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門縫一縷狹窄的光線強(qiáng)行擠入屋中,此刻已是上午,身體在折騰了一夜之後,葉晨將身體恢復(fù)如初。
拿過銅牌,一夜當(dāng)中就是被這塊銅牌給鬧的浪費(fèi)了大半的時間,而且還將自己的近千塊元石幾乎都用盡了,現(xiàn)在自己只剩下了三塊完好無損的元石。
手中握著破舊的銅牌仔細(xì)觀察了一會兒,外表根本沒有絲毫的變化,葉晨沒有在用元力去試探,萬一要是再出現(xiàn)昨晚的情況,怕是自己立時會被那吞噬力吸成人幹,一縷意識投放到銅牌表面,試著去看銅牌有什麼變化。
翁!
腦中一陣,意識突然出現(xiàn)在一座不大的山上,山上蒼莽氣濃郁,蟲鳴鳥嘶聲不絕於耳,遠(yuǎn)處瀑布的流水拍打聲嘩嘩直想!
這是什麼地方,腦中突然出現(xiàn)這樣一個疑問,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裡,難道這是銅牌內(nèi)的空間?
看著面前四周的蒼莽大山,身臨其境般的感覺。就在葉晨思來想去時,身體之內(nèi)一縷縷精血陡然而動,順著手臂血管直達(dá)觸碰銅牌的手上。
嗤嗤!
血液順著銅牌表面頓時鑽入其中,在進(jìn)入其中的一剎那,盤坐的葉晨身前陡然出現(xiàn)一個一人高的黑洞,在另一頭赫然是蒼莽的大山。
眼睛睜得沒有眼眶眼珠子都能飛出來,難以置信的神情溢於言表。伸手向前摸了摸在一人高的黑洞有著淡淡的吸允力。起身試探著邁步走了進(jìn)去,再進(jìn)去的下一秒,黑洞門猛地關(guān)閉,而自己則是站在一塊山坡上。天空中有陽光傾灑而下。望著四周的景象,遠(yuǎn)處樹枝上鳥兒鳴叫聲不絕於耳。
遠(yuǎn)處那一縷從自己身上冒出的精血,自己可以輕易的感覺到他的方位,似乎它很喜歡這裡,此時化作了一隻不大的血紅天凰在林間飛舞。
葉晨朝著遠(yuǎn)處走去,一直來到山腳下,不遠(yuǎn)處有著一條十幾米寬的湍急河流,河水清澈,裡面游魚隨處可見,順著河流的方向望去千米開外的地方傳來嘩嘩的瀑布奔流聲。
環(huán)顧四周神奇的景色,葉晨如進(jìn)入夢境一般,始終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咚咚!
突然一陣敲門聲在耳邊響起,葉晨擡頭望去,只見自己頭頂上有著一道黑洞口,在黑洞的另一面正好是自己的住處,此時門正被外面的人敲得咚咚響!
清晰的聽到外面的阿彪等人再喊自己名字,想也不想趕忙像上面黑洞跳去。然而還不等向上跳,那黑洞似乎明白自己的意思,從頭頂驟然出現(xiàn)在身前,這一切讓葉晨更加震驚,這是什麼情況。
擡腿邁入黑洞,葉晨又出現(xiàn)在自己的住所,手中拿著銅牌靜靜的站著,身後黑洞呼呼旋轉(zhuǎn)。另一面還是自己剛纔所在的森林。
忙向其中釋放一縷意識將自己體內(nèi)那一縷精血像回召喚,可是裡面的精血在進(jìn)入其中之後對自己的召喚並不理會反而還釋放出一道簡單的意識訊息,意思是要留在其中。
“阿晨,你在裡面嗎!”阿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這個神秘空間葉晨不想讓別人知道,雖說阿彪等都是熟人,但這裡自己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所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葉晨不知道怎麼將這東西收起,既然不知道,乾脆,直接丟入胸口處的小鼎中。銅牌入鼎,黑洞立刻消散不見。
“來了!”用手搓了搓臉,平復(fù)了下自己的心神,向門口走去。
“你怎麼纔開門,快走,大家都給等你呢,陳伯做了很多好吃的。”阿彪催促道。
“不用這麼著急吧,還沒到中午呢。”
看了眼懶散的葉晨,頭髮亂糟糟的:“你怎麼才睡醒嗎?趕緊去洗把臉,北冰城的海冰兒小姐和穆姍都到咱們丁區(qū)去了,說要看看你。”
葉晨一臉的疑惑,海冰兒練成了冰火雙體,再加上有神秘玄技,還用來看我,更何況還有海穆姍,她們倆不是很不對眼嗎怎麼今天會湊到一起。
