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暴徒
許久之后,看到強大無比的吉爾伯特的軍隊被蕭宇一個人全部解決一個不留,亞歷克西斯城墻上的守衛全部都咽了口唾沫,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氣。但是緊接著他們的心就突然提了起來。
原因是因為蕭宇突然轉過身子,看著亞歷克西斯的避難基地的方向。亞歷克西斯避難基地的守衛士兵自然是十分的害怕,生怕蕭宇這個魔鬼突然發瘋向他們發動進攻。
如果蕭宇真的發動攻擊的話,那么他們就真的是世界末日了!蕭宇那強大的實力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他們估計就算是他們把他們的力量和吉爾伯特的勢力合并起來,蕭宇滅殺起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他們全部都緊張的看著蕭宇,同時在心里暗暗祈禱,蕭宇趕快離開。雖然蕭宇把吉爾伯特的人滅掉了,算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可是蕭宇一個人給他們的壓力比起吉爾伯特手下五萬精銳戰士給他們的壓力還要巨大。
他們很感謝蕭宇替他們出手滅了吉爾伯特的五萬精銳,但是,他們更希望蕭宇趕緊離開。見識了蕭宇的手段之后,他們知道,如果是吉爾伯特的人攻破基地的話,他們是不用說,肯定是死定了。但是他們城里的親人,普通人民肯定是能活下來的。
但是如果被蕭宇攻破的話,那就不好說了。因為在他們的眼里,蕭宇已經化身成魔鬼了,而魔鬼做什么事情都是沒有根據的。同時他們那看似堅固的城墻對于吉爾伯特的精銳來說還可能有點遮擋作用,但是對于蕭宇來說,卻是形同虛設,根本就是不設防。
蕭宇轉過身子,看了一眼亞歷克西斯避難基地,然后轉身就向遠處掠去。眨眼之間,蕭宇的就化為一個小黑點,最后直到消失不見。
亞歷克西斯避難基地的守衛看著蕭宇那遠去的身影,一個個都長長的出了口氣。畢竟誰也不愿意去死,蕭宇走了,那說明他們基地的危機就度過了。他們不費一兵一卒,就度過了吉爾伯特的攻擊,而且還不用擔心報復,因為吉爾伯特他們的精銳已經全軍覆沒了。
“嘩~”整個城墻上的守衛士兵全部都歡呼起來,老兵和新兵都是一樣,不分彼此。他們活了下來,真的活了下來。本來他們參加了抵抗吉爾伯特的進攻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此時竟然一個人都不死就把吉爾伯特的精銳士兵消滅了,他們怎么能不高興。
“我們勝利了!!”守衛的士兵高興的大喊道。
“勝利了?”
“真的勝利了嗎?”普通的百姓聽到士兵的歡呼聲,有點不確定的問道。因為他們沒有看到蕭宇大發神威,但是卻聽到那恐怖的慘叫聲,同時還有空氣中彌漫的濃重的血腥味。
幸福來的如此快,使得他們有點難以置信。但是這一切已經與蕭宇無關了,他現在向著吉爾伯特的避難基地奔去。不過蕭宇不知道的是,他從尸王突破到尸皇,T病毒也跟著再一次進化了,原先尸王級別帶的T病毒是不能繼續感染人類。但是突破到尸皇的蕭宇的T病毒似乎又可以繼續感染人類了。
亞歷克西斯避難基地城外的吉爾伯特和他手下的精銳士兵的一部分尸體正在發生變化,但是因為亞歷克西斯正處于極端的興奮之中,誰都沒有注意到這種變化。
不過需要注意的是,并不是所有被蕭宇殺死的人類都能變成喪尸,只有一部分正在慢慢的變化。他們之間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不是被蕭宇直接殺死的。
這些發生尸變的戰士都是被蕭宇的觸手殺死,原來,因為蕭宇進階到尸皇級別后,他身體所攜帶的T病毒經過他那金色觸手的傳播,還可以繼續感染人類,使得人類變成喪尸,這是蕭宇所不清楚的。當然不止他不清楚,其他的人類,包括卡羅達公司也都不清楚。
因為到目前為止,也就只發現蕭宇一個人是從尸人慢慢的從尸將、尸帥、尸王一直突破到尸皇的。具體他發生了什么變化,不要說別人了,就連他自己也都不知道。
入夜,亞歷克西斯避難基地在亞歷克西斯的主持下開了一個盛大的慶祝會,當然這個慶祝會的奢侈程度和生化危機爆發前是沒有可比性的。但是相對人類現在的生活,今晚的慶祝會就顯得比較奢侈了。食物竟然有蔬菜,有肉類,有蛋類,甚至還有一點酒。
不過酒只有很少,普通人每人只有一杯,士兵可以喝兩杯,但是就算是這樣,整個亞歷克西斯避難基地的人們還是覺得十分的開心。
他們認為也許這就是劫后余生吧,吉爾伯特的攻擊并沒有使得他們的基地毀滅,反而令自己全軍覆沒,而其余的各個依附于吉爾伯特的避難基地自然會全部獨立,這樣就沒人顧得上來對付他們了。至于說報仇?沒有哪個避難基地的領導人會干這樣的傻事。
末世的人類比以前的人類更現實,沒有利益,他們是不會做的。吉爾伯特死就死了,相信,一些比較強大的避難基地很快就會把吉爾伯特的勢力全部都吞并消化了。到時候,誰還記得有吉爾伯特這號人?更別提老找他們報仇了。
眾人都在高高興興的慶祝,就連城墻上的幾個守衛也很是悠閑,雖然他們沒有參加慶祝會,但是也得到了他們應得的獎勵,同時他們也站在城墻上遠遠的看著開著慶祝會的人們。
至于說危險?卡羅達公司已滅,吉爾伯特已死,喪尸的數量也是少了很多。現在的避難基地比起以前來說不知道安全了多少倍,因此守衛的士兵多多少少都有點放松的意味。
誰也沒有注意到,亞歷克西斯避難基地城墻外不遠處那已經倒下的無數的尸體,竟然有幾個黑影,慢慢的悉悉索索的爬了起來。隨著第一個尸體站起來,后面的尸體竟然陸陸續續站起來的也越來越多,只是剛剛“復活”的它們有點茫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