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看寧逸一上來就放倒了三個,雖然說心里暗暗吃驚。
但是被寧逸這種狂妄的態(tài)度給徹底激怒了,這些人里,也有兩三個修為不算太差的,他們都是小隊的隊長,修為已經達到橙級中期的水準,
一開始他們都沒有上,這會兒看到寧逸像玩玩具一般把他們的屬下打得屁滾尿流的時候,臉上掛不住了。
他們可是有二十多號人啊,被他一個人玩弄戲耍的話,未免太可笑了。
“兄弟們,弄死他!”終于有名隊長忍不住了,帶頭沖向寧逸。
今天雖然他們來了不少人,但是只是為了壯壯聲勢,讓他們都知道馬家并不吃素的,但還沒傻逼到帶著武器戰(zhàn)刀之類的東西到這里。
畢竟那樣的話,事情就完全會變味了,雖然馬家牛逼,但還沒牛逼到直接攻擊警方和軍方基地這種地步。
所以盡管他們出手,但僅限于拳腳,也不敢下狠手。
不過他們沒想到寧逸這么強悍。
他們知道寧逸很牛,但具體牛到什么程度卻不是很清楚。
不過光看剛才寧逸出手的力量,水準應該是橙級以上,畢竟能夠不動用戰(zhàn)氣就能把赤級修為的武者打敗,而且打得如此慘的,肯定是超過一級才有辦法了,而且還有可能是橙級中后期的水準。
所以看到他那么狂妄,頓時也知道他有狂妄的資本。
他們這些人中,可能沒有任何一個人的修為能夠比得上他。
但是群毆的話,就難說了。他們就不信了,別的不說。他們可是有三名修為都在橙級中期水準的小隊長,如果還撂不倒他。以后就別混了。
為首的一名小隊長率先沖向寧逸。
而且馬上就使用了武技!
“落葉掌!”
狂風掃落葉,瞬間無數(shù)掌印一下子拍向寧逸,這是一個低階武技,不過很適合用在打架而又不會把對方弄死的場合上。
同時,另外一名小隊長也從另外一側攻擊寧逸,他使用的是地虎拳,這是一種收放比較自如的橙級武技,威力可大可小,全由本人控制。重可斷人經脈當場死亡,輕則讓你傷筋動骨動彈不得。
兩人的夾擊可以說威力無比,但讓他們傻眼的是,寧逸的身形突然一變,轉眼間從他們眼前消失了。
“凌影步?”兩名小隊長瞬間傻眼,風影家的絕學他們還是認得的,差點忘了,這個家伙可是風影家的姑爺。
“總算有點腦子!”寧逸已經轉到那名使用落葉掌的小隊長身旁,一個手刃砍向他的脖頸。
那家伙一驚。身子一拱,急忙閃頭躲過。
不過屁股卻露出破綻,寧逸順勢一腳直接踢在他屁|眼上,那家伙慘嚎一聲。雖然這一腳不致命,但是這尾椎骨被這么用力一踢,絕對疼得讓你半天爬不起來的那種。
另外一個家伙一呆。寧逸已經逼到他面前,空出一手徑直擰住他的拳頭。
他暴喝一聲。凝起戰(zhàn)氣,準備硬生生震開寧逸的手。
但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相反的,寧逸猛地握著他的拳頭,猛地往下一拗,令他的手腕成拱橋式向上拱起,他立馬疼得呲牙咧嘴,急忙踮起了腳尖,寧逸順勢一個橫向鞭腿重重地把他踢到墻壁上。
“嘭!”那人手腕變形,身子更是砸得整個都快要散架了。
其他人全部看傻眼了。
瞬間全部靜了下來。
寧逸看著他們,伸手拍了拍做出捏蒼蠅狀:“來…上來!”
沒有一個敢上前。
“你們不上來,那只好我親自動手了…”寧逸獰笑一聲,轉瞬間沖入他們當中…
一旁圍觀的特警和絕武戰(zhàn)警,面面相覷。
“隊長…我們要不要制止他們???”一名絕武戰(zhàn)警小心翼翼地問一旁的分隊長道。
“制止?你有這個能力嗎?趕緊報告頭兒,她才有辦法應付?!?
警方會客室
“不行!”楊雨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有權扣留24小時,你們要接人可以,不過必須等到晚上24小時滿,在這之前,他們四個必須在這?!?
“那么請問,你們有證據(jù)嗎?”。黃玉華身旁的律師不溫不火地問道。
“你們的人就在案發(fā)現(xiàn)場,人也是死在你們車子上的,如果你找得到任何程序上的漏洞,盡管投訴我。”楊雨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楊警官誤會了,我們只是例行詢問一下?!蹦敲蓭熚⑽⒁恍Γ拔覀兛梢砸娝麄儐??”。
“這個沒問題?!?
