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的實力根本無法想象,其速度簡直只能用來無影去無蹤來形容,我們幾人背靠背呆在這里差不多兩三分鐘,它依舊沒有任何要發動進攻的跡象,反而是一直呆在某個我們看不見的地方靜靜地等待著機會,只要一有機會,那么必然會出手。
就在這時,領頭之人仿佛和我一樣他也明白了這個怪物的想法,他用一種很特別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想也沒想大叫一聲:“你們快跑,我去引開它!”
隨后他就往前方的草叢里瘋狂跑去,我和他雖說沒有說過什么話,但我已經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了。
我忙轉過身子大叫一聲:“撤退!”
只可惜,除了我之外,其它人還是被蒙在鼓中,但沒辦法,既然領頭那人發話了,他們也不好不聽,他們跟著我身后就是一路狂奔,而我再跑了大約三四十米遠之后,也沒想太多,直接從一名狙擊手中搶過一把狙擊槍二話不說對著那領頭之人跑去的方向看去。
大家都站在原地一臉疑惑不解地看著我,我手中拿著的狙擊槍是巴雷特,光子彈就有7。6厘米長,裝的是爆炸彈,只要打中不管是什么東西都得死,甚至就算是一輛坦克最少也要打出一個大洞。
在這瞄準鏡頭之中,我看見領頭之人往前跑了約莫百十來米之后,將手中的一根冷煙火拉開照著四周,另外一只手中拿著一把砍刀,看上去是抱著必死的態度要和那個怪物玩命了!
他此時仰天大聲喊叫起來:“他娘的,有種就出來單挑,只會躲躲藏藏算個什么狗屁英雄好漢?”
他這一罵就是三四分鐘過去了,那個怪物也絲毫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我們現在咋個辦嘛?難道說就一直呆到這里等死所。”這個四川兵有點不耐煩道,旁邊兩個當兵的忙勸著他:“不要著急,這個怪物有點不太好對付,先殺死它再說?!?
他們一直這樣吵吵鬧鬧地過去了一兩分鐘,就在這時我心里總是隱約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偸怯幸环N很特別奇怪的感覺。
就在這時,我的腦子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早被我們用槍誤殺的那人就是這個川軍,整個隊伍里就他一個川軍。那說話的人?我忙一個轉身二話不說直接扣動扳機就想開槍來著,但我瞄準的他近乎是在剎那之間,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狙擊槍,然后幾乎是在剎那之間,詭異的一幕出現。
只見面前這個四川兵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和皮全部都開始破裂開來。然后里面一只全身長滿毛的猴子類生物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旁邊的其余幾人頓時慌了神,其中一人直接揮舞起手中的軍工鏟就想去打它來著,但幾乎是在剎那之間,它手用力往前一拉,我整個人就像是被一輛卡車拉著走一樣,瞬間就被扯飛出兩三米長。
它此時又是一個轉身一個箭步向著我沖襲而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被它拎了起來以超高地移動速度往前跑去、
本來那領頭之人應該是誘餌的,可。這下倒好,我給活生生成了誘餌,而且還沒有一個合格的神槍狙擊手來幫我,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它用力往前一扔,整個人在地上摩擦滑行了五六米遠。
只把雙臂雙腳的皮都給磨破了,我忙起身看著這個怪物,只見這個怪物身高一米七幾到一米八幾左右,雙眼金白色,一看就是長期生活在這種黑暗地帶所變異的眼睛。它的面目看上去有點像是雷震子,一個尖而突出的嘴,一個高挺無比的鼻子,兩足兩手。直立站著,幾乎和人類一模一樣,只是全身的毛發讓它看上去更像是類似猴子一類的生物,不過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怪物竟然有五條尾巴。
