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看到了向景華為蘇晚晚定制的禮服。
同樣是一件白色的禮服裙子,若是說向小葵身上穿的那件款式簡單,優(yōu)雅大方,那蘇晚晚這件便是另一種風(fēng)格。
紗紡的裙擺層層疊疊,上面還點綴著金色的亮片和圖案,裙擺蓬松,上半身卻是收腰的緊身設(shè)計,襯出少女曼妙的腰肢,顯得整個人格外靈動活潑。
不得不說,向景華的眼光不錯,蘇晚晚長相甜美,很適合這類少女感十足的衣服,顯得整個人朝氣蓬勃。
南絮坐在更衣室里,傭人在為她梳妝打扮,而她身邊坐著氣哼哼的向小葵。
鑒于向小葵今天的惡劣行為,向景華單獨的批評教育了她,讓她不要總生事端,要和蘇晚晚和睦相處。
向景華的話,向小葵這次真的聽進去了,她最近頻頻失策,若是再這樣下去,大概要把向景華的好感全都敗光了。
她認為自己需要冷靜一段時間,先提升向景華對她的好感,畢竟自己日后的生活全要靠著向景華這個父親。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偃旗息鼓不準備接著干了,南絮卻不想放過她。
誰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南絮的耐心? 這一次,一定要給她點苦頭吃吃,讓她再也沒心情搞事情。
向小葵系緊禮服的裙帶,腰部的皮膚在摩擦下隱隱作痛,南絮剛才一把掐在她的腰上,下手著實不輕。
這樣疼,怕是已經(jīng)被擰的發(fā)青了,但向小葵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蘇晚晚擰在了她的腰上,她總不能脫下衣服去找向景華看她的傷口吧?
向景華帶著兩個女兒來到了晚宴的現(xiàn)場。
整個晚宴現(xiàn)場布置的井井有條,大廳內(nèi)鋪著柔軟的紅毯,來往的賓客身著盛裝,通身的氣派讓向小葵油然生出一股自卑感。
訓(xùn)練有素的服務(wù)生來到他們面前,彎腰鞠躬,帶領(lǐng)著他們向餐臺走去。
餐臺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精致的食物,名貴的紅酒配上精致的高腳杯,明晃晃的餐盤上擺著精致的餐具。
幾個小孩子在餐臺前穿行,舉手投足之間也顯出大家族的優(yōu)雅和貴氣。
越過餐臺,眼前是交談的人群,是富商闊太的聚會之地。
南絮目光平靜,很自然的向著人群走去,向小葵卻目光躲閃,眼前的場景讓她有些緊張。
不過她還是很快定下心神,她不能露怯,不能被蘇晚晚比下去。
向景華一進入會場,賓客們紛紛看向他,眾人打量著F市叱咤風(fēng)云的向先生,不少人上前和他打招呼,與他交談。
向景華的出現(xiàn)讓大家很是驚訝,要知道,這種家庭聚會式的晚宴,是向景華這種大人物不屑于參與的,但今天,他卻按時前來,身后還跟著兩個女孩。
其中一個女孩笑容甜美,舉止優(yōu)雅,相貌上和向景華有幾分相似,想必是他的女兒。
另一個女孩也很漂亮,卻低著頭,一副膽怯的樣子。
陸式集團的董事長陸先生熱情的和向景華交談:“向先生,好久不見,您今天怎么有時間來參加晚宴?”
向景華帶著微笑,禮貌的回應(yīng)了陸先生:“帶兩個女兒過來,讓她們見一見世面。”
陸先生的目光在蘇晚晚和向小葵身上打量。一般這類晚宴,除了聊天,就是給適齡的男孩女孩挑選合適的結(jié)婚對象,難道這次向景華前來,是為了給女兒物色男朋友的?
