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問題,張宏已經對無數人解釋過了,但是好像每個人都挺驚訝他怎么會受傷,無奈道:“出了車禍,喏,這不,胳膊斷了!”說完,還把胳膊抬起來給白可看了看。 шшш●ttκǎ n●co
“哈哈,那叫骨折,斷了的人哪像你這么輕松!”張宏的話把白可給逗樂了。
“好吧,就是骨折了,那么說說你,怎么變成個正常人了?”張宏無奈之下,接著順口問道。
白可看著中心湖,幽幽地說道:“今天我去給媽媽上墳了,所以得穿成這樣!”
“呃”張宏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勸慰道:“你媽媽希望你天天這樣!”
白可哼了一聲,白了張宏一眼道:“不可能,除了媽媽,誰也別想!”
“好吧!”看到白可這么堅持,張宏心里狂汗,還以為白可有所改變,看來白為她高興了,原來今天是她和白潔母親的忌日。
兩個人都安靜了坐了會兒,白可獨自走了,本來張宏想送她回學校,但是白可不依,想一個人靜靜,所以張宏就回了家。
到了家,才發現白潔也在,白潔也沒像平時一樣,穿的一身警服,而是一襲白色的連衣裙,眼圈紅紅的,好像哭過,張宏知道是怎么回事,嘆了口氣道:“剛才我看到白可了!”
“她怎么樣?”白潔一聽到白可,就有些激動,緊張地問張宏。
“很好,說是她今天去給你們的母親上墳了!”張宏解釋道,接著疑惑的問:“你沒去嗎?”
“去了,不過是沒碰上白可,還以為她沒去呢,早知道就應該叫上她一起去!”白潔有些情緒低落的說道。
張宏看白潔痛苦的樣子,不由得心下一疼,關心道:“白可現在不理解你,不代表以后不理解你,你也別難過了!”
“嗯!”聽了張宏的話,白潔有些控制不住情緒,又掉出幾滴眼淚,連忙擦拭了幾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嗔道:“你這個人就會騙女孩子的眼淚!”
“啥?”張宏傻眼了,什么時候他騙過女孩子的眼淚,這不是冤枉人嘛。
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剛才和張宏說話的語氣太曖昧了,白潔立刻板起了臉,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張宏,你到底騙過多少女孩子?”
尼瑪,要不要翻臉比翻書還快啊,白潔這娘們根本不講道理,剛才騙眼淚,現在成騙身子了,難怪你妹妹都不愿意搭理你,張宏心里頗為不爽,擺了擺手,不再搭理白潔,就進了自己的房間了。
“哎,你”白潔也沒想到說句話,張宏就沒理她了,回想了下,自己說的話貌似沒毛病啊,頓時覺得張宏這人有病,便不再去想張宏的事了。
“你不是這兩天不過來嗎?”打坐到半夜的張宏看到梁向藍又從窗戶外面跳了進來,奇怪道。
“有個事請你幫忙!”梁向藍也干脆,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張宏受了不少梁向藍的恩惠,當即點了點頭,然后問道:“什么事?”
“有個朋友幫我鍛造個法器,需要有人護法,我又不想叫家族里的人幫忙,想來想去,就你一個朋友,所以來找你了!”梁向藍淡淡地說道。
“嗯,什么時候?”張宏也挺好奇的,畢竟他從來都沒有看過別人鍛造法器,滿口答應道。
見張宏一口就答應了,梁向藍心里也挺高興的,感覺沒白認識張宏這個朋友,就讓張宏明天下午去醫院找她,交代完,就又跳窗戶走了。
張愛敏這套房子在二層,張宏記得搬來的時候,偶爾看過窗戶底下,是個空地,前面是個建材市場,平時空地上白天都放滿了汽車,張宏有些疑惑梁向藍的輕功應該沒那么厲害,幾乎每天晚上都很輕松地跳進來再跳出去,當即下了床打開窗戶向底下看了去。
尼瑪,張宏一看底下一層的住戶不知道什么時候建了個小磚房,估計是為了放車子用的。一時忍不住罵了出來。難怪那個女人每次來去都很輕松,張宏考慮是不是跟張愛敏說說,該弄個防護欄了。
見梁向藍之前,張宏先去看了看羅晴。羅晴看到張宏來看她,還是挺高興的,因為張宏受傷的事情,不免擔憂了幾天,現在看到張宏除了吊的個胳膊以外,也沒什么事,結果張宏被兩眼已經燃起熊熊八卦之火的羅晴可是問了個七葷八素的。
張宏搖了搖已經被審問的有些糊涂的腦袋,朝梁向藍的辦公室走了過去,敲門進去后,張宏看到坐到辦公桌前梁向藍,有些好奇地問道:“梁醫生,你到底是看什么病的?”
“我不看病!”梁向藍白了張宏一眼說道。
“啊?”張宏聽到梁向藍這么說,有些愣了,接著疑惑的問道:“不看病用這么大辦公室啊?”
“院長是我小叔!”梁向藍跟張宏解釋道。
“哦”張宏拉了個長音,表示明白了,心想梁向藍家可真有錢,培養了個醫生不看病,天天坐在這里體驗生活。
看到張宏的表情和口氣,梁向藍也懶得去解釋,脫下白大褂,掛到衣架上,拎上一個精致的小皮包后,跟張宏說:“走吧!”
出了醫院后,梁向藍打了個車,和張宏坐進去后,說了個地址,出租車很快就將他們帶到了地方。
到了地方后,下了車,張宏一瞧這里,荒無人煙的就一個破舊的廠房,走到廠房的門口,還能聽見里面隱約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音。
“吱呀”一聲,梁向藍拉開了廠房破舊的大門,走了進去,張宏跟著進去后,看到空曠的廠房內,中央有一個大火爐子,旁邊還有水桶,地上放的一堆亂七八糟的兵器。
“藍藍,你來啦?”正在往起輪著打鐵錘的一名壯漢朝梁向藍咧嘴笑道,當他轉過頭來,張宏才發現,這名精壯的漢子有著鐵塔般的身體,光著的上半身精壯的肌肉輪廓分明,寬寬的濃眉下面,閃動著一對精明深沉的眼睛。
“我們好像沒那么熟吧?”梁向藍不理睬壯漢的熱情,轉身指了指身后的張宏道:“這是張宏,我叫來護法的!”說罷,朝壯漢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