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看了一眼罌粟,罌粟正緊張的望著楚天.楚天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到,“嗯,沒錯我已經(jīng)抓到她了,你們現(xiàn)在派幾輛車過來,我們現(xiàn)在在安和路這邊的孤兒院。”
“楚大哥,這有你的,好,我們馬上就過去。”
掛斷了電話之後罌粟露出一臉的苦澀,她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有一樣?xùn)|西要送給你。”
“什麼東西?”
楚天眼底的警惕深深的刺痛了罌粟的眼睛,她早就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不應(yīng)該動心的,可是她還是想要將這件事情告知楚天。
“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你曾經(jīng)披了一件外套給我嗎?我已經(jīng)將它拿去幹洗了,就放在之前我們兩個人住的那間屋子裡面,我這裡有鑰匙,你抽空的話可以去那個公寓裡面拿。”
楚天目光沉沉死死的鎖定在這個女人的臉上,企圖從她的臉上找出一絲破綻,可是這個女人一直楚楚可憐的望著自己,楚天找不到一絲疑惑的地方,最終楚天敗下陣來他轉(zhuǎn)過頭去,直接抽出了那個女人胳膊上的銀針。
看到這一幕時,女人吃驚的望著楚天,楚天冷冷的說道,“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下次再讓我遇見你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這種人手上沾滿了血腥,難道晚上做夢的時候就沒有夢到那些無辜的人前來向你索命嗎?”
罌粟聽到楚天要放了自己眼底,滑過一抹驚訝,她笑了起來,湊到了楚天的跟前說道,“你果然還是捨不得殺我的,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楚天。”
聽到她的話心裡有些彆扭,他說道底還是不想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殺人如麻的變態(tài)殺手。
楚天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正確的,只是他想要放過這個女人,或許是因爲(wèi)這個女人說的那些事情打動了自己吧,楚天如是說著盡力減緩了一下自己心中的不適感。
罌粟看著楚天彆扭的樣子,勾脣笑了一下,眼底的風(fēng)情無限,她湊到楚天的身邊,突然仰起頭來親了楚天一下。
楚天驚訝的回過頭去,卻看到那個女人已經(jīng)退到了窗戶邊,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也傳來了許多的腳步聲,看樣子是軍情處的人到了,罌粟搖著腦袋說道,“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再好好謝謝你小弟弟,不管怎麼說謝謝你今天願意放了我。”
楚天冷冷的看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勾魂一笑直接朝著後面的窗子跳了過去,她這種人還是不應(yīng)該跟軍情處的人打照面的,因爲(wèi)軍情處的人剛好就是來管教他們這種用玄術(shù)到處闖禍的傢伙,自己要是落到那種地方還不知道會被收拾成什麼樣子,不過好在楚天憐香惜玉,危機(jī)時候放走了自己。
等到韓淵他們闖進(jìn)來的時候,屋子裡空空蕩蕩,只有楚天一個人,韓淵火急火燎的跑到楚天的面前問道,“那個殺手呢,他人呢,怎麼不見了。”
楚天平靜的回答,“她跑了。”
韓淵聽到這話急忙跑到窗戶邊看了看外面就看到那個女人最後的背影,他咬了咬牙,衝著自己身後的人喊道:“給我追。”
他們這些人原本也是可以翻窗的,可是怕驚擾了原本在底下玩耍的小朋友們,只好從樓梯下去。
韓淵看著臉色不大好的楚天擔(dān)憂的詢問道,“大哥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差?難不成那個女人對你做了什麼。”
楚天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沒什麼。”
楚天看了一眼那個女人消失的方向,生活的視線,說的:“你開車了吧,借我用一下,我要回趟家。”
楚天消失了,這幾天也不知道沈悅會擔(dān)心什麼樣子,他也只有先回家,然後回到了家裡卻看到沈悅並不在家裡,楚天不僅皺起了眉頭,沒辦法,他又去了公司。
進(jìn)到沈悅的辦公室就看到沈悅正在辦公,看到沈悅心無旁貸的樣子,楚天心裡不由得滋味,難道自己失蹤了沈悅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他的去向嗎?自己在沈悅的心中就這麼的不值一提。
楚天走到沈悅的身邊停了下來,看著沈悅沈悅被楚天的反應(yīng)給嚇到,她擡起頭來看著楚天站在自己的身邊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有些驚訝。
“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沈悅的話,楚天的心裡更不是滋味,他不由得泛酸,“你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我嗎?這幾天沒有見我一點(diǎn)都不想我嗎?”
沈悅哭笑不得的說道,“之前李寧波告訴我說你臨時去了外省給一個生病的人治病怎麼樣,他好轉(zhuǎn)了嗎?”
楚天這才恍然大悟,沈悅一直都不知道這些事情,所以纔會沒有擔(dān)心自己,他的心情瞬間好轉(zhuǎn)了起來。
楚天一下子將沈悅抱在懷裡,沈悅被他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忍不住答應(yīng)的說道,“怎麼啦?是不是發(fā)生什麼事啦?”
“沒有,我就是想你啊,你讓我抱一會兒吧。”
沈悅聽到他的話時忍俊不已,卻還是安靜的任由著楚天抱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天才鬆開她的。
沈悅望著楚天的臉色,沈悅有些心疼的說道,“看來這幾天你也是操心不少,感覺你都傾訴不少呢,這樣吧,等今天晚上回去我給你做一頓好吃的來犒勞你。”
楚天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到楚天出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李寧波和許承澤正站在不遠(yuǎn)處等著自己。
李寧波一看到楚天就急忙迎了上去,原本他是想要進(jìn)去的,可是裡面楚天和夫人正在溫存,他若是在這個時候繼續(xù)豈不是打擾了楚天的好事,所以他只能夠拉著許承澤在這裡等待。
“楚大哥你沒事吧。”
看到楚天出來之後,李寧波急匆匆的朝他跑了過去,滿眼的擔(dān)憂之色,楚天搖頭,“我沒事。”
許承澤緊緊的皺著眉頭,楚天看出了他的自責(zé)說道:“別擔(dān)心,我這幾天也沒事,只是查明白了一些事情,之前出現(xiàn)在工廠的那個女人並不是殺手,當(dāng)然這件事情和張家是有一定的關(guān)係,告訴我,有人就是和張家達(dá)成了某種目的,纔會派他們來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