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寒看到這個一副高手風範的中年男子,不禁笑了,搖了搖頭說道:“七殺狼,看來你回到國內(nèi)混的不怎麼樣啊,越來越丟人了,錢都花光了,現(xiàn)在居然要靠給這種不入流的組織當打手?”
原本羅寒聽到黃鬆峰說的振振有詞,還以爲是準備了什麼樣的厲害殺招等待他,沒想到卻是七殺狼這個手下敗將。
七殺狼神情陡然一震,這纔看清楚了羅寒,眼裡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不過他立刻就朝羅寒恭敬的拱手道:“七殺狼拜見……”
“免禮了,我現(xiàn)在叫羅寒。”羅寒擔心他暴露自己的身份,立刻制止了他說話。
七殺狼是國際僱傭兵的一個組織的小頭目,羅寒所在的神秘部隊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與僱傭兵團夥發(fā)生了交火,最後這個僱傭兵團夥幾乎是被全數(shù)殲滅,而羅寒卻饒了七殺狼一命。
羅寒饒他命的原因很簡單,只因爲七殺狼也是一名華夏人。
七殺狼在國際僱傭兵也是擁有一定的地位,他是暗勁巔峰的強者,自認爲所向無敵,但是遇到羅寒所在的神秘部隊絞殺之後,他心灰意冷,便退隱回到國內(nèi)生活,由於生活奢侈,他很快就敗光了所有的積蓄,這纔給黃鬆峰當起了打手。
“狼哥,你這是在幹什麼,我是出三百萬讓你殺了他,不是讓你來敘舊的!”黃鬆峰急道,意識到了不妙,好像這兩個人認識啊。
啪!
七殺狼一個轉(zhuǎn)身,一道黑影襲了過去,黃鬆峰的臉蛋捱了一巴掌,高高腫起。
“狼哥,你幹嘛打我???”黃鬆峰很是鬱悶的問道。
“我打你是因爲你煞筆,居然認爲我能對付的了我心目中的神!”七殺狼神色婉然的說道。
七殺狼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黃鬆峰,原本他以爲自己的實力很強了,但是遇到羅寒之後,他才發(fā)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僅如此,羅寒來自的華夏神秘特種部隊,同樣是讓七殺狼膽戰(zhàn)心驚。
“七殺狼,我說你也真是的,雖然不幹僱傭兵了,但是也不至於混的這麼慘吧?”羅寒揶揄道。
“我……我從少林武校出來之後就去了國外當僱傭兵,雖然賺了一些錢,但是也養(yǎng)成了大手大腳的習慣,錢很快就花光了,又不會其他的技能,只能憑著一身武力養(yǎng)活自己了?!逼邭⒗遣缓靡馑嫉恼f道。
“呵呵?!绷_寒低笑了兩聲,七殺狼的話也說出了很多特種部隊兵王的心聲,有些兵王退役之後,除了會打,確實沒有其他的本領,但是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心高氣傲的脾氣,總不能爲了生活而去當保安吧,所以有些特種兵命好就被富豪聘請當了保鏢,而有些兵王則只能鋌而走險,做一些危險的勾當。
“皇……羅大人,現(xiàn)在要怎麼處理他們?”七殺狼指著黃鬆峰問道。
“把他殺了,你接管這個白虎幫吧!”羅寒隨意的說道。
“是!”原本七殺狼是一個怕麻煩的人,掌管一個幫派是很頭疼的事,但是羅寒既然這麼說,他也就只能照做了。
畢竟,他的命掌握在羅寒的手裡。
“麻痹的,狼哥,你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我出三百萬讓你殺這個小子,你居然跟他合謀起來對我不利,你……”黃鬆峰氣急敗壞的說道,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喉嚨一緊,整個人都被七殺狼吊了起來。
卡擦!
七殺狼略微一用力,黃鬆峰脖頸一歪,直接氣絕身亡!
一言不合就殺人,而且殺的還是他們的幫主黃鬆峰,白虎幫的其餘幫衆(zhòng)嚇得不輕。
“從現(xiàn)在開始,我是你們的幫主,聽到了沒有?”七殺狼冷冷的說道。
“聽……聽到了。”白虎幫的其他幾個小頭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不管白虎幫以前乾的是什麼勾當,但是你接手以後,我希望你記住幾件事!”羅寒說道。
“大人請吩咐!”七殺狼恭敬的說道。
“第一,不許碰毒品有關的事情,第二,不許強迫良家婦女,第三,不許做出喪盡天良的事情!聽到了沒有!”
“是,一定謹遵大人吩咐,你們幾個聽到了沒有?”七殺狼將話直接拋給了幾個小頭目,他已經(jīng)決定了,雖然當了幫主,但是要把權(quán)利散發(fā)下去,自己當個甩手掌櫃。
“聽到了?!睅讉€小頭子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心裡卻在嘀咕,這第一和第二簡單,但是第三就難了,什麼算是喪盡天良啊,這混子乾的事情哪一件不是擦邊球啊,要是合理合法做生意,哪能養(yǎng)的起這麼多的混混。
“對了,我問你一件事,你們白虎幫和猛龍幫誰的勢力更大一些?”羅寒問道。
七殺狼對這一些一竅不知,目光看向了幾個小頭子,其中一個小頭子站了出來說道:“回大人,猛龍幫是京州兩大幫派之一,勢力極其龐大,人才重多,底下堂口也多,我們白虎幫甚至還不如猛龍幫的一個堂口?!?
“嗯,我知道了。”羅寒點點頭,抱起鄭欣悅走了出去,將她安放在勞斯萊斯上,驅(qū)車送她回家。
羅寒不滅了白虎幫,是因爲沒有這個必要,總不能將他們都殺了吧,如果解散了他們,他們肯定會加入其它幫派,那樣還不如讓七殺狼先掌管著,反正自己在京州這邊要忙一陣子,說不定哪天還需要用到他們呢。
作爲神秘部隊的兵王,羅寒不適合出面當幫主,所以就先讓七殺狼坐鎮(zhèn)。
一手握方向盤,另外一隻手放在鄭欣悅的檀中穴上,替她驅(qū)除體內(nèi)的迷藥。
片刻之後,鄭欣悅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嗯……”鄭欣悅低吟了一聲,緩緩的睜開了碧眼,迷迷糊糊中一個熟悉的臉龐映入她的眼簾,正是羅寒。
“羅大哥,我這是在哪裡了?”鄭欣悅感覺好像是做了一個怪夢,渾身軟綿綿的全無力氣。
“怎麼睡傻了,我們當然是在車上了?!绷_寒笑著說道。
“我不是問這個,呃,奇怪了,我明明記得我晚自習回家等車的,然後……好像被人迷暈了,羅大哥,是不是你又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