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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皇室找麻煩,王策大小是一個領導,自然是輕松平靜了不少。左右是無事,索性決定逛一次青樓。
是夜,來到東湖沿岸,赫然是一路燈火輝煌,照耀出封建時代的另類風采與繁華。
“青樓啊,你是多么的雄壯,無數鐵血真漢子在這里重新找到做漢子的樂趣!”
王策用歌劇的口吻,贊頌青樓的動人。穿著一身男裝的諸海棠白他一眼:“淫賊。”
一身便服的王策,學某些文人拎著一把扇子,扇了幾下,裝腔作勢的把扇子一拍一合攏:“該死!”
扇子拍得亂七八糟,王策嘆息:“真不懂,這手法你們怎么練出來的。”
崔巖失笑,取來王策的折扇,一放一收,當真是收放自如。王策泄氣,把折扇扔掉:“我是沒法了,這么裝的道具,我拎著就覺得下賤。”
“女人,你真的要一起去?那里是……青樓!”王策拖曳聲線恐嚇。
魯克和皮小心一臉詭異的微笑,諸海棠忽然惱羞成怒:“我就是要去,不成啊!”
王策充滿驚嘆和敬重:“姑娘,你太爺們了!那你做的時候,一定要允許我觀摩一下。”你懂的。
可惜諸海棠不懂,一根筋修煉的大胸姑娘顯然對這些男女之間的事大有一些糊涂,或許還有小小的期待。
“阿克,查清楚沒?那家的姑娘素質最高?”王策很無恥的動用了情報網,來調查青樓。
“京城以清音閣,影舞樓,紅坊等三個青樓為龍頭!每一家有一個頭牌姑娘。”魯克還年輕,不懂其中滋味,有板有眼的介紹。
“那就清音閣!”王策一邊哼著“浴火鳳凰”,一邊心想等一會要不要做欲火鳳凰呢?童男和非童男,那絕對是鳳凰重生一般的差別呢。
南衙五杰悠然又暗藏緊張的,在老鴇的熱情下,忐忑的邁入青樓。生平第一次,太激動了。
老鴇一眼看見諸海棠,立刻就怔了一下,顯是認出來女子身,只偽裝不知,熱情的招呼著:“幾位客人,來得正是時候,今晚輕音姑娘可是要登臺一開香口呢。”
魯克丟了一塊銀子:“找一個好位置。”
“那是自然。”老鴇眼睛一亮,都是有錢的雛呢,出手大方,這敢情太好了。
細心的觀察青樓里的布置,王策暗暗點頭。不錯,干凈整潔而且沒有給人太強烈的曖昧感,至少不會反感,青樓果然是專業(yè)而高檔呢。
安排在二樓坐下,王策不動聲色的隨口問了一句:“京城四才來了嗎?”
“戴先生和衛(wèi)先生早已來了。就在那邊!”
王策順著一眼看過去,辨認出來,點了一些吃喝的,打賞一塊銀子就讓人退下了。
公器私用,不是王策第一次了。這一次當然不例外,找了南衙的情報網,調查了戴霖等所謂的京城四才子。挑選一番,決定先來審視一下戴霖二人。
這時,一個故作爽朗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原來王參領也仰慕輕音姑娘,若然諸姑娘看見……”
六皇子和小信王目瞪口呆的目光,凝固在諸海棠臉上,一時呈現大腦空白狀態(tài):“你……他……我!”
……
……
諸海棠的俏臉發(fā)燒,只好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王策笑笑:“原來是六皇子和小王爺,居然這么好興致?”
六皇子吞吞口水,臉色微變:“海棠,這里怕是不太適合你來,尤其是跟旁的男子一起來。不如……”六皇子還算有點眼色,見諸海棠臉色不善,立刻改口:“不如去我那邊坐坐?”
