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怪夢,折磨我已經有好幾天了,如今我有點懼怕睡覺了,這種痛苦往往要比肉體還要折磨人,今天也不例外,當我從那惡夢中醒來時,只見狼七這家伙坐在電腦旁正在嘿嘿的笑呢,我走過去看了看,原來這家伙正在和一個女的聊天,雖然對于聊的什么我不在意,可我卻在這聊天記錄中發現了一些端倪,那就是和狼七聊天的這個人是一個護士,其次就是她對狼七說的那些話,讓我感到費解,醫院鬧鬼?
我想問問狼七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可我剛一喊他,這家伙居然嚇的站了起來順勢的用整個身體捂住電腦對我說道:小邪你怎么可以偷看人家的隱私呢,知道不這是犯法。
我聽完后差點笑了出來,這二貨一天腦子里都想啥呢,我把狼七從電腦上拉下來后對狼七說道:你先冷靜一下,剛才我看你聊天,那個女的好像提到鬧鬼的事情,你問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狼七聽到后木訥的點了點頭,然后對我說道:小邪,你要是沒事,先去睡一會,要是睡不著,出去和那幫家伙聊會天,你在我身邊,我沒法聊啊。
我看了看表,已經晚上十點了,狼七這家伙分明是攆我啊,這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有了女人忘了兄弟。我嘆了口氣,端著茶水,去找當幫野鬼聊天去了。
等我在進屋時,已經是下半夜了,狼七已經關了電腦,躺在床上,兩眼發呆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我走過去拍了拍狼七說道:你怎么了。
狼七看了我一眼說道:小邪,這次你得幫我。
我聽到后,被狼七鬧糊涂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讓狼七慢慢說。
狼七看了我一眼后對我說道:剛才那個女孩對我說,她就在我們縣醫院上班,是個護士,最近她們醫院總是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一到半夜就會斷電,找人修過好幾次,也沒有修好,可既然是斷電,應該整個醫院都沒有燈光才對,可不知為啥,他們院長的辦公室,一到半夜屋子里就會出現燈光,當時有人好奇去看了,到底看到什么沒人知道,因為那個人已經瘋掉了,就在他走到院子辦公室的一剎那,突然開始驚叫,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現在整個醫院人心惶惶的,她很害怕,讓我明天去陪她,小邪你能幫我嗎。
看狼七說的這么誠懇,我能說不去嗎,于是我跑到外面對小六子他們說,明天先不要下山來了。
小六子問明情況后有些擔心的對我說道:需要幫忙嗎。
我笑了笑說道:還是不麻煩你們了,這點事我還是能應付的。
小六子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和狼七決定明晚要去醫院看看。
第二天白天還是和往常一樣照常工作,臨下班時,我跟老錢請了一天假。說是家里有事,老錢也沒說什么,點頭答應了,就這樣我從殯儀館里走了出來,給狼七打了個電話,由于這幾天胖子的業務比較忙,天天晚上紙醉金迷的,所以我倆也沒叫他。
縣醫院!
我和狼七站在醫院門口,我仔細的瞧了瞧,從外表看,也沒啥兩樣的,狼七當時就要進去,我一把拉住狼七說道:現在進去太早,什么也查不出來,還是等晚一點再說吧,于是我和狼七找了個燒烤攤,簡單的吃了點東西。
天一點點的黑下來,這時買完單后,我和狼七向醫院走去,剛走到服務臺,我對狼七說道:你說的那個護士,是什么科的。
狼七想了想說道:是內科的,昨天她對我說的。
我點了點頭,然后看著指示牌,內科在三樓,我和狼七快步的到了三樓,漆黑的走廊,仿佛看不到盡頭一樣,給人死一般的寂靜,突然從遠處傳來,噠噠噠的聲音,好像是高跟鞋發出的。只見一點白光慢慢的向我們靠近,這時狼七站到我的前面,等那白光離近我才發現,原來是一人打著手電走了過來,確切的說是一個女孩,身穿白色護士服,長的很甜。
那女孩走了過來見到我倆后,好奇的問道:你倆找誰。
狼七對那女孩說道:你是這里的護士。
那女孩點了點頭。
狼七顯得有些緊張說道:請問你的網名是不是叫,賣女孩的小火柴?
你是...加魯魯?
女孩吃驚的說道。
狼七一看暗號對上了,笑著說道:是啊,是啊,我是加魯魯。
我聽到后頓時無語,狼七呀!你可長點心吧。
你真的來啦,您好,說完后女孩伸出手和狼七親切的握起手來。
女孩此時看了我一眼對狼七說道:他是誰。
狼七笑呵呵的說道:他是我兄弟,布信邪。
哦哦!您好,女孩禮貌的跟我說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奇怪!這女孩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可就是記不起來啦!
女孩把我和狼七領到她們的辦公室,然后給我倆倒了杯水。
我們幾人坐下后狼七問道:怎么這里一到黑天就停電嗎。
女孩聽到后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尤其是這幾天,只要天一黑,就停電。
哦!怎么沒有看到其他的人呢,只有你自己嗎。我問道。
女孩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啊,值班的是兩個人,她去查房了,一會就能回來。
我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對了昨天你說,你們院長室有古怪是嗎,能帶我們去看看嘛。
這個不行,太危險了,女孩臉色一下子變了。
呵呵!小邪你太著急了,一會我陪你去,你看你把她嚇的,對了,你叫什么名字?狼七問道。
我叫安靜香,你叫我小香好了。
安靜香?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我又看了這女孩一眼,這樣貌實在是太熟悉了,指定是在哪見過。
這時我拍了拍狼七說道:咱倆還是去那院子辦公室看看吧。
狼七有些不情愿,可我催的緊,狼七只好對小香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倆出去一趟,一會就回來。
小香站起身說道:你倆最好不要亂跑,這里沒有燈的,要是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我點了點頭,然后一把抓住狼七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看著這個安靜香冷冷的說道:你偽裝的還真挺好,快說你到底是誰。
安靜香一愣,看著狼七說道:加魯魯,你這個朋友怎么了。
是啊!小邪你怎么了,狼七奇怪的看著我。
我冷笑一聲對安靜香說道:你或許能騙得了他,可你騙不過我,你們這里停電,你昨晚還值班,你是在哪里上的網。
安靜香聽完大吃一驚對我說道:你在胡說什么啊,我昨晚是拿手機上的啊,怎么了。
哼!你不用再狡辯了,我已經想起來了,你知道我的身份嗎?我是在火葬場做化妝師的,安靜香,二十一歲,死于白血病,還是我給你化的妝。
安靜香聽到這些后,瞬間臉色變了,用那種兇狠的目光看著我倆,冷冷的說道:怎沒想到,還有人記得我,正好,你倆留下來陪我吧,說完后向我倆撲過來。
我見此抓著狼七的手向后退,可就在這時,突然從門外伸出一只大手,一下子把狼七給抓走了。
我大叫一聲,可卻沒有狼七的回應,此時整個走廊黑漆漆的,我的心也隨之沉了下去,可就在我無助的時候,卻發現,走廊盡頭的某一個房間,居然有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