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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貌似我的想法只是一己之見。
第二天早上,陽光剛透過淡綠的薄紗灑進房間的時候,莫千逸的短信就來了。
他說,洛梨,后天是我的生日。
我有些后知后覺地回他,怎么了?
他回,我希望
那天能看到你。
我的心跳忽然就漏了一拍。能看到我?難道說那天他的話是認真的……
關于禮物,我糾結了好久。
送巧克力?不行,巧克力是情侶專用。
送杯子……我正在角落喃喃自語,冷不防有聲音傳來。也不行,阿麗笑瞇瞇地湊到我跟前,她用手撞了撞我,難道你不知道杯子也是情侶專用嗎,杯子,輩子,一輩子呵!
我窘得別過臉去居。
她將托盤遞給我,朝外面呶了呶嘴,喏,又有靚仔來找呢!
我探頭望過去,居然是他,莫千逸。
我和阿麗一起走出去,阿麗不停地稱贊他。當聽及莫千逸想約我看電影,而我以晚上要上班為由拒絕的時候,阿麗立馬跳了出來,她說,哎呀呀,洛梨,你今天休息吧!說完就督促我去換衣服。
我簡直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被她推去了更衣室。
天哪,這些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莫千逸眼睛一亮,他低低地說,果然人靠衣妝,洛梨,你真美。他的眼睛猶如一池春水,情意漣漪赭。
我慌亂地避過他的注視。
他開車帶我到藍調(diào),下車的時候,他回頭對我笑,他說,其實,我是今天生日。
今天,那里面豈不是有你很多朋友。你干嘛要騙我是明天,害我連禮物都還沒來得及買呢!呼呼,好丟人哦,我才不去呢!我掉頭準備離開。
他卻伸出手拽住我的胳膊,唇角勾起一抹笑,你以為我在乎禮物嗎?我在乎的只是你,你來了,我這生日也就有意義了。說著他的手順勢環(huán)繞上我的腰。
我看著他深情的目光,頓時失去了掙扎的勇氣。
一進KV,就有他的朋友過來敬酒。他拉我在他身邊坐下,一杯接一杯的喝。
酒中,有人問,逸哥,這位妹妹是誰呀?
莫千逸很認真地說,以后不能說妹妹了,是嫂子。
大家齊齊笑開了。有人說,逸哥居然也會愛人呀!
他溫婉地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他的手有些濕潤,像是二月里的天,我忽然間就覺得安定。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在心里默默地說,也許他可以許我一世長情,既然如此,為何不試著接受他呢?
他朝我端起酒杯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莫千逸,我答應,做你女朋友。
彼時,我以為這是用來遺忘過往最好的一個方式,可,后來,我才明白,這是所有災難的開端。
原來,所有的感情都容不得輕率的敷衍。這后果,太沉重。
但那時的我,卻是真的天真的以為,我最終會愛上莫千逸,我和他,會手牽手走進教堂,在神父面前說出今生不離的誓言。否則,我也不會允許自己以那樣決絕的姿勢墜落下去,無力回天。
周末,謝塵志約我去逛街。
我們一起去百貨門口新開的奶茶店喝檸檬味的奶茶,還拍了十六張一套的半身大頭貼。其中有一張是我垂眸看著寂寥的黑夜,謝塵志以非常有母性光輝的眼神神情凝視著我。這張照片最終被我夾在日記本里,藏如珍寶。因為,我很喜歡這種被別人在乎的感覺。
吃飯的時候,謝塵志突然問起我飛雪的事,他說,洛梨,飛雪呢,好久沒有她的消息了,你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嗎?
我夾菜的手頓了下,然后我淡定地說,哦,她呀,現(xiàn)在過得很好呢!
我不能讓他們知道飛雪發(fā)生什么事了,否則,萬一哪天她突然回來,又該如何面對大家探索的眼神呢?我是在流言里長大的小孩,所以我知道流言的傷害力有多大。
謝塵志話鋒一轉(zhuǎn),那杜善生呢?
杜善生?我偏頭想了一會,好像是和飛雪在一起吧!
謝塵志長吁了一口氣笑了。他把服務員新上來的骨肉相連推到我跟前。雙眼含笑,他說,洛梨,這樣一來,你的身邊也就只有我了。
我忽略掉他語氣里的驕傲專心對付起燒烤來,他拿著紙巾在一旁伺機給我擦流了滿臉的辣椒油。
只聽見身邊的他輕輕地說,洛梨,等待你身邊的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而我,始終都在的話,我們之間,能不給彼此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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