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她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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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逼我的!風信子,呵呵!”咬牙堅持著,荊軻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然后神秘地笑了,很淡的笑容……“呀……”怒吼著,荊軻左手夾帶著凌厲的殺氣,擊打而出,目標正是風信子的小腹。
“哦,是么?你以為你的戰力可以強過我嗎?”輕松地截住了荊軻的左拳,風信子大笑道:“我開始在考慮師傅是不是看錯人了,怎么會吧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啊?你的實力在我的眼睛里不過是華麗的垃圾而已,哈哈哈。”
“是么?那么這個呢?”賊賊地笑了,然后就是出人意料地“絕招”:一仰頭,“呸”地一聲吐出了一口濃痰,直直地飛到了風信子臉上。
“啊!你個混蛋!”尖叫著,風信子感覺到了臉上那小河淌水的滋味,媽的!要淌到嘴里了。“你個混蛋!”又是大叫一聲,終于放開了對荊軻的壓制,飛身躍后,急急揩拭著臉上的唾液。
“機會!”戰爭就是這樣,和比自己可恥和“下作”一萬倍的日本人作戰之后,荊軻知道每一次在戰斗里的“付出”都會有回報。“來吧,風信子!剛才你是沖刺而下,現在試試我的沖刺!”聲音還在,身影已經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到了風信子的眼前。
“唔唔唔……”嘴已經嘟起,支吾著,背向后拱起,風信子臉上的表情證明他很受傷忙于揩拭臉上荊軻的唾液,他沉沉地挨了荊軻沖刺的一拳,仿佛要擊穿他肚子的一拳。好久,才“哇”地吐出大氣,卻也已經帶出了一口鮮血。
“來呀,風信子!”大叫著,又是狠狠地一記上勾拳跟上,荊軻的戰意正濃,哪里會給對手休息的機會。你被擊得飛起,那么我就追上將你打落;你爬在了地上,我再用腳幫你爬起;每一擊都快如閃電,沒有停頓和喘息。
變化著,正是那“軍體拳”加“擒敵拳”和“本能地亂打”的組合。不知道已經多少下重擊落在了風信子那葉片一般的身體上。
“哈哈哈哈,來呀!風信子!”……
“師兄!”卻已經吸引了那幾個殺戮正歡的紫色影子的注意,大叫著紛紛丟下了各自手頭的殺戮游戲,沖了過來。
“一起上嗎?我喜歡!”傲氣地喊著,荊軻再次催動了自己的斗志,渾身的紫光頓時暴漲,在身邊形成紫色的圓將自己包裹。緊握雙拳,他在等待屬于自己的決戰。
近處的四道紫影,如同四道閃電,四個方向射來,前后擊中了荊軻的圓。
“哇!舒服啊!”胸口的骨頭是不是已經擠壓斷裂?腦袋充血有點眩暈,手腳只有各自發力抵御著外來的強絕力量,已經不能動蕩。“這就是高手嗎?為什么不是一下將我打死?”只有嘴,還是荊軻唯一可以舒服地控制的部分,當然,還得由嘴來大口地對自己的血液進行新陳代謝嘔血。
“住手!”爬在地上,鮮血一滴一滴地掉落,風信子大吼道:“荊軻是我的,你們退下。”
“厄……”四個人同時收手,荊軻終于緩過了氣,摔落。身上已經沒有半點紫光。
“你們在干什么?沒看見螞蟻在四處亂跑嗎?”風信子眼睛已經出血,樣子更是可怕了幾分,對著那四人罵道:“還不快給我殺?”
“是!”四人連忙回答,一個更是說道:“師兄,文質已經去告知王翦大將軍了,秦軍很快應該殺到。”
什么?他們通知秦軍了?心里一個可怕的念頭閃出:光憑借他們幾個人,哪怕有再高的力量也是不可能殺死萬計的趙兵的,但是如果秦軍殺來……哪里還會有什么歷史?這根本不是歷史!從這一刻開始,歷史徹底改變。荊軻站起,有點搖晃。
果然,山林里再次喊殺聲震天,那條山路,密密麻麻地沖來了不可計數的秦軍兵卒。沿途遇上的趙軍將士,幾乎沒來得及出手就被秦兵撕裂分尸。
“荊軻啊荊軻,你這樣的招式還真是叫我大開眼界啊!”擦去嘴角的血跡,風信子說道:“不過你的能力可是和我想象中的相差太遠了,不知道另外一個趙問天怎么樣……”
什么?又是一個意外風信子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知道這么多?
“嘿嘿嘿!不過相信他也和你一樣垃圾吧?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再對你和他的能力抱有幻想了,我將親手殺了你們,然后我的人會是新的荊軻和秦王,嘿嘿嘿!”
“你到底是誰?”吃驚地問,荊軻問道:“你認為你可以殺死我?”
