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玄一忽然大手一揮,頓時猶如微風吹過,洛寒只覺得一股清涼之氣拂過,那種炎熱的感覺剎那之間變消失不見。感覺到這股清涼之氣,一旁瑤池仙境的那位領頭者轉頭看了玄一一眼,眼裡露出感激之色。
“前輩,這二人是誰?”洛寒忽然開口問道。
“這二人?不過是一些小輩罷了,不提也罷!”玄一輕聲說道,話語之中盡是不屑。洛寒聽在耳中,不由的苦笑。就在此刻,玄一忽然緩緩說道:“這二人實力雖然還不錯,但是心計卻要差了許多,上古神器七絃琴那裡是這般容易的得到的。這二人也只不過是探探道路的人罷了。你看那邊!”說吧,玄一隨手向南面一處指了指,洛寒順著其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裡一名身著儒袍的男子靜靜的站立在那裡,右手之中握著一把摺扇,絲毫感覺到洛寒的目光,那儒士忽然轉過頭來,衝著洛寒二人微微一笑。洛寒看著眼裡,頓時大駭。
“這人換做妙手書生,一身修爲幾乎通天,上邊那二人只怕在其手中卻是連一個回合也撐不下來。你在看那邊,那個瞇著眼睛的老者,你別看其樣子溫和,其實他殺人無數,是個實實在在的大魔頭,因此被人人稱作其爲殺神。而另一旁的那名女子卻是換做赤練仙子,修爲絲毫不比殺神差,但是最讓人害怕的卻不是其本身的修爲,而是毒,修行之人本來不懼毒素,但是那赤練仙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的投毒,用毒之術,竟然能將修行者活活毒死,因此一來,人們對其的恐懼卻是比其那殺神來還強上許多。”
玄一沒說一個人名,洛寒心裡便是一突,不知不覺之中,玄一便介紹了十數名高手。洛寒聽在耳中,久久不能平靜。忽然洛寒心裡一個激靈,便開口問道:“那前輩您呢?您比那些人如何?”這話一落,不止洛寒,就連子蘇一衆瑤池仙境的女子也紛紛轉頭想玄一看來。
看了看衆人的表情,玄一忽然輕輕一笑,而後開口說道:“我麼,已經好多年沒有動手了,想來不會比他們差吧!”說到這裡,玄一臉上滿是自信。
洛寒一衆人雖然心裡已經有了猜想,但是聽得這話之後,臉上表情還是不由的變了一變。
“好你個赤炎,竟然偷襲我,今日之仇,我玄機子記下了,他日我定百倍奉還!”就在此刻,一道悽慘的聲音陡然想起,洛寒衆人聽在耳中,頓時一突,隨後迅聲望去,只看到那身著道袍的男子一身狼狽,右臂齊肩而斷,拂塵早已經被血水染紅,跌落在地上,此時那道士臉上一臉的猙獰,狠狠的看了手持大刀的男子一眼,而後腳下發力,飛也是的想遠方逃竄而去。
“哼,玄機子,既然你說出這話,我赤炎如何能放過你,今日你便留下吧。”赤炎大吼一聲,同時手中長刀猛的一揮,頓時一個巨大的刀影憑空出現,狠狠的想玄機子後背斬去。
電光火石之間,巨大刀影狠狠的劈在玄機子後背之上,那玄機子連慘叫都沒來的急發出,變被巨大的刀影劈成兩半,鮮紅的血水噴灑出來,將整片大地染紅。兩半身子跌落在地上,發出“砰砰”的響聲。衆人看著眼裡,頓時大駭。
“哈哈。七絃琴是我的。你們誰也不許和我奪!”看著玄機子生死,赤炎忽然大笑起來,同時手中長刀舉起,一臉的得意。
“聒噪!”就在此時,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這聲音不大,但是卻無比清晰的穿在衆人耳中。隨著這聲音的想起,只看到一個巨大的手印憑空出現,那手印出現之後,一股濃濃的殺意隨之產生,剎那之間衆人只覺得一股殺氣鋪天蓋地一般席捲而來。那手印緩緩想空中飛去,看起方向卻正是一手持刀的赤炎。
“誰?”就在此時,赤炎忽然大吼一聲,然而回答他的卻是一個巨大的手印,赤炎看著眼裡,頓時大駭,手中長刀猛的一揮,狠狠的向那手印斬去。然而其手中長刀剛剛揮出,那巨大的手印變狠狠的拍了下來、
“啊!”一聲悽慘的聲音隨之傳來,一衆修行者便看到赤炎的身子被那手印拍了個粉碎,卻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衆人看在眼裡,頓時大駭,順著手印看去,只見一個老者站立在那裡,半瞇著眼睛,臉上卻是一臉的笑容,看起樣子就像一個慈祥的老爺爺一般。那老者絲毫感覺到衆人的目光一般,忽然緩緩的伸了伸胳膊,隨後輕輕的說道:“看來是該我這個老頭子出手了。”說罷,緩緩擡起頭來,想半空中手持七絃琴的紫袍男子看去。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玄一講給洛寒的那個殺人如麻,素有殺神稱號的老者。此時,殺神忽然緩緩轉過頭,向洛寒身旁的玄一看了一眼,而後微微一笑,兩個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瞇成一條細縫,乾癟的嘴脣裂開,露出一嘴發黃的牙齒。就在殺神向洛寒這邊開來的這一刻,洛寒只覺得自己猶如被毒蛇盯上一般,一股猶如實質一般的殺氣撲面而來,汗水不由控制的從體內滲出,緊身衣服貼在後背之上,難受無比。而一旁瑤池仙境的一衆女子明顯也感覺到這一股殺氣,霎時間,面色都是蒼白無比。就在這個時候,玄一忽然冷哼一聲,同時衣袖猛的一揮,頓時一股無形的氣浪散發出來,那殺氣隨之消失不見。
殺神看在眼裡,也不發怒,依舊一臉的笑意。而後在緩緩轉過頭,竟然不在理會玄一,殺神向四周環視一圈,忽然開口說道:“既然大家都來了,便出來吧,何必這般畏畏縮縮,難道你們不想要這七絃琴?”
