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立興奮而又狂暴的對著器修子進(jìn)行打擊,只是他忽落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剛剛捱打的卞密。原本軒立對他很重視,那是因爲(wèi)他施展了虛空之力。可是剛剛他停止的虛空之力的使用,再加上他被自己的海納百川剋制的死死的,所以軒立就對他放鬆了警惕。
人在不經(jīng)意之間都會犯錯誤,即使你的心思再縝密也是避免不了的。軒立這次也是如此,一切源於大意。只是任何人犯錯都要付出代價的,這次也不例外。
器修子此刻雖然狼狽不堪,但是他卻是沒有受到什麼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軒立的攻擊雖然犀利但大都被工匠之星承受,由於力量比較大所以器修子一時間也穩(wěn)不住身體。
此刻卞密雙眼中流露出了殘暴的戾氣,大家都以爲(wèi)妖修是身體強(qiáng)壯,卻不知妖修同樣擅長妖法,他們的妖法輕易不肯使用,一旦使用同樣也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代價這個詞在此時卞密的心中已經(jīng)失去了概念,他心中就剩下了一個念頭,“打到軒立,堅決不做他的奴僕!”所以他真的拼了,只見他結(jié)完一套複雜的手印後,又對著軒立打出了一套古怪的手印。同時口中低喝一聲:“妖法--同心同體!”
只見卞密身上忽然光芒大放,然後一道紅線從心口發(fā)出直奔軒立射去。
軒立忽然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自身後傳來,他不暇思索一個瞬移躲開了剛剛所在的地方。
可是出乎意料的事情發(fā)生了,那條紅線似乎是絲毫不受時空的阻擋,等軒立從瞬移中現(xiàn)出身影時,那條紅線已經(jīng)連接在了軒立心口出。
軒立有些差異的看著胸前的紅線,然後擡頭順著紅線看向遠(yuǎn)方,只見卞密站在遠(yuǎn)處,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只是他的笑容中卻流露出殘忍的殺意,讓軒立看的不寒而慄。
“呵呵,聖帝大人是吧!不好意思,現(xiàn)在鄭重的告訴你,此刻我們已經(jīng)心連心體連體了,我們不分你我,感覺怎麼樣舒服嗎?”卞密妖邪的笑容,配合著讓人捉摸不透的話語,讓軒立有些差異。
軒立沒有輕舉妄動,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問道:“卞密,你對我做了什麼?”
卞密還是那種副戲謔的表情,他陰陽怪氣的說道:“做了什麼你很快就會知道的,很舒服很享受的事情,事情會很有趣的,我有些期待的想和你做一個遊戲,只是不知道你的意志是否和你的神通一樣的高!”
就在說話的時候,軒立用識神快速的掃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問題,可是他的直覺告訴他,馬上就有麻煩了,不過遇到問題掉頭就走那可不是軒立作風(fēng),他喜歡追查問題的原因防止以後再次發(fā)生。
軒立低頭看看自己胸前的紅光,上面沒有絲毫的靈力波動,胸口也沒有異樣傳來,可是這條紅髮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存在。紅色的光芒彷彿鮮血一般的耀眼,還帶有一絲妖邪。
器修子終於從被打中緩過了一口氣,不過此刻看著卞密和軒立之間連起了一條紅線,不知是什麼東西,一時間他到?jīng)]有輕舉妄動,於是他悄悄的開始蓄能。剛剛工匠之星的能量還沒有蓄滿就被軒立破壞了,所以他顯得毫無還手之力,要是都能等到靈力蓄滿後,雖然打不過中期的軒立,可是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
卞密神秘一笑說:“好戲開始了我的聖帝大人!”說著他緩緩的取出一把普通的飛劍,對著軒立晃了一晃。
軒立在小心的戒備著,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情況,不過他卻是沒有放鬆,仍就是識神全開,同時也想看看卞密在弄什麼玄虛。
只見卞密將那把飛劍倒轉(zhuǎn)劍尖,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右手持劍緩緩的插入到自己的左肩。
軒立的臉色大變,他清晰的感到自己的左肩也是像是被一柄飛劍刺中一般,鮮血瞬間就染紅了左肩的衣衫。軒立的眉頭大皺鮮血、疼痛、愛人的驚呼、朋友兄弟的吶喊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一個問題,這不是幻覺而是真實(shí)存在的。但是這一切卻是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
卞密殘忍的放聲大笑了半晌,然後對著軒立問道:“感覺怎麼樣?我的聖帝大人!”說著他用右手捶打著自己的胸膛道:“痛呀!真的很痛,我也很痛,不過我要告訴你我很喜歡這種疼痛,很快我就會獲得快感!我會帶你找到真正的樂趣。我們看看誰先死,你要是撐不住一定要喊出來呀!大聲的喊呀!”
卞密的左半邊身子已經(jīng)被鮮血然後,配合著他那非人的頭部和撕心裂肺般的竭力吼叫,給人一種瘋狂的感覺。
軒立皺著眉頭他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自己爲(wèi)什麼受傷,所以他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傷口之上。此刻遠(yuǎn)處的卞密正在緩緩的將飛劍從左肩出抽出。
軒立也清晰的感到了那鋒利的劍刃在肌肉之間滑動的感覺,甚至他都能感到就劍刃之上發(fā)出的森森涼意。
卞密瘋狂的笑著他將即將抽出的飛劍再次狠狠的插回了肩頭,軒立只覺得願被就有一種撕裂感的肩頭再次傳來那種疼到骨髓的痛感。軒立不是沒有受過傷,也不是經(jīng)受不起這點(diǎn)疼痛。可是困擾著他的是自己到底怎麼受到的傷害。
卞密高聲喊道:“哈!過癮這還沒完吶。看我的!”說著他猛地將飛劍拔出來,然後狠狠的插向左側(cè)的大腿。
軒立看的真切,在對方飛劍即將碰觸到卞密的大腿時,軒立的身形一動,就要躲開原地,可是他的瞬移只移動出來一米左右,同時左側(cè)的大腿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哈哈哈,聖帝大人我忘記告訴你,在我不移動的情況下你只能一動一米左右的距離,還有不論你怎麼掙扎都是沒用的,你逃不掉受傷的命運(yùn),有什麼遺言趕快的交代一下吧!”卞密瘋狂的嘲笑道。
說著他再次拔出了那把飛劍,然後狠狠的插向自己的腹部,巨大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大叫一聲。軒立也是悶哼一聲,這種疼痛即使意志強(qiáng)弱磐石的他,也是不禁有些顫抖。
俗話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這句話正印證了軒立當(dāng)前的處境。只聽的器修子大喝一聲,一個巨大的鐵拳對著軒立就打了過來,好在軒立雖然不能移動,但是他法力還在,他感到器修子的鐵拳襲來後,立即在自己前方用手一揮,佈置了兩道冰牆,同時運(yùn)起了九天霸體決。
“呯!”軒立應(yīng)聲飛了出去,在被打飛的同時軒立也聽到了卞密那邊傳來一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