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豹見白柔柔眼神之中滿是迷茫之色,不由地嘆了口氣,看來自己是看錯了。門口的那些陣法和這個女子無關。
只是有點可惜了,如此曼妙的女子,居然柔弱的像是林黛玉一樣,看的趙豹有些無奈。
任何一個女人,如果只是一個花瓶的話,趙豹還真的提不起任何興趣。
趙豹嘆了口氣,瞪了林若芝一眼:“請我來幫忙的是你,說我不是好人的也是你,我想知道,我在林小姐你的眼中,到底是個什么呢?”
林若芝一時語塞,隨即暴怒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趙豹淡然一笑,轉首對白柔柔道:“柳小姐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白柔柔心里有些奇怪,面前的這個陌生的男人總有一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這種氣息她在很小的時候曾經在一個白家的客人身上感受過。
不過,那客人的氣息若有若無的,根本沒有眼前這個男人強烈。當然了,如果這個男人的眼睛不猥瑣地盯著自己的話,就更容易讓人生出親近感的。
白柔柔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挪了挪身子,想要避開趙豹那可惡的目光,這個時候林若芝卻是跳起來,伸出手小攔住趙豹的眼睛道:“財迷鬼,再看就長針眼。”
“我又沒看你,你著急個什么勁!”趙豹推開林若芝的手,想要再看仔細一些,不過白柔柔已經站起來了。
“宋伯,送客!”站起來的白柔柔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只給趙豹留下了一個妙曼的背影。
趙豹連忙站起,轉到白柔柔的對面,目光死盯著白柔柔、,然后一臉的驚嘆道:“奇跡啊,奇跡!”
就在這時,宋伯攔在了趙豹的面前,一臉的冷色道:“趙先生,這里不歡迎你,請吧。”
“哎哎,有話好說嘛,你不是找我來看病的嗎?我還沒有看病呢。”
趙豹是一個對美女有著相當追求的人,不過這一次盯著白柔柔看,是因為白柔柔是萬中無一的體質。這種體質的人,想要活到現在,根本不可能,除非她還擁有一種先天武者最需要的寶貝——玄清果。
因為修行之人,靈根未定,重鑄靈根之時,除非有一個真氣境的高手師父相助,否則的話,都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而靈根重鑄就只有一次機會,若是這次失敗的話,將再也無法修行。
不過,玄清果乃是天地靈氣之物,可遇而不可求。趙豹雖然已經修為大增,期間就只在藏書閣的書本上面見過三棵玄清果樹,據說這些玄清果,在兩個古武者門派手中。
不過,那兩個小門派隨即被滅門,所有人為了這兩棵玄清果樹掀起了血雨腥風。各大門派為此殞落的高手不計其數。最后,這兩棵玄清果樹被人毀掉,這樣才使得古武者的圈子里面平靜下來。
可是,趙豹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遇到擁有玄清果的女人。
白柔柔冷冷地說道:“我母親的
病不需要勞煩趙先生動手,宋伯我有些累了,替我送客。”
說完,白柔柔抬步就要上樓,趙豹還要再說什么,宋伯則是沉著臉道:“趙先生,我家小姐累了,如果趙先生再糾纏的話,我就叫保鏢了。”
這還是宋伯看在趙豹是林若芝帶來的面子上,如果不是的話,他根本就不會跟趙豹廢話的。
看著白柔柔已經走到了樓梯口,趙豹連忙說道:“宋伯,門外面的法陣是誰布的?”
聽到趙豹這么說,宋伯一驚,奇怪地盯著趙豹看了看,門外的法陣是一個高人布下的,這幾十年來,還沒有人能夠看出這是一個法陣呢。這個年輕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趙先生說錯了,門外是法陣不錯,不過這和你也沒什么關系。”宋伯聽趙豹能夠說出外面的布局是一個陣法,也不著急趕趙豹走了。
趙豹擺了擺手道:“別管是什么陣,這陣白色的松花石最好換成是白色的石灰石。破碎的玄武巖的縫隙間最好是夾雜紅泥相融。而那兩扇雕花紅木門的中間,應該刻有靈眼以及玄清符才對。不知道當初設下陣法的人,有沒有說過這一點?”
