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卿這次沒有拒絕,認真的點了點頭。
“好,我會安排的!爺爺,時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我明天再來見你!”
說著,云墨卿站了起來,準(zhǔn)備往房門外走,云老爺子忽然問了句。
“曦兒像不像你母親!”
“像,她繼承了爸媽所有的優(yōu)點!爺爺,早些休息,晚安!”
說完,云墨卿打開門,離開了這個房間。
上了車后,云墨卿沒有猶豫,直接開車離開了這棟別墅,他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往反方向開了。
在離開那棟別墅二十分鐘后,云墨卿的車子停在了一棟荒廢依舊的莊園門口,斑駁的鐵門上爬滿了肆意飛長的雜草。
透過鐵柵欄,里面的荒蕪讓云墨卿的臉上多了一絲愁容,車燈照著里面,記憶中干凈平坦的柏油小道早就被漫漫雜草所覆蓋。
遠處一棟依稀可見的青紅磚瓦的三層洋房在歲月的洗禮下,孤寂的矗立在那,任風(fēng)霜的吹打,依舊傲然有曠野之中,保持著它沉寂的威嚴。
云墨卿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在大門旁邊的大理石柱子上,隱約還能看到三個燙金的大字——暖云閣!
所有的記憶如泉水般涌上心頭,云墨卿伸手摸著這三個永遠無法忘記的大字,在漆黑的冷夜中,幽幽的說道。
“爸媽,我回來了,你們看到了嗎!曾經(jīng)溫暖的家,我會讓它重新傲視于海市,我會和妹妹讓這里恢復(fù)如初,你們在天堂也能安息了!”
云墨卿走到鐵門前,看著上面早已生銹的鎖,又望了一眼里面的一草一木,最后轉(zhuǎn)身上了車。
云墨卿沒有立刻開車離去,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撥通了南宮諾的電話。
此時的南宮諾剛和云兮諾從酒店的餐廳回來,看到手機上的號碼,他瞥了一眼一旁的云兮諾,往房間的陽臺上走去。
“喂,什么事?”
“我回云家了!”
電話里傳來云墨卿幽幽的聲音,南宮諾望著漆黑的夜,有些不明白云墨卿是什么意思,說了句。
“你不是早就說過了嗎?”
“明天我回成為傲云集團的總裁,還有,爺爺想要見見兮諾,放心,他暫時不會相認!”
云墨卿生怕南宮諾拒絕,連忙解釋了一句。
電話瞬間安靜了,南宮諾沒有立刻回答,云墨卿等了一會兒,有些著急,剛想開口,南宮諾終于出聲了。
“行,我會安排,對了,云景程有什么反應(yīng)!”
“已經(jīng)有些亂了分寸,希望他能盡快露出馬腳,我也希望兮諾能早日回到云家,這樣我的父母才能得到安息!”
南宮諾想了想,在掛電話的時候說了句。
“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說!”
“謝了,未來妹夫!”
這四個字,讓南宮諾心頭一喜,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之后便掛了電話。
“諾哥哥,電話打完了嗎,趕緊進來,外面不冷嗎?”
云兮諾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南宮諾的身后,不過看她的表情很平靜,南宮諾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收起手機,走過去摟著云兮諾走進了房間。
今天一個下午因為秦家母女的事情也折騰的夠累,南宮諾拉著云兮諾回了臥室,給她拿了一套睡衣說道。
“你先洗洗睡吧,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處理完就好了!”
云兮諾伸了個懶腰,的確有些累了,便接過衣服進了浴室。
南宮諾聽到浴室傳來流水聲,這才走出了浴室。
他重新拿起手機,這次撥通了白易的電話。
“喂,最近有沒有什么新進展!”
