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為什么偏偏是尚主持的那位俗家弟子出事呢?
如果真如郝真人所說,那個弟子是被東瀛人下了黑手,先不說他是怎么辦到的,反正玄門之人方法很多嘛,可是為什么獨獨選他呢?
總不可能真是他給的那個雞血素丸有問題吧?可也沒聽說另外兩個人出事啊!
余超回憶了下今天比試時候的場景,真要說起來,那個弟子跟蒲觀主的弟子聯(lián)合行動,最后的致命一擊,還是蔡友亮下的手。
就算對方身份特殊,東瀛人要復仇,第一個找的也應該是蔡友亮啊,畢竟他今天可以算是通殺了。
蔡友亮腦子也轉(zhuǎn)的快,說道:“老板,我是這么想的,您看對不對哈!
我一直待在您身邊,而田館主的弟子同樣在此處,就算出了什么事您也能立即解決。
蒲觀主那邊在青城上,離著何會長不遠,即便出事問題應該也不大。
唯有尚主持的那位弟子,應該沒有跟郝真人在一起,所以他們趁機選擇了他。”
余超搖搖頭說道:“不,你前面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我覺得最后的結(jié)論應該不對。
只是這中間到底有什么區(qū)別,我一時還沒想到。
我就想知道,如果他們想要報仇的話,僅僅把人給弄暈過去,這算哪門子報仇?
難道不應該是直接給弄死么?
讓我們連救治的機會都沒有,這才符合報仇的意思嘛!”
蔡友亮又說道:“老板,會不會是他們故意這么干的,想讓我們投鼠忌器,等到三天后比試那會兒手下留情?”
余超笑道:“切,那怎么可能呢?別說我們本來就是生死斗,哪怕救治不了那個弟子,大不了直接跟他們拼了,還能為了救人,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不成?
不說那個弟子跟我們沒多大關(guān)系,就算是身份高貴,那又如何?”
就在這時,余超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是何國平打來的。
“什么?你在開玩笑吧你?”
“哼,要去你去,我不去,你是會長,難道還要所有會員都出馬不成?
別跟我說什么是我給他們藥丸的關(guān)系,這邊也沒聽說有誰出事啊?”
余超氣呼呼地直接將電話給掛斷,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沒想到啊,那個弟子還真是大有來頭,現(xiàn)在他們應該高興了吧!”
蔡友亮第一反應就是,既然如此,那為什么您不去呢?這都懷疑到您身上來了呢!
不過這話,蔡友亮給憋在心里沒有說出來,來頭再大,難不成還要上桿子湊上去賣好不成?
以老板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可以說是無牽無掛,沒有什么產(chǎn)業(yè)拖累,就算對方來頭很大,也用不上啊!
不求人時,百無禁忌,真要遇上麻煩了,以老板的能力,大不了豁出去就是了。
突然,余超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什么東西在爬動,低頭一看,原來是小黑。
“小黑,現(xiàn)在好些了沒?讓你貪吃,以后可得記住這個教訓哦!”
小黑飛了起來,盤旋在余超身前,“嗯嗯,小黑知道了,主人,小黑出去看看那個地方,那些人回來沒有。”
“去吧,去吧,小心點,別又吃多了哦。”余超擺擺手,將意念傳了過去。
“咦,不對!難道是這個原因?”余超望著小黑飛走的方向,突然想起了什么。
蔡友亮聞言急忙問道:“老板,您想起什么來了?”
余超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沉吟道:“我懷疑東瀛人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們給引到省城去,最好在那邊停留幾天。
你看啊,除了省城那位,其他人幾乎都在青城,他們既然要想下手,為什么沒有在這里動手呢?”
“叮咚”“叮咚”門鈴聲急促響起。
“誰啊這是,這么晚了還過來。”蔡友亮起身去開門。
門一打開,一個年輕人急忙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余先生在嗎?
我們大師兄剛才原本都已經(jīng)醒了過來,正吃著飯跟我們閑聊呢,可突然又暈過去了,師父讓我來請余先生過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蔡友亮回頭一望,余超也傻了,那雞血素丸的信息里沒說有這么回事啊,該不會那個蒲觀主的徒弟也倒了吧?
尼瑪,想什么來什么,電話又來了。
“好,我知道了,這樣,你派人把那個弟子送到我這里來,我先看看再說。”
“醫(yī)院?我呸,醫(yī)院有用的話,郝真人就不會那么說了,真當我跟郝真人有啥關(guān)系不成,他還替我遮掩?”
