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昨天彪悍的架勢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傳遍,雖然現(xiàn)在的視頻都被處理掉了,可昨晚大伙該看的都看了,看到他就像是看到瘟神,盡可能敬而遠(yuǎn)之。
因?yàn)槟挛溺汩_,牧野更火了,接著抓起什么就朝她砸去。
穆文琦自然有躲,但砸過來的東西太多,身上多多少少有被砸到,心底有著怒氣,不顧東西砸到的危險(xiǎn),徑直走了過去,一臉兇相:“牧野,你夠了,不要以為我怕你,逼急了我,我跟你同歸于盡。”
“你以為我怕?”牧野惡狠狠的說,臉上的傷痕還沒有消退,也正是因此讓他整個(gè)人看起來更加暴戾,仿佛下一刻就會撲上來咬人。
穆文琦怕,但她沒有退縮,一臉怒容迎上牧野吃人的嘴臉,憤憤道:“我人已經(jīng)來了,你究竟怎么樣才肯放過我的父母?”
“乖乖聽話。”牧野站了起來,上上下下打量著穆文琦,眸光中帶著猥瑣、邪惡。
穆文琦自然明白他眼底是什么意思,而她既然過來就有這樣的自覺。
“走。”牧野拖著穆文琦就往包間走去。
穆文琦剛開始有過掙扎,但之后閉了閉眼,再睜開,已經(jīng)是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這幾天,媽媽天天對著她以淚洗面,爸爸天天對媽媽發(fā)火,這樣的日子不能再繼續(xù)下去,如果她一個(gè)人能換取家人們的平安、幸福,她愿意。
任云溪剛好從包間里出來,看到牧野將穆文琦拖進(jìn)包房,甚至來不及關(guān)門就看到他對她一陣打罵。
“賤人,讓你裝清高,讓你對老子動手,今天老子就打死你,弄死你。”psza
牧野對穆文琦罵罵咧咧,拳打腳踢,撕扯捏抓,什么下流的招式都用上了。
穆文琦剛開始還有過反抗,但是她越反抗牧野下手就越重,只是頃刻間,她身上已經(jīng)是一片青紫,衣服被脫、被撕扯,整個(gè)人看起來毫不狼狽。
任云溪冷眼看了一會,仿佛在思考什么,在里面的動靜越來越大,看著牧野砸了一個(gè)杯子,拿起碎玻璃就要往穆文琦胸前劃去,她不再等待,沖過去便一腳踹了過去。
沒有絲毫防備的牧野就被這么踹出去,撞上一旁的桌子,發(fā)出刺耳的聲響。
穆文琦一驚,剛抬頭,身上就被披上了一件外套,看著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顧不上狼狽:“你是誰?”
“不管我是誰,不管你想做什么,這樣的方式都是最愚蠢。”任云溪冷聲呵斥,拖著她就往外走去。
穆文琦不明白這個(gè)女人要做什么,卻無力反駁她的話一般,就被她拉著往外走去。
趕到的貝寵正好看到任云溪帶著穆文琦要從后門離開,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沒有說話,上上下下打量她,臉色越發(fā)難看。
“貝……小雅。”穆文琦差點(diǎn)就叫出了‘貝寵’兩個(gè)字。
“你在做什么?”貝寵的聲音出奇平靜,然而她一臉陰沉、眼角充滿戾氣出賣了她。
“我……對不起。”穆文琦緊咬著下唇,看著貝寵只有深深的愧疚。
她不想將她卷進(jìn)這件事來,可她卻一次又一次連累了她。
“我跟你說過什么,你記得嗎?”貝寵的聲音依舊很平靜。
“記得。”穆文琦點(diǎn)頭。
“所以你明知故犯,不把我當(dāng)回事。”貝寵冷聲嗤笑。
“不,不是,我只是不想連累你,小雅,真的,我對不起你太多,我不想讓你再因?yàn)槲业氖率艿絺Γ瑢Σ黄稹!蹦挛溺蔬斓恼f。
貝寵的臉色卻更加陰沉,然而沒等她說話,包房里沖出來的牧野拿著碎酒瓶就沖了出來:“賤人,該死的賤人,我要弄死你。”
穆文琦一驚,見牧野沖過來,第一時(shí)間就要去推開貝寵,然而貝寵更快推開她,隨手抓起一旁的盆栽就狠狠朝發(fā)瘋的牧野砸去。
砰砰砰……
“啊……”牧野捂頭倒地,痛呼出聲。
這邊的動靜不小,很快就吸引了不少客人以及工作人員。
貝寵面無表情的看向任云溪,道:“你是公眾人物,先離開。”
任云溪點(diǎn)頭,看了眼倒地鮮血直流的牧野,擰了擰眉,便大步離開。
穆文琦不想貝寵惹是非,剛要開口卻遭到了貝寵的冷眼,待在那,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工作人員過來,看到這一幕驚慌的不知如何是好,貝寵倒是平靜的從袋里拿出錢給了他,并道:“不管你是報(bào)警還是120。”
扔下這么一句話,貝寵拉上發(fā)愣的穆文琦就從后門大步走去。
豐梟全程冷著一張臉也跟了出去。
也正是因?yàn)橛胸S梟這塊大冰山在,這些看戲的人才不敢上前,更不敢阻攔他們離開。
這里后續(xù)發(fā)生什么,貝寵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牧家倒臺也就這幾天的事了。
坐在車?yán)铮挛溺鶎⒄麄€(gè)人縮在大衣里面。
貝寵原本是想等著她冷靜一會再出來對話,可左等右等,她火了,直接將她從大衣里拽出來:“穆文琦,你最好給我一個(gè)解釋。”
“我沒什么解釋,我只是想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穆文琦的聲音很輕,更沒敢跟貝寵對視。
“你的力所能及是把自己送給那個(gè)畜生糟蹋?”貝寵幾乎是咬牙切齒說的。
穆文琦張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發(fā)不出聲來。
她只想不要再連累任何人,然后離開這個(gè)世界。
“穆文琦,你看著我。”貝寵扯過穆文琦的臉,強(qiáng)迫她跟自己對視。
從她的眼中可以看出,她有多么難受,她想哭,卻拼命忍著,甚至看出了她的絕望。
一個(gè)才二十一歲的女孩眼底流露出絕望,這該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
“穆文琦,我知道這件事對你的打擊不小,但我認(rèn)識的穆文琦不會因?yàn)檫@樣的小事要死要活,唯一的解釋就是你自己不想活,因?yàn)楦星槭艽臁!?
“沒有,不是,我才不會因?yàn)楦星槭艽熳詫に缆罚抑皇恰蹦挛溺鶑堊炀头瘩g,然而后面的話卻無法說下去。
“你可知道貝谷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拒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