“二少,我正要給你匯報呢!自從上次知道了衛(wèi)堯的身份后,我特地去英國調(diào)查了一圈,雖然沒有查到衛(wèi)堯的信息,但是我查到了方欣慈的蹤跡。原來方欣慈也是一個孤兒,之前一直在英國倫敦郊外的一家私人孤兒院生活,十六歲那年才離開了那里。”
“之后她轉(zhuǎn)輾去了法國學(xué)表演,在那里待了三年,十九歲那年不知什么原因又回了英國,不過待了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就離開了。之后她便回了海市,然后成為了一名十八線的小演員,一路慢慢爬到了如今的影后,而她之前的資料里是沒有英國那段記錄的,只說自己是法國僑胞,后來家里蒙難,她一個人回了海市。”
“二少,你覺得這個方欣慈有沒有可疑,對了,方欣慈后來回英國的那兩個月,英國唯一的華人伯爵宮家就發(fā)生了意外,你說這兩者之間有沒有什么聯(lián)系呢。”
白易這次的信息似乎非常的有用,一開始他們都在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云兮諾是怎么逃過那場火災(zāi)的,現(xiàn)在南宮諾似乎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可是仔細想想,還是有很多的問題得不到解答。
南宮諾安靜了好一會兒,在聽到身后的開門聲,他對著電話那邊的白易說了句。
“你先把資料整理出來,明天到公司再談!”
說完,南宮諾掛了電話,臉上還帶著一絲愁容,云兮諾走過來,看著周身清冷的南宮諾,從身后抱住了她。
這段時間,云兮諾不是沒察覺到,南宮諾臉上的愁容越來越多了,電話也越來越多了,她經(jīng)常能看到南宮諾蹙著眉在那沉思。
“諾哥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問題了?”
感覺身后有一個柔軟的身體在靠近,南宮諾斂起身上的清冷,面色也漸漸的柔了下來。
聽到云兮諾的擔(dān)憂,南宮諾轉(zhuǎn)過身,臉上噙著一抹微笑,揉了揉云兮諾的頭發(fā),說了句。
“沒事,就是一些瑣碎的事情,交給白易他們解決就好了,走吧,我們?nèi)ニX了!”
“真的嗎?可是我怎么覺得你最近老是愁眉不展的呢!諾哥哥,你可不能瞞著我,雖然我什么都不懂,但我可以做個傾聽著!”
云兮諾抬頭望著南宮諾,雖然他用微笑掩飾著,可眼底的黯然還是逃不過云兮諾明亮的眼睛。
南宮諾看著面前這個溫柔的女人,二話不說,直接把云兮諾抱了起來,直奔臥室。
“小丫頭,這些都是我們男人的事情,你只要做好女人該做的事情,就算是幫到我了!”
“女人該做的事情,什么事啊?”
云兮諾此時還沒意識到危機四伏,她只以為南宮諾會遵守他們之間的約定。
南宮諾看著呆萌的云兮諾,狡黠一笑,壞壞的說道。
“比如說為你的男人暖床,讓你的男人生理得到釋放,嗯!”
說著,兩個人已經(jīng)來到了臥室,南宮諾直接把云兮諾放在了床上,此時的云兮諾只穿了一件睡袍,而且還是那種腰間系繩的睡袍,這太方便南宮諾爆發(fā)他的獸性了。
云兮諾這時候在去相信南宮諾能夠守信那絕對就是個大傻瓜,立刻雙手護住早就春光在外的胸口,阻止南宮諾的下一步動作。
“南宮諾,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一周四次,你不能不遵守約定!”
南宮諾此刻豈會停手,到嘴的肉不吃,那就不是他南宮諾的作風(fēng)。
南宮諾直接抓著云兮諾的手至于頭頂,另一只手迅速的撤掉了云兮諾身上最后一縷遮擋,聲音低沉沙啞的說道。
“兮諾,你不是要幫助我嗎,現(xiàn)在我全身難受,只有你能讓我得到解脫!”
“不,不是這樣的,諾哥哥,你耍賴,你欺負我,你這個大騙子!”
