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座實了胡老頭為細針加持了咒語而使得細針入水不沉,不過當時老先生也沒看出什么不同來,只是覺得十分的好玩,看來江湖無限大,各種奇事異能都層出不窮,現在見的還是冰山一角,可見學無涯啊。當大家散去,老先生也就散去,老先生雖然對這江湖把戲感興趣,可也沒有想去探究探究,只不過是此事便成為了村眾二個多月的談資罷了,當談的興起也有小伙老起哄在唆使大家伙在去胡老頭叫老頭在露一手給看看,可惜的是,胡老頭在沒有答應。?
這事也就慢慢的淡去,村眾該忙活的忙活,都沒什么空來找樂子,事情出現轉機是在次年的春天,胡老頭所看管的那牛發情了,需要配種了,可村里就一頭母牛啊,要配種只有去鄰村去找公牛,可不想當胡老頭把牛趕到往年那村里時,那鄰村的公牛已老了過與頻繁的為隔壁村的母牛配種,現在是那性福的公牛沒能力在為胡老頭的牛兒配種了,這可難壞了胡老頭,今天村里給的任務是兩胎小牛,按這樣的話一胎都沒了,自己還不成了罪人啊,最后沒辦法還是把牛牽回了村里,胡老頭回村后也不敢向村里的班干部反映,正為此事煩愁之時,也有人為老頭指了條明路說:“胡老,你可以找元洛啊,他對這方面可懂的不少,說不準有轉機!”這元洛就是老先生的名字,胡老頭一想,也對他可是紫氣村唯一的知青,對肯定有法子,想到這里胡老頭就座不住了,當找到元洛時,元洛正在田里指導大家插秧事宜,不想村里都是老把式,有一些陋習改不掉,不怎么贊同元洛這個知青,不過低不過元洛的軟磨硬泡,還是聽了元洛的話,就是劃出兩塊小地方,一種方法用老把式的常用的插秧方式,一種用元洛所說的方法,待秋收看看兩塊收成對比如何,大家一聽也就照辦了,元洛也沒辦法,大伙還是按自己方式來插秧。胡老頭見元洛事好像也忙的差不多了就對元洛說了自己難處,看他有什么辦法,元洛聽了胡老頭的話說:“辦法還是有的,我們先去那村里看看那公牛還行不行?”胡老頭說:“不行啊,那公牛見母牛動也不動,往年是一見母牛牽來就急色匆匆的干上了的。”元洛想了想看來那公牛真是力所不及了,不過沒關系我們可以人工受精啊,胡老頭一聽,這人工受精是怎么會事?不過想歸想,還是按元洛的去做了找了一個小罐去了鄰村,鄰村的人一聽又來為配種的事來了,都搖頭說不行,不過看在他們倆沒有牽來母牛的份上也就說說沒管了,這時胡老頭與元洛就到了那牛棚里,看到那公牛無力在趴在牛棚里,兩眼無神,元洛對胡老頭說趕快趁著沒人讓這個牛站起來,胡老頭一過去拍拍那牛屁股,可那牛沒理他還是我行我素的趴在那里,大家對它沒折,這時胡老頭想了想在那公牛的肚子上慢慢的擾了擾,不想這一擾,那公牛就轉了個身,可能是感覺到舒服吧,元洛一看成啊,就為那公牛打了出來—ˇ—之后用那小罐子裝了起來,這時見那公牛眼睛好像泛白了。
之后兩人就飛似的逃跑了,據說沒過兩天后,那公牛就掛了,也算是精盡牛亡了吧。之后回去,元洛就為那胡老頭看管的母牛做了人工受精,并對胡老頭說就近村里也沒公牛可以配種,這次看天意了,成與不成都盡力了,不想過了二三個月之后,那母牛肚子越見變大了,想來也是受精成功了,為此胡老頭十分感激,特意到元洛住的地方去道謝,這一來二住的兩人也就熟稔起來了,元洛就問上次那針浮水面的事情了,這事一直困擾著元洛好久了,這回還不問個清楚,那胡老頭有點不愿意,不過最后拗不過元洛的追問只說了一個條件就是讓元洛拜他為師,才能告知,那元洛想也沒想也就答應了,就這樣兩人成為了師生關系,那胡老頭才把事情說了出來。?
那天胡老頭進屋后取了兩根針,一根針在那針孔中塞了一大塊頭皮屑,另一塊沒有塞,由于頭皮屑較輕較白,放在水中,人不仔細看也發現不了什么不妥,那持咒什么的只是障眼法,在投進水里時,第一根是隨意的,第二根是輕輕的放置在水面上,要不然用力過大,會不小心將那頭皮屑給擠出來的,那就表演就給搞砸了,出了洋相,丟了面子可不行,也就解釋了胡老頭不在愿意表演第二次給大家看,因為這也存在著一定的風險。至于,其它人在扔那根塞了頭屑的針后卻沉了下去,是因為胡老頭手上動作快,一來起那針輕輕一揉,那頭屑就沒了,也就不會出現針浮水面上的事情了。?
元洛聽了之后說:“還真是聰明啊,怪不得人人都說江湖騙子原來是這么一回事。”胡老頭聽了也沒什么生氣說:“走江湖也就是混一口飯吃,那時生活條件比現在還要艱苦點,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之事,所以走江湖之人雖然被人們稱為江湖騙子,然而卻沒有什么人對此多加為難,也就圖一個新鮮,一個好奇罷了。現在你也算我的傳人了,我也不想把這些東西給失傳了,雖然這是一些小把戲,說不成那天你也能用的上。”元洛一想也對,以后要是能碰上了也不會被騙了,多學點東西也是好事。就這樣,元洛(也就是書中所說的老先生)成為了胡老頭的弟子,元洛也一有空閑就到胡老頭那去學這些江湖術,當胡老頭一個個的教元洛的時候,元洛才發現這里面學問可大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兒都有啊,別看這樣小把戲,全是這些江湖人心思巧妙,加上一些障眼法來糊弄人的。這樣一直到大生產運動結束,胡老頭也因身體問題而西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