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宏其實沒有這般沖動的,但是對方給他的態(tài)度,讓他渾身上下的火氣一瞬間的冒了出來,整個人就好像是著火了一樣,再也不受控制,恨不得瞬間的把這家伙給捏死,要不然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可能這邊已經(jīng)下手了。
不是說對于現(xiàn)有的一切有多少想法,或者說對于現(xiàn)有的一切能夠掌控多少,主要是方正宏這時候完全的失去了思維能力,已經(jīng)十分困擾了,好不容易有點轉(zhuǎn)移,現(xiàn)在居然過來鬧事,如何能夠容忍。
官場上講求的是一個名聲,名聲好,那做什么事情都會順暢,畢竟這是自己的主場,不過名聲要是不好的話,那顯然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不要說能夠改變,就是想要突破現(xiàn)有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當(dāng)然方正宏不是在乎自己的名聲,到了他這樣的位置,名聲其實有時候已經(jīng)不是那么重要,現(xiàn)在他在乎的是對方肚子里的孩子,以及自己這時候的狀況。
調(diào)查組這邊的事情并沒有被完全的清理干凈,接下來有其他問題的可能性很大,甚至出現(xiàn)不可控制的局面也是完全有可能的,現(xiàn)在牽扯到這事情,要是被調(diào)查組摻合進來的話,那局面就可能不受控制了的,這顯然不是方正宏能夠接受得了的。
“方正宏,你,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我懷了你的孩子,有孩子。”
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打,還是這樣在大眾的面前被打,這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不光是屈辱問題,這是不能夠承受的局面問題,到這時候這邊能夠感覺,或者能夠改變的地方已經(jīng)不是很多。
她是在爭取自己應(yīng)該得到的東西,也是方正宏承諾給自己的東西,怎么能夠打自己呢?
“走,同我回去,有什么事情我們找時間好好的說。”
方正宏稍微的調(diào)整一下,讓自己不至于像先前一樣的混亂,整個人的情緒開始調(diào)整一下,最起碼到這時候不至于像先前一樣的復(fù)雜,這時候需要能夠淡定下來。
其實這時候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能夠操作的空間已經(jīng)不大,為了能夠讓局面穩(wěn)定下來,方正宏態(tài)度稍微的也是緩和下來。
“方正宏,晚了,已經(jīng)完了,你打我就完了,我要去告你,告你強奸,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證據(jù)。”
如果對方是那種一被嚇就呆滯的人的話,可能這時候就屈服了,但是對方顯然不是,被方正宏這一打,馬上更是變本加厲起來,一瞬間甚至說出了要告方正宏的話來。
“啪啪。”
方正宏整個人都沒有停一下,順手又是一巴掌,直接的給對方幾下,打得她天旋地轉(zhuǎn)。
“走。”
也顧不得那么多,直接的拉著女人就要走,而且使的勁兒相當(dāng)?shù)拇蟆?
先前給她兩巴掌是打傻她,這時候不是鬧事的時候,希望她能夠傻一點,不要在鬧下去。
但是這時候幾巴掌卻是為了打醒她,事情不是說想象中的那么簡單,要是這么簡單,局面又不會這樣了,現(xiàn)在這時候趕快離開才是。
被接連來了幾下,顯然是沒有知道怎么回事,整個人完全的陷入到絕對的迷茫當(dāng)中去,失去了思維能力也失去了方向,一下子不知所措。
找方正宏鬧不是她的本意,一個女人,其實是沒有那么多花花腸子的,只不過最近一段時間,認(rèn)識了一個朋友,這個朋友對自己很上心,每次都幫助自己,還指點自己。
對付方正宏這樣的男人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夠?qū)Ω兜模栽谶@個朋友的指點下,懷孕的女人突然發(fā)現(xiàn),方正宏這邊給自己的越來越多,而且還在不停的加大。
女人天生就是有母性的,現(xiàn)在自己這里懷了孩子,孩子的未來比她自己的未來要重要幾十倍,這也是她這時候唯一的期望,在朋友的幫助下,這邊同方正宏有過幾次撒嬌威脅,沒想到方正宏都正好上道,慢慢的感覺也就出來了。
所以從一開始的時候,這邊的狀態(tài)就發(fā)生了根本性的轉(zhuǎn)變,她的地位開始慢慢提高,反而是方正宏這邊在不停的滿足自己。
到這時候心態(tài)上就開始調(diào)整起來,光是簡單的調(diào)整形態(tài)可能不會有多少的感覺,只要是這邊做事的動作也開始增大。
先前那個朋友告訴他方正宏這邊可能要離開東南州一下子就嚇壞了她,一個女人無依無靠,現(xiàn)在還懷了孩子,這一瞬間她能夠承受極限就到了。
這時候的她是被嚇壞了的,根本不知道該去如何面對,根本不知道該去如何的等待,似乎這里的一切都完全的迷失掉。
好在她的朋友還算是清醒,然后兩人合計,都在想著該去如何的把方正宏奪回來,只要是能夠成為方正宏的妻子,那她的一切都會沒有問題,不管是方正宏到什么地方去,那自己也能夠跟著過去,到時候就不會有任何的擔(dān)憂。
早上的時候想不透,這邊很快的轉(zhuǎn)變了先前的思維,于是也顧不得那么多就跑到了東南州黨委大院來鬧他一下。
這里是他上班的地方,只要是能夠在這里鬧一下,那大家都知道了自己的事情,到時候還不是大家都說他的問題,一來二去,總會形成一定量的空間,最終改變現(xiàn)有的局面。
女人的思維很是簡單,畢竟他們沒有過認(rèn)識,也不知道官場上的事情,最起碼對于她來說,她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了什么,也不知道這里有多復(fù)雜,她需要的是方正宏的承諾,只要有承諾,一切都好說。
不過現(xiàn)實和理想往往是不成正比的,過來不但沒有得到方正宏的寵愛,反而是直接的在這邊被打了兩巴掌,這兩巴掌把她打得不輕,最起碼在這一瞬間她整個人完全的迷茫了,似乎這時候的世界都已經(jīng)完全崩潰。
一個需要疼愛的女人,那里能夠承受如此多的壓力,世界對于她來說已經(jīng)完全的崩潰了,所以這時候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不再理智。
雖然方正宏想要極力的隱瞞,但是事情一間發(fā)生了,整個黨委大院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了這里的事情,只不過方正宏威望還在,要想這時候去改變,或者這時候去突破差不多是不可能的事情。
迷迷糊糊她也就被方正宏帶走了。
“怎么回事?為什么過來?你是不是想我死?”