“我就在這里,哪里不去!”諸海棠拒絕。
王策聳肩,察覺六皇子眼里的一抹怨恨針對自己,立刻鎖眉,自己真那么拉仇恨?就跟諸海棠來一次青樓,你一個堂堂皇子至于恨上我?
六皇子倒聰明,知道說不動,只流露一份深情和堅定:“海棠,我一定不會放棄。”說完,還看了王策一眼。
我靠,你毛病啊,你表白管我毛事,看我做什么?我看起來像是從背背山來的嗎?王策納悶。
等六皇子和小王爺返回去,王策撓頭:“這家伙好像很討厭我?我?guī)讜r得罪他了?”
皮小心和魯克嘿嘿一笑,顯然知道一些,只是不肯說。諸海棠的臉忽然干脆的紅了,王策扭頭恍然:“我明白了!”
諸海棠吃驚,王策一拍腦門:“哈,那白癡一定是討厭我們整天在一起。女人,你真是禍水啊。”
等了一會,很快就出現了一些前奏的歌舞表演。王策不動聲色的丟了一個眼色,悄然離席!
悄然來到青樓后院,王策在一處黑暗之地,脫下外套,交給在這里等候的柳晚秋。重新換上一身衣服,低呼:“王魂大叔!”
一道清風悄然席卷,王策飄然沒入黑暗中!
柳晚秋換上王策的外套,把腦袋壓低了,返回到位置上。崔巖一眼看出來,流露一抹驚訝,看了若無其事的諸海棠幾人,隨即是一些充滿信任的微笑。
“王魂大叔!”
感覺風在耳邊掠過的聲音,王策忽然說:“多謝!多謝你肯去除你平素不變的裝扮。”
“不謝。”半帝王魂一身黑衣,黑面紗蒙住臉,帶著王策神速的在京城里低空飛掠:“放心,那個老太監(jiān)今天已經被我甩掉了。”
“到了。我送你一程。”
半帝王魂帶著王策,飄然掠在一個建筑群的上空,一個華麗的“縮步成寸”悄然幫助王策穿過府邸中的防衛(wèi)力量,直達尚書府中央地帶。
戶部尚書的尚書!
……
……
“啊!”
李漸離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大汗淋漓,以至于把被褥都弄濕了。他兩眼失去焦距的看著虛空,半晌,才慘然起身,再也睡不好。
從王策當日造訪戶部,抓走趙行之,噩夢就再沒有離開李漸離。每一天他都夢到王策率領眾人對他施展酷刑,每一天他都夢到陛下大怒咆哮!
披住外套,李漸離好像老了不少,步伐蹣跚的來到書房。半晌,他咬牙,心相頓時展開,從頭頂飛躍移動在眼前,頹然不已!
“終于還是來臨了。當年我就知道,我繼續(xù)下去,心相遲早會瓦解。”李漸離竟然低聲啜泣不已。
很少很少有人知道,李漸離的心相一度達到宗師之相。然而,如今卻已經瓦解退步到賢哲之相了,再繼續(xù)下去,就會退步為巨匠,甚至最終全部消失。
一位心相學士,若然背棄信仰和心中的堅定,心相便會退化乃至瓦解。這過程,甚至快得足以令人感到恐懼。
李漸離的心相退化遲緩,乃是因為他違背的是理想,并未違背他做人的原則。
很快了。李漸離知曉,很快了。他是下一任的內閣輔政最熱門人選,憑十年來把戶部打理得令朝廷上下滿意,他入閣是一定的。
當入閣的時候,朝廷會發(fā)現他的心相退化。一個文官的心相退化意味著什么,誰都知道。到時,一旦嚴查戶部,他就是誅九族的命。
一揮手,心相縮回。李漸離扶住書桌,大口大口喘息。絲毫未察覺,一抹淡淡的青煙從某個縫隙里飄入。
呼吸到青煙的李漸離,仿佛漸漸變得遲鈍起來。
這時,一名灰衣斗笠男子無聲從黑暗中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