“反正我話放到這里了,你想怎么做,隨便你了。”
余超氣呼呼地掛斷電話,心說這特么的完全是跟自己作對嘛。
剛想出問題所在,結(jié)果立馬就變了,感覺事情的發(fā)展完全不受控了。
咦,不對,這三人的發(fā)作時間,好像有點差別,前一個還好說,可后面兩個人似乎時間都差不多呢。
余超在房間里看了看,讓異變嗅覺開始檢查其每個角落。
“余先生...”門外的小伙有點著急了。
“噓,別說話,我們先下去,老板收拾一下就跟著來。”蔡友亮不知道余超想干什么,不過他還是決定先下去看看,讓老板冷靜想一下。
離著余超等人居住的青城別苑幾公里遠的度假村內(nèi),幾個東瀛人望著正發(fā)出噪音的機器面面相覷。
“糟了,咱們的竊聽器被發(fā)現(xiàn)了。”
“八嘎!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事不宜遲,去兩個人先將外面監(jiān)視咱們的人給打暈過去,不要殺人,現(xiàn)在不是節(jié)外生枝的時候,我們需要盡快轉(zhuǎn)移。”
“可是這大半夜的...”
“大半夜又怎么了?留下等死不成?你以為那些蜀地玄門中人會跟咱們講證據(jù)么?”
“不錯,我們的確是應該盡快轉(zhuǎn)移,趁著還有時間,抓緊將上面安排下來的任務給完成了。
至于他們到時候找上門來,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諸君難道沒有勇氣跟對方拼死一戰(zhàn)?”
說的跟你很有勇氣似的,有本事留下別走啊!
呃,不過,華夏有句古語怎么說來著,忘了,這應該叫做戰(zhàn)略性撤退,不是怕了他們。
東瀛人沒有再多說什么,急匆匆分頭行事,就是被度假村的老板跟看二傻子似的看著他們。
這特么大半夜的退房,能上哪去啊?
不管了,反正這些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的東瀛人,讓他們摸黑出去,摔死他丫的才好呢!
......
等到余超再次下樓,來到餐廳的時候,一幫人正圍著平趟在幾張軟椅子上的肌肉兄著急上火的呢,甚至有人開始懷疑起余超給的藥丸有問題。
蔡友亮面紅耳赤地說道:“說話可得講證據(jù),禍從口出,別給自己和身邊的人找麻煩!”
“那為什么大師兄突然暈倒的呢?對了,還有剛才打過來的電話,聽說另外兩位也同樣暈倒了,偏偏今天出戰(zhàn)的四人里,就你沒出事,這又該怎么說?”
“就是,這還不是證據(jù),什么才是證據(jù)?為什么就你沒出事,那還不是因為只有你沒吃那什么藥丸么?”
“說什么沒有副作用,這人都暈過去了還要怎么樣,難道非要等人死了才算副作用么?”
“....”
田館主此時又是搭脈,又是聽心聲的,心里正考慮著是不是該送醫(yī)院,對于其他徒弟的說法,他也有所懷疑,只是不好明說而已,故而沒有制止。
余超走過去,兩手一扒拉,擋在身前的人全都飛了出去。
“你想干什么?”
“用了假藥害了大師兄他們,現(xiàn)在還有理了,有本事殺了我們啊!”
余超停下腳步,環(huán)視著眾人,譏笑道:“你們以為我不敢么?你們在我眼里算個球,想殺你們,你們以為有哪一個能躲得過去?”
田館主這時也不得不站了起來,臉色難看地問道:“余先生,您這話說得有點過了吧?”
“過了?呵呵。”余超走過去看都沒看肌肉兄一眼,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
“那你來告訴我,這個東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房間里,是誰放的?”
眾人將目光投向餐桌,只見余超剛才拍的位置上有一個極小的黑乎乎的小東西,似乎被人給捏壞了,還能見到里面的一些金屬物質(zhì)。
“這個?這是什么東西?余先生,您什么意思?現(xiàn)在可不是說這些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的時候,我大徒弟還昏迷不醒呢!”
面對一無所知還心有懷疑的田館主等人,余超心里那個氣啊,恨不得一把火燒死他們算求。
可他們無知歸無知,心急上火,言語上可能有些冒犯,這都能理解,只是余超心氣不順啊!
“惡鬼纏身術(shù),以被殺者的精血和靈魂為依托,通過某種古老祭祀手段,將死者的怨氣死氣等凝聚成一團,借助行兇者的血液找到目標,讓其靈魂陷入失迷狀態(tài),如無解決之法,三天之內(nèi)靈魂消失,必死無疑。”
余超查看了肌肉兄身上的信息,氣不打一來,這特么的東瀛人居然借此污蔑自己,可恨更可殺!
怪不得只有他們?nèi)顺鍪履兀l叫蔡友亮今天大發(fā)神威,連點傷都沒有,沒有血流出來自然不可能受此惡鬼纏身術(shù)了。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再聯(lián)想到某些事情,東瀛人如此做的目的就顯露出來了。
呵呵,這下子,狐貍尾巴藏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