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豹的這句話,蕭青霜明顯呆了一下,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她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你是說……”
“沒錯,就是秦少強做的。”趙豹接過了話,重重的點頭。
蕭青霜有些艱難的張開了嘴唇:“他為什么要那么做?”
聽著蕭青霜的聲音,趙豹的眼神忽然變得冷冽了起來:“秦少強在追求美嘉,但是美嘉沒有同意,他就選擇了報復,這件事情如果換成是你,你能接受么?”
蕭青霜頓時啞口無言,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去反駁趙豹,盡管她知道殺人是不應該做的,可是那種情況下?lián)Q成自己,蕭青霜一定會傾盡全力的報復秦家。
因為她蕭青霜從小到大,就沒有怕過任何人!
“看來你的想法和我一樣。”趙豹聳聳肩膀,淡淡一笑:“記住了,這件事情千萬別和美嘉她們說,不然造成的后果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
“我知道了。”蕭青霜嘆了口氣,輕輕點頭。
“對了,剛才的事情謝謝你了。”趙豹忽然露出了鄭重的表情,“剛才如果不是你,恐怕美嘉她們已經(jīng)被秦海川抓走了。”
“一件小事。”蕭青霜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再說了,我本來也看不慣秦海川的做法,別人怕他秦海川,我可不怕。”
“我知道,你可是百花公司的女總裁嘛。”趙豹開了句玩笑,隨即他沖著蕭青霜擺擺手,說道:“今天還得麻煩你陪美嘉一天了。”
“怎么?”蕭青霜微微一愣,趕緊問道:“你打算去干什么?”
“我?”趙豹忽然笑了起來,他的笑容此刻顯得無比善良憨厚:“當然是去砸場子了。”
……
“海川,難道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么?”
此時秦海川和她的妻子坐在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的車子里面,周圍還有好幾輛黑色寶馬車守護著,看起來警備很是森嚴。
這一條車隊引起了不少人的觀望,甚至還有好事者拿出手機在一旁拍了起來。
“暫時只能這樣了。”秦海川抬起了頭,沉聲說道:“現(xiàn)在蕭青霜要保那個趙豹,如果我不拿出證據(jù),根本沒辦法動他。”
“那要是蕭青霜保他一輩子呢?我們的兒子不就白死了?”中年女人頓時憤怒的說道,“海川,那可是我們的兒子,現(xiàn)在我們差不多失去了兩個兒子,你難道就不能替少強報仇嗎?”
女人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她的眼中帶著清晰可見的怨恨。
“別哭了!”本來就心煩的秦海川一聽到妻子的哭聲,頓時不耐煩的說道:“你趕緊給我閉嘴!”
“你還兇我?”女人瞪大了眼睛,怒道:“秦海川,我是你老婆,現(xiàn)在你的兒子都死了,難道你就不生氣嘛?我當年真是瞎了眼才跟你。”
秦海川的面色一沉:“我有說過不幫少強他們報仇嗎?”
“那你倒是說說看!”女人氣急的說道,“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裝沉默,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
“你以為我沒有計劃么?”秦海川冷笑了一聲,他的目光挪向了窗外,自顧自的說道:“那個人也應該來了。”
“誰?”女人立即問道。
秦海川的眼中露出了濃濃的殺意:“一個殺手,而且是世界上很有名的殺手組織請來的。”
說完這話,秦海川沒有再去看自己的妻子,而是無比陰狠的盯著遠方,此時他的腦海之中,滿是趙豹的那張笑臉。
隨著這條車隊開進了秦家別墅,秦海川一走下車,立即就有一名保鏢趕了過來:“秦老板,張先生到了。”
“哦?快帶我去看看。”秦海川立即點頭,激動的跟了過去。
秦海川一走進客廳,就看到一名穿著休閑服裝的年輕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對方翹著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看上去很像一個紈绔子弟。
“這位就是張先生?”秦海川狐疑的看著對方,明顯有些不相信。
“秦老板你好,我就是張興東。”年輕男人起身笑著說道,神色很是悠閑。
“張先生,請問你就是那個神秘組織派來的殺手?”秦海川忍不住問道,“你這個樣子我怎么看起來不像?”
“秦老板,你見過哪個殺手的臉上寫著我是殺手四個字么?”張興東搖頭笑笑,隨即說道:“真正的殺手都是需要偽裝的,你熟悉的那些東西,恐怕都是電影里面看來的吧?”