陸先生看著向景華身旁的兩個女孩,她注意到蘇晚晚神態(tài)靈動,一看就是個活潑聰明的性子,他腦子一熱,隨及招手把自己的兒子陸知言叫了過來。
陸知言規(guī)規(guī)矩矩過來打招呼:“向叔叔。”
“向先生,這是我兒子,你家女兒這么漂亮,我真想讓她來做我們陸家的兒媳婦。”
陸先生的目光打量著蘇晚晚,征求著向景華的意見,陸知言也笑著朝蘇晚晚伸出手:“你好,我叫陸知言。”
南絮大大方方的握住了他的手:“我叫蘇晚晚。”
陸知言的眼眸中掠過一陣喜色,南絮卻轉(zhuǎn)頭禮貌的告訴陸先生:“陸伯伯,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陸先生的神情中明顯帶著失望,向家財力豐厚,向景華的女兒聰慧美麗,這樣的兒媳婦屬實讓他滿意。
只可惜,人家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向小葵聽著蘇晚晚他們熱情的交談,她尷尬的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南絮卻突然開口:“陸先生不如看看我的姐姐小葵,她也十分漂亮優(yōu)秀呢。”
突然被點名的向小葵一愣,她尷尬的抬起頭,臉上寫滿了驚慌。
陸先生只知道向景華有一兒一女,卻沒聽說過他的另一個女兒,他打量了一下向小葵,見她唯唯諾諾的樣子,覺得她上不了臺面。
他沒有興趣,便岔開了話題,聊起生意上的事來。
見向小葵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南絮主動拉上她去餐臺吃點心。
向小葵卻絲毫不買賬,她惡狠狠的低聲說:“是你故意讓我難堪!”
“是又怎么樣?”南絮笑嘻嘻的反問。
向小葵啞口無言,心里卻恨得要死。
南絮帶著向小葵來到了餐臺,自顧自的挑選食物吃起來,向小葵左看看右看看,卻不知道該先干什么好。
“傻愣著干什么?”南絮拿了餐盤和酒杯遞給她。
“別假惺惺的!”向小葵立刻生氣了。
“我倒不是為了幫你,只是不想讓你丟了向家的臉。”南絮語氣平淡的說。
面對豪華的會場和高貴的人們,向小葵很自卑,她也害怕自己的行為會讓向景華丟面子。她咬咬牙,接過了蘇晚晚遞過來的東西。
向小葵不知道,南絮遞給她的那杯酒里,放了好東西。
向小葵只是待在餐臺附近亂晃,她不敢去大廳和賓客交談,她感覺自己和眼前的一切格格不入。
她小口小口地喝著杯里的紅酒,腦子里依舊盤算著怎么找蘇晚晚報仇。
喝著喝著,她忽然感覺腦子有些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有些燥熱,她匆匆趕去洗手間,想要用涼水洗把臉。
平日里她酒量很好,怎么今天喝一點就醉了呢?
向小葵來到了洗手間,洗過臉后,她感覺自己好多了。
腦子依舊有些發(fā)漲,她出了洗手間,走進了附近的休息室,決定在休息室待一會。
過了一會,她的身上卻越來越燙,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滾燙起來。
她掙扎著站起身,腦子卻越來越不清醒。
她一下子跌倒在地上,難受的掙扎著,好熱,還是好熱。
正當(dāng)她孤零零的躺在地上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陸知言。
晚宴上觥籌交錯,他感覺喝的有些多了,他悄悄來到休息室,想要獨自待一會。
誰知,當(dāng)他來到休息室的時候,地上躺著一個女孩,正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你怎么了?”陸知言趕緊走上前去。
“熱……難受……我好難受……”向小葵眼神迷離,緊抓著陸知言不放手。
她渾身滾燙,猛然挨上一個冰涼的人,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的往他的身上蹭。
女孩的嗓音柔弱嬌軟,她一聲聲呻.吟著,扎進了陸知言懷里。
陸知言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又喝了不少酒,此時哪受得住這般折磨?
他用盡了理智壓制著自己內(nèi)心燃燒的火焰,他艱難的開口:“別……”
向小葵此刻已經(jīng)把衣服撕的七七八八,裙帶飄散著,胸前背后的景色一覽無余。
她慌張的探尋著,死死的摟住陸知言,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