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只剩下一個靈老還在。
“嘿嘿小家伙?他們都走了,現在就剩下我了,是不是感覺很開心。”靈老揮動白袍盤腿坐在草地上。
看到靈老坐下,左天一一愣也跟著坐了下來。
“那個靈老......不知道您有啥指示?”左天一看到天老和血老都是說了一句話離開了唯一沒有離開的也就是靈老了。
“指示?我倒是沒有指示,這不,從今天開始,我要正式教你一些東西,所以他們會先離開了。”靈老如世外高人一般一揮衣袖。
左天一小心的問道:“靈老不知道,你教我什么。”
“不是說了嗎!教你戰斗秘法和印紋陣。咦!我怎么感覺到你記性有點差呀。剛剛說過來還要我再說一遍。”靈老有些意外的看著左天一。
左天一現在有想掐死靈老的打算,不過想了半天也就放棄了,根本打不過的節奏。
“對了,左天一呀,你說你今天拜我為師了,我的拜師禮呢?”靈老伸出手掌看著左天一。
“靈老,這不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時候來,所以我把東西都落在我住的地方了。”左天一有些苦笑不得。其實左天一壓根就沒有準備,他準備等回去以后再去準備。可是靈老卻不安套路出牌。
“也是哦!走吧,我去你那,你拿給我吧。”靈老似笑非笑的看著左天一。
左天一聽到這句話瞬間感覺到心疼腎疼肺疼,他倒是忘了靈老有一個帶人一起瞬間移動的功能。最主要的是自己的還傻不拉幾的撞上去了。
左天一剛想再解釋一下,突然間自己眼前一花,又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小院中,只不過這一次不是自己一個人回來而是把自己老師給帶回來了。
“走吧!不過瞬間的事。”后面的靈老拍了拍左天一的肩膀說道。
左天一有些翻白眼,自己都沒有準備,不過他不知道現在說出實情,自己這位老師以后會不會給他穿小鞋。唉!算了走了一步算一步吧。
一念至此左天一也不在猶豫,直接推開自己的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一如往常一般簡單。左天一推開房門的瞬間,腦海里中一直回蕩著一句話:到底要拿什么作為拜師禮。
“你然道沒有準備?”靈老看到左天一推開房門后就停在那沒有動。
“怎么會呢!我在想我放在哪里了!”左天一悄悄抹了抹頭上那似乎不存在的汗水。
突然左天一想到他平時抄錄下來的書,當然這些都是他看過的書精品(男女間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快步走到床頭邊從枕頭下拿出一本手工裝訂好的書,遞給了后面的靈老。
“靈老,這是給你準備的。”左天一有些心疼的把這本書塞給了靈老。
靈老有些奇怪這本書平平無奇,一看就是手工抄錄裝訂的。能夠手工抄錄的就肯定不是秘法之類的東西,要知道刻錄秘法必須要以神識或者神念才能刻錄。
竟然不是秘法他也想不出來這會是什么。靈老剛要翻動書頁,左天一連忙阻止他道:“靈老,你看你不是要教我秘法和印紋陣嗎,這書等你有時間再看,你看外界天色都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開始吧。”
聽到左天一這么一說,靈老也突然想到他的確要教左天一戰斗秘法和印文陣知識來著。想到這里,他并未再帶左天一回禁地,而是直接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兩卷卷軸遞給左天一道:“這兩個卷軸就是你要學的。好了今天教完了,我看看你給我的是什么。”說著靈老又準備翻動那本書。
左天一直接抓住了靈老的手道:“你說,你今天要教我的就是這兩卷卷軸里面的內容?”左天一聲音有些顫抖,這尼瑪是放羊式教學呀,東西給你了下面學不學全憑自由。
