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名元皇境強者同時駕馭著兵器圍住元宸宗三大真?zhèn)鞯茏樱路剑ㄒ荒軌蛟值撵墩郭i毫不猶豫的踩著一道赤紅色的流光躍上空中,與他們並肩而戰(zhàn)。
“於叔,您還是回到城頭上去吧,下面的攻城,還需要您親自主持大局,這些傢伙,就交給我們便是。”慕詩菱回頭笑道。
“以寡敵衆(zhòng),你們旦有閃失,我又如何向於洋交代?別忘了,老夫也是一名元王境的修士。”於展鵬豪氣如雲(yún),手腕一翻,多了一把寬劍在手。
“你就是於洋那個豎子的老爹,很好,今日,你難逃一死。”血月皇朝的一名世家青年當即鎖定了於展鵬,一道勁氣率先襲向後者。
“戰(zhàn)”於展鵬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二人拳掌相擊,每一次出手都是隔著數(shù)丈遠,漸漸的,遠離了空中的衆(zhòng)王所在。
“那咱們,也開始罷。”三人心知於展鵬用心良苦,以他剛剛步入元王境的修爲,並且沒有寶物在手,即便是對上之前那名與他交手的血月皇朝天驕,亦會落入下風,但他也是盡了自己微薄之力,分擔了他們的壓力。
“嗷……”天狼戰(zhàn)傭朝天大吼一聲,便是洶涌的化神爲一條體長十餘丈的銀月巨狼,撲上了一名元王境修士。
“呼哧”一對利爪撕扯之下,那名元王境修士當場重創(chuàng),跌跌撞撞的落入地面,被騎兵中的強者救下。
“九龍印,鎮(zhèn)壓。”慕詩菱祭起十餘丈大小的九龍印,九條龍形勁氣舞空數(shù)十丈方圓,直接就將四名元王境修士籠罩其中。
“蓮花送葬”一朵潔白純粹的冰蓮花在林如夢的身前綻放,隔著十餘丈外,一道身影腳下突然凍住,隨後,全身上下,都被寒冰覆蓋。
“爆”輕斥一聲,寒冰包裹著人影炸得粉碎,血肉裹在冰塊中朝著四周飛濺,鮮血灑落漫空。
“好……好厲害。”修爲方纔元師境巔峰的三皇子看得目瞪口呆,這就是一流勢力的天驕嗎?元宸宗的真?zhèn)鞯茏樱斦鎱柡Α?
“三皇子無須擔憂,老奴一旦出手,必可將此三人手到擒來。”他身側(cè)沒有鬍鬚的內(nèi)侍笑吟吟道。
“抓活的,那兩個女人,修爲全部廢了,本皇子最喜歡這等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三皇子眼中浮現(xiàn)幾分邪笑。
無論是林如夢還是慕詩菱,面容和身段都是他夢寐以求的,皇室中的那些個旁系女人、皇城中的那些世家之女,向來對他都是歷來順受,他偏偏就喜歡性子烈的女人。
可是,他卻不知道,暗中隱藏的一對雙眼,亦是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殺意,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已是給他判了死刑。
“怎麼了,小子,以你的性子,此刻不應(yīng)該出手把這個廢物給捏死嗎?”丹田內(nèi),雷電雲(yún)團驀然增大了數(shù)倍,已是將整個丹田上空給覆蓋,就像是漂浮在大湖上空的雷雲(yún),經(jīng)久不散。
“元皇境,有些難。”於洋沉默,即便是
修爲突破和越境殺敵讓他的信心爆棚,卻也沒有信心能夠?qū)Ω对示车膹娬摺?
“不過是準皇境的閹人而已,你也怕?”
“準皇境?”於洋自然看出此人必然是皇宮內(nèi)的一名內(nèi)侍,作爲身體不全的人,竟然敢能夠修煉到這等境界,想來,也是極爲不易。
“閹人,若是不能獲得純陰的功法,想要進階元皇境,難?但若是先修煉到元皇境,再被閹,那就容易了。”
“你的意思是?”於洋頓時眼前一亮。
“嘿嘿,失了純陽之氣,你以爲,他的修爲還能夠像全盛時期一般,擁有元皇境的戰(zhàn)力不成?不過,元皇境的感悟,卻是存在的,碾壓尋常巔峰元王境修士不難,戰(zhàn)力,也就和元宸宗的那位大長老相差無二。”
“凌駕於元王境之上,卻離元皇境又差臨門一腳的準皇境嗎?元皇境的感悟,我也有。”之前收取玄天冰焰的時候,於洋便獲得了一次元皇境的戰(zhàn)力,被他完整的刺殺之道演繹得淋漓盡致。
“一羣廢物,就連區(qū)區(qū)三名小娃娃都收拾不了。”老太監(jiān)一躍而起,腳下並無任何的兵器,就能夠懸空而立,舉手投足之間,全然是元皇境強者的風采。
“林公公”大元國皇室的子弟俱是面色一喜。
