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顧墨出差回來後,就到了校慶活動時間了。
安久不得不跟張秘書又請了兩天假,爲的是抽點時間來排練。
因爲實習的關係,她幾乎都忘記自己還要參加校慶演出這件事了。
現在只好臨時抱佛腳,抽空多練習了。
這次她是和學校的舞蹈隊一起演出的。
她將演唱《媽媽的吻》,校舞蹈隊編排舞蹈伴舞。
所以她下午會跟校舞蹈隊排練,確定到時候她演唱時,怎麼出場,怎麼移位,最後怎麼謝幕,爭取演出達到最佳的效果。
晚上則是第一次彩排,明天下午會有第二次彩排。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
安久有些緊張,畢竟她是第一i次參加這麼重要的演出。
不過慢慢調整一下,等到彩排的時候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還是可圈可點。
明天再加強練習一下,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領舞的是一個藝術系的學妹,誇她唱得很好聽,讓她都有點想家了。
安久被誇得不好意思起來。
“你家很遠嗎?”安久跟她聊了起來。
“坐飛機要四個多小時,火車就要開四天四夜。”學妹笑著應道。“我都是坐火車的。”
“那確實挺遠的,你得等放暑假才能回去了!”安久感嘆到。
她是本地人,從來沒體會過一學期才能回一次家是什麼感覺。
她現在嫁到顧家去,再加上實習,有時候一星期半個月纔回孃家一次,她都覺得很難受了,
所以更難想象了這種很久才能回一次家的感覺。
“暑假不回去,過年的時候回去,一年回去一次。”學妹笑著應道。
“難怪你會想家了。加油,等你畢業了,開始工作,到時候賺錢了就可以坐飛機回家了。”
“我現在已經開始兼職賺錢了,能承擔自己的學費和生活費,還能給家裡寄點錢!”
“你太了不起了!”安久驚歎道。
“不努力不行啊,我讀藝術系太貴了!”學妹有些不好意思地應道。
“沒關係,你這麼優秀,肯定會苦盡甘來的。
謝謝學姐鼓勵!
學姐,聽說你現在在顧氏實習了!”
“是啊!”
“顧氏好進嗎?”
“說實話嗎?”
“是啊,我明年也大四了,想先了解一下!”學妹微笑著應道。
“說實話,挺難進的,要經過好幾輪面試,除了實力外,也包括運氣。
不過你這麼優秀,肯定有很大的機會,好好加油。”
“謝謝學姐鼓勵,我會加油的!”學妹笑得很燦爛。
安久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這個學妹,就想到鬱禕,同樣充滿幹勁和上進心的人。
這種人總是更容易成功,因爲他們總是會爲了成功,做好準備,而且不放過一絲機會。
安久回到家,顧墨已經回來了,問她今天排練得怎麼樣?
安久說挺好的,明天晚上表演應該沒什麼問題。
“你應該不介意,我明天去觀看你的演出吧!”顧墨半開玩笑地跟安久說道。
“還是不要了,你去了,我肯定很緊張的!”安久連忙說道。
“那麼多人你都不緊張了,多我一個你就緊張了?”顧墨笑著問道。
“你跟他們又不一樣,他們那麼多人,我都可以當做蘿蔔,你我又當不了!”安久撇了撇嘴應道。
“我比較特別?”
“當然了,你是我老公嘛!”安久應道,自己先不好意思了,臉紅了起來。“不跟你說了,我一身汗的,先去洗澡了!”
安久說完,轉身走進了臥室,先去洗澡了。
這個晚上安久睡得特別沉。
也許是因爲排練太累的緣故,幾乎一沾牀就睡著了。
顧墨也沒有打擾她,只是靜靜地擁著她而眠。
第二天,安久邀請鏡子去參加他們學校的校慶活動,順便觀看她的演出。
“你表演什麼?”鏡子好奇地問道。
“獨唱《媽媽的吻》”安久應道。
“真的啊?獨唱?你自己一個人上去唱?”鏡子笑著問道。
“是啊,不過有很多美女幫我伴舞就是了!”安久跟著笑著說道。
“真是難以置信,以前連在講臺做個自我介紹都會結巴的人,還敢上臺去唱歌。
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鏡子嘖嘖地驚歎到。
“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這不是鴨子被趕上架沒有辦法嗎?”安久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不願意的話,有人逼你嗎?”
“怎麼沒有!”安久就將以前她請假了,全班投票她代表班級參加校慶活動篩選比賽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鏡子在電話這一頭幸災樂禍地笑著,腰都直不起來了。
“你就只會落井下石而已!”安久吐槽到。
“不是啦,真是很好笑啊,你們班同學還真是歪打正著,將你給拱上去了,沒想到還挖掘了你的潛力。
早知道上中學那會兒,我們班要表演節目,就應該將你拱上去!”
“都已經過去了,我想表現也沒有機會不是,你到底要不要來啊?”
“來啊,難得看你一次上臺的,不去不是可惜了。
你等我半個小時,我現在就起牀!”
“到時候你直接到南門哈!”
“知道啦!”鏡子還嫌安久囉嗦地應道。
安久打完電話後,又給鏡子發了一條短信提醒了一句,無非是讓她到時候見到她同學別將她已經結婚的事情說出去。
發完短信後,安久繼續練習著。
下午還有一場彩排,到時候基本上就定型了。
鏡子說是半個小時到,最後還是磨蹭了近一個小時。
不但自己到了,還拉上了許諾一起。
安久見到許諾,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鏡子,
眼神分明在說,你怎麼將許諾也叫來了。
鏡子則裝作看其他地方,沒有對上安久的視線。
“走吧,我們進去吧!”安久只好說道。
安久帶著他們參觀了學校,參加了校慶一些活動,玩得不亦說乎。
後來,安久要準備彩排了,讓他們自由活動,她先去準備了。
鏡子跟許諾也沒有走開,而是坐在臺下,等著看安久的彩排。
“安久,跟以前真的變了很多!”鏡子喃喃地說道。
“確實變了很多!”許諾附和到。
“安久,真的結婚了!”鏡子沒頭沒尾的又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一次許諾沒有迴應。
“之前你跟我說的時候,我還是有些不相信的。
畢竟安久從來沒有跟我說過,結婚這件事。
那時候我還想著,也許他們只是剛在談而已。
不過上上個週末,安久跟我坦白了她結婚的事!”鏡子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