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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曼婷眼睛一轉(zhuǎn),笑道“他啊,就是一個無聊的人,笨蛋白癡還缺鈣。”
離菲菲“噗”的一聲笑了起來,道“我沒跟你開玩笑,是不是他的身份保密啊?剛纔說的什麼特殊持槍證,我聽都沒聽過。”
“知道保密你還問?”溫曼婷好笑的問道
“可是……我總覺得他像是一個人,可是那個人應(yīng)該不會身份保密的吧?”離菲菲疑惑的問道
溫曼婷心頭一凜,問道“你覺得他像誰?”
離菲菲回答道“就是那個史上最年輕的御醫(yī)啊,楚寒楚御醫(yī),其實我剛看到他的時候,還沒怎麼覺得,不過看時間長了,總覺得他的臉型,身材,說話的聲音,好像都跟楚御醫(yī)差不多。而且他剛纔又對醫(yī)術(shù)那麼瞭解……”
“你可別瞎說啊,人家楚寒可是有女朋友的,這誰都知道,你把我當(dāng)成小三了?”溫曼婷心虛的質(zhì)問道
離菲菲呵呵一笑,說道“哎呀,你看你,還是以前的暴脾氣,生什麼氣啊。我只是說像,一直都懷疑著呢,不過剛纔一看,應(yīng)該不是他。”
“哦?怎麼了?”溫曼婷詫異的問道
“誰都知道啊,楚御醫(yī)是個待人隨和,善良敦厚,一點都不浮誇的老實人,外界還有媒體說楚御醫(yī)醫(yī)術(shù)成熟穩(wěn)重,爲(wèi)人單純可愛。可是看剛纔熊貓的樣子,跟楚御醫(yī)的性格完全不同,說話幽默中帶著狠辣,隨意中帶著威懾,而且……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溫曼婷好笑的問道“你是想說,還有點輕佻驕傲是吧?”
“嗯……算是盛氣凌人吧,反正怎麼看都覺得不太好相處,跟楚御醫(yī)完全是兩個極端啊,可是我又覺得奇怪,剛纔我跟他說話的時候,我一點都沒感覺到啊。”離菲菲納悶的說道
溫曼婷心中不禁暗暗有些佩服起楚寒來了,看來楚寒剛纔說話表現(xiàn)並不是爲(wèi)了制止她出手,而是爲(wèi)了圓謊,讓離菲菲看不出楚寒的真正身份。溫曼婷剛纔就一直在好奇,爲(wèi)什麼楚寒要制止她,解決這些人根本就用不著動槍啊,三兩下就能撂倒了,根本沒必要那麼招搖,不但露了槍,還讓車長知道了楚寒的身份,而且剛纔那些話,說的也的確不像是楚寒會說出來的話。
現(xiàn)在溫曼婷明白了,楚寒這是早就已經(jīng)察覺到離菲菲的疑惑了,想來也對,離菲菲身爲(wèi)金融投資顧問,觀察力和洞察力肯定不弱,分析能力更應(yīng)該在這些之上,加上楚寒剛纔表現(xiàn)出對病癥的瞭解,很容易就能讓人聯(lián)想到楚寒身上去。
所以楚寒藉著這件事,讓離菲菲感覺到一些與楚寒不同的性格,讓她打消之前的疑慮,而這幾乎也沒有付出什麼代價,只是讓車長知道了他的身份,並沒有什麼關(guān)係,只要事後跟車長說清楚,相信對方應(yīng)該不會亂說,至於特殊持槍證的事情,並不能算是什麼秘密,只要是跟安全沾邊的職業(yè),都知道特殊持槍證,要說有什麼影響的話,那就只有車廂裡的那些乘客了,恐怕到時候這件事會傳出去,不過溫曼婷觀察了一下,當(dāng)
時並沒有人偷拍,空口白牙的說出去,頂多也就是茶餘飯後的笑談,所以無所謂。
“沒想到死熊貓倒是很聽我的話嘛。”溫曼婷心裡美美的,楚寒這麼大費周章的瞞騙離菲菲,無非是因爲(wèi)剛纔她對楚寒的要求,喜歡的男人聽自己的話,這份成就感,滿足感和幸福感可比說什麼“我什麼都聽你的”這麼一句蒼白的承諾實際得多了。
“他啊就是這樣的人,對朋友很隨意,怎麼說都行,怎麼開玩笑也不會生氣,朋友都覺得他平易近人,好相處。但是對於敵人就完全不一樣了,你別看他剛纔笑呵呵的樣子,其實他心裡很生氣,他很厭惡有人對自己的朋友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幸好那幾個混蛋沒有對你做什麼,要不然他真的會開槍。”溫曼婷胡謅道
離菲菲疑惑的問道“是嗎?可是他剛纔對車長好像也……”
“哼,那是因爲(wèi)那車長還有那些乘警助紂爲(wèi)虐,你受欺負了,不見他們過來,他們受欺負,那個狗屁車長和乘警們卻跑了過來,還來指責(zé)熊貓,熊貓能不生氣嗎?”溫曼婷沒好氣的說道
離菲菲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關(guān)鍵是四合幫,他們?nèi)遣黄鸢 !?