云兮諾的手動彈不得,南宮諾的嘴在她的臉上輕啄,癢癢的,更是讓她有些難忍。
可是為了自己明天不至于精疲力盡,帶著一雙熊貓眼出現(xiàn)在學(xué)校,云兮諾必須捍衛(wèi)住自己的領(lǐng)土。
南宮諾忽然抬起頭,眼底閃過一絲黯然,臉上有著無盡的憂傷,松開了云兮諾的手,起身,坐在一旁唉聲嘆氣。
云兮諾立刻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可看到南宮諾有些寂寥的背影,眼眸有些閃爍。
云兮諾用手指戳了戳南宮諾的腰間,問了句。
“南宮諾,你怎么了?”
南宮諾只是嘆了一口氣,往邊上坐了一點,遠離云兮諾。
這下,云兮諾有些擔(dān)憂的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瞬間滑落,她也顧不得自己春光外現(xiàn),又問了句。
“南宮諾,你怎么不說話啊!”
此時,南宮諾緩緩的轉(zhuǎn)過臉,表情格外的憂郁,望著面前性感的尤物,眼神瞥向他處,淡淡的說了句。
“我最近壓力有些大,本來想著你能幫我紓解一下,可是我又不能違反之前的約定。”
說著,南宮諾直接站了起來,看都沒看云兮諾,說了句。
“你先睡吧,我去外面抽根煙!”
一聽到抽煙二字,云兮諾立刻拉住了南宮諾,她知道只有在南宮諾面對難題的時候才會想到抽煙,看來南宮諾最近是真的遇到問題了。
云兮諾想了想,聲音及輕的說了句。
“諾哥哥,就一次,明天我還要上學(xué)呢!”
“可是,這樣不是違反約定了嗎,我不想做個不守信用的人,尤其是對你!”
天知道南宮諾此時的心里有多雀躍,可臉上還是一副為難的表情,這樣的演技不去當(dāng)演員真的是浪費人才了。
云兮諾這次什么都沒說,直接走下床,站在南宮諾的面前,踮起腳,主動地吻上了南宮諾的薄唇,雙手開始去解他領(lǐng)口的扣子。
南宮諾嘴角微揚,下一秒,直接摟住云兮諾,雙雙倒在了床上,雙手開始在云兮諾的身上肆意妄為。
片刻間,云兮諾便沉淪在了南宮諾熱情的攻勢下,在他的身下盛開綻放。
房間里,遠處的玻璃透著兩抹優(yōu)美的身姿,時而交纏,時而浮動,輕喘聲,呻吟聲編織成一曲蠱惑人心的樂章,一片曖昧,滿室旖旎。
兩個多小時候,云兮諾終于知道了男人的話是絕對不可信的,說好的一次根本就是謊言,最后,云兮諾只感覺身上有個人壓著,自己早就昏昏的睡著了。
南宮諾似乎不知饜足,即使懷里的女人早就無法回應(yīng)他的熱情,但他還是不知疲倦,一整夜,南宮諾一直緊緊的摟著云兮諾,從沒分開過。
直到天邊泛起白肚,南宮諾這才不舍的松開了這個尤物,滿足的摟著云兮諾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八點,云兮諾感覺身上一絲清清涼涼,特別舒服,動了動,沒有以前那種酸疼的感覺,她翻了個身,準(zhǔn)備繼續(xù)睡覺。
可是云兮諾始終覺得自己的身上有個東西再爬,癢癢的,涼涼的,頓時睜開了眼。
南宮諾俊美的五官映入了云兮諾的眼簾,手里還拿著一瓶沒有任何標(biāo)記的藥瓶。
“醒了?還有哪里難受嗎?”
南宮諾溫柔的聲音傳來,云兮諾下意識的動了動身體,沒有哪里不適,她盯著那瓶藥,好奇的問了句。
“這是什么?”
南宮諾揮了揮手里的藥瓶,得意的回答道。
“我親自研制的藥,以后你就不用擔(dān)心第二天腰酸背痛的上學(xué)了!要不要再涂點。”
說著,南宮諾作勢要幫她涂,云兮諾立刻阻止了,說了句。
“你不會隨身攜帶這個東西吧!”
