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畢禮娜出了飯店,張琳真是不知道去那裡好,反正是不能在這裡站著。現在正值吃飯高峰期,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張琳到不是怕丟人,但是這於畢禮娜的名聲不好,畢竟畢禮娜現在是藝術系的正式教師了。想了想,張琳抱著畢禮娜轉身走進巷子,此時能去的地方也就是怡園小區那裡了。
本來張琳是打算把畢禮娜扔給冷凝照顧的,但是很可氣的是冷凝竟然不在家。還好畢禮娜沒吐,不然的話,張琳可是有的忙了。
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張琳感覺一陣的心疼,畢禮娜爲什麼喝醉,張琳其實很清楚。但是對於畢禮娜,張琳真的沒有打算再一次的接受她。此刻的形勢就是離張琳越遠的人,就越安全。張琳絕對有理由相信,北川花子在某個特定的時候會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於其失去,還不如放手,這是張琳現在堅持的原則。
等了很久,臥室裡的畢禮娜也沒有醒來,張琳當然不會將畢禮娜獨自一人丟在這裡的,於是只好到廚房煮了二袋方便麪,畢竟不能讓他的肚子飽受煎熬。
晚上十點,冷凝還沒有回來。本來張琳打算給冷凝打個電話的,但是一想,沒準人家有重要的事情呢,所以張琳就沒有打電話。又等了一會,臥室裡可算是有動靜了。張琳急忙起身走進臥室,只見畢禮娜微睜著眼睛,嘴裡嘟嚷著:“水,我要喝水。”
張琳急忙給畢禮娜倒了杯水,送到面前,畢禮娜搶過來一口喝光,倒下繼續睡。張琳真是很無語,要不是他遇到了畢禮娜,這個時候恐怕畢禮娜不知道要遇到什麼事情呢。這個女人的心還真是夠大的。
以張琳的智商,他是無法瞭解女人的,其實畢禮娜並沒有真正的喝醉,充其量只是微醉而已,當她遠遠的看見張琳走進那家飯店的時候,這才裝醉的。當張琳揹著她來到這裡的時候,畢禮娜確實是有些頭暈了,於是躺在那裡昏昏沉沉的睡去了。至於剛纔嘛,完全是畢禮娜裝出來的,她是想看看張琳到底對她還有幾分感情。
張琳站在牀前看著裝睡的畢禮娜,深深的嘆了口氣,彎腰給畢禮娜拉過薄毯蓋好。有些事情真是說不清楚,也理不清楚。既然是這樣,那就權當是一場夢好了。
聽著腳步聲漸漸的遠去,畢禮娜知道了,她似乎真的失去了這個曾經讓她無比著迷的男人。張琳給他身邊的人感覺就是很溫和,從來沒有發火的時候。這種溫和的感覺或許就是張琳的弱點,其實畢禮娜不知道,這是張琳尊重她們。雖然張琳身邊的女人很多,但是張琳從來不過問她們的私生活,這就是尊重。
而此時的張琳站在陽臺上,抽著悶煙,心裡很是納悶。爲什麼他總是和女人糾纏不清呢?!說到長相,他不帥。說到才華,張琳認爲他只能是馬馬虎虎。或許有些事情真的命中註定的,就像張琳現在所處的位置,絕對是一個前無退路,後爲懸崖的一個看似有些尷尬的境地。
對於張琳的起訴被暫時擱置這件事情,北川花子一點沒有意外。以張琳的能量,這件事情操作起來完全就是小意思。不過北川花子卻是很期待她的那份抗議書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要知道那份抗議書可是以東洋國大使的身份寫的,就算是張琳的能量再大,恐怕這件事情也要被重視起來。
“少主,我想是不是讓西野君暫時回國一段時間,他在濱北市似乎會壞了我們的計劃。”宮本一郎一如既往的冷冷的說道。
北川花子搖搖頭,說道:“讓他折騰去吧,等他見識到了張琳的厲害,估計就會安靜下來了。哥哥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宮本一郎點點頭,說道:“秀男少主那邊進展很大,估計在過幾天就會有確切的消息傳來了。不過少主,我有些不明白,爲什麼我們一定要弄到俄國人的那些東西。按照我們眼下的進展,完全可以達到我們的目的。”
“陛下對我們的計劃很是關心。所以我們要做到萬無一失。下去吧,我要休息一下。”北川花子淡淡的說道。
宮本一郎離開後,北川花子拿起了擺在桌子上的相框,良久的凝視著。
正當張琳想的入神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不用說了,肯定是畢禮娜。於是張琳轉過身,只見畢禮娜站在陽臺上的門口處,正看著他呢。
“對不起,小林。給你添麻煩了。”畢禮娜有些歉意的說道。張琳搖搖頭,說道:“何來麻煩。不要說對不起了,可能是今天在飯廳的話有些重了。真正說抱歉的人應該是我。”張琳一向都是如此,出了什麼事情都先找自己的不對,而很少想著別人的過錯。
畢禮娜看著張琳那張日益堅毅成熟的面孔,心裡竟然有些悔意。至於後悔什麼,或許她也說不清楚。倆人對視了一會,畢禮娜才說道:“小林,你變化很大。”
“是嗎?我沒什麼感覺。對了,是不是頭有些暈,我去給你買點解酒藥吧。”張琳說道。畢禮娜搖搖頭,說道:“不用了。小林,陪我聊聊吧。”張琳微笑著點點頭,和畢禮娜走進了客廳。其實張琳覺得他和畢禮娜似乎沒什麼太好的話題可說,但是畢禮娜似乎有很多話和張琳說。於是就這樣,倆人聊了一夜,直至天明。天明的時候,倆人都忍不住睏意,張琳歪個腦袋靠在沙發上睡著了,而畢禮娜的小腦袋則是枕在張琳的大腿上,倆人姿勢很不雅的睡的很熟。
等到張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而躺在他大腿上的佳人已經不見了蹤跡。很明顯的畢禮娜先行離開了,在張琳看來,既然倆人緣分已盡,就不用去強求了,還是走自己的路吧。最爲關鍵的是冷凝還沒有回來,這個是張琳最擔心的。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張琳拿出電話給冷凝打了過去,很意外,冷凝竟然沒有接電話,張琳接連打了幾次,都是暫時無法接通。
想了想,張琳只好給辛建尋打了過去,得到的回覆很簡單,冷凝在接受訓練。至於接受什麼訓練,辛建尋當然不會告訴張琳的了。本來張琳是打算去醫院看看光頭和平頭的,但是還沒等張琳出門呢,小神婆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昨天小神婆思前想後,才決定給張琳打這個電話的。至於是什麼目的,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小神婆怕張琳多想。她確實是說了張琳的壞話了,但是沒到反目這個地步吧?!
張琳把這裡的地址給了小神婆,讓小神婆到這裡來。在北方大學恐怕也就只有張琳能讓小神婆如此的主動了,還要上門服務。不過小神婆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上門服務就上門服務唄。
等了半個多小時,張琳可算是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只見小神婆神采飛揚的站在門外呢。張琳伸手將小神婆拉了進來,關好門,問道:“什麼事情電話裡不能說啊?”小神婆甩開張琳的大爪子,走進房子,饒有興致的參觀了一圈後,纔對張琳說道:“能有什麼事情,還不是爲了昨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