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黑卷準備與圣塞巴斯蒂安學院的人聯手的時候,山谷之外傳來了耐斯的聲音。
“讓我們合作吧。”
耐斯對著圣塞巴斯蒂安的人說道。
然而他對著的,卻并不是一直發號施令的千風*凱特,而是沉默不語的止水*奧威爾。
“你這個老家伙竟然也出現了啊。”恩雅婆婆首先不滿的說道。“別人不了解你們,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可是一直沒有對圣塞巴斯蒂安有什么好感,如果說是來搶好處的,我相信,如果說你是愛來幫助我們的,那怎么可能?”
“雖然你并不相信,但這的確就是事實。我會慢慢說明的。”耐斯說道。“請你們給我一點時間,包括迪爾先生,我也會說明為什么的。”
恩雅婆婆卻是冷冷一笑說道:“要不是因為你,霍恩也不會需要像現在這樣,一直躲在山洞里,鎖著自己。當初你也是說要合作的。”
耐斯說道:“那只是一個意外而已,雖然的確是我的錯誤。大豆的事情,的確是我當初做錯了。大豆具有很強的蔓延能力,我又找到了傳說之中的能夠升天的魔豆,結果實驗之下失誤了,讓霍恩因此受了傷,必須被這樣封印,否則魔豆就會在他的體內再次生長。”
耐斯曾經得到了一顆魔豆,按照道理,那一顆魔豆是可以無限生長的,只需要種下就可以通向天空。
耐斯與霍恩合作開始研究這一顆魔豆,結果最終魔豆的力量竟然深入到了霍恩的體內,最后導致霍恩不得不將自己封印在山洞之中。不見陽光。否則的話,魔豆就會在霍恩的身體里聲場出來。
恩雅婆婆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會對耐斯充滿了厭惡。
之后雙方的關系就是越來越差了。
“合作的原因?”
這個時候,有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過來。
托爾頓時驚訝的喊道:“竟然是止水的奧威爾發話了。這幾天,可是一直沒有說話呢!”
耐斯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本來的話,我并不打算合作的,那對我們白羊座而言并沒有什么好處。不過嘛,如今西班牙的白羊座已經不是我說了算了。”
“什么意思?”恩雅婆婆一臉迷糊的說道。
這個時候追風*沙開特站了出來說道:“是這樣的,星*艾露恩,最近已經來到了白羊座。所以,西班牙的白羊座,已經差不多準備聽從艾露恩的了。至于其他國家的白羊座。應該還是聽從各個國家自己的首領的吧。”不過總的來說,還是都服從于總部白羊座座主的。”
“我記得你是追跡者家族的吧,好像還是追香*莎恩娜那個孩子的長輩。”千風*凱特說道,莎恩娜正是千風院的學生,也是艾莉卡的一位支持者。
“哦,那么合作還倒真的有可以談的。”
“那么你可以拿出剩下的那個衣服了嗎?我們有需要。”這個時候恩雅婆婆說道,她可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合作的,所以想要耐斯首先掏出好處。
“那是當然的了。”然而耐斯卻是首先拿出了自己的透明的衣服。
“這個衣服雖然有保護的效果,但是防御的優點在于讓別人不知道有這么一件衣服的存在。然而對于巨龍來說,這件衣服的保護效果并不強。”
耐斯很清楚,這件衣服,是無形的。
從視覺上看不見。而在觸覺上,也是幾乎毫無差別。所以雖然有保護效果,其實并不是很理想。最大的作用就是防備偷襲。
然而這畢竟不是鎧甲,而且就算是鎧甲。如果用的不是弓箭或者刀劍而是重錘的話,其實反而被克制。只需要用上鈍器的重擊。就可以輕而易舉的不破甲就可以打敗敵人了。
而對于巨龍來說在,這就是最充滿力量的鈍器。
有這個巨大的鈍器存在,人就算是穿上什么鎧甲,也是一下撞死。何況這樣的防御,基本上等于沒有。
“你應該知道,你的這件衣服并不是完成品。現在它僅僅只是能夠讓自己看不見,然而,經過了我的加工之后,它就可以讓它的主人也一樣看不見了。”恩雅婆婆非常自豪的說道。
“不愧是有著霧隱的名字啊。是因為你的巫力的特殊嗎?”