“元皇境強者?”空中交戰(zhàn)的人羣中,元宸宗三人面色大變,一陣慘白無力,對方竟然是派出了元皇境強者到此,顯然是勢在必得了。
“天要亡我。”城牆上,薛延河和林虎山都靜靜的等候著上空交戰(zhàn)的勝負,然而,一位元皇境的強者現(xiàn)身,似乎,已然是註定了此戰(zhàn)的結(jié)果。
“元宸宗的援兵竟然遲遲不到,十萬鐵騎,足以踏平我柳鎮(zhèn)了,今日之後,再無我等家族。”林虎山神色落寞道。
“唯有死戰(zhàn)爾。”薛延河咬牙低頭看了一眼腰間懸著的一塊破碎的玉佩,面露焦急之色。
“薛兄,聽聞你的愛女如今尚在天嵐宗學藝,爲何接到家族危機傳訊,遲遲不歸?”林虎山迎著他的目光,似乎是看出了些什麼。
“血月皇朝入侵,聯(lián)手大元國叛亂,大元國境內(nèi)的宗門人人自危,只怕,天嵐宗亦是自身難保,青凝她不過是尋常內(nèi)門弟子,又能如何?”薛延河神色落寞,此刻,只是喜歡自家女兒不要歸來纔是。
上空,隨著林公公現(xiàn)身,交戰(zhàn)戛然而止,雙方元王境強者各自退到兩側(cè)懸空站定。
“我拖住這個閹人,你們進城,帶著於家嫡系血脈的子弟立即撤走。”仇旭冷眼看著對面,私底下給衆(zhòng)人傳音道。
“那可是一名元皇境強者,仇兄,老夫來助你。”於震霆毫不猶豫道。
“於兄心意,在下心領(lǐng)了,此刻,保全於家的嫡系血脈,纔是重中之重,區(qū)區(qū)元皇境強者,尚不能把在下如何?”仇兄臉上滿是自傲,得到於洋這麼多的寶物恢復(fù)肉身,肉身強度堪比絕品王侯之兵,此刻即便是對上元皇境強者,欠缺的,也就是元氣修爲而已。
“撤”心意已訣,幾人不著痕跡的朝後靠了靠。
“想走,還是都留下來吧。”這些小動作如何能夠逃過元皇境強者的感知,冷笑一聲,便是張手於空中凝聚出一隻十餘丈方圓的擎天巨手,朝著一行人抓去。
“九龍印”
“炎獅戰(zhàn)臺”
“天狼戰(zhàn)俑”
三道流管同時砸向元氣大手。
“嘭”一聲巨響,三件鎮(zhèn)閣之寶失去光澤,各自回到主人手中,再一看,那元氣大手亦是消失不見,衆(zhòng)人尋得機會,迅速撤退到城牆之上。
“全軍攻城”城下,皮將軍猛地一舉手中長槍,帶著大批兵馬同時朝著城牆衝去。
“轟隆隆”一陣地動山搖的鐵騎攻城之勢,戰(zhàn)意自萬軍之中凝結(jié)出一把青色的罡刃,竟然只是一擊,便是將城門洞穿,露出裡面被切割成兩半的數(shù)百名柳鎮(zhèn)家族護衛(wèi)。
“這就是戰(zhàn)陣的威力嗎?”修士組成的大軍,已是有著威力強大的戰(zhàn)陣配合,傳聞中,遠古年間強大的天朝御下大軍,有著數(shù)百萬雄獅,聯(lián)合在一起,即便是大帝級的強者,亦是可以抗衡,天地至強者,亦是要隕落當場。
然而,城門被破,鐵蹄之下,柳鎮(zhèn)的百姓,就如同衣不蔽體的絕世佳人,這些如狼似虎的青麟鐵騎,足以將他們?nèi)克核椤?
“擋住。”薛延河、林虎山同時一躍而下城樓,帶著柳鎮(zhèn)數(shù)萬兒郎同時堵住城門,精鐵煉製的拒馬與城門前阻攔騎兵衝刺的腳步,一塊塊玄鐵盾牌於身前阻攔,這是一道盾牆,爲的,便是庇護他們生存的家園——柳鎮(zhèn)。
“追”天空中,看到對方落荒而逃,柴王笑著大喝一聲,當即率領(lǐng)十餘名元王境強者入城追殺,而林公公亦是擡腳將行,元識一掃大軍之後的密林邊緣,卻看到自家三皇子脖子上,多了一把寒刃,而站在他身邊的,卻有一名面色冷傲的黑衫青年。
“豎子爾敢?”林公公大怒,身形化作一隻大鵬凌空落下,就朝著身後撲去。
“蠢貨”劫持住三皇子的青年冷笑一聲,身影竟然是在原地轟然炸開,元氣消散,他的身影亦是不見,而其身側(cè),面如白紙一般慘白的三皇子立即開口大喊大叫:“林公公小心,有埋伏。”
“啊”可惜,話音剛落,林公公就已是傳來了一聲慘叫。
一隻血淋淋的手臂,自林公公身上掉落,喋血的他顫顫巍巍的落到三皇子身前,低頭一看地面,之前那名青年身影所在,躺著一個破爛的木偶。
“替身木偶還真是好用,不過,以我如今的修爲和煉器手段,只能讓他衍化虛影呈現(xiàn)數(shù)息,還真是可惜啊。”於洋的身影自空中浮現(xiàn),雙手把玩著兩把重新淬鍊過的猩紅短刃,嘴角上是標誌性的冷笑。
“你是什麼人?”林公公畢竟是元皇境的強者,雖然已是受了一擊重創(chuàng),亦是臨危不亂。
“你們要找的不就是我嗎?元宸宗,於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