聽到張興東的這句話,秦海川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當下他咳嗽了一聲,沉聲道:“張先生,既然你是那個組織派來的,那我就相信你。”
接著秦海川坐在了張興東的對面,說道:“我的兩個兒子都死了,這次我需要你為我報仇。”
“他的個人資料有沒有?”張興東悠閑的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
秦海川立即點頭,早在之前發(fā)現(xiàn)秦少強的尸體以后,他就調(diào)查了一遍趙豹的個人資料,只不過上面的那些資料都太過平凡了一些,以至于秦海川根本就沒有把趙豹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私人會所的周經(jīng)理向自己保證的話,秦海川壓根就不會去醫(yī)院找趙豹。
可是現(xiàn)在,就算趙豹不是殺秦少強的兇手,秦海川也打算動手了。
因為剛才趙豹的那個樣子,讓他非常不爽!
想到這里,秦海川讓人拿來了一份資料,遞給了張興東。
后者拿著資料看了幾眼,就隨手扔在了一邊,他很是悠閑的看了秦海川一眼:“就這點資料?”
“就這些了。”秦海川點點頭。
張興東頓時嗤笑了一聲:“秦老板,上面的那些東西難道你信么?除了他的真名以外,恐怕上面沒有一條資料都是真的。”
張興東說著,指著資料繼續(xù)說道:“你看看這一條,趙豹目前是一名無業(yè)游民,以前當過保安,還送過快遞,這些話你覺得我會信嗎?”
秦海川聽著張興東的話,明顯露出了一絲惱怒,可當下他還是忍了下來,悶悶的說道:“沒辦法,我花了很多人力調(diào)
查,都沒有查到趙豹的具體資料,目前能到手的,就只有這些了。”
“算了,沒有就沒有吧。”張興東搖了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道:“反正也只是一個小角色,根本就不需要繼續(xù)調(diào)查。”
說完這話,張興東站了起來,笑瞇瞇的看了秦海川一眼:“秦老板,你給我三個小時的時間,我保證把趙豹的人頭帶回來。”
一聽到張興東的這句話,秦海川頓時驚喜的起身:“那我就恭候張先生的大駕了。”
砰!
就在秦海川的話音剛剛落下的瞬間,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道巨大的響聲,甚至連別墅里面的茶幾都開始有了動蕩。
“怎么回事?”秦海川的臉色一變,怒道:“派人給我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是!”一名保鏢用力點頭,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可就在那名保鏢剛剛出去了不少一秒鐘的時候,只聽見砰的一聲悶響,剛才那名保鏢忽然飛進了別墅,接著重重的撞在了桌角,額頭上頓時彌漫出了鮮血,當場昏死了過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海川驚怒的吼了一聲,“人呢?趕緊把情況告訴我,我平時花錢養(yǎng)你們,可不是讓你們享福的。”
“老,老板!”這時從別墅外面?zhèn)鱽砹艘坏榔鄳K的叫聲,緊接著一名滿臉是血的男人爬了進來,他痛苦的說道:“他來了。”
“誰來了?”秦海川聽的一愣,立即問道。
噗嗤!
然而對方還沒有來得及再次開口,從外面忽然飛進來一把匕首,準確無比的刺穿了那人的后頸,那個男人頓時抽搐了一下,接著再也沒有了動靜。
秦海川被嚇了一跳,就連他的手心此刻也是有了不少汗水,一向沉穩(wěn)的他,此刻居然也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秦老板,上午好啊。”
就在這時,從別墅外面?zhèn)鱽砹艘坏烙迫坏穆曇簦S即一名年輕人笑瞇瞇的走了進來。
而這個男人,就是趙豹!
“是你?”秦海川的臉色一變,他憤怒的說道:“你來我這里干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趙豹聳聳肩膀,不緊不慢的說道:“剛才你去醫(yī)院嚇到了我的朋友,我覺得這件事情要是不找回點場子,怎么也說不過去吧?”
說著,趙豹做出了一個紳士禮,無比友善的笑道:“我今天,是來砸場子的。”
“砸場子?”秦海川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憤怒,他惡狠狠的說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對吧?居然敢來我秦家砸場子?”
接著,秦海川冷笑了起來:“很好,我還沒有去找你呢,你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既然這樣,我看蕭青霜也保不住你了。”
“為什么需要別人來保我呢?”趙豹不緊不慢的看了秦海川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準確的來說,現(xiàn)在秦老板你應該找個人保護你才行,不然的話,你可就活不下去了。”
“趙豹!你欺人太甚!”秦海川怒喝了一聲。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