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為了爭奪至尊之位,晨鴿沒有希望,不過,倒是歷練的好地方,在至尊界歷練過的人比沒在至尊界歷練過的人強很多倍。
直到感受不到強大的力量,兩人才停下,這是一片除了兩人外,沒別人的大平地。
來到這里兩天,沒吃多少東西,食物要在規定的地方取。
蒼天拿出黃色地圖,手指指著黃色地圖:“這個地方叫大平地,朝北再走二十里就到山堡。山堡里有食物。”
“還要走二十里?”晨鴿嘟著嘴巴。
‘咕咕咕,’蒼天的肚子叫了,蒼天拍著肚子:“要想吃飯就要走到山堡,要是你的身體是鐵打的,你可以不用吃飯,不去山堡。我的肚子餓了,我要去山堡吃飯。”
晨鴿也餓了。
下午,蒼天,晨鴿到山堡,一路上沒遇到實力強的人。
山堡有很多石頭房子,很多人,看著蒼天,晨鴿。很排斥兩人。
“喂,誰讓你進來的?“頭上纏著布的青年問,穿著灰色粗布衣服像土匪。蒼天看著青年,從青年身邊過去。
青年手掌成爪抓蒼天,蒼天沒停,腳步加快,青年沒抓到蒼天。
“哈哈哈……“青年的伙伴哄堂大笑。青年覺得很沒面子,在空中翻了個跟頭,到蒼天面前,伸手抓蒼天的脖子。
蒼天閃身:“你要是再不知趣,別怪我出手。”蒼天平靜地說。
青年很憤怒,虎拳,拳勁吹鼓蒼天的衣服。蒼天的眸子收縮,伸手,元力傳入手臂,抓住青年的手,朝上一掰,‘咔嚓,’青年聽見手腕的骨頭脫臼的聲音。能在對方打拳時抓住對方的手腕,而且還能抓得對方的手腕脫臼,要有多深的功力?
另一桌人的目光陰沉地盯著蒼天,穿著有太極圖的青色長袍,頭上挽著髻,桌上放著劍,這些是修士。
蒼天剛到,就注意到他們,這里魚龍混雜,暴露身份,會惹禍上身。
“滾!”
蒼天只使出兩成功力。
蒼天的目光掃向他的同伴,知道了,他們要青年找自己的麻煩,是試自己的功力。
蒼天,晨鴿到一間人少的石屋門口,拿出青石,胖胖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讓兩人進去,兩人坐在石椅,晨鴿看著圓石桌上的辣椒咽了咽口水。外面的菜香味飄進來,晨鴿的肚子咕咕叫了,一會兒,胖胖的中年男人用黑色盤子端來三個菜兩碗米飯:“飯菜不夠吩咐一聲就行。”胖胖的中年男人說,很憨厚。
晨鴿拿起筷子就要吃,蒼天的筷子壓住晨鴿的筷子,晨鴿不明白,很快,晨鴿明白了。蒼天拿出一根銀針,插在菜里看有沒有異常?沒有異常才吃。
雖然,胖胖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憨厚,在這至尊界,步步都是殺機,看起來越是憨厚的人,越要防備。
白菜,牛肉,豬肉炒辣椒被兩人吃光,還沒飽。
胖胖的中年男人吩咐她老婆又炒一分,這份吃完終于飽了。
晨鴿的氣色溫潤,來到至尊界好幾天,沒水洗頭洗臉,這里有水,晨鴿洗了頭洗了臉,晚上還洗了澡。
睡在石床上。
晨鴿睡得很香,奔波多天,終于能睡在床上,雖然這床硬硬的,總比在外面睡好很多,比在外面睡安全得多。聽說,許多弟子睡在外面,半夜被別人殺得一個不剩,知道是誰殺得他們的人都死了。
蒼天沒睡著,修煉到神皇境界已經不需要多少睡眠。
看起來安全的地方往往充滿殺機。
外面有打斗的聲音,蒼天看了晨鴿一眼出去。
蒼天剛出去,胖胖的中年男人就進來,一塊濕布捂住晨鴿的嘴巴,晨鴿醒了掙扎,卻渾身無力,晨鴿失去意識。
胖胖的中年男人按著墻壁機關,石壁被打開,胖胖的中年男人背著晨鴿進石壁里面,按動機關石壁門關了。
胖胖的中年男人點燃墻壁的燈,拿著墻壁的燈照著晨鴿的臉,摸著晨鴿光滑的臉,脫去晨鴿的外衣,手臂鎖骨上有傷痕。
忽然,胖胖的中年男人的手停了,慢慢回頭,心跳得厲害,門口站著一個人,手上的光照著這個人,這個人在跳躍的火焰的照耀下扭曲,這個人一動不動。
‘哐當,’胖胖的中年男人手中的燈掉在地上熄滅。這個人是蒼天。
“你,你怎么進來的?”中年男人害怕地問。
“你沒必要知道。”黑暗中看不清蒼天的表情,胖胖的中年男人可以想到蒼天的神色平靜。平靜的表情下往往有洶涌的情緒。
“夏轉年,到了這里,你還是這么色。”
“誰是夏轉年?我不是夏轉年,我不認識你,我一直在這至尊界,你怎么認識我?”胖胖的中年男人努力鎮定地說。
