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馨嘆了口氣,惋惜道:“他是叫王淵嗎?這下可倒黴了,也許原本還有點希望戰(zhàn)勝展衝,這下破劍在手,那就斷然不是展衝的對手了。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fā)地址:..-”
孟寬則是面‘露’笑意。
從王淵的表現(xiàn)中他是看出來了,若是沒把握,王淵不會如此輕鬆,既然如此輕鬆,那就定然不會沒把握。
不管用什麼本事,反正不用擔心王淵會在這展衝手下吃虧就是了。
王淵捏了捏手中的劍柄,看著面前的展衝,笑道:“還算結(jié)實,對付高手不行,對付你這種貨‘色’那是綽綽有餘了。”
“死到臨頭還佔口上便宜!王淵,你壞我寶劍,價值二百五十靈石的寶劍!我要你用你的血來償還!”
展衝滿臉憤恨,咬牙切齒的說道。
“二百五十靈石,二百五十靈石,你掛在嘴上多少次了,如果用不起,你就別打腫臉充胖子買下來啊,既然拿在手中使用,那就肯定有損壞的可能,你看看你,劍斷了就一臉要死要活的慘樣,你再看看你那師弟,手上的劍被你師父打個豁口,人家都面不改‘色’,你這師兄當?shù)貌缓细癜。 ?
王淵感嘆的說道。
展衝要吐血,那爛劍撐死二三十兩銀子,報廢就報廢了,自然不值得心疼!自己這寶劍可是二百五十靈石啊,豈能相提並論,這王淵瞎比喻,真是該死!
“一招之內(nèi),把你這菜狗打出原形!”
展衝冷哼一聲,好在他知道王淵那分身與特殊拳法兩道底牌很棘手,因此展衝怒歸怒,倒是不敢違規(guī),按照約定不使用真氣,但舞動劍法武技,如一團天藍‘色’光圈,勁風陣陣割裂時空,發(fā)出刺耳呼嘯,旋轉(zhuǎn)著向著王淵碾壓而來。
“這是劍法上品武技旋風斬,縱然不動用真氣,單憑旋風斬,展衝師兄也是極強,至少不是王淵能夠敵對的。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fā)地址:”
一見展衝動用上品劍法武技,人羣臉上頓時‘露’出自信之‘色’。
彼此都不動用真氣,一方施展上品武技,一方不施展,自然是施展上品武技的一方獲勝,這是不用多想的問題!
朝陽劍‘門’劍道修煉冠絕雲(yún)端東洲,宗‘門’中的劍道武技多不勝數(shù),而王淵來自沒落的石林郡,都不知道有沒有見識過劍法武技。
肯定一招都撐不過去,就要被展衝師兄輕鬆擊敗。
“嗯,衝兒已然將旋風斬練至大成,不錯!一招擊敗這王淵無壓力。”
徐羅剎點頭讚許道。
聽著徐羅剎的話,那些朝陽劍‘門’的弟子更是自信,頓時將不屑的眸光看向王淵。
連‘門’主都說展衝能夠輕鬆取勝,那還會有假?這王淵,定然遠非展衝師兄對手。
王淵只是淡淡一笑。
經(jīng)過三十三天劍梯之上磨礪之後,王淵如今劍道修爲何等之高,一眼就看穿展衝的武技全貌,包括其中可能蘊藏的變化,以及缺陷與薄弱處。
雖然手持豁口破劍,王淵不驚不慌,如閒庭信步一般,向前走動幾步,手中破劍向前一刺。
“砰!”
似乎巧之又巧,王淵一劍正好刺中展衝力道最薄弱的一點,根本不容展衝發(fā)揮出武技的完整威力,砰的一聲,展衝手中長劍直接脫手而飛,虎口挑出一道鮮紅血痕,血液汨汨。
下一刻,王淵已將那有豁口的冰涼劍鋒放在展衝脖頸之上。
感受到脖頸上的涼意,手上的灼痛,展衝盯著王淵,一臉難以置信叫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一招挑飛我的劍,一定是巧合,一定是你瞎貓碰見死耗子,正好擊中我劍法中最薄弱的一環(huán),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人羣也是眸光劇顫,滿臉匪夷所思。
施展上品武技的展衝師兄,居然被王淵平平無奇,毫無‘花’哨的一劍給擊敗了,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若是王淵施展一招更強的招式擊敗展衝師兄他們都不會這樣震驚,關(guān)鍵是,就那麼平平無奇的一劍,展衝師兄就一劍脫手而敗,這完全讓人看不明白啊!
可能真的是巧合吧!不然達不到這種效果。
朝陽劍‘門’的弟子皆是如此想道。
然而這些弟子看不出,徐羅剎身爲一‘門’之主,轉(zhuǎn)元戰(zhàn)力,如何會看不出來,王淵這一劍舉重若輕,從容平淡,看似無煙火味,其中卻蘊含了許多的劍道‘精’髓,有一種繁華落盡見真淳的意境。
擊敗展衝,並非巧合,而是的確有些能耐。
孟寬也是滿臉驚喜,想不到王淵劍道天賦如此強絕,普通一劍,只是找準角度力道,就能中斷展衝的上品武技,讓得展衝的上品武技威力完全沒有發(fā)揮出來,就被半途擊敗。
以尋常招式,輕鬆取勝上品武技。
若非王淵在劍道境界上凌駕孟寬數(shù)個層次,是斷然做不到這一點的!
見到展衝神‘色’不服,始終認爲王淵是憑藉運氣擊敗於他,徐羅剎輕喝一聲,道:“衝兒,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要再做無謂爭執(zhí),讓你陳鑫師兄替你出馬!”
“師父,他不可能用普通招式就擊敗我的上品武技,一定是他碰巧正好擊中薄弱點,運氣不可能一直眷顧他,再來一次我一定能擊敗他!”
展衝不甘退場,更不希望讓別人來替他報仇。
但徐羅剎深知展衝不是王淵對手,強行換下展衝,隨後命令一高瘦青年出場,那高瘦青年行走間一股靈虛境修爲‘波’動釋放出來,赫然是靈虛境武者!
“是陳鑫師兄,咱們朝陽劍‘門’的劍道第一人!”
“想不到對付一個王淵,居然需要讓陳鑫師兄出馬,這是殺‘雞’用牛刀啊!”
“陳鑫師兄比展衝師兄還要強出數(shù)倍,更不用說相比王淵,王淵這次必死無疑!”
“陳鑫師兄論劍道修爲是王淵十倍,王淵識相就自行認輸吧!”
……
見到這高瘦青年,人羣臉上的自信笑容再次濃郁起來。
無論是論劍道修爲,還是自身修爲,陳鑫都遠比展衝要更強,不管王淵有沒有古怪,在朝陽劍‘門’劍道第一人面前,都只有飲敗一途可走,不可能有絲毫勝算。
“車輪戰(zhàn)麼?”
孟寬皺皺眉頭,略微不悅。
在他看來,年輕一代有些摩擦,徐羅剎讓展衝與王淵比試一番也就算了,既然敗了那就敗了,以後修煉有進再來找回場子就是。
這糾纏個不停,可就讓人看不過去了。
王淵示意孟寬無妨,展衝劍道修爲太弱,自己還沒達到練手的目的,他就倒下了,換成這朝陽劍‘門’中的劍道第一人,更合自己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