南宮諾愣了一下,非常自然的回答道。
“前段時間去法國的時候我大哥給我?guī)淼模鸵恢狈旁谏砩贤朔偶依铮瑳]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南宮諾是絕對不會讓云兮諾知道,這是他昨晚睡前讓白易特地今天一早送過來的!
云兮諾聽了,不疑有他,不過表情隨即嚴肅了起來。
“南宮諾,你不能因為這個藥就破壞我們之間的約定,一周四次的約定還是成立的!”
說著,云兮諾隨手拿過一旁的睡袍披著進了浴室。
南宮諾坐在床上,看著那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女人,再看看自己手里的藥,虧得他大清早只睡了兩個多小時起來幫這個女人擦藥,沒想到這個女人這么固執(zhí),一點都不通融。
一周四次,他一個晚上就能把所有的額度都消耗掉,看來還得想其他的辦法,不然,他的幸福生活就要泡湯了。
八點四十,云兮諾和南宮諾一起下了樓,云兮諾的車子也已經(jīng)被人開到了酒店,看著門口的跑車,云兮諾立刻興奮的跑了過去。
“南宮諾,以后我是不是能自己開車上下學(xué)了!”
“對,不過記住,不能開快車,如果去其他地方一定要提前報備,知道嗎?”
可以自己開車,別說這些要求了,就算南宮諾再提示個要求她照盤全收。
云兮諾點點頭,摁了一下車鑰匙,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對著車外的南宮諾揮了揮手,踩著油門跑出了酒店門口。
南宮諾站在酒店門口看了一會兒,直到云兮諾的車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才上車回了海市。
云兮諾的車一直開到學(xué)校的教學(xué)樓下面,剛停好車,就聽到敲門聲,轉(zhuǎn)頭一看,就見慕英子靠在嚴爵的懷里,站在外面。
云兮諾熄了火,推門出去,慕英子立刻發(fā)出‘嘖嘖嘖’的聲音。
“云兮諾,你這是不準(zhǔn)備低調(diào)了啊,開著這么一輛高調(diào)的跑車來學(xué)校,你就不怕讓那些虎視眈眈的學(xué)長們更加的躍躍欲試啊!”
云兮諾輕輕一笑,瞥了眼身后一輛不比她這輛車低調(diào)的黃色法拉利,來了句。
“丫丫,你不也一樣,論價錢,你那輛都可以買我這個兩輛了,還有臉說我!”
說著,看了看摟著慕英子始終沒撒手的嚴爵,戲虐的問了句。
“嚴學(xué)長,你這是腦子清醒了,知道誰才是你的真命天女了,不過我可得提醒你,這丫頭瘋起來絕對比精神病院的那幫病號還瘋狂,你可得做好思想準(zhǔn)備!”
嚴爵淡淡一笑,低頭看著懷里光彩奪目的慕英子,寵溺一笑。
“沒事,這些年早就習(xí)慣了!”
是啊,嚴家和慕家早就相熟,算起來他和慕英子認識的時間還比韓心兒的久,現(xiàn)在想想,嚴爵都不明白自己當(dāng)初怎么會看上韓心兒那種虛假的人。
還好,自己醒悟了,更慶幸的是這些年慕英子一直堅守著對自己的愛,他們現(xiàn)在終于走到了一起。
云兮諾看這像連體嬰的兩個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說了句。
“哎呦喂,真受不了你們,雞皮疙瘩掉一地,你們繼續(xù)抱著吧,本小姐要去當(dāng)好學(xué)生了!”
說著,云兮諾背著書包去了自己的教室,就聽到慕英子大聲的喊道。
“兮諾,中午一起吃飯,十一點半,在這里等!”
云兮諾點了點頭,繼續(xù)往前走著。
還是學(xué)校里的空氣好,整個人都放松了不少,剛進教室,云兮諾就感覺同學(xué)們異樣的眼神,她有些捉摸不透,走到座位上,剛想拉著于萌萌問,她倒是先開口了。
“兮諾,你成學(xué)校名人了!”