“知道我是怎么認出你的?你以為你換了張臉皮,我就不認識你了?我認識夏轉年,幾年前,他要把婦女弄到手,婦女不答應,他霸王硬上弓,我捏碎他手腕的骨頭,他的手腕有三角形的疤,這是我修煉的獨門功法。你的手腕上也有三角形的疤,你給我上菜時我看見了。你見到我的第一眼,我看你神色怪異,沒在意。看見你手腕上的疤,我在想你是誰?我肯定認識你,可是看著你的臉我不確定。直到你第二次給我們上菜,你微微弓著身,笑著,很憨厚,你轉身我看見你后面脖子上的痣,夏轉年也有。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只有一種解釋,你貼著假臉皮。
蒼天的每一句話像鋒利的刀割著夏轉年的肉。
夏轉年自知不是蒼天的對手:“蒼天,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夏轉年撕下臉皮,真的是夏轉年。夏轉年跪在地上,抱著蒼天的腿。
“當年,給你的教訓沒令你反悔,過去多年,如今,你依然如此,你活在這世上有什么意義?”蒼天點燃火燈。
夏轉年的臉在火焰中扭曲。
夏轉年心一橫,拿起床下的刀砍蒼天,蒼天忽然消失。在房間的角落。
忽然到夏轉年面前,手掌抓住夏轉年的臉,吸星大法,吸光夏轉年的內力,夏轉年的身子干癟,黑發變白迅速蒼老。
收回手掌,夏轉年倒了,眼睛瞪得很大。
能悄無聲息進來很簡單,在夏轉年進來的時候跟著進來,夏轉年點燃壁燈,不是所有的地方都能照到,夏轉年一心撲到晨鴿身上,沒注意到蒼天。
外面還在打斗,修士和黑暗魔界的弟子打,起因好像是因為一名修士不小心踩了黑暗魔界弟子的腳,黑暗魔界的弟子要修士道歉,高傲的修士高昂著頭不道歉。
修真者和魔界弟子本來就水火不容。魔族弟子很生氣抽出刀就要殺了修士,修士當然不干就這樣兩伙人打了起來。
血仇找到血狂的尸體離開,回到峽谷的屋,血仇坐在石椅上說:“殺血狂的是蒼天,現在,蒼天一定在山堡,那里有食物離這里最近。我們也去那里。”血仇說出決定。
血王擔心:“我們去了,他們發現我們是血族,會將我們趕盡殺絕。畢竟比起他們的仇人威脅,他們認為我們的威脅最大,因為我們主要的食物就是人血,他們每個人都會成為我們的食物。”
“無妨。”血仇成竹在胸地說:“我早就想到了這點。”血仇從懷中掏出一瓶液體:“這是我為兄弟們煉制出來的,每名弟子往身上滴一滴,牙齒眼睛就會和普通人一樣,而且不懼怕陽光,只是,不能在陽光下呆太久。”
血王打開瓶子,往手上滴了一滴,立馬就感覺神清氣爽,好像熱極的人跳進了河里。
血王在大銅鏡前照自己的臉,眸子成黑色,牙齒也和普通人沒區別,只要不說自己是血族人,幾乎沒人能看出自己是血族人,就算說了自己是血族人,也沒幾個人信。
其它弟子也試了,效果很好。
這里沒有多少人血可以吸,山堡那里有很多人,去山堡,沒有弟子反對。
又是一夜,殘月凄涼。
蒼天躺下又坐起,屋頂有聲音,經過特殊訓練,視覺,嗅覺,聽覺比普通人靈敏得多。
蒼天拿著帝龍跳動屋頂,其它屋頂有很多人如猴子跳躍,這些是什么人?
蒼天跟蹤,幾個跳進屋里,蒼天趴在屋頂看,跳進屋里的人咬斷睡著的人的脖子,吸干人血。
有的睡著的人被驚醒和跳進屋的人激烈打斗。這些是血族人,血族人也來到了這里,也許,他們知道自己殺了他們的許多兄弟。肯定有沒死的兄弟報信,血仇一定發現了血狂的尸體,他嗅到同類的氣味。不然他不會來這里。
在這,更要隱藏身份。
白天,許多人聚在一起,不用聽就知道這些人唧唧喳喳的在議論什么?許多尸體被拖出來,脖子有碗大的口子,血被吸得一滴不剩,血族人干的。
一間石屋,沒有燈,黑暗,四百多人聚在一起。
血仇坐在首座,安排弟子查蒼天,沒人見過蒼天的樣子,不過,有人說,蒼天已經來了。
至尊界外,蒼天的名聲很響。
至尊界都是參賽的人,從世界的四面八方來,聽說過蒼天,卻很少有人見過蒼天,只知道很年輕,武器是帝龍,刀身紋著灰色的蒼龍。
來山堡時,蒼天把帝龍隱藏了。
蒼天貼著石壁,屋里血族人的話,每個字都清清楚楚地傳進蒼天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