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視了一下眼前這幾個人,凌天的臉上,流露出了笑容更,隨后道:“梁王府的人?”
他的聲音,帶著謹(jǐn)慎,仿佛是真的被這個人的話給鎮(zhèn)住了一般。
“道友,既然大家相識一場,那就是朋友,我看,道友還是將你手中的人交給我們吧,放心,只要人交給我們,兩百萬靈晶,一個字都不會少給你。”
看到凌天這個樣子,這個地宗境三重天的老者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氣,隨后說道。
看樣子,眼前這個人是被自己的話給鎮(zhèn)住了,梁王府,雖說在帝國算不上是什么超大型勢力,但是,梁王府,怎么說也是皇親國戚,自然不是外面那些普通的勢力可以相比的。
“朋友?”聽到這個人的話,凌天的心中,真是忍不住冷笑,此人,倒也是極會攀關(guān)系,這才多么一點時間,竟然就成為了朋友,簡直就是太可笑了。
“行了,我看你們想說的也說的差不多了,滾吧。”
看到這些人臉上的得意之色,原本凌天的心情都不怎么好,也沒有閑心在和他們扯皮下去了。
手上這個人,他是不可能再交出去的,什么梁王府,在他看來,無非也就是一個勢力而已。
而且,凌天連天陽神宗都不怕,更別提這個什么梁王府了。
“滾?”
聽到凌天的話,這幾個人,面色都是急劇變化,險些吐出鮮血,敢情,這個人是根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過。
“道友,我對你可是仁至義盡了,該讓步的,我都已經(jīng)讓了,如果道友執(zhí)意如此,那也別怪我們幾個人出手了。”
凌天的面前,這個地宗境三重天的老者也是沒有了一點笑意,面色直接就陰沉了下去。
對于凌天,他已經(jīng)是拿出了他的全部耐心,若非不是他們看不透凌天,才會這樣好言相勸。
哪怕是破財消災(zāi),他也認(rèn)了,但是,如今看到凌天這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他心中那最后一點耐心也是直接被消磨殆盡。
這樣的人,對他說好話,他聽不進(jìn)去,如此,唯有真正動手,才能夠?qū)⑺种械娜私o搶奪回來了。
此人的境界,他看不透,但是,他看不透的人,說不定只是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遮掩了他的境界。
弄虛做假,誰都會,現(xiàn)在,看著這人一臉淡然的樣子,說不定只是外強(qiáng)中干。
自己這邊,五個人,綜合實力加起來,只怕半圣都可以力敵。
而整個曲相帝國,雖然半圣境的人也有那么多,但是,他卻沒有見過眼前這個人。
“道友,既然你執(zhí)意不交人,那也別怪我們出手不留情了。”該有的耐心,都已經(jīng)被凌天的話給消磨光了,這個地宗境三重天的老者也是對著其他幾個人使了使眼色。
幾人會意,然后迅速將凌天給包圍在了其中。
前后左右,此刻全部被他們幾個人占據(jù),凌天一點退路都沒有。
“咳咳……。”
而就在他們將凌天給包圍在了其中之時,忽然,凌天手中抓著的人,忽然發(fā)出了劇烈的咳嗽之聲。
不過也就是一兩個呼吸的時間,他手中的人,更是睜開了雙眼。
他的雙目,早已經(jīng)充血,那是因為疲憊和仇恨,自己的家,被這些人連根拔起,如今,他們更是連自己也要滅殺。
自己,乃是聶家最后一個人了,如果自己也死了,那聶家,就真的完蛋了。
四周,圍著的是那追擊自己的幾個人,此人只不過是眼神一掃,就直接流露出了一股強(qiáng)烈的怨恨之意。
這一股怨恨之意,十分的明顯,縱然是凌天都可以清晰的感受道。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既然這人自己都已經(jīng)決定救下了,那他就不會收手。
再說了,雖然四周圍著他的人也是強(qiáng)悍之輩,還有一個地宗境三重天的高手混在其中。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股勢力,對于別人來說,或許是一種毀滅的打擊,但是,凌天卻是根本沒有放在眼中。
就在先前,那太上教的掌尊的地宗境巔峰之境就差點死在了手中,更別提眼前這些人了。
“畜生。”凌天的手上,被他提著的這些人眼神從這幾個人的身上掃過,只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聶天,如今你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別想再要掙扎了,就你們聶家,竟然敢將主意打到了我們梁王府的身上,死了全家,那是你們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聽到這個人的話,四周圍著凌天的人,其中一個臉上流露出了嘲諷之意,說道。
“你找死。”
一道低喝之聲,從凌天的口中發(fā)出,隨后,圍著他的這幾個人都還沒有看清楚凌天動作就只聽見慘叫之聲。
一顆……頭顱,沖天而起,帶著磅礴的血柱,剛剛說話之人,竟然……就這樣沒了。
在場的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凌天到底是怎樣出手的,一個地宗境二重天,本來在外界也算是一個極其強(qiáng)悍的存在了,但是,就是這樣的人,竟然在別人的手下,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一顆頭顱,沖天而起,血腥之氣,由此散發(fā)而出,讓原本還圍著他的人,頓時露出了驚懼之色。
想要滅殺一個地宗境二重天的高手,縱然是地宗境三重天的人想要這么輕易的做到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很顯然,眼前他們圍著的這個人,并非是甕中之鱉,反而還是一個極其強(qiáng)悍的對手。
血腥之氣,不斷散開,讓這些人心中的驚懼,更加的濃郁。
此人,到底是什么實力,怎么動手,他們這些人竟然都看不清別人的移動軌跡。
詭異的氣氛,在這里不斷的升騰而起,讓這幾個圍著凌天的人,面色變得更加的陰沉。
那個人的尸首,已經(jīng)分家,墜落到了底下的森林之中,但是,如今圍著凌天,他們竟然不敢這樣沖上來。
他們,完全是被凌天的強(qiáng)勢出手給鎮(zhèn)住了。
一個地宗境二重天的高手,就這樣輕易的就隕落了,那他們送上去,豈不是和送死沒有什么差別?
