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賭博,只是爲了休閒娛樂,而有些人賭博,卻當成是一種撈金的手段和快速獲取財富的捷徑。
儘管十賭九輸的這個說法流行於世界各個角落,但依然會有無數人趨之若鶩投身其中,有的一夜暴富,有的傾家蕩產。
成功者,有成功者的訣竅和精深的領悟,有時往往也能在賭場無往不利。
就舉例拿一副撲克來說,簡單的幾種牌面,卻有著上千種的組合,有些人在計算與記憶方面有著很特殊的天賦,也很難記清楚。
能夠記住一半的話,若在賭場裡也將是財源滾滾來,而能夠精確的計算並記住這幾千數組合,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了。
然而,李向南在這方面卻絲毫不存在任何的難度,雖然他無法做到將千種組合全部記住,但近百種對他來說,還是很容易的。
就比如在賭場裡,只要搞懂了玩法和規則,就算他手中拿著最平常的牌,通過精準的計算和判斷,他也一樣能立於不敗之地,讓對方輸得翻不了身。
所以自從他進來以後,只是在普通大廳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連贏了二十場,除賭場抽手與侍者小費外,用滾雪球的方式,已經讓他有兩百萬美金的進帳了。
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中,這普通場中的人如流水席一般,輸光走了一批,然後又新進來一批,儘管形形色色。卻並沒有值得讓他關注的目標出現。
只不過,他在這普通大廳連贏二十場的記錄,還是將這賭場五年來由當地一位賭王所保持的連續十五場的最高記錄徹底打破,從而引起了賭場高層的關注,從而對他進行了重點監控。
只是,李向南並不會去使用什麼像出千,或換牌,或作記號之類的低級手段,他僅只是靠著對那牌面的精確記憶,就能無往不利。讓賭場察覺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更不用說用什麼神識感應,或者是真氣感應之類的更高級的手段了。
此時,在李向南的身邊,已經圍了一大批的人。
因爲他連贏二十場。已經在這普通大廳之中引起了轟動。許多人放棄了正玩的項目。均圍了過來進行圍觀,想看一看這位可以被稱之爲賭王的賭術和風采。
此次是帶著目的前來,李向南在賭場中一改往日的低調。但凡前來他這一桌挑戰的,全部被他通殺之後,就會換上下一批,依然繼續被通殺,均輸得清潔溜溜憤而離席,從而導致他這一桌在連贏二十一場以後,雖贏得讓圍觀的人喝彩連連,卻已經沒有人再敢來挑戰。
李向南有些失望,這麼多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以後,經過他的一一辨別,卻並沒有在這些人羣中發現值得他關注的人物。
儘管也有幾位輸光之後,看著他的眼神帶著殺氣,心懷不軌,但是對這類普通人,他卻並沒有放在眼裡。
見無人再來挑戰,李向南心知這普通大廳已然沒有再值得他逗留下去的意義了,或許有些人對於這些小錢,並沒有看在眼裡,或者是不屑於在這普通大廳之中玩吧。
於是就找那位早已經笑得合不攏嘴,光小費就已經讓其收入破萬美金的侍者幫他整理好籌碼,李向南起身就直接前往高級貴賓區。
進入高級貴賓區以後,氣氛陡然一變。
這裡比較清靜一些,但卻煙霧朦朧,而且大都是那種高檔雪茄,以及伴隨著高檔紅酒和混雜女人香水的氣息。
當李向南進來以後,裡面的人極少會有人看他一眼,甚至有的看到打量一下,會帶著幾分輕視與不屑的意味。
當然,在這裡玩的,會比普通大廳中的身價和檔次要高一些,畢竟五十萬美金的入場券,就將大多數賭徒拒之門外。
這高級貴賓區內比起外面普通大廳,佔地面積差不多,但更注重於服務,裡面的設施也比外面先進高檔許多。
李向南的視線由這個帶著許多玻璃隔斷的區域掃過一眼,就落到一個安靜角落的賭檯前。
只見那賭檯前只有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賭檯周圍有幾個高大強壯的保鏢緊站在他們身後貼身保護。
李向南嘴角微翹,抱著籌碼便朝那個賭檯去了。
“對不起,打擾了,請問我能在這裡玩嗎?”
李向南來到這個賭檯前,也沒有理會那幾個保鏢戒備的犀利眼神,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也沒理那臺上的二人是否答應,就坐了下來。
賭檯兩邊男女對坐,右邊的是一位二十六七歲的金髮青年,容貌倒也英俊,鷹勾鼻,身上的衣裝都是目前最流行的名牌服飾,搭配得當,而且舉止動作都帶著貴族的淡定優雅。
左邊的那位女孩大約二十一二歲,身材嬌俏火辣,穿一套鵝黃色的衣裙,只是她亮麗刺眼的銀髮之下,眼影濃密,更顯嫵媚,而那塗著濃豔的脣彩的脣角,正叼著一根極品雪茄,給人的感覺顯得頹廢妖媚,李向南在打量她的同時,女孩手指縫間嫺熟地翻滾著一枚看起來很特別的籌碼,也正帶著玩味的眼神打量著他。
“你想怎麼玩?”
