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的根是東沐,很多事情還是要在自己的領土上策劃比較像那麼一回事。
“是。”
雲水瑤
箐竹將茶水備好之後,便坐到院子裡去放風,機靈的留火舞等人在屋中商量著事兒。
“鳳丫頭,你說你看見那個河奇在皇宮裡頭使用術法?”二長老深鎖眉峰,肅穆問著。
“是的,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很輕易的就讓人失了意識。”
南宮水野沉下了一張妖異的臉,“是南宮伯歷,不會錯,是他。”
南宮伯歷?火舞微訝,“他怎麼逃出來了?”
她記得當時長空跟南宮水野說了,他的父母被邪寶救上之後,就去找南宮伯歷算賬,南宮水野的父親可是前任的族長,怎麼會輸給南宮伯歷?
況且後來南宮水野、二長老及三長老也都趕過去幫忙了,在這麼多強強聯手之下,還能讓南宮伯歷給逃跑了?
“這些年來,原來他一直偷偷的在修煉著黑暗術法,陰毒詭異的術法讓我們沒有防備,一時沒有留意便叫他給跑了。”
說起這個,二長老顯得有些挫敗,“黑暗術法是苗族禁忌的術法,這些年來苗族裡時有壯年或者嬰孩失蹤……原來都是他搞的鬼,他隱藏得可真是深吶!”
說到這是城,二長老那張彌勒臉登時變得鬼剎般,充滿了戾氣。
先前因爲沒有半點蛛絲馬跡,所以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查不到南宮伯歷身上去,加上關於失蹤人口的調查,還是交由他處理……現在想來,根本就是他們包庇南宮伯歷去犯罪的。
越是這般想著,二長老的表情越是痛苦,懊惱得很。
火舞慢慢的喝著茶,眼裡閃著細碎的光芒。
黑暗術法,原來還有這樣的東西。
所謂黑暗術法,必然是採用一些污穢的途徑,形成術法了。
黑暗術法既然是禁忌,那麼也就是不常見的術法,要想對付這種黑暗術法,對於長期使用術法的苗族人來說,應該會因爲沒有接觸和實踐而難以應付了。
所以,南宮水野他們纔會讓南宮伯歷給逃了。
火舞一陣心驚,還好她沒有與南宮伯歷直接正面對上,否則的話,僅是鳳凰真經一級的她,也肯定不會是他的對手。
因爲南宮伯歷的內息本來就高,而且還是融合苗族術法的,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最大的利器,就是黑暗術法。
“我們對於黑暗術法十分陌生,在出苗族之前,前任族長與我們一同打開了藏書閣的結界進入藏書閣,不管怎麼查找,在裡面也都查不到半點關於黑暗術法方面的資料,所以對付南宮伯歷變成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南宮水野的臉上不再掛有笑容,而是嚴肅的看著火舞。
“如果河奇真是南宮伯歷的話,那麼他想動手殺我和二長老,恐怕也不難。”
畢竟,南宮伯歷可是從他、二長老、前族長、三長老這麼多人的手裡逃走的。
火舞的臉色沉了下來,突地擡起頭,“這樣的話,我還能幫他整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