“什么意思?”
“前兩天《蝶舞飛揚》來我們學(xué)校做宣傳,宣傳海報上居然有你的名字,而且還是聯(lián)合編劇。兮諾,你之前不是說只是在跟那位徐川導(dǎo)演學(xué)習(xí)的嗎,怎么就上了工作人員名單呢,而且還是那么重要的位置!”
于萌萌一臉的驚喜,她為自己的好友能有這樣的成就感到開心。
云兮諾一聽,也是震驚萬分,當(dāng)初她進劇組跟著徐導(dǎo)學(xué)習(xí),的確沒有以工作人員的身份加入,只是作為徐導(dǎo)的學(xué)生在旁幫忙!
于萌萌看到云兮諾一臉的驚訝,問了句。
“不會你自己都不知道吧,天哪,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吧!你知道這讓我們編劇系的同學(xué)有多羨慕嫉妒嗎?但不讓,我就只有羨慕哦,可不嫉妒你!”
“萌萌,你確定沒看錯,師父沒和我說過啊!難道是……”
云兮諾立刻有了一個想法,于萌萌一聽,立刻拉著她小聲的問道。
“難道什么,快說快說!”
云兮諾看了看周圍,然后湊到于萌萌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蝶舞飛揚》其中一個出品人是星娛樂,我家那位是這家娛樂公司的幕后老板!”
“什么?”
于萌萌一激動,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周圍的同學(xué)本就一直等著他們,現(xiàn)在看到于萌萌忽然尖叫著站起來,紛紛看向這邊。
云兮諾一把拉下于萌萌,捂住了她的嘴,做了個‘噓’的動作。
“小聲點,我今天回去問問看,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一定讓他把名字撤掉!”
“為什么呀,云兮諾,你是不是傻啊,這樣的機會是我們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你居然不要!你腦袋進水了嗎?”
說著,于萌萌還捧著云兮諾的腦袋左晃右搖。
云兮諾推了推于萌萌,表情嚴肅了幾分。
“我充其量只是一個實習(xí)生,是借了徐導(dǎo)的光才有機會進入劇組的,我不能平白得了這份不屬我的功勞!”
“等等,那你有沒有參與劇本的修改!”
于萌萌非常不贊成云兮諾的觀點,反問道。
云兮諾想都沒想,直接點頭。
“你是不是全程參與了劇本的形成!”
云兮諾又是連連點頭。
于萌萌一看,兩手一攤來了句。
“那不就結(jié)了,你還有什么猶豫的,你參與了劇本形成的整個過程,里面的有些劇情也是你參與修改的,那這不就是聯(lián)合編劇做的事情嗎?你的名字出現(xiàn)在那里是實至名歸啊!”
“可是,我不想以后有人說起這件事會覺得我有后臺!”
云兮諾的性格非常的倔,也有自己的原則,在這一點上,她和墨璃有些相似,如果這個劇本沒有南宮諾插手,也許她會心安理得的獲得這份榮耀,可是現(xiàn)在,她會有很多的顧慮。
于萌萌有些氣憤的戳了戳云兮諾的腦袋。
“你呀,就是想太多,你這又不是不勞而獲,你每天放了學(xué)就去劇組,雙休日也是待在劇組,這些都是你的勞動所得。什么后臺啊,現(xiàn)在這個圈子有后臺的人還少嗎,那個方欣慈,如果不是云家二夫人,能有今天的成就嗎?還有現(xiàn)在的那些小鮮肉,小花,你看看那個不是身份背景一大堆!”