一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都有點不太敢相信這世間之上竟有如此怪物。
當一種生物速度越快,那么掌握方向和重心也就更加重要??蓪τ趧游锖蜕锒裕胍莆罩匦木捅仨氁玫阶约旱奈舶停催@怪物之所以有這么多尾巴,極有可能就是它用來掌握方向和重心以及速度的竅門,換句話說只要砍了它的尾巴,它也就喪尸了可超高速移動的能力,到那時想要宰殺它就像是殺一只螞蟻一樣,動動手指頭也就死了。
可,一想到這里我就拔出腰間的武士刀想要去劈砍它來著,但也許是我太低估它的智商和能力了。
它四足同時著地,直接猛地往前一躍,只是兩步就一下將我撲倒在地,并且直接張開嘴對著我的脖子就是一口,根本就不給我有任何一點可以反應的時間。
我被它咬的是嗷嗷直叫起來,但我還是把心一橫,直接張開嘴也往它的脖子處咬去,并且雙手一把抓住它的尾巴就用力往外扯,它被我這樣一弄,也給疼的是嗷嗷大叫起來,但我絲毫沒有打算就這樣結束。
它松口起身,然后直接揮舞起雙手的爪子對著我的臉就是一通亂劃,我出于本能忙用一只手去擋,這個家伙的指甲很是鋒利,只是輕輕數下,整只手臂基本上算是皮開肉綻,鮮血猶如泉水一般往外狂流不止。
只是區區數秒鐘,我雙手無奈地松開了,整個人也都因為失血過多,腦子大量供血不足,視線出現了模糊不清,臉色也變得煞白,全身冰冷,我知道自己這是要死了。
可,就在這時,耳邊突然想起‘砰轟’一聲巨響襲來,幾乎是在剎那之間,模糊之中只見這個怪物的頭突然炸裂開來,整個身體也隨即倒在一旁,一時間那鮮血四處飛濺,有些甚至都濺到了我的臉上。
就在這時,我的胸口處,又再一次感覺到了灼熱,與上幾次不同的就是,這次我的眼睛里竟然依稀像是看見了一條條寬五厘米的字條正在我的四周圍繞盤旋著,這個東西只是維持了區區不到兩三秒鐘就消失了。
但是我身上所有的傷痕竟又全部好了,等到我從地上爬起來的那一刻,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在我正納悶之時。他們幾人打著電筒慌慌忙忙地跑了過來,一個熟悉的面孔和身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錢斌,你。。。”我瞪大雙眼問道
錢斌此時端起手中的狙擊槍微微一笑道:“我沒死,那個水池可以讓人死而復生。并且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第幾個分身!”
聽到錢斌嘴里說出這句話,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但當我仔細一看面前這幾人之時,我嚇傻了,竟然全部都是錢斌,細細一數竟然有六個錢斌。
“這么說,你現在是不死之生咯?”我看著他問道
錢斌不但沒笑,反而是眼中帶有一絲淚珠兒道:“是啊!長生不死了,哼哼哈哈哈,不死之生,爽。。。。。?!?
我完全不知道此時的錢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反正眼下也沒什么時間弄清楚這些事情。等到剩下的那幾名軍人跑過來時,大家都將目光轉移到了錢斌身上,可還沒等他們說出話來,突然之間就聽宮殿處傳來一聲怒吼,一個身穿鐵制鎧甲,身高超過六米,手持兩把狼牙棒,面如銅鐘,眼瞪如燈籠一般,大嘴一張。滿嘴黑色地爛牙,再看它的頭上長著一對犄角,看上去像是有點像是牛魔王,但又不是像是牛。更像是一個合成品,只見它嘴像虎,眼像龍,鼻像狗,耳像豬,角像牛。尾像猴,腿像象,身像熊,皮像蛇,手像人。
十足一個由十種動物拼在一起的十不象,我們距離它不過二三十來米,這些軍人所說的圓形玉盤就這樣掛在它的脖子上,看樣子必須先宰了它之后,才能拿到玉盤和進入宮殿一探究竟。
這十不象與我們對視一眼過后就邁出步子大步地走了過來,它每走一步,地就顫抖一分,甚至四周的墻體和腳下的青瓦磚塊都有不同程度的裂縫冒了出來。
只聽一聲:“開火!”