“不然呢?”靈老抬頭有些疑問的看著左天一。
“你就不說點什么?比如你給的卷軸中的內容。”左天一努力忍住要發飆的沖動道。
“額...好,這左邊的卷軸是戰斗秘法,右邊的是印紋陣的陣法圖錄。”
“沒了?”左天一雙眼瞪得滾圓的看著靈老。
“沒了呀,還有什么。”靈老一臉無辜的說道。
左天一徹底到倒下了,他有些顫抖的手指,指了靈老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
“算了,你老是打攪我看書,我回去看了。走了明天自己去禁地,我就不來接你了。”說完靈老一踏步直接消失了。
看著靈老離開了,左天一雖然心中很不岔靈老這放羊式教學,但是他更加不愿意靈老待著這里看那本書。
他慢慢翻開戰斗秘法的卷軸,卷軸上面只能看到一個秘法至于有沒有其他秘法左天一反正是看不到了。
移形換影:神識所感應到的人或者物強制調換位置,成功幾率和自身的實力有關。修煉條件初擁高階。
本來看到介紹的左天一高興壞了,這秘法用得好的話簡直就是陰死人不償命。不過當他看到修煉條件,他差點有種罵娘的沖動。這尼瑪就是吊著他的胃口來著。
“唉!命苦呀!”左天一只能哀嘆一聲,繼續打開另一個印紋陣卷軸。
當他打開時卻發現這一份卷軸竟然是空的。他又再三確認一遍,發現還是空的,這次他是真納悶了,他不知道是不是靈老拿錯卷軸了。
“唉!估計是拿錯卷軸了吧。”左天一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道。
他將卷軸重新和合上,突然他發現在卷軸外面有一行小字:“實力達到初擁卷軸自動解封。”
看到這行小字,左天一直接把這兩卷卷軸扔了到屋子外面。
“這尼瑪欺負人吧。”左天一氣的肺都要疼了。扔是扔,可是一想到只要自己進入初擁,這些都變得可以修煉了。想到這里,他又悄悄到屋外把兩個卷軸拿了回來。
第二天左天一自己跑到禁地中,他發現血老在河邊釣魚。至于其他兩位則不再這里。
“血老!這個是給你拜師禮。”說著左天一從腰間的布袋中掏出兩顆青果子遞給在湖邊釣魚的血老。
血老并未多評價什么,他微笑的接過兩顆青果子然后收入空間戒指中。
“小家伙,你知道什么戰爭嗎?”血老眼中神色不變,繼續淡然的釣著魚。
“戰爭應該是一群人和一群人廝殺吧。”左天一有些不確定的道。這是他的理解,如果用書面語來說那估計就長了。
“你說的很片面,也不能算你錯。小家伙不管以后發生什么事,你只要記住一句話,戰爭是沒有對錯之分的。真正的對錯都在勝利人手里。”血老眼神很鄭重。
“如果你這么說的話,那豈不是發動戰爭的人都是壞人,亦或者都是好人咯?”左天一歪著小腦袋說道。
血老搖了搖頭道:“戰爭不分對錯,哪怕你在戰爭期間使用惡劣的手段,只要勝利了,那你就有權改變歷史。”血老眼眸中血光一閃而過。
“血老!我問你一個問題。”左天一心中平衡了一下道。
“問吧。”血老點了點頭,雙眼繼續盯著湖面。
“仇人相遇,你明知打不過他。但是不和他打又不甘心,你會選擇和他打嗎?”
“不會!但是我會用另外的方式殺了他。”血老沉聲道。
“另外方式?什么方式,竟然打不過,要么你努力修煉有一天超過他,要么你可以用毒,要么暗算,只要能殺他無所不用。”血老眼中殺意凌然。
左天一打了一個冷戰,他能夠猜想到做血老的仇人是有多么的慘。
“那如果兩方軍隊廝殺,你是守城的一方,攻城一方擁有你十倍的兵力,你該如何應對呢,是開門投降,還是死拼到底。”左天一又問了一個問題。
“這種情況投降必死,敵方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軟骨頭進入他們陣營的。所以只有戰。”血老的聲音鏗鏘有力。
“那如果城中有你的家人和父母呢?”左天一又問了關于孝一方面。
“哼,自古忠孝難以兩全,如果真的到了那種程度,當先忠于國家。.”