“云兮諾,你不知道我又多羨慕你有這樣的后臺,星娛樂啊,你知道我以后的夢想是什么嗎,就是能成為星娛樂的一員。更何況你又不是什么明星,作為編劇,只要有才就能得到認同,如果你怕以后被人說三道四,那你就拿出更好的作品去堵住他們的嘴,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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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萌萌雖然出生在普通家庭,可也是因為這種家庭凡事都需要自己去解決,所以在思想上要比云兮諾成熟的多,也現(xiàn)實的多,她并不覺得有后臺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更何況云兮諾的才能她心里清楚,就算沒有星娛樂,云兮諾也是他們這屆學(xué)生中最優(yōu)秀的編劇。
于萌萌的一番話如醍醐灌頂,云兮諾瞬間想通了一些事,臉上的愁容散去。
“對,萌萌你說的對,《蝶舞飛揚》的劇本我可是出了好多點子,而且?guī)煾敢膊杉{了,這個聯(lián)合編劇的名字我實至名歸!”
“對嘛,想明白就行,那個云兮諾,我能不能以后抱你的大腿啊,當(dāng)你的助理,跟班都行,求你收了小的吧!”
“哈哈哈,沒問題,以后我們就是影視圈的萌貨二人組,用我們寫出的劇本轟炸影視圈吧!”
中午放學(xué)后,云兮諾和于萌萌收拾完東西,到了和慕英子約定的地點,在那里又看到摟著慕英子的嚴爵,這次可不是云兮諾在那里打趣了,于萌萌一臉的不滿。
“嚴學(xué)長,你這是準(zhǔn)備二十四小時貼在丫丫的身上嗎,據(jù)說你現(xiàn)在都不去上自己的課了,連陪上課這樣的事情都做出來了!”
說著,于萌萌碰了碰一旁的云兮諾,苦哈哈的說道。
“兮諾,你都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慘,這兩個人簡直秀恩愛無底線,害得我這個的單身狗一天到晚被虐,現(xiàn)在有你陪著我,總算心理平衡些了。”
“對了,你的那個帥帥的司機呢!”
說著,于萌萌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那輛熟悉的汽車。
云兮諾揮了揮手里的鑰匙,歉意的說了句。
“萌萌,對不起啊,我今天開始自己開車了!”
“不會吧,兮諾,你不能這么無情啊,你這是在棒打鴛鴦嗎?我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追求目標(biāo),你卻讓我們無法相見,兮諾,你就成全我們嗎,明天開始繼續(xù)讓帥哥接送,好不好!”
于萌萌一臉的哀怨,云兮諾見狀有些不忍,可她也明白,就算小由每天接送,他們兩個也沒有可能的!
“萌萌,要不以后我再給你介紹一個帥哥,比小由哥還帥的!”
此時,沐瑾祁疾步往這邊趕來,云兮諾眼前一臉,拉著于萌萌往沐瑾祁面前走去。
“萌萌,你看沐學(xué)長怎么樣,溫柔帥氣,多金有才,你何必要舍近求遠,直接把學(xué)長拐到手不就行了嗎?”
“等等,云學(xué)妹,你是和我有仇嗎?”
沐瑾祁有些哀怨的盯著云兮諾,心里莫名一疼。
云兮諾呵呵一笑,連忙解釋。
“學(xué)長,你怎么能這么冤枉我呢,我這可是為你好,你看萌萌漂亮大方,可愛活潑,能說會道,更重要的是她持家有道,以后必定是一位優(yōu)秀的賢內(nèi)助。”
“呵呵,學(xué)妹,你行行好吧,她真的是太能說會道了,我可受不了,我還希望過以后的生活能清靜一點!”
“喂,沐學(xué)長,你什么意思啊,就算你不喜歡我也不能貶低我啊,有多少人都說喜歡我在他們身邊講話呢!”
一旁的于萌萌雖然對沐瑾祁沒有感覺,但聽到對方這么嫌棄自己,心里也是有些不滿的。
此時,嚴爵走了過來,看著有些尷尬的場面,及時化解。
“行了,云兮諾,我看你就別亂點鴛鴦譜了,他們都不是彼此的那盤菜。”
“對,學(xué)長太嫩了!”
