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飛微笑著道:“咱們的釀酒作坊還可以繼續擴大,等到他們的錢打過來以后就繼續擴建,以后慢慢的發展成酒廠。”
“弄得太大了,我怕自己管不過來,而且我釀酒的那些手藝很容易也會傳出去,最值錢的還是你往里面配置的那些藥材,要是被人給學去了,該咋辦?”
劉秀英現在獨自掌握著那些藥材的配方,已經是做得非常熟練了。
不需要拿出精子去配置藥品,每個月只需要把那些藥再買回來,按照嚴格的比例打散放在酒中,沒人能研究出來的藥方是什么。
可事情總有一個萬一,要是他們做的太大,到時候肯定會被別人給盯上。
張小飛笑道:“嫂子,釀酒的手藝讓他們隨便去學,沒有我的那些藥方,他們就是釀的酒再好最多也就是賣三十塊錢左右一壇,真正的精華是在藥方當中。”
“我就怕哪天一不小心把藥方傳出去,咱們現在買的那些藥材,都是按照藥方的配比進貨,萬一要是讓人給推測出來,好像并不是太難的事情。”
劉秀英也就遇到了這件事,開始少量的藥材他都可以自己去藥店購買,但是現在每個月產一千斤的酒,那些藥材他自己去買的話,摩托車都帶不回來。
張小飛點了點頭:“嫂子,我給你一個單子,你可以按照這個單子去買藥材,上面的其他藥房你可以給我,我做藥膳的時候能用得到,這藥物咱們沒必要自己種植,太浪費時間。”
配置藥酒的藥方,要是掌握好了比例,其他人也能配置的出來,珍貴的地方就是在于那藥方的配比。
“那行,你把單子給我寫出來吧!以后你這里做藥膳,我也把藥材給你包了,現在嫂子可是賺了很多錢。”劉秀英笑著道。
張小飛臉上露出了壞笑:“你這是要包了我?那我可得好好考慮一下!”
“小混蛋,還想考慮,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耳朵揪掉了?”
說著話的時候,劉秀英伸出了那蔥白玉指,輕輕的拽住了張小飛的耳朵。
張小飛直接把那小手給抓住了,眼中帶著笑意,微微一拉,直接就把劉秀英拉在了自己的懷中。
兩個人四目相對,仿佛空氣當中都閃爍出了火花。
就在他們快要接近的時候,院子外面突然是船來了腳步的聲音。
“有人來了,你趕快出去,別讓他看到我在屋里。”劉秀英現在還是非常顧忌別人眼光。
張小飛走向了門外,發現來人并不認識,疑惑的問道:“你是?”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是不是張小飛?”男人大概五十多歲,頭發有些花白,緊緊的皺著眉頭,望向張小飛的時候,目光也帶著很不爽的神色。
“在你問我是誰的時候,應該先做一個自我介紹,這是最起碼的禮貌。”張小飛聲音冷了下來。
打擾了他,現在還要給他擺臉色,他可不會慣著對方毛病。
男人臉上帶著憤怒:“看來是你沒錯了,我叫徐景天,你應該聽我的名字吧?”
“你很有名氣嗎?為什么我要聽過你的名字?”張小飛淡淡的道。
這一句話讓徐景天氣得咬牙切齒:“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用中醫行騙,你有醫師資格證嗎?你憑什么給人治病,今天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騙人騙到了醫生的頭上,你是把我們整個中醫都給連累了。”
張小飛眉頭緊皺了起來,看著對方臉上的憤怒神色,不像是在作假。
可他最近也沒有給誰治過病:“我什么時候騙過人了,拿出證據來!”
“醫院的外科主任魯南風,他跟著救護車來你們村子里,本是想要救人,結果卻被你用銀針扎出了問題,現在還躺在醫院里,因為你,我們整個中醫中受到了質疑。”
徐景天咬牙切齒的道,他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張小飛。
他壓根就不相信銀針能把人扎成那副德行,可是魯南風一口咬死了,張小飛就是用銀針。
院長可是給他下了死命令,如果他不能把魯南風治好,那這個中醫科的主任他也不用當了。
張小飛聽到魯南風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他出了什么事情,和我有關系嗎?我也沒說要給他治病。”
“今天你必須過去,魯南風說了,只要是你把他的病癥治好,就不會再找我們中醫的麻煩,我不管你是用了什么辦法把他給害成了那樣,你必須要為這件事情負責!”
徐景天憤怒的道:“一個真正的中醫,是不可能把針灸練得那么厲害,最多也就只能是給人行宮過血,負責輔助治療,你肯定是在印證上面涂抹了什么毒素。”
“你要是把人給治好,這件事情也就算是接過去了。”
張小飛都被氣笑了:“如果沒別的事情,你現在就可以走了,一個垃圾的生死和我沒關系,而你也不配稱之為中醫。”
“你…你這個小王八蛋,你知不知道事情到底有多嚴重,魯南風他叔叔就是副院長,現在他們都準備啟動程序來調查這件事情,是找到證據說是你弄出來的,你知道最后的結果是什么嗎?”
徐景天威脅的道:“你最少會進去住了十幾年,他們根本就不會跟你講道理,哪怕就算是沒事,他們也能給你搞出點事來。”
“我謝謝你提醒,現在你可以走了,我這里不歡迎你。”張小飛聲音冰冷。
他也看出了徐景天的目的,一個人獨自跑過來,恐怕是為了給魯南風求情,可對方最不應該做的就是上來直接言語刺激。
“別給臉不要臉了,小心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小飛已經彈出了一根銀針,直接就扎進了他的啞穴:“你也是一名中醫,這一根銀針送給你,讓你回去化驗。”
“你的嘴太啰嗦了,我懶得聽你說的那些話,你覺得銀針無用,那就先把你身上的穴位解了再說!”張小飛淡淡的。
徐景天張嘴想說話,就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眼中瞳孔驟然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