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小國家都是m國在背后控制和支持的,看來這件事情少不了m國在背后指使呀。”林凡淡淡地說,他開始思考起了m國的想法,很快就微笑了起來。
“根據我的監控,這些天m國確實與這幾個小國家的政府加強了聯系,另外還有倭國,也派了政府官員秘密到這些國家去,估計他們是想從側面來試探華國,利用這些小國家制造一些矛盾沖突,然后m國也好有借口介入。”
“沒錯,無論是倭國還是m國,他們的最終目的可能是想看看華國政府對我們深海集團的扶持力度,所以他們最想對付的是我們深海集團。
我想,他們可能會猜測我們深海集團得到了外星科技,而他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們掌控這些外星科技的,同時他們最擔心的是這些外星科技會讓華國越來越強大,從而影響到m國的世界霸主地位,也會讓倭國這個與華國有世仇的國家強烈不安的。”
林凡根本不用多想,就把握到了倭國與m國他們的想法,從而看到了這些東南亞小國家所做的一系列事件背后的神秘推手,對全局有了明確地認識。
“既然他們想要制造矛盾,那咱們就幫他們一把,派幾個飛行器過去,變幻成華國漁船的樣子,狠狠地收拾一下那些小國家,給他們一些教訓。”
隨后幾天,太平洋海域的局勢風云變幻,開始是幾個小國家頻繁地制造與華國漁船之間的沖突,而后華國的漁民突然爆發了,先后有十多艘華國漁船在遭遇了那些小國家的巡邏船甚至是破軍艦的時候。竟然直接朝著他們撞了過去,最后同歸于盡了。
這種事情連續發生,很快就引起了強烈的轟動,華國與那些小國家打起了口水仗。不過讓華國政府也不明白的事情是,根本查不出那些與對方同歸于盡的漁船的來歷。也沒有在出事海域找到任何與漁船有關的證據,只是對方被撞沉的船只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不僅華國政府與那些小國家在扯皮,還有華國人與那些小國家的國民也在網上打著口水仗,總的形勢來說,那些小國家受到的損失不小。
這讓那些小國家有些納悶,以往他們與會國漁民爆發沖突。往往吃虧的都是華國漁民,而最后雖然華國會提出嚴重抗議,要求他們國家政府處罰相關人員,但是最后往往都會不了了之,一些華國漁民最終吃虧不小。
但是這一次。周邊好幾個國家都相繼與華國漁民爆發了沖突,除了開始的時候一些華國漁民吃虧之外,近幾天卻就成了這些國家吃虧了,也不知道從那里鉆出來一些華國漁船,居然全部都悍不畏死,紛紛撞上來,讓這些小國家吃了大虧,損失了不少的巡邏船和人手。
這種情況讓他們相當郁悶。因為他們吃虧之后,連情況都弄不清楚,所以幾個小國家都急得跳腳。相反。華國政府也非常納悶,他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因為在華國內并沒有失蹤的漁船和漁民。
這天,呂海斌和譚玉芹在上班的時候,突然接到了蔡秀琴的電話:“兒子,恩鑫不見了。”
“媽。發生什么事情了?你別著急,慢慢說。”呂海斌聽了心中一驚。不過還是鎮靜地安慰著母親。
“就在十分鐘前,我帶著恩鑫在附近的小公園玩。他和幾個小子一起坐滑梯,我就和那些小孩的爺爺奶奶在旁邊說了幾句話,回頭恩鑫就不見了。我問了那些小孩,他們說有個男子把恩鑫抱走了。我們已經報警了,現在小公園里的人們都在幫忙找。”蔡秀琴本來很慌,但是聽到兒子的聲音后就平靜了下來,雖然還是很著急,但是卻能夠把事情的經過說清楚了。
“媽,你就在那邊等著,我和玉芹馬上就過來。”呂海斌立即向公司請假,然后帶著譚玉芹飛快地開車前往家附近的小公園。
好在深海集團公司距離呂海斌家比較近,雖然搬了總部,但是也只要十多分鐘的車程,因此呂海斌和譚玉芹很快就趕到了,看到蔡秀琴正在小公園那里抹眼淚,而周圍還有一些大爺大娘在安慰她。
“媽,你沒事吧?”呂海斌上前扶著母親問。
“我沒事,可是恩鑫還沒有找到。”蔡秀琴看到兒子和兒媳婦來了,心里有了主心骨,但是卻更感到愧對兒子了。
“媽,你別著急,既然有目擊證人看到了有人帶走了恩鑫,那么周圍的監控里面應該能夠發現他們的。”譚玉芹雖然也在抹著眼淚,卻仍然安慰著蔡秀琴。