于萌萌非常認同嚴爵的話,立刻說出了心里的觀點。
云兮諾見狀,什么都沒說,反正于萌萌沒有在繼續(xù)糾結(jié)小由的事情就行了。
五個人,三輛車,離開了學(xué)校,他們?nèi)チ顺Hサ哪羌也蛷d,叫了個包廂,便聊起了天。
沐瑾祁坐在云兮諾的身邊,看到云兮諾手腕處還沒有淡掉的傷口,眉頭微蹙,關(guān)切的問了句。
“兮諾,身體都恢復(fù)了嗎,這么快來學(xué)校沒關(guān)系嗎?”
云兮諾揮了揮手腕,莞爾一笑。
“沒事啦,學(xué)長,我沒那么嬌氣,在家都休息了十多天了,再不出來,我就要悶得長草了!”
看云兮諾如今又活潑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沐瑾祁的心終于落了地。
想到那天的事情,沐瑾祁還有些后怕,可是自己力量薄弱,根本保護不了這個小女孩。
經(jīng)歷了云兮諾這次的綁架,沐瑾祁的心算是徹徹底底的放下了,他知道,云兮諾只有待在南宮諾的身邊才能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
此時的楚天集團頂樓,云墨卿剛從傲云集團開完股東大會抵達這里,從這一刻起,云墨卿已經(jīng)成為傲云集團的新任總裁。
總裁辦公室的門關(guān)著,云墨卿坐電梯上了頂樓,就碰到過來迎接他的白易。
“云少,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云總了,恭喜你!”
“白助理,你這是在揶揄我嗎?走吧,不知你們這么急把我叫來有什么事!”
云墨卿上午剛開完股東大會,在辦公室才坐了一會兒,就接到了南宮諾的電話,讓他立刻來楚天集團,還好兩個集團只隔了兩個街道,開車幾分鐘就到了。
白易聽了,表情嚴肅了幾分,揮了揮手里的文件,說了句。
“二少已經(jīng)在等你了,我們進去說吧!”
云墨卿瞥了一眼白易手里的文件,表情也嚴峻了下來,跟著白易去了南宮諾的辦公室。
進去后,南宮諾看到云墨卿便放下了 手里的事情,移步到了沙發(fā)區(qū)。
三個人坐下后,南宮諾就已經(jīng)開口了。
“云少,你之前有聽說過方欣慈這個女人嗎?或者有沒有聽你的姨媽也就是項夫人提起過!”
云墨卿不明白南宮諾所聞何意,回憶片刻,慎重的搖了搖頭。
“沒,怎么了,這個方欣慈有什么問題嗎?她不就是一個演員嗎?”
云墨卿好奇的問道,他這么多年一直調(diào)查云景程的一舉一動,可唯獨沒有關(guān)注過方欣慈這個女人,現(xiàn)在南宮諾這么一說,倒是激起了他的好奇。
南宮諾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白易。
“資料都準(zhǔn)備好了嗎?”
白易點了點頭,把手里的文件遞到了云墨卿的面前,隨后開口說道。
“云少,這是我最近調(diào)查到的事情,一開始我是準(zhǔn)備調(diào)查衛(wèi)先生的,可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方欣慈!”
說著,白易又拿出了另外一份資料,那是方欣慈的官方資料。
“你看,這是方欣慈公開的資料,她的家庭情況很簡單,從小生活在法國,一直到十九歲那年父母雙亡,然后回來就進了娛樂圈。你在看我調(diào)查到的,方欣慈在十六歲之前一直生活在倫敦的一家孤兒院,她的確在法國生活過,可也就只有三年的時間。而且還有一點很奇怪,在她離開法國后,又回了英國兩個月,你看看這次的時間!”
云墨卿順著白易指的地方一看,頓時表情微變,抬頭看著南宮諾和白易,說道。
“這不是宮家發(fā)生大火期間嗎?”
“等等,你們現(xiàn)在是在懷疑方欣慈可能和這件事有關(guān),對嗎?”