宋伯神色之中掠過了一道回憶的光芒,好一會才沉沉地點了點頭道:“說過,不過,他只說的確是應該用石灰石的,只是沒有辦法保證石灰石遇水即粉的問題,所以才改用白色的松花石的。但是并沒有說要在破碎玄武巖中間夾雜紅泥,更加沒有說在門上玄什么靈眼與玄清符。”
趙豹淡淡一笑道:“布這個陣的人根本就是對道陣一知半解而已,這個陣如果按我說的布的話,不只是可以數十年不受蛇蟲鼠蟻之侵,而且對住在其中的人,有益壽延年的功效。現在這個陣法,雖然可以讓房子數十年不受蛇蟲鼠蟻之侵,可是卻無法外導濁氣,內引生氣,所以長住其中的人,身體多少會受到影響的。這一點,我想設陣之人并沒有告訴你們吧?”
宋伯眼神中掠過了一絲的驚訝,一臉不敢相信地道:“靈虛道長說過這事,而且還說在這里住一年,就要到外面住兩個月,這樣的話,身體所受的影響就會慢慢的恢復過來了。”說到這里,宋伯遲疑地望著趙豹道:“趙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趙豹故弄玄虛地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說這些,只是想要告訴你,第一,我可以幫你們將這個道陣完善起來。第二嘛,也證明我的確是有能力治愈柳小姐的母親。你們請我來是最正確的選擇。”
宋伯沉默了,轉首望向欲抬步上樓的白柔柔。
白柔柔也聽到了趙豹所說的話,關于門前的陣法,她從小就聽爺爺說過,爺爺說了,父親又說,總之就是一個問題,那就是門前的陣法無論如何也不能動。還有在這里住一年之后,一定要出去住兩個月。
至于這陣法有什么缺陷,為什么一定要出去住,她的爺爺與父親并沒有說。如果不是趙豹說出這陣法的缺陷,而宋伯也從一旁證實了的話。她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白柔柔雖然從小受到的是唯物主義教育,但是因為家世的原因,她對這些看似迷信的東西接受度明顯要比林若芝強的多了。
沉默了片刻之后,白柔柔便轉過身來,冷漠地望著趙豹說道:“你想要什么?”
趙豹淡淡地笑了笑道:“這話說出來不太好,如果方便的話,我想與柳小姐單獨談談。”
林若芝這個時候插口道:“柔柔姐姐,不要聽他的,我們在這里,他那雙眼睛都那么賊,如果我們不在的話,他不定會干出什么事情來呢!”
宋伯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眼神之中的擔憂卻表明了,他不愿意離開。畢竟,趙豹這個家伙怎么看都是怎么不靠譜。如果不是因為趙豹說出門前陣法的問題,與靈虛道長所說的有相似之處的話,他早就叫保鏢過來了。
白柔柔冷漠地說道:“如果你要說,現在就說,如果不說的話,你可以走了。”
既然白柔柔都這么說了,趙豹也不矯情,大大咧咧的說道:“我要你們白家三枚玄清果!”
聽到趙豹說要白柔柔的三枚玄清果,林若芝很是后悔把這個貪心的家伙帶到這里來,小手重重地捶了趙豹一下怒道:“死財迷,你竟然敢對柔柔姐姐這么無禮!你怎么知道柔柔姐姐擁有那種寶物的,那可是無價之寶。”
說了半天,林若芝蓮足猛跺,拉著趙豹的手就往外面拖。
而宋伯則是臉色一板,沉聲道:“龍二,將這人趕出去。”
“是,宋管家!”隨著一個沉厚的聲音傳來,門外走進來一個身高馬大的中年男人。
男人上來就要動手,這時白柔柔那清冷純凈的聲音傳來:“等等。”
聽到白柔柔的話,林若芝、龍二、宋伯都奇怪地望著白柔柔,只有趙豹含笑站在那里,他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白柔柔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她從十二歲開始,身體虛弱多病,而且經常做奇怪的噩夢。為了這件事情,父親花了天價,付出無數代價才得到一棵玄清果樹,玄清果十年才會結幾枚,自己服用了之后便再沒有做那奇怪的噩夢,身體也好了。
不過,這事情,除了她的父母與那些看過的醫生知道之外,就連宋伯都不知道,更不用說林若芝了。
趙豹說出這樣的話雖然讓白柔柔心里對他很是厭惡,但是卻也感覺到,這個趙豹一定有其過人之處。
“趙先生,這些話都是你自己說的,我怎么樣才能夠知道,你不是在騙我呢?”白柔柔的聲音依然冰冷,不過已經不像開始時那樣的毫無感情了。如果趙豹真的能夠證明他的能力,那么她母親的病就有希望了。
趙豹淡淡地說道:“其實很簡單,我先將你們房門外的陣法給完善,而陣法一旦完善,不用我說,你們自己就會感覺到的。至于感覺到什么,等我完善好了,你們自己就知道了。如果沒有任何效果的話,那么我二話不說,直接走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