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章血脈
一看眼前的架式,就算是沒有接觸過復雜生活的宇軒也看出來,眼前的這一撥人前來十有八九與這個笑里藏刀的掌柜有關。正在宗火峭一巴掌讓趙越七暈八素之時,宇軒毫不客氣地對著趙越一腳踹了下去,被踢到的趙越慘號一聲,直接飛下樓去。
宇軒臨時一腳顯然出乎宗火峭的意外,隨身的這五名神念師一看宇軒又將出腳,嚇得立刻擋在了宗火峭的面前。這幾名神念師已經(jīng)在暗暗叫苦,借剛才宇軒出腳踹出掌柜的時候,五人用神念探測了一下宇軒的修為,竟然不能肯定對方修煉功底。
大驚之下,這幾名神念師在擋住宇軒出手時,已經(jīng)準備讓宗火峭去搬救兵。
這五名神念師最多也就五級的修為,最高的一個也就六級初期,五人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宗火峭,而被宗家供養(yǎng)的高級神念們一般都在內(nèi)堂,不發(fā)生大事,很難看到他們的蹤跡。
門口的宇軒也知道這些人是善者不來,像門神一樣站在門口守衛(wèi)著,神念力也高度集中,隨時準備出擊。
看到這幾個人的姿態(tài),宇軒這一次并沒有隨意地做出攻擊,從這幾個人身上,神念力的波動雖然對他構不成本威脅,但宇軒還拿不準這幾個是抱著什么目的前來,背后有著什么樣的背景。
見門口起了沖突,雨瑩也從后面跑了過去。“哥哥,又發(fā)生什么事了?”說完,把宇軒朝邊上撥了撥。眼前幾人對雨瑩實在構不成什么威脅,宇軒也就朝邊上讓了讓。這種時候,雨瑩的處理手段會比他有用得多,要是他肯定是用武力驅散。
蒙著面紗的雨瑩往門口一站,宗火峭一把拉開擋在前面的幾名神念師。在雨瑩身上,不難流露中龍人族特有的高貴氣質,而且淡淡的輕紗更讓雨瑩增添了一絲神秘感。
“趙掌柜,這就是你說的女子?”回頭一看,宗火峭發(fā)現(xiàn)趙越還半死不活地躺在一層無人問聞。
“這位小姐,在下對你可
以仰慕得很啊,是否可以賞光移駕去我們府上,像這種小破店如何配得上小姐的身份!”宗火峭上前上雨瑩露出他自我感覺良好的微笑,表現(xiàn)得很是真誠的邀請。
其實,從這幾名神念師的表現(xiàn)中,宗火峭倒沒有失去理智,要放在平時,說不定就早指揮手下動手強迫了。
一看宗火峭那雙色迷迷的眼睛,雨瑩就感覺心里一陣不舒服,冷哼一聲,暗含神念攻擊的力量朝宗火峭激射而去。
站在最前面的兩名神念師見狀,臉色一變,還沒有展開神念盾就往宗火峭面前一擋。在在瞬間即至的距離之內(nèi),兩名神念師還是小看了雨瑩這一道暗念神念力的攻擊。
悶哼一聲,宗火峭嘴角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絲血跡。見自己的微笑殺招并沒有起到作用,宗火峭心頭氣極,露出一絲獰笑,對著五名神念師就下令道:“把她給我抓回去!”
宗火峭下令了,這五名神念師也只能是暗暗叫苦,如果說宇軒身上的神念氣息讓五人還能有所感受,雨瑩身上就像沒有半點神念力一般,但從剛才的攻擊來看,顯然不是一個普通人。
五名神念師我看著你,你看著我,誰也沒有最先動手。
一看這個態(tài)式,宗火峭已經(jīng)失去了平靜,大吼著道:“該死的,難道怕這么一個女人,平日中不是見你們牛氣得很么?”
五名神念師被宗火峭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怒罵,眼中也閃過一絲怒氣,不過一想到宗家后面還有那么多名高級神念師,五人心中又覺得底氣足了很多。
一見事情變得有些復雜,雨瑩也意識到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簡單,說不定還會有其它的原因。想到這,雨瑩本想一擊擊退這五名神念師,也變換了手法,成為防守式。
原本還有些提心吊膽的五名神念師一看雨瑩好像不會攻擊,膽氣一下子提了起來,一齊迫向了雨瑩,好像晚了功勞就被搶了似的。
五人這么毫不顧忌地沖上前來,讓雨瑩也動了肝火,
雙手飛快地結印,一道道的神念波動向這五人同時籠罩了過去。
雨瑩露了這么一手,這五名神念師來不及后撤就全部被雨瑩的神念力所籠罩。大驚之下,五人立刻集中到了一起,有些恐懼地看著神念罩。
看這個神念罩的強度,就連五人連手,恐怕也難以攻破。
站在邊上的宗火峭見這五人沒有什么動靜,大喊了幾句,五人卻站在那沒有什么反應,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五人恐怕有了麻煩,心中對掌柜趙越不由得憎恨起來。
雨瑩一舉控制了五人,宇軒也從雨瑩的身后繞了過來,慢慢迫近了宗火峭。
從小在安樂窩中長大的宗火峭也此時見到宇軒不斷走向自己,嚇得也是連連后退。“你不能殺我,否則你們別想走出望月城。”這時,宗火峭想起自己的父親是城方,膽氣不由得多了幾份,色厲內(nèi)荏地對宇軒說道。
宗火峭沒有想到,一直生活在小村落中的宇軒根本不知道所謂的城主到底官有多大,在他心目中,城主只不過與村長差不多,最多也就是換了個說法而已。如此一來,宗火峭不說倒也罷了,聽到他拿城主威脅自己時,宇軒冷笑一聲,也不答話,反而加快了向宗火峭靠了過去。
在一樓地面上不知死活的掌柜趙越迷糊中聽到了少城主的驚叫,努力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連同少城主在內(nèi),包括五名神念師已經(jīng)被兩人控制。
想到自己的生家性命,趙越也不知從哪里來的一股拼勁,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就朝外沖去。
已經(jīng)被迫到樓梯邊緣的宗火峭看自己的威脅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立刻開口求饒起來。而宇軒根本就不叫這一套,故意提起神念力,朝宗火峭慢慢壓了過去。
對宗火峭而言,從小到大,何曾近距離感受到過這樣的恐懼,雖然是二樓,即使掉下去也不至于死去,但宗火峭眼中似乎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死亡的陰影,就連平日宗倔給他的緊急求救符都忘記捏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