方正宏顯然不能夠消氣,整個人的火氣十分的旺盛,好在這邊的思維空間好像是進行了的調(diào)整,又看著她壞著孩子,這邊語氣也不是先前一樣的激烈。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我懷著你的孩子,你的孩子。”
她根本不能夠接受先前的狀態(tài),最起碼對于她來說,這里的一切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就好像是先前已經(jīng)到了地獄當(dāng)中走了一圈一樣。
這個世界已經(jīng)完全的瘋狂了,或者說這個世界已經(jīng)完全的失去了方向,沒有什么是這時候能夠承擔(dān)的,最起碼這時候已經(jīng)完全的迷茫掉。
其實人被傷害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個出現(xiàn)過的傷口,在想要緩和過來,那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傷口已經(jīng)有了,在想要去把這個傷口給掩蓋掉,即便是好了那也是有傷疤的。
“我為什么打你,你知道嗎?你是在毀了我,那里那么多人,你到那里去鬧,可能直接的報告給省委了,我在外面有女人,到時候省委怎么看我?其他人不想要拿下我?我被拿下了,送到監(jiān)獄當(dāng)中去,到時候你怎么辦?
或者你本身上就是要陷害我?看我現(xiàn)在這樣覺得我不好,好讓我們的孩子沒有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對了你是不是被其他人收買?故意的在這邊對我下手?”
方正宏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聲音的殺傷力顯然不是一點兩點,最起碼這時候一下子弄的她這里根本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整個人完全的傻眼了。
先前的時候這邊是生氣,是對于方正宏不要自己的驚恐,但是到了這個時候方正宏的話一出來之后,馬上就知道自己這次怕是真正的過分的,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做得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么做會有什么結(jié)果,也沒有想過自己這么做會是如何一個狀況,她只知道自己這樣做完全是為了自己,其他的完全都沒有去想過,整個人是迷茫的。
不過這時候她終于知道自己做錯了錯得十分的離譜,甚至不光是離譜,還是自己在找死,有方正宏在,那她是女王,是公主,是了不起的存在,要是沒有了方正宏,那她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個沒有名字的未婚媽媽而已,根本是不可想象的。
顯然這次鬧事帶來的影響將會是不可估計,最起碼這時候她也能夠感覺到方正宏這邊的壓力是多大。
“啊,那個,我,我不是有意的,現(xiàn)在怎么辦?怎么辦?”
女人在著急的時候,整個人完全的收縮起來,顯得小鳥依人,看著這樣你能夠怎么辦?
“行了,這事情先這樣,現(xiàn)在的局面比想象中的要復(fù)雜,這時候出現(xiàn)意外,可能局面是不受控制的。”
方正宏沒有過多的怪罪這個女人,實在是他也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去怪罪,最起碼女人的一些擔(dān)憂是正常的。
其實對于這個女人方正宏還是有些愧疚的,給他生孩子,還沒有名分,未來的時候可能還有其他的風(fēng)險,這么多問題,現(xiàn)在在聽到自己有危險的時候,還會擔(dān)憂,這是真正的對自己有感情,方正宏也不是鋼鐵人,當(dāng)然同樣是有感情的。
“對了,我找了一個地方,以后有人送你過去,我在那邊給你準(zhǔn)備了一些錢,還有你需要的東西,到時候你先過去,我總覺得現(xiàn)在太過于危險,留在這里不是好事情。”
方正宏本來先前就有過一定的準(zhǔn)備,只不過一直都沒有用得上,現(xiàn)在她這樣一鬧,事情可能就不能夠在隱藏起來,送出去藏起來可能會更加好一些。
“我要離開你?”
“只是暫時的離開,放心我們以后會天天在一起。”
似乎這是承諾,也可能是保證,當(dāng)然也可能是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