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回到了病房,笑著跟郁祎說道,
“我家人幫你訂的,而且跟醫院這邊打過招呼了,讓他們多關注你一下,你就不用擔心了。”
“我是擔心醫療費問題啊!”郁祎欲哭無淚地說道。
“沒事啦,等出院了再說,你先養好傷!”安久應道。
“不考慮不行啊,醫院是個什么地方啊,花錢如流水的地方啊!”
“哪有你說的那么黑啊,反正你就放心吧,至于肇事者那邊也有買保險的,即使肇事者沒錢,保險公司也會承擔的,你就放心吧!”
“這些都會報銷嗎?”郁祎連忙問道。
“會啦,會啦!”安久應道。
其實她也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報銷的,但這個時候郁祎太過焦慮了,只好先穩一下她的心情。
護工過來了,是個三十幾歲的婦女,看起來很和藹的樣子。
“郁祎,你腿受傷了,晚上要上洗手間什么也不方便,還有點滴也要有人看著,給你請個護工照顧你,會好一些!”
“一個晚上要多少錢啊?”郁祎先問道。
“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啦!”安久哭笑不得地說道。
“好吧,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很晚了,你趕緊回去吧,晚上真是麻煩你了!”
“沒什么啦,你沒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哎呀,明天沒辦法去上班了,不知道要住院幾天呢!”郁祎突然想到自己的實習問題,頓時要崩潰了。
“可以請病假啊!”
“請這么多天,肯定影響了我實習成績了!”
“你現在不要想這些啦,好好養傷,快點好,早點回公司繼續實習,不是更好一些!”
“也只能這樣了。好了,好了,我不發牢騷了,你快點回去吧,對了,你怎么回去?”
“司機送我過來的,你就不用擔心了!”
“好吧,那你早點回去吧,明天下班后再來看我吧,太忙的話,就不用過來了,反正有護工在呢!”郁祎交代到。
“我知道了,折騰了一晚上,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拜拜!”
“別說拜拜啊!”
“好吧,晚安!”安久笑著改口!
“晚安!”郁祎跟著露出了一抹笑點著應道,“快點回去吧!”
安久拎著包,應了一聲,然后又轉頭拜托著護工,這才離開了病房。
走出病房后,安久給司機打電話。
司機說四少爺在醫院接他,讓他先回來了。
安久有些訝異地應了一聲后,改為給顧墨打電話,
“顧墨,我剛要回去!”
“我在住院部門口,你直接下來。”顧墨應道。
“哦,好!”安久應了一聲,掛了電話,心里一陣的溫暖。
下了樓,走出住院部,左顧右盼了一番后,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花臺邊的顧墨。
安久笑著朝著顧墨走過去。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啊?”
“給你打完電話后!”
“那不是等很久了,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啊?”
“你就不怕我的地下身份曝光了?”顧墨挑眉反問了一句。
安久笑了,心里又有些澀澀的感覺。
“對不起!”安久還是忍不住道歉了一句。
“傻瓜!回家了!”顧墨牽著她的手說道,然后朝著停車的位置走去。
回到家后,顧墨拉著安久去洗澡,才準她上床。
安久大笑著,故意耍賴說她不洗不洗,困死了。
然后顧墨直接抱起她進了浴室,安久笑著反抗道。
最終卻因為體力懸殊太大,敗下陣來。
后來顧墨居然還厚顏無恥地說了一句,
“從小到大我還沒幫別人洗過澡,除了你!”
安久直接直接翻了一記白眼。
后來真的是困得直接睡著了。
怎么出浴室,到床上去睡的,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安久幫郁祎補了紙質請假條,又幫她點了系統,還帶給了她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公司有幫員工買團體保險,試用期的也有,到時候她可以拿著發票和清單,再報一次團險。
郁祎感嘆到,就沖著這么好的福利,等她出院了,一定要發憤圖強,死皮賴臉的也要爭取在公司繼續工作下去。
安久笑說加油!
安久后來也有給林紫打了個電話,跟她說郁祎發生了車禍腿受傷的事情。
林紫說下班后跟安久一起去醫院看郁祎,兩個人約好了時間。
下班后,
安久給顧墨發了一條短信后,就去醫院了。
因為跟林紫約好了,六點在住院部樓下碰面,再一起去看郁祎。
安久先到,林紫還沒到,安久就站在樓下等著林紫。
有些無聊,只好玩手機。
顧墨給她回了一條短信,
“八點我去接你!”
安久回復到,
“好,你要是早下班的話,就早點回家休息,我打電話讓司機過來接也行!”
“聽話!”顧墨只回過來了兩個字。
安久看著那兩個字忍不住笑了。
顧墨有時候挺大男子主義的,就喜歡聽話順從的女孩,有時候她提不同意見,他都會不高興。
“好,要回去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安久笑著回復到。
“安久,對不起,我遲到了!”
“沒事啦,我也剛到一會兒而已!”安久將手機放進包里,并應道,“我們上去吧!”
“你買了什么東西的啊?我剛才還想著早點的話,在醫院門口買點水果什么的,結果路上塞車,就到現在了!”
“沒關系,我買了,就說是我們兩個買的!”安久應道。
“那回頭我將一半的錢給你。”
“沒關系啦!”
“郁祎,傷得厲害不?”
“還好沒傷到骨頭,只是皮外傷,縫了二十幾針!”
“那肇事者有找到嗎?”
“沒跑啊,墊付了兩千塊的藥費,回頭等郁祎出院了,再拿著清單發票那些去交警那邊處理!”安久應道。
“哦!不過還是人平平安安最好!”
“是啊!”安久點著頭應道。
兩個人上了樓,來到了郁祎住的病房樓層。
“郁祎,住這么好的病房啊!”林紫有些訝異地應道。
“嗯!”安久應了一聲,沒說什么。
兩個人站在了郁祎病房門口,安久伸手敲了敲門后,聽到了郁祎的聲音,才扭開門走了進去。
安久跟護工打了一聲招呼,
“你們聊,我去打熱水!”護工笑著應道。
然后拎著熱水瓶出去了。
“郁祎,安久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的,有沒有好點?”林紫走到病床邊問著郁祎。
“媽的,昨天麻醉藥過去,痛得我死去活來的,現在倒是好多了!”郁祎笑著應道,然后又招呼著她們,“你們別站著,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