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萬界,天才何其多,而且能夠派遣來參加萬界天才戰的,定然更是天才中的天才。
比賽還未開始,王淵就直接預定了第一名,這不知道是自信還是自大。
看著兩人驚愕的表情,王淵微微一笑。
氣運具象化之後,無敵大勢更加圓潤,同代之中,不管是任何種族,王淵都不會未戰先怯,而是懷有十足的信心和戰意。
即便是虛空萬界的天才,他也屹然無懼!
墨杉杉則是心中苦笑,她可不認爲王淵降服了她,就能在萬界天才爭鋒中佔據優勢,不過王淵畢竟是她的主人,只能點點頭道:“過幾天就是萬界天才戰,到時那微型世界主人會主動來邀請我們的,主人靜待就好!”
而這一刻。
天荒山脈外圍,嘯月峰山腰處。
隨著三個時辰的約定時間即將過去,人羣重新聚了回來。
接下來,就是白袍與牙書齊的第三關,相比各自的朋友!
而在他們看來,這一關,白袍獲勝機率可以忽略。
畢竟這一關,牙書齊得天獨厚,論起‘交’際的朋友層次,自然是身爲嘯月‘洞’府少‘洞’主的牙書齊絕高一籌!
“白袍,這三個時辰,不知你準備的怎麼樣啊?”
牙書齊嘴角的笑容有著一絲戲謔,說道。
王淵臉上同樣展開笑容,輕鬆的說道:“應該會讓你吃驚的。”
人羣略顯錯愕。
比試即將到來的關頭,白袍,似乎並不擔心。
難道,他還有著什麼底牌!
鳳嬌也是蹙著纖眉。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她想不出這一關白袍勝利的機會。
比朋友的實力,牙書齊的朋友徐流川雖是人族,卻是‘洞’虛境九階戰力,白袍的朋友豈能達到這種層次。
比朋友的地位,牙書齊請來的佐勒更是身爲流雲‘洞’府第二人,穩到擒來。
這種情況下,白袍基本必輸。
但他的臉上,爲何依舊掛著一絲輕鬆的笑意。
鳳嬌心中不安。
鮑蕾跟在王淵身邊,心中有些沉重。
這三個時辰,她沒見白袍做什麼事,反而很是悠閒一般,帶著她在嘯月峰逛了一圈。
以至於讓鮑蕾感覺,是不是白袍已經放棄了這場比試。
看見這一刻站在場中微笑的白袍龍角少年,鮑蕾心情有些複雜。
一方面感覺白袍獲勝的希望,實在寥寥。
另一方面,又是期待如前兩次一般,奇蹟降臨。
王淵走到場中,笑道:“牙少‘洞’主,衆目睽睽之下,這一次你輸了之後,希望不要耍‘花’招,將賭注盡數支付纔是。”
“我會輸?!”
牙書齊嗤笑一聲,搖搖頭道,“白袍,前兩關你贏的僥倖,但是那是我輕敵所致,這一關,你不會有絲毫勝利的可能!當然,我保證,若是我繼續輸下這一關,定下的賭注,一分不少絕對當場‘交’到你手上!”
王淵點頭一笑道:“如此最好。”
他並不怕得罪牙書齊,若是待會贏了,賭注絕對收取。
以如今的底蘊,陣府中上萬鬼兵,的確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吃得下的。
“贏了兩盤就不知天高地厚,憑你這點微末能耐,想贏第三把,可是遠遠不夠!”
牙書齊不屑的說道。
“這種類似的話,你每一關前面都會說,但每一次都是我贏了下來。”
王淵的話雖然平淡,但極爲諷刺。
牙書齊神‘色’一滯,臉‘色’無比難看,道:“好,我倒想見識一下,你第三關,再怎麼個贏法!不和你扯廢話,第一階段,比朋友的實力,你請的朋友呢?”
王淵拍拍手,一道淡灰‘色’的身影不情願的從暗地裡走了出來,身上髒兮兮的,正是小泥孩。
鮑蕾輕呼一聲,連她都不知道,這是白袍什麼時候找來的朋友。
“這就是我請的朋友咯。”
王淵一笑道。
至於鮑蕾沒有發現,自然極爲正常。
以王淵如今對隱身陣圖的運用,開啓陣府完全可以毫無痕跡。
放出小泥孩,隨便用死亡氣息傳音威脅兩句,就乖乖就範了。
而且王淵許諾,這次若是小泥孩表現的好,打贏對手,王淵就給他獎勵一些灰蓮石氣。
這是小泥孩願意出力的最主要原因。
“噗哧!”
牙書齊直接笑出聲來。
他指著那小泥孩,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哎呦笑死我了,這就是你的朋友,這小屁孩子,是不是剛斷‘奶’啊,而且這身上髒的,難道平常連個澡都不洗,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羣分,白袍你的朋友,也只配的上這個檔次了!”
人羣也是無語。
白袍這朋友,看著的確有些不靠譜。
一來年紀太小,這種小‘毛’孩子又能有多強的戰力?
二來,穿著打扮太土了,猶如靠近山脈的村落裡那些村民的土娃子,毫無氣場可言。
白袍請個土娃子出場,讓人羣完全無法讀懂意圖。
王淵瞳光淡淡的掃了人羣一眼。
小泥孩的強大,豈是你們可以理解的,現在任由你們嘲笑,等到戰鬥開始,你們就準備驚動眼球吧!
“哈哈,白袍這朋友真是讓我開了眼界,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層次的朋友,實在太高了!不過我請的朋友,也是必須要上場的,他是人族武者,名叫徐流川,在郡城年輕一代中頗有名氣,‘洞’虛境九階修爲,流川,過來吧!”
牙書齊向後招了招手。
一道青年身影走了出來,俊朗不凡,白衣飄飄,極爲瀟灑。
人羣暗暗點頭,相比這瀟灑自如的徐流川,那小泥孩更是顯得十足土氣,毫無氣質。
兩人還未‘交’手,基本上已經看出誰勝誰負。
徐流川來到場中,目光看向王淵,笑了笑道:“我們又見面了。”
王淵點點頭道:“是的。”
這徐流川,自己曾經打過‘交’道。
當時也是在天荒山脈中,一煉丹老者煉製跨階丹,衆人爭搶,其中就有這徐流川。
不過,最後那跨階丹卻是被自己得到。
“流川,你之前見過這白袍?”
牙書齊眉頭一挑,疑聲道。
“只是一面之緣而已,倒無深‘交’。”
徐流川笑了笑道。
小泥孩則是不耐煩的道:“到底是誰和我打,趕快站出來,我打完還要睡覺呢!”
“不知深淺的土娃子,流川,這種沒教養的小孩子就得多教訓一番,讓他以後長點記‘性’。”
牙書齊冷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