耐斯不禁問道。
恩雅婆婆卻是一臉鄙視的說道:“最大的原因并不是這個,而是因為你的編織手法呀,你的這個東西,只能算是材料。還應該需要將這些纖維材料更好的拼接起來,這需要的是縫紉的手法,要做到無縫的連接,才可以讓這件衣服成為整體。到那個時候,就足夠讓穿上衣服的人也一樣隱形了。”
“不過你們竟然真的能夠把這個衣服給弄出來,也是很不簡單啊。”
耐斯老人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最初的時候,其實這件衣服的制作目的完全不是如此,他們想要研究的,是女性穿上了之后其實是透明的,但是卻實際上穿了衣服。
而起不僅僅是穿上了看不見,就連觸感都是差不多的。
也就是要達到,穿了衣服卻看不見,摸不著的服裝。
“真是……”恩雅婆婆一臉的鄙夷。
而托爾卻是大呼出聲:“真是太棒了。”
“現在有了恩雅的幫助,如今這件衣服可以得到超越,想必他們也會很高興的吧。這下不會給女孩子穿了,應該是會考慮自己穿上了。”
耐斯老人與恩雅婆婆一行人開始商談了起來。當然,恩雅婆婆仍舊與耐斯老人不對付。商談之中總是會出現沖突與矛盾。
而兩只松鼠卻是已經離開了隊伍。
山林之中,兩只松鼠正在飛速的跳躍著。
“怎么了,哥哥,不使用圣力了嗎?這個松鼠的身體,能夠容下的圣力很小,而且跟我們原本的身體不一樣,也是難以修煉補充圣力,所以一旦使用了就很難恢復了。所以,哥哥,回來吧。”
一直以來,迪爾都是依靠著教會才能夠快速的恢復力量。
而對于奇匹來說,他沒有這個選擇,他只能慢慢的恢復上一點點。
然而此時奇匹卻是微微一笑,很是爽朗。
“沒有關系。”
雖然形象是一只松鼠,然而就在奇匹笑著的同時,迪爾卻依舊感覺到了一種熟悉感。
松鼠的奇特表情,讓他想起了曾經,哥哥也是這樣的爽朗的笑著的。
“為什么?”
迪爾不由得問道。
“你在說什么?”奇匹仿佛沒有能夠理解得了迪爾的話語。
“我在問,為什么你要背叛教會呀。我們不是要一起成為圣騎士,難道成為了松鼠之后,你已經怨恨上了教會了嗎?哥哥,不是你教我走向正義的嗎?為什么卻是你先背叛了正義了呢?”
奇匹擺了擺自己的尾巴說道:“什么啊,原來你到現在都沒能夠知道啊。哪就算了。”搖擺著自己的尾巴,奇匹轉身準備離開。
“你是什么意思?”
奇匹冷冷的說道:“我愚蠢的弟弟啊,你就這般愚蠢的堅持著你那愚蠢的正義,然后,溺死在你那愚蠢的正義之中啊。”
“哥哥!”
“無知,真是一種幸福呀!”奇匹晃了晃自己的尾巴,然而,他的尾巴早已經被艾莉卡拔掉了毛,此時也是顯得有些怪異。就仿佛是少了一截似的。
奇匹已經離開,而山林之中,卻留下了迪爾,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山林外,伊芙來到了奇匹的身邊,朝著奇匹微微行了一禮,奇匹也是點了點頭。
“老師。”
“伊芙,最近還好嗎?”奇匹溫和的問道。
“只要老師能夠好的話,我就覺得幸福了。”伊芙低低的說道。
“伊芙,不要說這樣的話。”
“沒關系的,因為伊芙已經不是人類了,所以,也已經沒有心了。所以,才可以看到那個布料的吧。”伊芙說道。
她的聲音,很是輕柔。仿佛聲音之中,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