那位青年對李向南的到來不慍不火,還帶點淡淡的鄙夷,端起咖啡輕輕抿了口,淡淡說道:“不過我只陪你玩一局!”
李向南見青年的面前擺放著整整齊齊一疊籌碼,加起來近三百萬,便將自己的兩百萬籌碼全部放到桌上往前輕輕一推:“好,玩法你定,就一局!”
青年將那三百萬籌碼也推到賭檯中央說道:“你只要能將我對面這位女士的籌碼全部贏走,那麼這三百萬就是你的!”
李向南掃視下那女人面前的籌碼,除了她手上玩的那塊比較特殊的籌碼不屬於本賭場,桌面上只剩下十塊大額籌碼,也就是說她只有一百萬。
不等李向南開口,那位女孩修長纖細的手指從脣邊夾起雪茄,挑釁地朝李向南噴來一口煙霧道:“東方朋友,我手上這枚籌碼是不屬於這個賭場所有的,他要你贏走我全部的籌碼,但並沒有說包括我手中的這枚,所以你即使將桌上的籌碼全部贏走,我手中的這枚你始終贏不走的,你如果要與他這樣賭的話,你必輸無疑!”
李向南自然在看到了這女人手中的籌碼後就明白那位青年話裡的玄機,也並不以爲意,只是淡淡道:“這位先生只玩一局,賭資是三百萬籌碼要我陪你玩,那麼這位小姐是否願意賭這一局?”
“好,那就玩二十一點!”
女孩覺得有趣,吸了口雪茄後,對服務生道:“發牌!”
“嘩啦啦~~~”
服務生應聲,熟練地洗牌三遍後將牌攤開,從中斷牌後便分別抽出一張扔到李向南面前,道:“兩位請下注,最低十萬起底!“
李向南第一張是黑桃九,那女人是方片十,女孩笑道:“你想這局下注多少?”
“一百萬!”
李向南將五塊籌碼放到下注區,那女人瞄了李向南幾眼,淡淡道:“那好吧,既然你想輸就隨你,繼續發牌!”說著,她也扔了籌碼到下注區。
李向南第二張是方片五,而那女人是桃花九,女孩噴出一口煙霧後,笑盈盈地望著李向南:“我十九點,你十四點,你的機會很渺茫哦?”
隨即她放棄點牌了。
“發牌!”
李向南不理會,繼續向服務員點牌,服務員又發了張黑桃五到李向南面前,李向南也是十九點了,他卻對服務生道:“我要切牌!”
摩尼賭場賭二十一點只有一次切牌的機會,可以由客人指定切牌順序,然後再進行隨機,這也是爲了杜絕作弊的現象。
所以李向南讓服務生切了牌並進行了隨機過程,十一張牌被切出了去之後,李向南要了一張黑桃a,一張q,正好二十點。
李向南淡淡道:“不好意思,大你一點,我贏了!”
“運氣好而已啦,再來!”
那女孩只是覺得李向南只是運氣好罷了,正準備想下一局時,誰知李向南拿回那些籌碼並給了服務生小費後淡淡道:“抱歉,你們二人已經沒有籌碼了!”
眼影女孩愣了下,隨即露出一個嬌豔的笑容,便看向對面的青年,道:“丹尼斯,我們都輸光了,你還要兌換籌碼嗎?”
丹尼斯眼角含著不屑,看著李向南道:“東方來的小子,你沒聽清我的話麼,你必須要贏走她手上所有的籌碼,我們之間的賭局纔算生效,可她手中還剩下一枚,所以不能算你贏!”
李向南早就注意到那女孩手上拿的籌碼所含著的一股加持性的力量波動,應該是一種有著很特殊用途的東西,之前他正是被這籌碼吸引過來的。
不過他對這東西經他近距離的探查過後,發現其中的力量波動,也只不過是一股被注入性的靈力波動,並帶著一股凝結信仰願力的精神烙印罷了,作爲一個修真者,他對這一類帶有西方宗教性質的東西並不感興趣。
然而,當這女孩拿著這枚籌碼在手中隨意把玩,他在與其對賭的過程中,李向南卻察覺到了讓他感興趣的狀況。
他對這籌碼不感興趣,但是除了對面那名青年不時會用眼光盯著這枚籌碼外,在暗處,卻也有人在關注著這枚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