左天一不在說話,他感覺到血老曾經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
“小家伙,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做任何事不要婦人之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血老重重拍了一下左天一的肩膀,然后目光又繼續轉向湖面,此時釣魚的線動了。但是血老并未去拉吊桿只是在等水面平靜下來。
“血老魚上鉤了,快拉呀,他快跑了。”左天一看到吊桿上面的線晃動,不由想要幫血老去拉魚竿。
血老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左天一不要著急。
時間又過去了五分鐘魚竿釣線停止晃動,此時血老把吊桿抬了起來,左天一發現吊桿上無鉤只有一個被吃的只剩下骨頭的雞腿。
“啊?這.......”左天一無語了。
“好了小家伙,我釣魚也結束了,現在該教你修行了。”說著他從戒指中拿出三個黑乎乎的東西。
“小家伙,我負責教你煉器和近身戰,這些是給你戴在手上的。”
“這些?”左天一右手拎起一個像護腕一樣的東西。
血老微微一笑,他在左天一右手的掌心輕輕一點,三滴新鮮的血液自他的掌心飛起,然后快速的沒入三件黑乎乎的東西中。
隨著鮮血的注入,三件黑乎乎的物體直接變成了兩個銀光閃閃的護腕和一個古樸的腰帶。
“去!”血老一聲輕喝,一對護腕和腰帶瞬間出現在左天一的身上。然后在左天一有些訝異的目光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咦?護腕和腰帶呢?”左天一好奇。
“你會感覺到的。”血老嘴角彎起一抹詭異的弧度笑道。
當血老的話剛一說完,左天一頓時感覺到有一座大山壓在背上。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話就直接躺在地上了。
“血老,你確定沒有坑我?”左天一感覺到身體的骨骼都快被壓斷了。他抬不起頭只能趴在那里甕聲甕氣的詢問。
“沒有,這就是今后幫你修煉肉身用的,你不是想覺醒武脈嗎,只要你肉身足夠強悍就可以覺醒武脈,你的武脈必須要有肉身的基礎,不然你一輩子都看不到你的武脈。”說完血老就樂呵呵的回到自己的小木屋中。
左天一在地上整整躺了一晚上,才略微適應下來身體的重力。雖說他適應了重力但是也僅僅只是適應,離他駕御身體的重力還有非常遙遠的距離。
第二天左天一已經被壓習慣了,再也沒有胸悶之類的感覺。
第三天他花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時間才慢慢坐起來。
轉眼間一周過去,他現在只能勉強站立。但是每當他走動一步,就會消耗全部精力然后倒下去。
第二周,左天一已經勉強站立走幾步,但是幾步走完就需要休息。
第三周,左天一能夠走百米距離,百米后就得休息。
一個月過去了,左天一已經習慣了身體突然增加的重力,可以小跑,可以深蹲,做一些高難度動作,但是做完后這些高難度動作就會消耗全部的氣力,躺在地上休息。
在新的一個月剛開始之際,宮裝美婦人天老突然出現在左天一的面前。
“看來你的適應能力挺強的呀!”天老邁步走到左天一跟前,然后蹲下身子說道。
“啊!天老!”左天一剛剛鍛煉完,現在身體處于疲憊狀態,他現在只能仰躺在地上和天老說話。
“天老,我沒有力氣了,不能向您行禮了。”左天一有些艱難的發音道。
天老搖頭搖頭,她左手一揮,一個巨大的木桶出現在左天一面前。她手指向著人工湖的方向輕點一下,湖水像收到什么刺激一般,化成一道水柱緩緩注入桶中。等桶中水即將注滿時,水柱又自然消散回歸于湖中。
左天一仰躺在地上偏著頭有些不解天老在做什么,但是他又不敢出聲,就在那眼巴巴的看著。
天老看到桶中已經注滿水,他從戒指中取出一株株草藥,放入桶中。他學過煉藥,煉藥基本功辯別藥材左天一還是學很扎實的。可是當他看到這些草藥從頭看到尾也只認識一兩個,心中也不由暗暗吃驚。
隨著一株株古藥被天老扔入桶中,如果自水面往下看,就會發現水底密密麻麻都是藥材。
天老左手出現一道紫紅色的火焰。紫紅色的火焰一出現就化成一條張牙舞爪的蛟龍,然后鉆入桶中。還沒有到三分鐘,桶中的水就開了,于此同時原本清澈見底湖水慢慢變成一個泛著綠色光澤的液體。
左天一好奇的挪了挪身子想抬頭看看。只是他剛挪了一寸距離就感覺到渾身酸痛,疼得他齜牙咧嘴。
天老微微一笑,在左天一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直接把左天一輕輕一提,然后扔入桶中。
觸不及防的左天一連喝兩大口綠色的藥水,那苦澀的感覺差點要把左天一的苦膽都給吐出來。
原本就沒有絲毫力氣的左天一,硬是使出一絲力氣把頭騰出水面。
“呸呸呸......苦死我了。”左天一苦著臉,看著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天老。心中都不知道要說什么,你說你給我泡個藥浴,也要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呀。可是你一句話沒說直接把我扔進去,本來我就沒力氣,你還這么折騰我。