“荊軻啊荊軻,還在逞強嗎?”笑聲里是譏諷和嘲弄,風信子一步一步走了過來:“荊軻,你的任務就到此為止吧!你不是適合的人選,不配做‘軒轅之子’。在這個時空里你的孤獨,就讓我來結束吧!”
“呀……”隨著怪叫,已經出手,風信子消失在了荊軻眼里,哪怕已經那么近的距離。而在出現,已經伴著荊軻的慘叫。
“啊……”一腳橫踢,重重地落在了荊軻的胸口,應聲而出的是大口的鮮血。但這只是開始。
“剛才你不是打得我很爽嗎?來呀荊軻!”拳頭雨點般地砸在了身上,恐怖的卻是除了“砰砰”的拳頭砸到身體的聲音和風信子的狂笑,荊軻搜尋不到他的身影。
這就是差距嗎?雙手還來不及捂住剛受到重創的傷口,下一次重擊又已經來到。
“荊軻,你的國家把我害得不人不鬼,你還記得那臺‘真理機’嗎?”空氣中沒有風信子的身影卻仿佛四處都是他的聲音,“這些仇恨和大日本帝國第二次戰敗給你們的恥辱,我要你的鮮血來洗清,哈哈哈哈……我還要送你的女人一個生不如死的未來……你的女人李小果,一定會感謝我的,哈哈哈哈……”
……
什么?眼睛鼓得圓大,一幅幅畫面瞬間開始在荊軻的腦海里出現。
那是一個屏幕,畫面上的人,已經在痛苦里忘記了掙扎,臉部扭曲成了麻花。在別人的提問里,他斷斷續續地說著:“荊軻,‘時光之門’已經打開,我們必勝……”
那日本俘虜,不是細眉毛、小眼睛、厚嘴皮的年輕男子風信子嗎?
“荊軻,你怎么又進入了自己的數據宇宙的領域?”
上次那樣的安詳和舒適又再次出現,還在戰斗中的雷虎閉上了眼睛,沒有了疲憊和傷痛,沒有了孤獨和無助,只有一種無比的愜意和安逸。自己身處的這個銀白色的空無里,無邊無際,沒有天空的蔚藍也沒有地平線。每一個目光所及,都是混沌的銀白色的光。
“丫頭,你終于自我修復好了嗎?”輕輕地問著,荊軻開始閉上眼睛享受這樣的舒適。
“荊軻,雷虎,我的寄主,我知道你想要了解什么。”那個和李小果一樣的聲音柔柔地說著,像天使在吟唱:“那么我就再次開放你的數據宇宙吧,讓你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眼前的景物在這一刻突然幻變:這是一座新興的發達的城市,一個老人孤獨地行走著。
“爺爺……給我們點吃的吧!”是三個孩子,一女兩男,蜷縮在天橋下。一個男孩向老人伸出了臟臟的小手:“爺爺,我們的爸爸媽媽都在戰爭里去世了,我們好餓……”
老人蹲了下去,撫摸著他們的頭:“孩子們啊,以后就和爺爺一起生活好嗎?爺爺供你們上學!”
“好啊,爺爺。”
“你們叫什么名字啊?以后就喊我雷爺爺哦,呵呵呵呵!”
“爺爺,我叫李小杰,他們是我的弟弟李小風和妹妹李小果。”
陽光,暖暖地照下來,老人幸福地擁抱著三個孩子。
……
可是這個時候畫面卻又一轉,卻是已經在懸崖的邊緣。
“那是我嗎?”荊軻睜大了已經,不敢相信地注視著畫面里的人。
那正是自己荊軻。身邊卻還有另外一個懷報嬰兒的女人李小果。
“你們沒有路可走的,荊軻!”一個戴著恐怖鬼臉面具的高大男人懸浮在半空,手里是一把正在滴血的寶劍。“荊軻啊,你只要變身成為魔神,引導蚩尤之子噬天復活,我就將放過你和你的女人,當然還有你們的孩子。”
畫面里的荊軻破爛的鎧甲,渾身顫抖不時冒出股股涌出的鮮血,咬著牙,點下頭后一只腳終于一點點跪下去……
“不,荊軻,你不要忘記了你是誰?”身邊的女人卻先跪了下去,一把摟住顫抖的荊軻,哭道:“你是我心里最英勇的少校,是未來祖國最后的希望……”輕輕地一個吻,荊軻閉上了已經,淚水已經滑落。
“記住!戰斗……”猝不及防地,女人忽然躍起,抱著嬰兒向懸崖的邊緣奔去:“荊軻,記住你是共和國最強的少校!”
“不……”來不及了,等到畫面里的荊軻沖上去,那女人已經消失在了懸崖的邊緣……
畫面終止,一切又是混沌的白。
……
“不……她是我的女人……”大叫著,荊軻回到了眼前的現實,風信子還在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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