“是呀,剛才的民警來了之后,他們一邊派人在周圍找人,一邊去查看的監控去了。”蔡秀琴連忙點了點頭說。
“我們也分頭找找吧,興許恩鑫是自己走丟了呢?”譚玉芹望著呂海斌說。
“也行,媽,你就坐這兒休息一會兒,萬一恩鑫一會兒回來了呢。我和玉芹到周圍再找找看,說不定他只是和小朋友藏貓貓呢。”呂海斌也說道。
不過,就在他們還沒有走開時,突然呂海斌的電話響了起來:“呂組長,請你馬上到小公園前方十字路口的公交車站附近來接你的小孩,那里有一輛我們公司的公務車,你直接到車邊來就是了。”
“好的好的,我們馬上過來。”呂海斌掛了電話后,暫時沒有告訴母親,而是拉著譚玉芹一邊跑向了小公園不遠處的公交車站。
“海斌,恩鑫有消息了嗎?”譚玉芹一邊跑一邊問。
“嗯,是公司的人打來的電話,說是讓我們過去接孩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呂海斌也有些納悶。
不過,這里距離公交車站僅僅三五分鐘的路程,他們很快就跑了過去,果然看到在距離公交車站數十米的路邊停著一輛公務車,正是深海集團統一使用的公務車。
呂海斌和譚玉芹跑到車邊,一側的車門打開了,他們的兒子呂恩鑫正在車上,手里還拿著冰淇淋在吃呢。看到他們后,呂恩鑫非常高興地笑了起來,伸出手要他們抱。
譚玉芹抱過了兒子,而呂海斌卻在觀察著車上的人,發現車上共有三個男子,一個司機,另外兩個都穿著深海集團公司的制服。
不過,呂海斌還發現在車的后座上面,一個中年男子似乎被綁著,封住了嘴巴倒在座位上。但是,那人的臉卻是對著呂海斌的,他發現那人的樣子就跟他母親描述的帶走了呂恩鑫的人差不多。
“幾位兄弟,你們是公司的人?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找到我兒子的?”呂海斌并沒有提任何關于那個男人的事情,而是客氣地問車上的人。
“呂組長,最近一段時間你們都要注意一下安全,公司發現一些有不軌之心的國外間諜混入了東州市,可能會對像你們這樣的公司骨干有些不利,不過我們會保護公司的員工和家人的。”
車上的人并沒有說太多,但是呂海斌和譚玉芹都明白了,帶走他們孩子的人很有可能是國外的間諜,不過公司卻早有安排,派了人手保護公司的員工和員工的家人,所以才會這么快就救下了他們的孩子。
“謝謝你們,兄弟們。”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孩子應該沒有受到驚嚇,你們回去觀察一下就行了。”車里的人點了點頭后,公務車立即開走了。
回到家里,夫妻觀察了一會兒孩子,發現他一點事也沒有,確實沒有受到驚嚇,這才放下心來,不過心里對公司的做法更加地感動了。
當然,在蔡秀琴面前,他們并沒有說那么多,只說是有一個大人牽錯了孩子,走到外面才發現,就帶到了派出所去,他們是在派出所領到的孩子。
至于報警之事,他們也到派出所去解釋了一下,說是找到孩子了,當時孩子跟一個鄰居到小賣部買冰淇淋去了,也沒有引起派出所的人多想。
周末,陳衛華準備與幾個朋友一起外出騎游,他本就是一個騎游愛好者,只是以前有一段時間,公司里面的事情太忙,讓他放棄了自己的愛好。
不過,進入深海集團公司后,他當了一個分公司的副部經理,事情就沒有以前自己當老板的時候那么忙了,所以周末的時候,他又重新拾起了自己的騎游愛好。
這天,他與幾個朋友騎著自行車沿著東州市沿海外灘山路騎行,心情非常地愉快,那種飛速沖刺的感覺如同飛翔一般,讓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就在他們騎行到了一處臨近海邊山崖的長坡路時,大家都累了,紛紛下來推著自行車向上走。才剛剛走到山坡上面,突然后面一輛紅色的賓利車呼地一聲沖了過來,仿佛是車子失去了控制,朝著他們的方向快速地擦著路邊而來。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那么只有等著被車撞飛,那么就只有向外躲避,但是外面就是數十米高的臨海懸崖,要躲避的話只有跳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