左天一現在就算有一肚子的怨言也無處發泄只能默默的憋著。沒辦法,一個都打不過呀。
不過左天一感覺到身體泡在里面原本酸痛的地方慢慢傳來一陣**感,這種感覺十分特別,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肉身在增強。
“他連忙閉目冥想,將周圍的藥力煉入體內。”
“咔嚓,咔嚓......”清脆的聲音在身體中響起,原本碧綠的藥水中是絲絲縷縷血絲浮現,又有一些瑩白色骨質被排除體外。
左天一在桶中一坐就是兩天,桶中已經不在碧綠一片了取而代之是清水中帶著一點點血絲流動,在桶的底部還有一些小拇指大小的碎骨,這些都是他身體中排除廢血和廢骨。
“嘩啦!”左天一雙眼睜開,一躍而起。他感覺到身體輕靈了很多,再也沒有以前那樣走幾步就累的不行的感覺了。
“哦不錯嘛?”天老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他背后。
“謝謝天老!”左天一連忙準備跪謝,只是他還沒有跪下來時,天老就直接托舉住他道:“不用謝我。我作為你的老師幫你筑基是應該的,現在的感覺如何。”天老微笑的看著左天一。
左天一伸了一個懶腰,渾身噼里啪啦直響。他有些舒暢的道:“簡直爽翻了。”
天老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后從戒指中取出兩門手冊遞給左天一道:“這本厚的書是《藥典》里面的內容我不多說,你自己參悟。這一本是我平時的煉藥心得,我對你要求不高,只要你在離開前煉制出我手札中前三種丹藥就行。”
“啊?這么簡單,左天一翻開手札,發現前三味藥都是一些簡單的一階丹藥。”
“你可別高興的太早,小心樂極生悲,忘了告訴你,你以前煉制的都是學徒級別的,你想要煉制這種丹藥基本上不下點苦工是很難成功的。”看到左天一笑的有些得意忘形,天老不由的打擊道。
“啊?學徒級?然道不是一階的嗎?”左天一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可以煉制一階丹藥了,畢竟平時他也煉制過一些丹藥什么的。
“你在神宮中學習的那些都是學徒級也就是入門級。如果是一階丹藥讓你們隨便煉制,神宮早就變得窮困潦倒了。”天老搖了搖頭對左天一說道。
左天一臉色有些漲紅,不過他突然抬頭看向天老道:“天老你剛剛說離開前,什么意思?”
“小家伙在長輩的庇護下是永遠長不大的,外面的世界才是你應該要去的地方。”天老微微一笑道。
左天一默然沒有說話。看到左天一這樣天老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此時一道輕靈的聲音傳來:“雛鷹終究是要翱翔天地的,小家伙我們這些人已經老了,有很多事都需要你自己去支撐。”
這一天左天一并未運動而是坐在湖邊發呆。
“小家伙不努力鍛煉身體,在這發呆,不想覺醒武脈啦!”這時候血老不知道何時走了出來坐在左天一的身旁。
“血老,我是不是要離開了?”左天一緩緩轉過頭看向血老。
血老看到左天一這幅模樣心頭也是一暖,拍了拍左天一的肩膀道:“在你小的時候,我們為你遮風擋雨,但是你總有一天是要靠自己的,你以后的路可能會很苦,但是你要記住日子再苦也要珍惜曾經的每一份快樂時光。”
“血老......”左天一嘴唇抿了抿沒有說話,他繼續看向湖面。
血老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小家伙!有什么好傷心的,路只有自己可以走,我們只是你的引路人。”靈老走了出來,拍了拍左天一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左天一坐在湖邊獨對湖面,心中思緒萬千,想到了曾經被欺負的場面,又想到有事沒事找師姐嘮嗑的場面,又想到在圖書館看書因為和裕華兩人相互劇透大打出手的場面。
有時候他不知道自己為何而修煉,是為了保護他們嗎,亦或者保護自己不被欺負。
“小家伙,你想不想知道你的身世。”血老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左天一的沉思。
他抬頭發現天空已經星辰點點,湖邊也是蛙聲一片。血老不知道何時打著一個燈籠走到他身后。
“血老!”左天一看著他。
“你是不是很迷茫?”血老放下燈籠坐在左天一身邊。
左天一頭低了下來點了點頭。
“知道我們這些老家伙為什么會盡心盡力教你嗎?”血老抬頭看向星空,眼眸深邃的說道。
“嗯?”這也是左天一一直很疑惑的地方。
“你不屬于這里,你的路注定坎坷,甚至走到最后,會只剩下你一個人。”血老嘆了一口氣。
“為什么。如果那樣的話,我寧愿不修煉。”左天一情緒低迷的說道。
“傻孩子!這個世界并不是少了你就不轉的。如果你不努力,你可能會一無所有,只有不斷努力,用強大的實力才能將一切都握在手里。不要在乎手段的光明和黑暗,只要自己心是光明的,你所有手段就全是光明的。”血老眼眸再一次閃爍的血光。
“血老你知道我身世?我們不是天降之子嗎?”