“哈哈哈!你這老鬼還是這般摸樣,這麼多年來還是一點也沒有變!”隨著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一個身著青色長袍的男子踏空而來,神色說不出的瀟灑。那青袍男子來到殺神上空之後,身子一沉,便落到地面之上。
“上官雄,沒想到第一個出來的竟然是你,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這般摸樣。相比之下,我卻是老了許多了!”說到這裡,殺神忽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聽其言語卻是感慨萬分。
“哈哈哈!殺神鄭東山你何時也變得這般摸樣了,想當年你單槍匹馬便敢獨闖碧軒,那時候你何等風光,如今怎麼變得這般樣子,我方纔還以爲你還是從前那般英雄了得,如今看來卻是我錯看了你了。”上官雄大笑一聲,卻是沒有絲毫顧忌。
“歲月不饒人吶!”殺神聽在耳中,卻是沒有絲毫髮怒的樣子,而是一臉的感慨。
“想不到你鄭東山也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倒是我孟超羣見識少了。”殺神話語剛落,一道洪亮的聲音隨之響起,而後便看到一個身穿錦袍的男子從人羣之中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本來再起前面,無數修行者站立在那裡,而如今,隨著孟超羣緩緩走來,竟絲毫有一個無形的氣浪一般,衆人紛紛向一旁閃開,硬生生的絲讓出一條道來。
“孟超羣,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你還是放不下人間富貴。你看看你這身行頭,那裡有一點修行之人的樣子。”殺神鄭東山和上官雄齊齊轉頭,向孟超羣看去。
“修行之人看的是本性,和這行頭有什麼關係,我看你二人是妒忌吧!”孟超羣看了二人一眼,冷冷的說道。
鄭東山還好說,那上官雄一聽的這話,頓時便被氣得半死,臉色一片鐵青,而後冷冷的看了孟超羣一眼道:“你這老,這麼多年了還是這般摸樣,你那凡夫俗子的東西,還是你自己留著吧!”說罷,狠狠的甩了衣袖,而後轉過頭去,竟是不在理會孟超羣。
“哼,這麼多年不見,卻還是這般一個個死性不改。”
那邊孟超羣正要說話,就在此時,人羣之中卻有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隨後一個身穿鵝黃色長裙的女子緩緩走了出來。那女子一頭黑色長髮如同瀑布一般,一瀉而下,明亮的眸子裡閃著靈動的光芒,皮膚潔白如雪。一股似有似無的香味從其身上散發出來。
鄭東來三人聽得這話,臉色微微一變,而後齊齊轉頭向那女子看去。那女子卻是不理會三人,而是轉頭向一旁的赤練仙子看了一樣,而後開口說道:“趙姑娘,這些年不見,你依舊風姿不減啊!”
一直以來赤練仙子都是靜靜的站立在那裡,此時聽得黃衣女子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笑容,而後快步來到黃衣女子身前,開口說道:“劉姑娘不也和從前一樣漂亮麼?你看這三個男人的魂兒都被你勾走了。”那赤練仙子臉上雖然是一臉的笑容,但是話語之中卻是帶著一絲嘲諷。黃衣女子聽在耳中,卻也沒有生氣,而是微微一笑,便不再說話。
洛寒正看得出神,就在此刻,一旁的子蘇忽然輕輕的咳了一聲,洛寒聽在耳中,頓時一驚,旋即裝作一臉沒事的樣子,而後對身邊的玄一說道:“前輩,這個女子是誰?”
玄一舒了一口氣,而後緩緩說道:“這女子換做劉詩雅,你別聽名字這般好聽,其實不但其本身修爲不凡,心腸也狠毒無比,那赤練仙子雖然用毒,但是在心計之上卻是遠遠不是其對手。”洛寒聽在耳中,頓時一個激靈,再次看向黃衣女子的目光卻再也沒有從前的那般。
隨後那身著儒袍的男子也從人羣之中走了出來,
“既然大家都來了,妙手書生呂善坤,你也別藏著了。”就在此時,上官雄忽然高聲說道。上官雄的話語剛落,一道人影一閃而過,隨後便看到一個身著儒袍的男子站在衆人面前,卻正是玄一給洛寒介紹的那個妙手書生。
那儒生身子一定,便擡起摺扇,而後輕輕的一揮,便開口說道:“沒想到能見到你們這些老傢伙,也不枉我來雲夢澤一趟。”說罷,卻是轉頭向洛寒身旁的玄一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