溫曼婷眉頭一緊,問道“小可憐,這四合幫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你跟我說說?”
這邊溫曼婷問著離菲菲四合幫,而在另外一邊,楚寒也帶著同樣的疑惑,車長帶著楚寒來到了車長室,關(guān)上了門後,車長急忙伸出手來,興奮的說道“楚御醫(yī)!真沒想到能夠在這裡碰到您,實在是對不起,讓您和您的朋友遇到了這樣的事。”
楚寒?dāng)[了擺手,摘下了墨鏡,微微一笑,說道“沒關(guān)係,我也得向您道歉,剛纔我跟您說的話有點過分了,因爲(wèi)我有其他的原因,所以不得不那麼說話,希望您別在意。”
“您太客氣了,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的不對,我們哪能怪您呢。”車長歉意的說道
楚寒搖了搖頭,笑道“車長,我知道您也應(yīng)該是有苦衷的,其實剛纔我拔出槍之前,就已經(jīng)注意到您和乘警在我身後的那節(jié)車廂了,你們一直都在連接處站著,一直都不過來,我就知道肯定是有什麼原因,我想跟您單獨談?wù)劊簿褪菭?wèi)了這件事,你們沒有過來,是不是因爲(wèi)他們是四合幫的原因?這個四合幫究竟怎麼回事?黑幫嗎?”
車長見楚寒這麼理解他,不禁感激的看了楚寒一眼,點點頭道“對,四合幫其實是港城有名的地下勢力,剛纔那幾個人就是四合幫的,抓著您朋友的那個人,是四合幫在港城市區(qū)的堂主的小舅子,叫裴洪亮。”
楚寒微微皺了皺眉,問道“可是……我記得港城市是華夏著名的旅遊城市之一,也是國外很多遊人最喜歡的地方之一,領(lǐng)導(dǎo)們一直都把港城當(dāng)成是國內(nèi)的重點城市,尤其注重地下勢力方面,就算不能杜絕,也不會這麼猖獗吧?在火車上就敢對人動手動腳的嗎?”
“楚御醫(yī)說的沒錯,港城的確是重點打擊地
下勢力的城市之一,可是再怎麼打擊也會有地下勢力,四合幫就是其中隱藏最好的,也是現(xiàn)在港城最大的地下勢力,他們在暑期的時候,都會非常收斂,外人幾乎都找不到他們,他們也不會生事,甚至有可能忍氣吞聲,但是隻要暑期一過,他們就會開始興風(fēng)作浪。”
說到這,車長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們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了,我們這趟車上所有的工作人員家都在港城,如果我們?nèi)橇怂麄儯俏覀冋l都別想有好果子吃,所以我們纔會在後面的車廂裡等著,只要他們做的不過分,我們就睜一眼閉一眼。”
楚寒皺了皺眉,問道“這種事很多嗎?”
“火車上倒是不算多,不過港城裡這種事情就多了去了,不過一般爲(wèi)了低調(diào),他們也不會把事情做得太過火,基本上都是威逼利誘,讓人不得不按照他們的話去做,唯獨這個裴洪亮除外。”
“哦?說說看。”楚寒問道
“我知道的四合幫的事情不是很多,我只知道四合幫一共有八個堂,港城市區(qū)的堂口算是排名第一的,也是最受四合幫的幫主重視的,不過我對這個堂主倒是沒什麼印象,他做事一向低調(diào),知道四合幫的人,只知道這個堂主做事非常狠,其他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倒是裴洪亮這個小舅子,在港城很出名,他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低調(diào),藉著他姐夫的威勢,狐假虎威,在港城橫行霸道,在港城不管誰看到他都得躲著走,他上我們這趟車也有很多次了,他每次去京城都是坐我們這趟車走,回來也是坐我們這趟車回來,就是看中了我們這些工作人員誰也不敢對他怎麼樣這點,在車上找找有沒有漂亮的女人,只要看到了,就肯定不會放過。”
“像這種事之前已經(jīng)有三次了,基本上都是找個什麼藉口,跟女人搭訕,如果那個女人要是不答應(yīng),或者要走的話,他就動強威逼,之前有一次跟今天一模一樣,裴洪亮在廁所門口等著,等到對方開門出來,就故意撞上對方,然後找茬說是對方撞的,要對方賠償什麼的,賠償條件也就是讓他們佔佔便宜之類,那次也動了強,我們看實在不行纔出面制止,可是就因爲(wèi)這樣,我們家和那幾個出手制止的乘警家裡,都遭到了裴洪亮的報復(fù),其實這一次如果楚御醫(yī)不出手的話,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指揮得動那些乘警了。”說到這,車長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楚寒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道“那你們這次出面,會不會又遭到他們的報復(fù)?”
“應(yīng)該是不會,這次我們不是出面制止,反而是我們出面算是變相的幫了他們,他們應(yīng)該不會對我們怎麼樣。”車長說道
楚寒神秘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這樣,等一會到站了,你就把他們放了吧,但是你要記住,先把他們帶到車站的警務(wù)室等著我。”
車長一愣,疑惑的問道“楚御醫(yī),您這是打算幹什麼?這個……楚御醫(yī),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您到港城去也是爲(wèi)了度假旅遊吧?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