“你和他們不一樣。你身上有血仇,而且是血海深仇。你可能是你們家族的獨苗,也就是說你可能是你現在家族唯一活下來的人。”
“血老怪?”靈老突然出現在血老的身后皺眉提醒道。“沒關系,有些東西是該讓他知道一些。”似是知道靈老顧忌什么,血老搖了搖頭說道。
“靈老!血老,我知道。謝謝你們。”左天一鄭重的向兩人鞠了一躬。
“你能想通就好!”血老和靈老對視一眼笑道。
“我想通了!我會努力的!”左天一舉起小拳頭說道。
“竟然想通了,我們也放心了,明天開始你要進行集訓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血老微微一笑道。
左天一堅定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一個月,左天一簡直就在地獄中遨游。見過啥叫360度無死角偷襲不。左天一享受到了,他上個廁所,廁所塌了,壓得他一身屎。洗個澡一道雷電劈下來,就差沒把他劈成焦炭。睡覺,睡著睡著就睡到湖里去了,吃個飯吃著吃著凳子就壞了。當然這些并不是天災全是血老搞出來的,美的其名就是要讓你時刻都保持警惕狀態。
可是一個月下來左天一差點要崩潰。這尼瑪不是人的訓練。
第三個月——
左天一有些精神恍惚的站在血老面前道:“血老.....這個月訓練什么?”
看到左天一這幅模樣,血老差點笑出聲來。
“咳咳......這個月,你沒啥訓練目的,唯一的任務就是煉藥。”
左天一聽沒有任何折磨人的訓練差點哭出來:“媽呀終于熬到頭了。”
血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后直接回到他的小木屋中。
血老剛離開左天一就先到湖里面洗個澡,上個月他連洗澡都要防備著,生怕被血老在湖中整出一條巨蟒來。
到傍晚時分,一身輕松的左天一從戒指中拿出一尊小藥鼎,等待天老的出現。
“看來你都準備準備好了。”天老人還未到聲音率先傳了出來。
“天老我都好了。”左天一看著天老推開房門,走了出來也連忙起身鞠躬。
天老點了點頭然后看到左天一只要藥鼎沒有藥草,不由輕笑道:“為何只見藥鼎沒有藥草呢?”
“額?藥草不是天老您提供嗎?”左天一也愣了。
“誰說我要提供藥草的?藥草是你自己準備。”天老搖了搖頭說道。
左天一臉瞬間苦下來了,自己準備,就算把自己賣了也買不到全部藥草呀。
“天老,您不是在開玩笑?”左天一滿臉苦笑的看著天老。
天老搖了搖。
“我到哪里找藥草?”左天一就差沒有哭出來。
“為了讓你知道藥草珍貴,所以一株藥草,你需要和血老近戰一小時。”
左天一哭了,跟血老近戰一個小時,和挨打一個小時有差?血老那個變態聽靈老說三人近戰就數血老最彪悍。
“天老你沒有開玩笑吧!讓我和那個變態打,還一個小時!”左天一話音剛落。
血老的聲音就在他背后傳來:“小家伙怎么說話呢。什么叫變態!叫老師!”
“是是是!老師。您看能不能先賞我幾株藥草,我好煉藥。”左天一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小聲和血老說道。
“只有借,沒有賞的。”
“有利息不!”左天一小聲問道。
“九出十三歸!”
“握草!來吧,我們先來打一場泄個憤!”“哎呦喂!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