“哎呀!你小子趕緊去洗臉去吧,別讓人家兩個美女久等了,可不好!”阿彪臉上滿是羨慕的催促。
“不用了洗了,這麼去挺好。”夜晨隨意擺了擺手。率先邁步出了屋子。
阿彪望著邋遢的葉晨,莫名的撓了撓頭,怎麼一回來這小子就變這樣了呢。
兩人一前一後從元島甲區(qū)像丁區(qū)走去。
丁區(qū)之中,陳伯忙裡忙外的爲(wèi)衆(zhòng)人在做飯,小蓮、靈兒、陸軒兒,在一旁幫忙,其他男孩子們則是圍繞著兩名身材高挑,長相俊美的兩個姑娘周圍,說笑著。
然而他們在說笑的同時有著幾個青年不時的偷偷像陳伯那邊望去,在看到三個幫忙的女孩子時苦著臉強(qiáng)顏歡笑。
“你們幾個小丫頭,不要總是將他們?nèi)齻€看的那麼緊,放心吧,他們不是那兩個姑娘的菜,我讓他們過去,只是想讓他們和那兩位熟悉一下,元島很快就要有變動了,讓她頭他們與海王谷和北冰城的兩位小姐搞好關(guān)係不見得是壞事!”陳伯佝僂個身子笑呵呵的說。
身旁的三個姑娘則是臉上羞紅一片。
“你們怎麼這麼有時間,到我這茅草屋來。”葉晨走到丁區(qū)院落中對著人羣中的海冰兒與海穆姍道。
海冰兒一襲白色長裙,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顯得高傲冰清,卻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美感。
海穆姍與海冰兒不同,藍(lán)色紗裙,笑容可掬:“怎麼,不歡迎我們。”
“沒有什麼歡不歡迎的,反正我也不在這裡住,你們呆多久都和我沒關(guān)係,只是這些傢伙……”葉晨指了指身周的一些色瞇瞇的青年。
“我們來找你是想跟你說,再有一個月就要到開萬島大會的日子了。父親說這段時間讓你不要亂跑,最近天蛟海域很亂。”海冰兒冰著臉道。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們?nèi)绻褪沁@事,就回去吧,最近我並不打算出遠(yuǎn)門。”葉晨很討厭海冰兒冰冷的臉。儘管她長相俊美,自己還是很討厭這副嘴臉。
“回去!陳伯都做了這麼多的好吃的,我們姐妹怎麼可能說走就。再說了我們還沒吃飯呢!”海穆姍如同春天的小花一般綻放著青春的活力,笑嘻嘻的說。
“是啊是啊!穆刪小姐都來了,不吃飯?jiān)觞N能走呢,來來快入座。”阿彪滿臉殷勤的道。
其他青年也是紛紛將其向裡讓。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幫小子,一個個色瞇瞇,葉晨狠狠的鄙視了衆(zhòng)人一番,但他的目光卻遭到了所有人的忽視,像是空氣一樣!
很快陳伯將飯菜擺滿了一張長長的大桌子上,衆(zhòng)人圍著桌子坐下,一臉喜氣。
“鯤蛟將我的那幾罈好酒取來,爲(wèi)晨小子和阿彪接風(fēng),這倆小子一跑就是幾個月,還以爲(wèi)在海上讓海妖吃了呢,害的老爺子我擔(dān)心了這麼長時間。”陳伯笑呵呵的道。
陳伯一直拿這些小子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照顧的很周到,在葉晨等人出海期間時常像一些出海的島上的獵人問有沒有看到這倆小子。
鯤蛟臉色有點(diǎn)不自然:“陳伯你說的那幾壇就放在哪裡了?”
“就是在庫房酒窖中最裡面的那幾壇。”
“陳伯,那幾壇就今天可能喝不上了,要不咱喝靠外面那幾壇吧!”鯤蛟試探的問道。
陳伯臉色一變:“怎麼酒窖中我存了那麼多好酒怎麼非喝外面那幾壇?”
“呵呵,陳伯裡面的酒都被鯤虎、鯤鵬他們偷著喝了!”鯤蛟滿臉乾笑。
“鯤蛟,你混蛋少喝了!”坐在座位上的鯤虎鯤鵬頓時努著罵道。
陳伯臉色被氣得鐵青:“你們幾個臭小子,看來我最近沒收拾你們,你們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偷喝我老人家的酒”
桌上鯤式幾兄弟眼見陳伯怒了,也不顧周圍的人掉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