我甚至都不知道是誰下的命令,但是既然命令一下,大家都聽從命令,端起槍對著前面便是一梭子,一時之間可謂是子彈猶如一顆顆流星劃過黑夜直逼這十不象,槍口處冒著火焰無不令人感到一種前所未有過的絢麗感。
這怪物身上的皮像是蛇皮,全身均是一片片的鱗片,子彈完全打不穿這些鱗片,甚至就連錢斌手中的巴雷特狙擊槍也不能傷它分毫。
我似乎也終于明白為什么他們追了一路這個怪物,為什么一直沒打死,因為完全打不穿這身上的鱗片鎧甲,可,如果打不穿這天然而成的鎧甲,那我們豈不是唯有等死這一條路?
就在這時,我身旁的錢斌從腰間拿出一個熟悉的玻璃瓶子,我一看不是別的,正是我用來裝蝎子人那青綠色液體的,可,它不應該是被我用來對付那個神樹大椿的時候潑了一半掉在我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嗎?可,怎么又會出現在他的手中?還有怎么有點不太對勁,那橋已經崩塌了,他是怎么過來的?那水池是真的可以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嗎?
我的腦子里出現了一個疑問,再一想起剛才這個像是猴子一樣的怪物將自己人皮面具撕開的場景。
我對面前的這個錢斌出現了懷疑,但我還是假裝不知道,接過他手中的瓶子皺著眉頭盯著他問道:“錢斌,只要有了它我們可以將它的鱗片鎧甲融化掉。”
大家都不知道我在說些什么,唯有錢斌一人知道,他點頭應了一聲:“好,讓我的一個分身拿去潑它?!?
他的一個分身從我手里接過瓶子的時候,我微微一笑道:“錢斌你手上怎么會有裂縫?”
幾乎是在瞬間他的分身忙將手收了回來,臉色瞬間變得謹慎起來道:“應該是受。。?!?
雖說只說出區區四個字,但我依舊是聽得清清楚楚,什么狗屁的分身,要是分身再怎么說話也應該像吧,可這分身說的口音和錢斌差距是十萬八千里。
幾乎是在瞬間我就將手槍端了起來對著面前這些錢斌是大喝一聲:“他娘的!你們這群會變身的怪物還想要騙我?你們到底是什么鬼東西?怎么走到那里就跟到那里?”
我這邊的幾個軍人此時見我們好像是內訌了,也顧不得太多,只好大聲叫喊著:“先別問那么多了,先把這個十不象干死之后再說好不好!”
可,我并不接受他們提出的意見或者說我壓根就沒有理會,我食指都將扳機扣到了一半,面前的這些變成錢斌的變身怪依舊是沒有打算說出口,但我卻是殺心一起,一想起在之前三座古墓里的種種疑惑,我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心。
其中的一個錢斌似乎是看出我這種堅定的殺心,它皺眉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我還是要說,我們從未殺過人,只是一直游蕩徘徊在三個古墓之間,不為別的,只為找到屬于我們,或者說可以將我們變成正常人的木盒。”
“那個木盒里到底裝著的是什么?你們為什么都在找那個東西?”我搶問道
“你問的這個問題恐怕沒人能夠告訴你,因為從未有人見到過那木盒里到底裝著的是什么,不過一直以來祖上就傳下來告訴我們找到那個木盒,我們就會從怪物回歸到昔日的人類本身,我們已經找了幾千年,一直都在找它?!?
“如果我告訴你,木盒被那個千手無臉佛拿走了,你會怎么辦?”我試探性地問道
只見他此時微微搖頭道:“它本來是拿走了的,但我的祖上出現將它搶了回來,并且再與之打斗的過程中不幸丟失,并且至那以后就再也沒人見到過這個木盒,直到六百多年前,一群盜墓者拿出一張羊皮紙,羊皮紙上畫著的那些點似乎為我們指出了一條道路,可那羊皮紙僅僅只是現世十幾年之后便消失不見,到如今,我們已經在這四個地方找了不下百次,但無奈根本就沒有找到任何木盒的下落,甚至就連那張羊皮紙也已找不到了!我們很需要那個木盒,如果沒有它我們就一直是現在這一副模樣。”
說完他便將錢斌的外皮撕了下來,隨即我們只見一個全身烏黑,長的很像是人,但更多的卻像是一只猴子,至于它們的頭部除了眼睛像人之外,其余部分均像是猴子,而它此時看著我說道:“我們不叫變身怪,我們叫做傀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