南宮諾和白易對視一眼,然后同時點了點頭。
“我有個直覺,這個方欣慈和你們家的事情脫不了干系,但具體她究竟在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現(xiàn)在還一切不可知。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英國那邊的人對方欣慈展開了進一步的調(diào)查,但愿能查到一些線索。”
說道最后,南宮諾的臉上閃過一絲冷芒。
云墨卿皺著眉頭,重新看起手里的資料,百思費解,自己一直忽略的人,居然隱藏了這么多的秘密,云墨卿已經(jīng)認同了南宮諾的推測。
此時,他的腦中閃過一個想法,這也是他之前一直不明白的事情。
“對了,之前我們不是一直想不通為什么兮諾會和衛(wèi)叔在一起嗎,那會不會是這個方欣慈呢!可是她帶走我妹妹又是為什么呢!她和那場火災(zāi)有沒有關(guān)系呢!”
說到最后,云墨卿又陷入了死循環(huán),每次以為能揭開一些迷霧的時候,沒曾想迷霧的后面會是更深的疑云。
南宮諾早就想過這一點了,可最后依舊什么都沒想明白,聽到云墨卿的話,他嘆了口氣,隨后問道。
“你現(xiàn)在不是回云家了嗎,看看能不能從云家那邊找一些蛛絲馬跡!我就不信他們能做的這么干凈,沒有一點的痕跡可尋!”
云墨卿點了點頭,這也是他為何急于回云家的原因。
“我知道了,現(xiàn)在云景程已經(jīng)亂了陣腳,本來以為鐵定是自己的傲云集團卻被我控制,恐怕他安靜不了多久了!我現(xiàn)在就希望他能越早動手,這樣,我才能找到他的把柄!”
“你自己也小心一點,既然你懷疑云景程和當(dāng)年的火災(zāi)有關(guān),那他絕不是心慈手軟的人,逼急了,說不定會故技重施,對你痛下殺手!”
云墨卿畢竟是云兮諾的哥哥,也算是他的大舅子,南宮諾可不希望云兮諾唯一的親人有什么意外。
聽到南宮諾的關(guān)心,云墨卿淡淡一笑。
“謝了,放心吧,不入虎躍焉得虎子,我還怕他不動手呢!”
“對了,你找機會再去項家問問項夫人,讓她仔細想想,以前在英國有沒有見過方欣慈,我們不能一直從云家這邊著手,當(dāng)年出事的還有整個宮家,說不定那些人的目標(biāo)是宮家人呢!”
南宮諾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尋找線索的機會,哪怕他和云墨卿都覺得那場大火針對的就是云家人,可他也不敢輕易的把宮家那邊忽略。
云墨卿點了點頭,算是贊同了南宮諾的決定。
公事說完,云墨卿想聊一些私事,他的心里還是希望能盡快和云兮諾相認,可是這件事他也想尊重南宮諾的意見。
“南宮先生,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回了云家,一個月后,將入住暖云閣,我什么時候能和兮諾相認!”
云墨卿一問,南宮諾陷入了沉默,過了許久,他才抬起了頭。
“你想過怎么和她說嗎?”
這么一問,云墨卿安靜了,他的確不知道該怎么和云兮諾說那段殘酷的往事,讓她知道自己生活在一個爾虞我詐的家庭嗎?
南宮諾見云墨卿遲遲沒有開口,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一句。
“等過段時間吧,等我們把事情弄清楚了,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用一種傷害最小的方式和她講這些,這段時間,如果你想見她,可以在周末來浮夢園。”
說到這,南宮諾停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
“這個周末就可以,你可以把云老爺子帶來!”
“好,南宮先生,謝謝你,這周末我會準(zhǔn)時登門!”
說著,云墨卿也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楚天集團。
南宮諾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叫住了云墨卿。
“云少,以后叫我南宮諾吧,南宮先生太生疏了!”
“行,那以后你就叫我墨卿吧,未來妹夫!”
說著,云墨卿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