“哼。”看到凌天一出手就取走了他們的一條性命,這個地宗境三重天的老者也是冷哼了一聲,隨后直接沖了上來。
先前,其余的三個人或許是沒有看清楚凌天到底是怎樣出手的。
但是,自己實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地宗境三重天的老者,卻是捕捉到了一些凌天出手的動作。
先前,他只是看到了凌天的手中,光芒一閃,隨后就是一顆頭顱沖天而起。
他到底是使用的什么武器,他還是沒有看清楚。
但是,縱然是如此,他對凌天的實力,也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此人的實力,最多也是地宗境巔峰之境。
這樣的境界,雖然是強(qiáng)大無比,但是,他們幾個人如果全部出手,未嘗沒有一戰(zhàn)之力。
“你等全部出手,務(wù)必將這個人和聶天斬殺于此!”
這個地宗境三重天的老者一聲大呼,隨后,他直接雷霆出手。
“道友,你走吧,不用管我了。”
幾乎就在這個人老者出手的時候,那個被凌天提在手中的聶天卻是想要掙扎的脫開凌天的手掌。
“這幾個人,不過就是跳梁小丑而已,不足為懼。”聽到這個人的話,凌天的臉上,一片平靜,壓根就沒有一點的懼意。
而且,就在他說話的時候,他的手臂,更是無意間的探出。
但是,就在他的手掌探出的時候,澎湃的力量,從他的掌心之處彌漫,而后,這面前沖上來的這個老者尚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竟然受到一股莫大的壓力,直接將他給彈開到了數(shù)里之外。
地宗境三重天的實力,可以說是極為的強(qiáng)悍了,即便是在大門派,那也是地位尊崇之輩。
但是,如今,在凌天輕描淡寫之下,他竟然連別人的身都近不了。
現(xiàn)在的凌天,已經(jīng)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凌天了,如今的他,已經(jīng)擁有了地宗境最巔峰的實力,這些普通的地宗境高手,不斷有多么的強(qiáng)悍,但是,如果到了他的手中,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要試圖來招惹我,否則,你們的下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有你們自己知道了。”輕易的將此人擊退,凌天也是緩緩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他與這些人,素不相識,他們又是帝國皇室之中的人,所以,對于他們,凌天談不上有什么仇恨,更別說是要取走他們的性命了。
先前那個人,之所以會死,完全是因為凌天要用來殺雞儆猴,若是這些人,自己退卻了好,若是不退去,他也只有這樣來做了。
平白無故的給自己招惹上一個敵人,凌天不愿看到。
現(xiàn)在,他的敵人,已經(jīng)是夠多了,若是再招惹上一尊龐然大物,也是十分的棘手。
“既然你不想要我們的性命了,那我也就在這里謝過了,不過,道友若是救走了聶天,今后的結(jié)果,你自己慢慢去承擔(dān)吧。”
知道自己壓根就不是凌天的對手,這個地宗境三重天的老者倒也是明事理之輩,撂下這么一句狠話,他就直接倒退。
眼前這人,實力實在是太過于強(qiáng)大,他們這些人加起來恐怕都還不夠別人殺的。
別人看他只是被凌天給擊退了,但如果凌天真的要他的性命,那剛剛那一道攻擊,他就已經(jīng)和先前那個人一樣,身首異處了。
這個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從哪里跑出來的,本來這聶天都已經(jīng)是垂死之輩了,但是,誰知道半路會殺出這么一個凌天,簡直就是壞了他的一切好事。
這件事,還沒完,既然敢在這里阻攔他們滅殺聶天,那這個人就要承擔(dān)他們梁王府的怒火……。
梁王府,可不是人人都能夠欺負(fù)的地方。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