到過,我爸爸也說沒有看到過。”
“那你們是怎么知道這東西的?”
“這幾個寶物在六界都是出了名的,所以大家都想要。”
“你們不會是把寶物分開,然后各自看守一件吧?”
“你很聰明,畢竟每個人能力有限,所以才會選擇這樣的辦法的,就像何慕那邊看守的噬魔琴一樣。”
“可是你們?yōu)槭裁匆x擇把這么重要的交給一個人類看管,而且他人品還這么差。”
“噬魔琴你也用過,很容易就會走火入魔,但毫無法力的人是根本用不起來的,所以才會讓何慕看守。”
“那照你這么說,噬魔琴是有靈性的東西,會認主人了?”
“是,要不是它承認的人,根本彈不響它,所以上次我才會很好奇,為什么你會控制得住它。”
殷暖只要一想到上次自己彈琴的時候,就覺得難受無比:“你還說呢,上次我差點沒被琴給控制住,那種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可真是難受,要不是后來你們下手打暈我,估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掛在墻上了吧。”
“別胡說八道,我們怎么可能見死不救呢,再說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就在想辦法組織你,可看你竟然跟琴之間有一種默契,所以就 沒有打擾,想看看最后到底會怎么樣,要是實在不行了,我們自然會出手相救的。”
“嗯,我知道了。”殷暖笑著咬了一口肉肉說道。
蕭鴻翊幫她擦了一下嘴角的胡椒粉,然后看著河面,月光的倒影在水面上晃動著,不時的有船只飄過,夜風(fēng)把水氣帶到臉上,在秋日里格外的舒服,殷暖深吸了一口氣:“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出來走動過了,沒想到我爸爸失蹤之后第一次出來走動,就是跟你一起。”
“以后就讓我代替殷父來照顧你,好么?”蕭鴻翊伏在她耳邊說道,那親密的樣子看著就讓一對單身狗嫉妒無比。
“我,我再考慮考慮。”
殷暖才不敢這么快就答應(yīng),畢竟這樣大的事情,她現(xiàn)在身邊也沒有個人能夠替她拿主意,所以只能猶豫著,弄得蕭鴻翊都快瘋
掉了。但是又不能逼著人家同意,這樣跟綁架有啥區(qū)別。
“好,只要你愿意嫁,我們就結(jié)婚。”
“嗯。”
一句話,直接就戳到殷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似乎現(xiàn)在只要有人在她耳邊攛掇幾句,她立馬就能跟人家把證給領(lǐng)了,可惜,自己猶猶豫豫的性格還在作祟。
“時候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好,我們要是再不回去的話,估計琉璃翠就要出來找我們了。”
兩人說完話,東西正好吃完,然后就開車回去了,只是回去的路上,殷暖睡著了,蕭鴻翊見狀,立刻減速,盡量讓車子平穩(wěn)一些,所以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已經(jīng)是一點多了,停好車,把殷暖抱進客廳的時候,琉璃翠還在樓下打坐,蛇妖和小柯基則是安靜在一邊帶著,聽到動靜,兩人都睜開了眼,但是在看到殷暖已經(jīng)睡著的時候,一狗一蛇都選擇了沉默,琉璃翠說道:“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
“嗯,帶她去吃了點宵夜,所以晚了些,你怎么還沒去睡?”
“她這么晚沒回來,我能放心?”
“哦,一會兒我們聊聊吧,我先把她送進房間再說。”
蕭鴻翊說完就抱著人上樓了,把殷暖輕輕的放到床上之后,還細心的幫著蓋了被子,然后當(dāng)著柯基的面就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才離去, 柯基等她離去之后,竄上床,安靜的臥著。
蕭鴻翊來到樓下的時候,水已經(jīng)倒好,蛇不知去向,兩人坐在沙發(fā)上,沉默了好一會兒,琉璃翠才開口:“蕭鴻翊,你,為什么會這么喜歡殷暖?”
“喜歡就喜歡了,還有什么理由?”
“可我很擔(dān)心,畢竟殷暖身上的東西,可是招人惦記的。”
“你這么說話就沒意思了,自打殷暖來了我身邊,除了上次去古代的時候我喝了一點她的血之外,其他時候你看我打過注意?”
“這倒沒有,但作為哥哥,我不得不替殷暖仔細排查一下身邊的隱患不是么?”
琉璃翠話雖然難聽,但蕭鴻翊聽到了“哥哥”兩個字之后,就覺得心里很舒服,所以頓時心情都好了:“琉璃翠,你放心吧,在殷暖同意之前,我是什么都不會做的。”
“你的保證我能相信?”琉璃翠懷疑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每天都在殷暖身邊么,我的保證怎么不能信了?”
“這話雖然對,但我終究不放心,畢竟現(xiàn)在殷暖現(xiàn)在唯一的家人就是我了,殷父現(xiàn)在下落不明,要找到的希望不是很大,所以,我必須要照顧好殷暖,這樣才不會辜負了殷爺爺當(dāng)初交給我的使命。”
“你要是不放心的話,那以后我們一起好好照顧殷暖怎么樣?”
“好,那暫時就這么說定了,不過一旦被我發(fā)現(xiàn)你另有企圖的話,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把殷暖從你的身邊帶走,我有這個實力相信你應(yīng)該知道的。”
“嗯,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