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來壯膽嘛,我一個女孩家家的難免有點……”蕭婉兒嬌羞地說道,“這可是人家第一次呢,當(dāng)然需要你配合了。”
“噗……”鄭子諾聞言滿頭黑線,差點噴飯,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問道,“你剛剛這一手是不是幻陣?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
“干嘛?你想學(xué)呀?”蕭婉兒看了看鄭子諾問道。
“對!我想學(xué),你這一手還有剛剛那個讀取記憶的技巧實在太強大了。”鄭子諾說道。
“你就別裝蒜了,哼!想騙我,你的真氣修為比我還高,這些小技巧怎么可能不會呢?”蕭婉兒說道。
“呵呵……被你看穿了。”鄭子諾有些尷尬地說道,不知為何當(dāng)著美女的面,他總是不會撒謊。
“當(dāng)然,你那么老實連撒謊都不會,就知道扮豬吃老虎這一招,我一眼就看穿了,呵呵……”蕭婉兒說道,“不過你真氣修為是跟誰學(xué)的呢?我的是天生的,在我八歲那年,腦海中便時不時地出現(xiàn)十分奇妙的記憶,隨著我年齡和魂力修為的提升,那個記憶就越來越清晰,我便按照那個記憶試著學(xué)習(xí),沒想到竟如此強大。”
“哦?天生的?”鄭子諾聞言大吃一驚,暗道,“莫非婉兒的腦海中也跟我一樣,里面有一件神器在幫助她修煉嗎?”
想到這里他也沒有多問,回答道,“我和你的狀況差不多,也是八歲那年,腦海中出現(xiàn)了奇怪的記憶,于是便按照這個記憶修煉起來,不想?yún)s比武修還要強大,對了你那記憶中還有別的什么嗎?例如你的前世等。”
“這個倒沒有,只有各種強大的真氣修煉功法等。”蕭婉兒搖了搖頭,問道,“難道你的記憶中有說你的前世嗎?”
“嗯,有一些,例如玄青子啊、蕭靈兒、飄渺神劍啊什么的,你知道嗎?”鄭子諾問道。
“不知道,我沒有這些記憶。”蕭婉兒很茫然地搖了搖頭道。
鄭子諾聞言一陣失望,接著說道,“那我們還是看看這父子倆在干什么吧。”
“好!”蕭婉兒點了點頭,沒有多問,只是感覺她和鄭子諾實在太有緣分了,不僅情投意合,而且還擁有同樣的黑色超級武魂以及同樣的超越這個世界的另類強大功法,讓她不禁對眼前的年輕人越來越歡喜了。
催動真氣伸出雙手在眼睛上抹了抹,一道紫芒閃過,蕭婉兒本來清澈水靈的大眼睛頓時透發(fā)出兩道紫光。
“咦?你這是什么招數(shù)?”鄭子諾見狀微微吃驚問道。
“這是紫極神瞳,難道你不會嗎?”蕭婉兒反問道。
“我不會,我只會通天神眼。”鄭子諾說完,便催動真氣凝聚到眉心之處,一只豎著的眼睛快速地浮現(xiàn)而出,向著房間看去。
“嗯,應(yīng)該都差不多,都可以看破幻境。”蕭婉兒觀察了鄭子諾一番點了點頭,沒有繼續(xù)多言,向著房中看去。
此時只見那被施展了幻陣的房間中珠光寶氣,美女如云,那貪婪的縣令正一邊數(shù)著金銀珠寶,一邊興奮地大笑著,而孫鑫更是左擁右抱不停地調(diào)戲著懷中的美女。
鄭子諾和蕭婉兒看到眼前的景象,都面面相覷,暗自好笑。
“我給他們來點刺激的,嘿嘿……”鄭子諾狡黠地笑了笑,隨手打出數(shù)道印訣,只見幻陣微微晃動了一番,里面的場景立即變幻,本來那縣令身上的滿身珠寶卻全部變成糞土,而孫鑫懷中的美女卻變成了骷髏。
“啊……”兩人在幻陣中瘋狂地大叫著,這從極度的狂喜興奮突然轉(zhuǎn)化為無比的驚駭,讓兩人險些嚇暈過去,那孫鑫還好,畢竟有些修為,孫縣令就不行了,渾身汗?jié)褚陆螅樕钒祝瑢χ欢鸭S土癡癡發(fā)呆,好像傻了一般。
幻境再次變化,這一次鄭子諾引動了兩人心中最恐懼的一面,幻境中竟出現(xiàn)了同樣一副畫面,一名年輕貌美的少婦渾身血淋淋、奄奄一息地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身旁坐著一個披頭散發(fā)、滿臉猙獰的年輕男子,男子身旁不遠處躺倒一個淚流滿面、驚恐的臉色煞白渾身發(fā)抖的十歲左右的少年。
“是你殺了我母親,是你殺了我母親,你還我母親命來……”少年不停地怒吼著。
男子看到眼前慘淡的場面,也有些發(fā)懵,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動手殺了自己的愛妻,聽到兒子的叫喊,他也甚是驚恐,不住地顫抖著,可就在這時,奇怪的一幕發(fā)生了,那本已漸漸死去的少婦突然睜開雙眼,猶如僵尸一般直直地站了起來,雙眼圓睜,面部扭曲,伸出一雙猶如魔獸利爪的雙手向著孫縣令的脖子掐去。
“啊……不要啊,不要啊……”孫縣令不住地慘叫著,而一旁的孫鑫卻嚇得雙腿發(fā)軟,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逃走,突然猛一回頭,那張扭曲恐怖的面龐卻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同樣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而他竟沒有絲毫的力氣進行反抗。
兩人不住地掙扎,掙扎半天,雙腿一蹬就這樣昏迷過去。
“死了嗎?”蕭婉兒伸手一揮,收回靈符問道。
“沒有,但是不死也要變成白癡了,這兩個禍害精就應(yīng)該是這樣的下場,我們走吧。”鄭子諾回答道。
“哦……”蕭婉兒一邊走著一邊問道,“可是這兩人為什么會那么恐懼那副畫面呢?”
“嗯,以我推測,那縣令殺死的那女人,應(yīng)該是他的愛人,他心生愧疚,一輩子不安,而那個小孩應(yīng)該就是孫鑫小的時候,他親眼目睹父親殺死母親,在心中留下了極其深刻恐懼的烙印,所以兩人才會非常恐懼這樣一幅畫面。”鄭子諾解釋道,兩人再次輕靈地躍出縣衙,摘除面罩,好像剛剛做的那件事和玩耍沒兩樣。
“哦,可是那孫縣令為什么要殺他愛妻呢?”蕭婉兒好奇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得而知了,也許是他的愛人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也或許是別的什么,呵呵……”鄭子諾對這個愛刨根問底的絕美少女也很無奈。
“哦……”蕭婉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