黃玉華淡淡一笑道:“楊警官,你可能誤會他的意思了,我們的人聽說萬隊長被莫名其妙抓了,他的同僚都來到了外面,而且群情激奮,想要幫他討個說法,我怕萬一出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你是否行個方便讓他們見見他,以免場面失控。”
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了,聞言,楊雨俏臉頓時冷了下來,一旁的羅副局長更是眉頭微皺。
“如果我說不行呢?”楊雨淡淡地開口問道。
“我說過了,萬一群情激奮,那就什么都難說了?!秉S玉華笑瞇瞇說道。
楊雨皺了皺眉頭,要不是她現(xiàn)在是公職的身份,估計會直接跳起來,揍她一頓。
對方這種無賴式的辦法,她還真沒什么轍,馬家畢竟還是很有勢力的,真鬧起來,只要沒有傷人動骨之類的,頂多也就是責問之類的交了錢就可以保釋了。
但這里面明顯的就有貓膩,誰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到時候真見面了,才會真正的群情激奮起來才對吧,屆時是要傳遞信息?還是一時激動弄出什么別的來?
楊雨警惕了起來。
“你們可以試試!”楊雨柳眉一蹙,語氣變得越發(fā)的冷淡。
黃玉華微微一笑,站了起來,看了看身旁跟進來的一名隨從,淡淡地說道:“沒辦法,告訴兄弟們,今天警方不讓我們看望萬隊長。”
“好的!”那人立馬轉身走了出去。
楊雨柳眉一蹙,這個黃玉華看起來還真是破罐子破摔了。
這個看似腦殘的行為,背后卻透著一股怪異。
楊雨毫不示弱,沖著守住會議室的兩名警員說道:“通知所有警員集合,誰要是敢鬧事,一律抓捕?!?
黃玉華微微一笑:“楊警官,不用緊張,放心,我們不鬧事,參觀一下總行吧?”
頓了頓,又挑釁般地看了楊雨一眼:“再說了,你覺得就憑外面那幾個人,就想阻攔我們?”
楊雨聞言,心里也清楚,其實這時候在辦公點的絕武戰(zhàn)警和特警絕對不足以應付眼前那么多人,對方不使用暴力的話,就更難辦了。
不過正當她犯難的時候。
剛剛跑出去的那個隨從一臉大驚失色地跑了回來。
而后悄悄附耳在黃玉華身旁說了幾句,黃玉華當場就懵了,隨即氣急敗壞地沖著楊雨喊道:“楊警官,你唆使人毆打我們馬家的人,太過分了。”
“黃小姐,請你說話客氣點,我一直坐在這里,怎么唆使人了?”楊雨看到她臉色巨變,知道情況發(fā)生了變化,盡管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心里卻是爽的。
黃玉華顧不得和楊雨耍嘴炮了,急忙帶人匆匆趕了出去。
到了空曠的操場,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自己帶來的二十多號人,這會兒一個或躺或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著,像被打蔫的茄子一般。
而一幫絕武戰(zhàn)警和特警則在一旁幸災樂禍地圍觀。
黃玉華眼眸子四下亂瞟,大聲怒吼:“誰…誰干的,給我站出來?!?
她剛才可是還想利用這些人準備來個軟暴力圍攻呢。
可才進去不到二十分鐘,二十多號人竟然全被打趴了,那還軟暴力個毛啊。
她看了看那些圍觀哄笑的絕武戰(zhàn)警,明顯不是他們干的。
“崔化,怎么回事?”黃玉華匆匆跑到一個小隊長身旁,揪住他的脖子怒吼道。
那個叫崔化的支支吾吾了半天,老臉漲紅了,最后沒辦法只好小聲地說了出來:“是寧逸…”
“寧逸?”黃玉華懵了,“他一個人干的?”
崔化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這話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呢,二十多號人,各個都是武者,居然被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青年一個人擺平了,多丟人。
“寧逸他人呢?”
“我在這呢。”
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黃玉華轉頭一看,寧逸笑瞇瞇地從一旁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張紙巾在擦手。
“上了個廁所,黃管家,找我何事???”
“他們都是被你打的?”盡管覺得丟人,但黃玉華還是忍不住吼道。
“話不能這么說,我們這是切磋?!睂幰菘戳丝吹厣系囊蝗喝?,說道,“你可以問他們自己,是他們先動手的,這可怨不得我?!?
“切磋!”黃玉華眼眸閃過一道陰狠之色,“既然要切磋的話,你應該不會拒絕讓我跟你也切磋一番吧?”
寧逸皺了皺眉頭:“為什么要和你切磋,你臉很大?”
“怕了?孬種!”黃玉華死死盯著寧逸,冷笑道。
寧逸笑了笑:“如果你也輸了,是不是還要讓你的姘頭也出面?。窟@樣我豈不是要沒完沒了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