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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你真的不愛我了嗎?”
“我將你當(dāng)成妹妹疼愛。”傅靳寒抿脣,幽冷的眸子帶著一絲的複雜的說道,他已經(jīng)沒有了當(dāng)初的那種感覺,對於白筱,和對於楚瓷,他的感覺是不一樣,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愛上的是楚瓷,而不是白筱。
“我知道了,靳寒,那你會不要我嗎?”白筱出乎意料的平靜,她的嘴脣一陣的顫動了起來,她睜開眼,眼底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柔美,就像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麼的驚豔了傅靳寒的心,傅靳寒的心口漲漲的,他伸出手,溫厚的大手輕輕的摸著女人的頭髮,聲音有些低啞道:“不會,筱筱,我會將你當(dāng)成妹妹一樣疼愛,不會不要你的。”
“只要你還要我,不管怎麼樣,我都無所謂,可是,靳寒,我愛你,很愛你。”
“我知道。”傅靳寒低低的說道,他伸出手,將女人纖細(xì)的身子抱在了自己的懷裡,聲音低啞而迷人。
白筱靜靜的靠在了男人的胸口,眼淚肆意的流了出來,看著默默的流淚的白筱,傅靳寒的心底也異常的難受了起來,他伸出手,輕輕的摸著女人的頭髮,溫柔道:“筱筱,不哭。”
“靳寒,我愛你,真的好愛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當(dāng)初我不應(yīng)該嫁給別人的,靳寒……”白筱趴在了傅靳寒的懷裡,不斷的痛哭了起來,聽到了白筱的痛哭,傅靳寒的神色異常的複雜了起來。
“我知道,筱筱,我不會不要你的,不會……”
男人低沉而有些沙啞的安慰和女人異常痛苦的嗚咽聲,交織在了一起,顯得異常的奇異了起來,安靜而異常昏暗的房間裡,靜靜的,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奇怪而有些安靜詭異的氣氛,正慢慢的流轉(zhuǎn)了蔓延了開來。
夜半時分的時候,女人蒼白的就像是鬼魅一般的臉色,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異常的冰冷和奇怪了起來,她的手指,似乎有些僵硬的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嘴脣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女人原本還空洞的看著窗外的眸子,微微的轉(zhuǎn)動了一下,她的眼睛,輕輕的轉(zhuǎn)動了一下,嘴角微微的勾起,低下頭,溫柔的眸子閃著一絲的陰毒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女人瘋狂的砸著自己的肚子,低聲咒罵道:“都是因你,因爲(wèi)你,你不應(yīng)該留著的,對了,你不應(yīng)該留著的……”
“哈哈……傅靳寒,你說過,一輩子只會愛我一個人的,你怎麼可以食言?怎麼可以?”女人就像是瘋了一般,一邊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瘋狂的咒罵了起來,直到女人精疲力盡了之後,她靜靜的躺在了牀上,睜著眸子,那雙柔美的眼鏡,卻閃著一絲的惡毒和陰險了起來。
“靳寒,你是我的,我不會讓楚瓷將你搶走的,不會的……”女人幽幽的說著,那異常森冷的嗓音,在幽暗的房間,竟然就像是鬼魅一般,令人有些不寒而慄了起來。
楚瓷一大早,還沒有緩過來,便接到了安娜炮轟一般的電話,楚瓷有些無奈的揉著自己的額間,看向了自己的身側(cè),一摸,很冷,就像是在告訴楚瓷,男人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一般,楚瓷皺眉,走到了衣櫥裡,隨意的挑了一件碎花的長裙,將自己的頭髮紮成了馬尾,原本清麗精緻的臉,在此刻,看起來越發(fā)的清爽動人了起來。
楚瓷走下樓的時候,徑自的往餐廳走去,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的牛奶,牛奶原本她不喜歡喝的,可是,自從和傅靳寒結(jié)婚之後,張嬸接到了傅靳寒的命令,每天早上張嬸都會給楚瓷準(zhǔn)備一杯的牛奶,沒有辦法,楚瓷便每天喝牛奶,慢慢的,便成爲(wèi)了習(xí)慣了。
“張嬸,他呢?”楚瓷舔著自己的手指,挑眉的看著在擦拭欄桿扶手的張嬸。
“小少爺?昨晚我見他很晚出去了,說是公司有急事,讓我告訴你一聲。”
“哦,這樣。”楚瓷聽了張嬸的話之後,只是微微的皺眉,看著自己盤子中的麪包,明明很餓,可是,沒有了那個男人在,楚瓷突然沒有胃口了,她推開
了凳子,拎起了自己的小包包,看著張嬸淡淡的說道:“張嬸我出去逛一下。”
“好,要準(zhǔn)備車子嗎:”張嬸弓著身子,一臉恭敬的看著楚瓷問道。
“嗯,準(zhǔn)備吧。”楚瓷摸著自己的下巴,點(diǎn)點(diǎn)頭,張嬸便已經(jīng)打電話給司機(jī),讓司機(jī)給楚瓷備好車子了。
楚瓷來到了安娜說的咖啡廳的時候,安娜的身上穿著像是往常一樣,一身火紅色的連衣裙,看起來熱情似火的樣子。
“楚楚,你終於來了。”安娜看到了楚瓷的時候,一臉哀怨的看著楚瓷,看到安娜露出這種表情,楚瓷的眉頭微微的皺起,她睨了安娜一眼,一臉賊嘻嘻的道:“幹嘛?你今天又怎麼了?不會是你家的戴澤又欺負(fù)你了吧?”
“不是他啦。”聽到楚瓷提起戴澤,安娜的表情越發(fā)的鬱悶了起來,她抓住了楚瓷的手,一臉愧疚道:“楚楚,上一次你住院,我都不知道,對不起啊。”
“沒事,我不是沒事嗎?”楚瓷一點(diǎn)也不介意,她猜想到,安娜肯定是被什麼事情給絆住了,纔會沒有來看自己的。
“還不是那個王八蛋,竟然將我拐到了國外,度蜜月,害我錯過了你住院的那段時間。”安娜捏住了自己的,嬌俏到臉上滿是怒火的朝著楚瓷咬牙切齒道。
聽到安娜的話,楚瓷的表情有些呆滯了一下,她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安娜手中的那枚戒指,她說怎麼從剛纔就有點(diǎn)不對勁,原來是安娜無名指上的戒指。
“這個……誰給的?不會是……”楚瓷的嘴角一陣的抽動了起來,看著那枚的戒指,她想,應(yīng)該是戴澤吧,也就只有那個男人,纔有辦法,在安娜的無名指上,戴上這個戒指吧。
“那個混蛋,他將我拖到了民政局,又將我綁到了飛機(jī)上,在酒店裡,害我一個月都見不到人。”安娜提到戴澤,便怒火沖沖的,楚瓷心想,要是戴澤在安娜的面前,估計(jì)安娜真的會和戴澤掐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