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宮墨與韓氏兄弟的大戰也達到高手,隨著三人交手的次數加多。宮墨漸漸熟悉了對手的攻擊方式。
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完全可以戰勝韓氏兄弟。
可惜時間給他的并不過,韓氏兄弟的目的就是拖住宮墨。讓他無法對自己人施以援手,到時候只剩下他孤寡一人,就好對付了。
至于另一個攻擊的高手,被兩名同階修士糾纏,已經落入下風。凌天看了一下,頂多需要一刻鐘,宮家的高手必敗無疑。
除了高手方面,祭臺上的情況更加不妙。
宮家的三十多人,已經被完全壓制。除了極個別的還在反抗,已經沒有多少人可以站起來,大部分都癱倒在地。
“藍兄弟,請你出手就一下我宮家的人。”一聲略帶焦急的聲音響徹全場,開口的不是別人,正是于韓氏兄弟交手的宮墨。
宮墨在大戰的時候,一直在關注其他人的戰斗。發現自己一方處于劣勢,他只能想辦法求助他人。
“藍兄弟?”眾人心中疑惑,都在猜測此人到底是誰。
秦靈秀心頭一動,下意識的看向凌天。如果說場中還有誰讓她看不透,也就是這個神秘的青年了。
與此同時,應海天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立刻看向宮家的方向,最后將眼神盯在宮婉兒的身上。
他雖然不知道宮墨口中的人是誰,可是為了以防萬一,最好的辦法就是控制宮婉兒。讓宮墨的人忌憚不敢隨便出手“給我將宮婉兒拿下。”
這個命令下達后,立刻有幾名高手準備出手。
“等一下。”應天行突然站出來“爺爺,還是讓我來吧。”
說罷,他帶著幾名聚元期的修士,一臉邪魅的走向宮婉兒。
“應師兄,難道你忘記跟我約定了嗎?”秦靈秀眉頭一皺,冷冷的看著應海天,她可是再三要求,對方不可以對宮婉兒出手。
“秦師妹,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弟弟還在我手中。如果你出手,就不要師兄心狠手辣。”應海天冷冷的說到。
秦靈秀一臉憤怒,可是卻又忌憚的很。就在昨天她的弟弟被應天行以各種理由騙了出去,直到現在都沒有歸來。
應家給她的消息是,無論今天發生什么事,她也不可以出手。
弟弟是她唯一的親人,也是唯一的記掛。如果對方出事,她生不如死。可是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宮婉兒被擒,她也不愿意。
這么多年以來,她可是一直當宮婉兒是自己的親人。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應天行已經帶著手下走了過來。小青和幾名侍女立刻擋在宮婉兒面前。
作為貼身侍女,小青的實力不弱,擁有聚元初期巔峰的修為。其他幾名侍女也都是靈動期高手。
只可惜他們面對的是數名聚元期的修士。
一個照面的功夫,除了小青意外,所有的侍女都被生擒。
“小姐,快跑啊。”小青一邊抵擋對手的攻擊,一邊焦急的喊道。只可惜她還是晚了一步,應天行帶著兩名高手已經逼近自家小姐。
宮婉兒臉上閃過一抹死志。
她已經做好準備,無論怎么樣,她也不想被應天行抓走。一旦自己被抓,她的爺爺肯定會主動放棄攻擊。
到時候,死的就不止是她了,還有宮家的所有人。
死亡來臨的感覺,并沒有讓她恐懼,只是頗為惋惜的看了一眼凌天所在的方向。
‘藍大哥,今生你我無緣,希望來世我們可以在一起。’
凌天讀懂了對方的眼神,突然間對她微微一笑,并且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他已經準備出手。
“宮婉兒,沒想到你也有今天。”應天行一臉邪魅“我是不會殺你的。從今天開始,我要讓你成為我的禁臠。”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祭臺上的人怎么說也是高手,隱約的聽到了。他們厭惡的看了應天行一眼。
應天行激動的伸出手,想要抓住對方,可是一道身影突然擋在他的身軀“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阻擋本少爺。”
“我只是一個仆人而已。”凌天淡淡的一笑。
“仆人。”應天行眉頭一皺,冷冷的看向身邊的聚元期修士“你還在等什么,還不將這個家伙干掉。”
聚元期修士,不敢有任何遲疑,憤怒的向著凌天出手。作為應天行的護衛,他十分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氣。
“去死。”出手的修士,毫不遲疑的一刀斬落。
凌天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在刀芒臨身的瞬間。他的右手后發先至,一拳擊打在修士的身上,將他擊飛出去。
“這怎么可能。”應天行不敢置信的看著躺在自己腳下,呼吸急促的手下,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的青年。
誰也沒有看清,凌天是如何出手的。所以這才令他們更恐懼。
“不好意思,剛剛下手重了一點。”凌天一臉欠扁的模樣。
“你......”應天行憤怒不已,卻十分忌憚對手的實力。
遠處的應海天等人也發現了此地的異樣,他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阻擋在宮婉兒面前的少年,就是宮墨口中的藍兄弟。
“你不是蠻人?”應天行不傻,看出凌天跟普通蠻人有些差異。
“廢話真多。”凌天腳下一動,下一刻出現在應天行面前,因為速度太快,護衛根本反應不過來。
“知道嗎?我真的很想立刻就殺掉你。”凌天語氣森冷無比,應天行臉上閃過一抹恐懼,下意識的后腿。
可是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沒辦法移動分毫。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應天行一臉驚慌失措。
幾名護衛紛紛出手,想要干掉凌天。可是他們剛剛抬手,一道白光閃現,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如果有人仔細看,就會發現他們的脖頸處,有一道細微的傷口。
“住手。”應海天反應過來,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凌天面前“無論你是什么人,立刻給老夫住手。”
現在的應家,只有應天行一個嫡系,他可不想對方出事。
“你是什么人,憑什么讓我住手。”凌天不屑的看了一眼對方,眼神依然冷冰冰的注視這應天行。
對于他而言,最痛恨的并不是應海天,而是近在咫尺的應天行。任何組織他擊殺應天行的人,都是他的敵人。
所以他當然不講其他人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