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小也懶得再與小吟多說,直接道:“好了,我要進去了。你們修為由高往低排好隊跟著我。看好我的落腳點,我不會走的太快,如果你們誰途中有所領悟,便向左走三步,這個陣法分成了好多個階段的天道至理。只要向左三步就可以獨立在一個階段的陣法里領悟你們那個階段的天地道理。如果不想領悟或者沒有領悟,就繼續跟著我進入陣法核心,看看里面有什么寶貝。”他停了一下道:“而領悟完的人只要隨意亂走就會被送出陣法之外。”說完后,曉小便拉著月兒向著陣法走去。
“你不許去?”小吟攔在他前面道:“我怎么就見識少了?不說清楚你哪都不許去。還有,我們是合作者,合作者是什么你知道嗎?我們的地位是平等的。你憑什么不尊重我,憑什么連個解釋也不給我。”
王千尋看著小吟的樣子覺得自己心都要跳出去了。他一邊戒備著月兒,怕月兒發火。一邊心中哀嘆道:“徒弟啊,你以為人人都和你師父一樣平易近人嗎?都和你師父一樣寵你嗎?你忘了那個姑娘差點要了咱們師徒的命了嗎?”
曉小本來覺得小吟胡攪蠻纏,正要發火,聽到小吟說我們是合作者,合作者是什么你知道嗎?我們的地位是平等的。你憑什么不尊重我,憑什么連個解釋也不給我。不由的一震。他拷問自己:“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如此易怒。自己的淡然吶,平和吶。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不尊重別人,如果自己一直如此,還體驗什么?歷練什么?直接回神界修煉好了。”
他安靜的想著自己的行為,對自己的心態進行著分析。小吟看曉小不說話,也不在說話,只是倔強的看著他,一副絕不妥協的樣子。月兒略帶不滿的瞪了小吟一眼。對于他敢質疑主人的話很不滿意。對于她敢向主人要解釋就更不滿意了。忍不住又瞪了她一眼。感覺到月兒的目光,小吟打了個冷顫。不過她依然倔強的看著曉小。
眾修士也都靜了下來。靜靜的觀察事件的發展。不過,不少老狐貍都用暖昧的眼神打量著小吟與曉小。王千尋只覺得自己心砰砰直跳。他緊張的冷汗一股接一股。心中再次哀嘆:“徒弟啊。你是我徒弟嗎?你就是我師傅啊!”
沒有去理會眾修士,曉小靜靜的思考著:“自己這段時間失去平常心與鏡兒有關,歐陽文傳送自己破壞了鏡兒的感悟,如果因此影響了鏡兒,使她無法邁入神帝之境。那么,自己一定會殺了他。即使因此挑起三大世家的大戰也在所不惜。自己自己心中壓抑了大量的殺氣與對鏡兒的愧疚。偏偏鏡兒又不在身邊。自己的情緒不斷壓抑沉淀。就失去了平常心。時常想念鏡兒。不知她是否渡過了這次關卡。是使自己急躁易怒的根源。自己已經失去了超然物外的旁觀身份。而是一個急切想要見到愛人,知道愛人近況的局中人。是一個壓抑著對敵人殺念的獵人。自己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凡人”了。和當凡人的初衷了。鏡兒愿意看到我這個樣子嗎?不愿意。我是她的驕傲,我還要成為執掌者。怎么可以被仇恨蒙蔽。怎么可以壓抑自己。”想到這里,曉小睜開了雙眼。
這一刻,所有修士都是一驚。他們看到十分恐怖的一幕,只見張前輩眼中的殺氣凝聚成芒,直刺蒼穹。只是一些外溢而出的殺氣就讓所有修士都感到渾身冰涼。而天空也瞬間升起了無數紅色。帶著濃濃的血腥味。片刻后,曉小眼中的殺氣終于不再發出。而天空也慢慢恢復了藍色。
所有的修士都小心的閉住呼吸,周圍靜的連鳥叫聲都沒有。太可怕了,這是什么修為?只是外露的殺氣便引起了天象的變化。何等可怕?何等恐怖?云德空不由的想起當初他渡劫時曉小就是沉了一下臉,自己所布的大陣便是一暗。心中道:“果然,前輩的修為深不可測。”
“你就那么恨我嗎?”小吟雖然也嚇得瑟瑟發抖,卻依然倔強的問道。
“這可不是針對你的。”曉小淡然笑道:“這次你算是幫了我一個忙。我就詳細為你解釋一下好了。這個陣法是神級陣法。月兒的攻擊力夠高吧?她全力攻擊足以媲美在場所有修士的合擊。依然不足以撼動陣法一角。”
“神級陣法?”所有修士大驚,他們被震得暈暈乎乎。
“你怎么知道她的攻擊力可以媲美所有修士的合擊?”小吟問道:“你怎么就能想當然的肯定吶?”
曉小笑道:“這好辦,在場這么多修士,你可以隨意讓我看別人的攻擊力在什么階段。我如果說差一個。當場向你道歉,并且送你一件仙器。”
“一件仙器?”眾修士再次為曉小的大手筆驚訝。
“好。”她指著一個她也看不出修為的修士道:“你說他的攻擊力在那個階段。”
“修為是分神中位,修煉有隱藏秘術與疊加秘術。攻擊力媲美合體期下位。”曉小笑著問那個不停擦著額頭的修士:“我說的可對?”
“沒有一點出錯。”那個修士誠惶誠恐的回答。
“那那個吶?”小吟不死心的指著一個看起來像霧氣籠罩的修士問道。
“修為是大乘期中位,修煉有燃血秘法。全力爆發可以媲美五劫散仙。不錯,潛力很足。”曉小笑道。這次他沒有問對不對。只是淡然的看著小吟。
小吟則期待的看著那個修士,希望他給出否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