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寒說完,不管薛如雲(yún)的反應,直接轉身離開!
“你!”薛如雲(yún)氣的咬了咬牙,卻也無可奈何,上面有命令,不允許他們插手羅寒的事情。
羅寒並沒有會藍雅公司,而是順著那道黑影消失的方向尋去。
“嗯?”七拐八繞,羅寒竟然來到了大學城,那道黑影在這裡也完全消匿行蹤。
“難道是方家找來的人?想要奪回大學城?”羅寒心中疑惑,如果這個黑影是對付他的,那隻能是方家的人。
現(xiàn)在大學城這片地方是孫杰負責,羅寒想了想,直接找到孫杰。
“老大!”孫杰看到羅寒突然出現(xiàn),連忙迎了上來。
“嗯。”羅寒點了點頭,直接開口問道:“孫杰,最近大學城有沒有什麼事情發(fā)生?”
“沒有啊。”孫杰搖了搖頭,道:“這幾天大學城這邊一直很安靜。”
孫杰疑惑地看著羅寒,問道:“怎麼了老大,是不是有什麼事?”
羅寒皺了皺眉,突然冒出一個五毒教的人,讓他有些不安,想了一下,道:“孫杰,你代替黃毛去馬王的地盤,讓黃毛負責大學城這邊。”
黃毛現(xiàn)在身手不凡,讓他負責大學城這邊,就算遇到高手,也足以周旋到羅寒趕到。
“好。”孫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羅寒又在周圍巡視了一圈,並無所獲,無奈只好返回藍雅公司。
藍雅公司。
林清雅正在爲今天晚上方家的聚會發(fā)愁。方家不可能無緣無故舉辦宴會,林清雅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但也可能是藍雅公司的轉機。
“唐寧!”林清雅對著門口呼喊了一聲,很快唐寧推門走了進來。
“清雅姐,你找我。”唐寧懷中抱著厚厚的資料,走了進來。
“嗯。”林清雅點了點頭,直接問道:“今天晚上方家宴會邀請名單打聽到了沒有?”
唐寧搖了搖頭,道:“只打聽幾個,都是東海市有名的大家族,其中包括趙家!”
林清雅皺了皺眉,不明白方家到底想要搞什麼鬼。
唐寧看了林清雅一眼,有些擔憂道:“清雅姐,我們真的要去參加這次宴會嗎?”
林清雅看出了唐寧的擔憂,開口道:“放心吧,有羅寒在,不會有事的!”
“就是有他在,我才擔憂!”唐寧笑聲嘀咕著,羅寒帶人到方家地牌找事,她都已經(jīng)聽說了,方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下午,林清雅舒了個懶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馬上就要到晚宴的時間了。
林清雅直接撥通了羅寒的電話,淡淡道:“喂,羅寒,在公司嗎?過來接我!”
“接你?”羅寒一愣,道:“晴兒不是在嗎?我已經(jīng)回去了。”
“回去了?”林清雅看了看時間,剛剛下班,這個混蛋就已經(jīng)到家了,肯定是提前下班了。
林清雅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冷冷道:“你不知道今天晚上要參加方家的宴會嗎?”
“啊,我忘記了!”羅寒猛地醒悟過來,忙著追查那個邪教人的下落,竟然把今天晚上方家的宴會給忘了。
羅寒趁林清雅還沒有發(fā)火前,立刻道:“你等下,我馬上過去接你。”
“算了。”林清雅一陣無語,道:“還是我去接你吧,不然真要遲到了。”
林清雅咬牙掛斷了電話,別人公司都是司機接老闆,而她竟然要接自己的司機!
羅寒吹著口哨衝了個涼水澡,就聽到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剎車聲,一亮粉紅色的瑪莎拉蒂呼嘯著停在了他的樓下。
“女司機真暴躁!”羅寒知道是林清雅來了,不再耽誤,找了雙拖鞋就往樓下跑去。
林清雅看著羅寒這一身行頭,心中的怒火再也壓不住了,怒道:“羅寒,你是跟我去參加宴會,不是參加你小學的同學聚會!”
“怎麼了?”羅寒疑惑地打量了一下自己,大褲衩,襯衫,拖鞋,剛洗完澡穿這身很正常啊。
“你!”林清雅一陣無語,怒道:“你就沒有正裝嗎?”
“這個還真沒有。”羅寒一攤手,道:“我上班都是穿休閒裝,你有不是沒發(fā)現(xiàn)。”
林清雅快要氣瘋了,不過現(xiàn)在去買衣服肯定來不及了,咬牙道:“那你也不能穿這個參加宴會,立馬把衣服給我換了!”
“這麼兇的女人肯定嫁不出去,也就只有我委屈一下娶你了!”羅寒嘀咕著轉身回去換衣服。
林清雅滿頭黑線。娶你妹啊,你才嫁不出去,沒看到本姑娘的追求者能圍著東海市轉一圈嗎?
很快,羅寒換好了衣服走了下來,一身休閒裝,卻唯獨穿了個拖鞋。林清雅感覺這次帶羅寒參加宴會絕對是個錯誤。
羅寒上車,林清雅一句話不說,猛地一踩油門,粉紅色的瑪莎拉蒂轟地一聲躥了出去。羅寒還好,唐寧被嚇得臉色蒼白,心中發(fā)誓以後再也不做林清雅的車了。
青蓮會所,是方家旗下一個小娛樂場所。坐落在青蓮河畔,環(huán)境優(yōu)雅,消費中等,是方家最出名的會所之一。
羅寒看著眼前的會所,燈火通明,卻並不喧囂,反而給人一種安靜祥和的感覺。
“發(fā)什麼愣,快走!”林清雅瞪了羅寒一眼,開口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點五十五了,還有五分鐘,宴會就開始了,這傢伙反而站在會所門前發(fā)愣。
羅寒並不在意,自語道:“這地方我喜歡,一定要把這裡搶下來,建成我的私人別墅!”
林清雅聽到羅寒的話,腳下一個踉蹌,差點絆倒,這話要是被方子安聽到,肯定被氣瘋不可。
“幾位,這裡是私人會所,請問你們有邀請嗎?”門口的服務員將羅寒幾人攔下,禮貌道。
“我們有請?zhí)!绷智逖艑⒄執(zhí)贸鰜恚f給那服務員。
服務員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道:“三位,請跟我來。”
羅寒幾人來到三樓的一間包廂,直接推開房門,一陣低沉略顯沙啞的歌聲傳來,只見並不寬敞的包間內擠滿了人,全都是青年男女。一名男子拿著麥克風,正在臺上忘情的歌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