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要做什麼!”言小可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了,也晚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袁芳芳是這麼心機可怕的人,明明大家年紀差不多,袁芳芳在她眼裡,也就只是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而已,並不是什麼可怕的犯罪分子啊!
袁芳芳從座位上站起來,說:“言小可,抱歉了,爲了安然,我不得不這麼做,你放心,只要顧之耀肯收手,你會平安無事地回到他身邊的!”
言小可難以置信地看著袁芳芳,問:“你怎麼這麼可怕?安然……他也知道你這麼做麼?”
“安然?他知不知道對你很重要麼?你又不喜歡他,他傻兮兮地打算帶你私奔,卻爲安家招來這樣的滅頂之災,我都替他冤死了!”
袁芳芳一改剛纔沉不住氣的囂張易怒,變得冷靜又令人害怕!
言小可這才意識到,她和這些富家小姐最大的區(qū)別,不是金錢,也不是社會地位,而是思維模式!
她就算遇到再不公平的遭遇,也不會想到利用違法犯罪的手段,可是袁芳芳這樣的人,卻不同,她們大概從小就生活在法律規(guī)則之外,所以根本不覺得這樣做是多麼可怕的犯罪!
“袁芳芳,就算你讀不好書,也該知道,綁架罪很嚴重,最高會被判無期!”
言小可心想,要不要提醒一下袁芳芳,讓她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在犯罪呢?
袁芳芳像看傻瓜一樣的看著言小可,問:“你知不知道我袁家是做什麼的?”
“我……”言小可當然知道,袁芳芳家好像是警察系統(tǒng)的,至於多高的官職,她並不清楚。
袁芳芳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這麼跟你說吧,我就算弄死了你,如果顧之耀不追究,沒人敢把我怎麼樣,。這就是特權(quán)階級,懂麼?”
“那你就不怕顧之耀報復你麼?”言小可問。
“管不了了,我有了安然的孩子,如果安家垮了,安然也垮了,我就必須要去打掉孩子,我愛安然,爲他拼一次,沒什麼不值得!”
袁芳芳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神情顯得很落寞也很滄桑。
“你懷孕了還吸菸?”言小可皺了眉頭
。
袁芳芳這才掐掉了煙,說:“習慣了,一時沒注意,而且因爲安然,我最近也很煩躁!”
“可是顧之耀如果知道了,你會很慘的,你應該瞭解,顧之耀根本不是個會心慈手軟的人!”
言小可現(xiàn)在也不只是爲了自己的安全了,她覺得袁芳芳沒必要這麼冒險,要付出的代價可能更巨大!
“我已經(jīng)移民了,等安家度過這次危機,就會舉家搬遷,再也不會回華夏了,顧之耀的勢力都在華夏,離開了這裡,就等於安全了!”
袁芳芳覺得這時候和言小可交個底也沒什麼關(guān)係,反正已經(jīng)是已經(jīng)落在她手裡了!
言小可問:“你打算帶我去哪裡?”
“這個你就別問了,跟我走就是了,你放心,我只要顧之耀收手,放過安然一家,至於安家的財產(chǎn)和那些身外物,都不重要,我不希望安然一輩子都活在陰影裡!”
袁芳芳倒是個很重情義的人,大概是真的愛慘了安然,才能爲他做到這一步。
言小可點點頭,說:“如果這樣能幫到安然,我也不介意,但就怕適得其反,到時候你和安然都會遭到更嚴重的報復!”
“是麼?那就看你在顧之耀眼裡,到底有多重要了,你要是不值一個安家,那就很遺憾了!”袁芳芳最後的笑容裡,多了幾分殘酷。
言小可不禁瑟縮了一下,她覺得袁芳芳的笑容,代表著某種她承受不了的結(jié)果。
言小可試圖衝出去,卻被外面的人穩(wěn)穩(wěn)的攔住了,還一拳敲暈了她。
“帶走吧!”袁芳芳道。
與此同時,顧之耀也掛斷了這個越洋電話,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言小可不在辦公室,而此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
顧之耀皺眉頭,撥通了秘書室,問:“言小可在外面麼?”
胡成傑表示不在。
顧之耀又問:“下午有沒有人見到她出去?”
胡成傑幫著問了一聲,孫晴才說自己之前見到言小可臉色不好,說要出去透透氣。
顧之耀很惱火,拿出手機,看到了言小可發(fā)的短消息,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了!
顧之耀撥通了言小可的電話,可是
電話卻被掛斷了,再撥過去,直接關(guān)機!
顧之耀憤怒地盯著手機,罵道:“言小可,你好樣兒的,竟然敢掛我電話,還敢關(guān)機,等我找到你,一定好好教訓你一頓!”
言小可短消息裡說是去了偶遇咖啡廳,顧之耀也顧不上做事了,直接穿上外頭就出了門。
甚至都沒有開車,大長腿邁開了,很快就到了咖啡廳門口,上去找了一圈兒都沒有找到言小可。
顧之耀直接找上了咖啡廳的經(jīng)理,問:“下午有沒有見到一個穿黑色衣服,打扮得很土,戴著黑框眼鏡的女孩子來過?”
顧之耀知道,言小可的特徵很明顯,一般只要見過她的人,就應該有印象!
經(jīng)理自己沒注意,但是下面的服務生倒是很有印象,因爲第一次在自家店裡看到這麼土的客人,所以多看了兩眼。
服務生道:“那位小姐來了之後是和另外一個小姐進了前面的單間裡,後來那位小姐身體好像不舒服,被人先進來的小姐給扶出去了,我還問需不需要幫忙,他們說有車,就走了!”
“他們,還有另外的人?”顧之耀問,意識到,言小可可能是出事兒了!
“嗯,一個男人,看起來蠻兇的!”服務神補充道。
“看到客人神志不清被個相貌很兇的男人扶走,難道你們也不管麼?你們咖啡廳就這麼開的,收費那麼貴,難道就只提供咖啡,不顧客人的安全?”
顧之耀怒火滔天,惱火地恨不得直接砸了這家店。
經(jīng)理並不認識顧之耀,聽他語氣這麼強硬,態(tài)度又不好,也不高興了,雖然語氣還算溫和,話卻不那麼好聽。
“這位先生,我們只是開門做生意,客人身體不舒服,也說不需要我們幫忙,我們沒道理管閒事兒,您不能要求我們干涉客人的私事吧?”
顧之耀的眼神狠狠掃過說話的經(jīng)理,嚇得經(jīng)理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很好,這家店叫偶遇對吧?”顧之耀問。
經(jīng)理不自覺地點點頭。
顧之耀撥通了胡成傑的電話,道:“胡特助,一個小時內(nèi),我要全江城所有叫偶遇的咖啡店都關(guān)門,沒有我的允許再也不準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