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地宮,從紫陽城建立開始,就已經(jīng)做下來了。【】.
當時是還沒有這么復(fù)雜,但建造的時候一直是保密狀態(tài),從沒有人知道為什么要建造這么復(fù)雜的地宮。
而經(jīng)過古鎮(zhèn)飛的手筆之后,紫陽地宮變得更加是一個謎團。
這也誕生了一些坊間傳聞,紫陽地宮存放了大量的財富,武器和稀世兵器。
可到底有沒有,一直沒人證實。因為把守秘密的人,只有兩個。
一個是靖飛龍,另一個是古鎮(zhèn)飛。但此兩人都是實力十分高強之輩,自然也就沒人能夠把這秘密抖露出來。
正因為如此,紫陽地宮的傳說,一直尤為神秘。
紫陽城,李家的將軍府。
重兵把守的李將軍府中,李珂父子三人正在密謀商量。
屋前一個紅木長桌,四方家具擺放,全都是精致木料制造,屋中一個香爐燒著紫木檀香,傳得屋中四周香氣四溢。
桌前坐著一個男人,約莫五十來歲,他顯得尤為嚴肅,國字臉板的如同石雕,一雙橫眉兇狠,辮子上一白一黑的纏繞。
此人便是李珂的父親李鴻。
“柯兒,此番我們不能再等了。李家足足等了三代人的基業(yè),若是給這個徐天冶毀了,那將蕩然無存”
李鴻聲音宏亮,絲毫不像是一個普通的書記官。他體內(nèi)靈氣流轉(zhuǎn),儼然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一旁站著約莫三十歲的年輕人,一身儒雅的白衣,面容也是清秀公子,他與李鴻長相有七分相似,卻少了一些殺伐之氣。
他搖了搖頭,顯然不太開心。
“父親,殺了徐天冶不能斷后。紫陽地宮才是我們要尋得的寶物,里面蘊藏的紫陽財富,若是靖飛龍一死,徐天冶也死了,那我們這條消息就斷了。”
李輝作為長子,心思更為慎密一些,并不贊同父親的做。
堂前的李珂,站在大堂之中,他神色平靜的置放著紫檀木入火爐之中燒,并沒有說什么話。
半響,他才轉(zhuǎn)過身來,眼神之中有了一絲決斷。
“父親、哥哥,我已經(jīng)把紫陽騎兵調(diào)出關(guān)外。如今,紫陽府空虛無比,內(nèi)外皆是我們的人,我認為”
李珂才說到這里,他兩個聰明的父親和哥哥,立刻臉色凝重了。
李輝連忙擺手,緊張的在房間中來回走動,道:“不妥不妥,李珂你這樣做太冒險了。且不論我們能否抵抗住紫陽騎兵,倘若此番我們殺入紫陽府中,日后便會背上背叛罵名,到時候紫陽騎兵倒戈,我們將面對三大城的圍攻。”
李鴻聞言卻不然,他一拍桌子,冷哼一聲道:“圍攻便圍攻。如今,紫陽城外五萬大軍,城內(nèi)兩萬大軍,全部是我們李家的人,我們豈會害怕三大城的圍攻再說,三大城圍攻我們,也不就是因為想得到金錢珠寶,若是此番我們閃電般拿下紫陽府,順勢巴結(jié)雷勁,其他兩城難道還敢亂來”
李輝退后三步,臉色蒼白盯著父親,道:“父親,豈能引入雷勁雷勁乃虎狼之輩,若是把他引入了,我們可就內(nèi)外交患了。”
李鴻神色一怒,剛要罵大兒子李輝沒有膽氣。可李珂卻突然打斷了兩人,冷哼一聲道:“別吵了。徐天冶已經(jīng)找到辦法治愈靖飛龍了”
這話一出口,李鴻和李輝兩人都瞪大了眼睛。
能夠治愈靖飛龍,這意味著什么只要徐天冶不死,他們精心策劃的計劃,將被徐天冶一個人完全毀掉
李珂臉色沉悶下來,認真對兩人道:“今天晚上,我?guī)б蝗f紫陽騎兵,殺入紫陽府之中,父親你帶五千人,殺入城主府逼迫飛鳳退位讓于我們。我?guī)П奖O(jiān)獄找到徐天冶立刻除了他。”
說到這里,李珂轉(zhuǎn)過頭認真的望著哥哥李輝,道:“哥,城門頭就靠你了。無論什么情況,不能讓那三百紫陽騎兵殺入紫陽府。”
李鴻和李輝都明白了如今情況的危機,兩人再無爭執(zhí)都同時點了點頭。
一旦讓靖飛龍醒了,那李家的全盤計劃將全部失敗。
半個時辰后,李家將軍府外,集齊了密密麻麻的士兵。
李珂父子三人,全部都換成了一身戰(zhàn)甲,李珂站在眾將士面前,神色冷厲的掃視眾將士。
此時,夜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來了,天上下著淅瀝瀝的小雨,街道上空無一人,冰涼的大街上,看不到一點點燈火。
李珂任憑雨滴打在臉上,他目光冰涼的看著士兵們,匯集了體內(nèi)的靈氣。
“今天晚上,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你們跟著我們李家,打贏了功成名就,打輸了我們就一同下陰曹地府。但我們李家,只有功成名就,沒有敗寇直取紫陽府,推翻靖飛龍。”
“直取紫陽府,推翻靖飛龍”
“直取紫陽府,推翻靖飛龍”
“直取紫陽府,推翻靖飛龍”
夜色之中的士兵們,高高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他們洪亮的聲音,帶出一股濃郁的殺氣。
李珂翻身上馬,指著紫陽府的方向,冷喝一聲:“跟我走直取紫陽府”
五千人兵馬,跟著李珂大步奔向了紫陽府,眼看如此數(shù)量的士兵殺來,紫陽府門前的守兵僅僅二十來人,才剛一個照面,李珂突然一抬手,手中白劍發(fā)出幾道劍氣,瞬間取走了七八個守兵的性命。
鮮血流了一地,讓守兵們瞬間膽寒了,他們扭身就跑。轉(zhuǎn)眼之間,李珂的馬已經(jīng)踏破了紫陽府的大門
城主府前,二十幾個仆人在外守護。
飛鳳穿了一襲白衣,臉色依舊是那么的疲勞,她的身邊太乙一直沒有敢離開。
從城主府退下之后,太乙就一直在城主府外等待再見。
飛鳳畢竟和太乙有些交情,見他求見了這么長時間,于是才答應(yīng)讓太乙進來。
此時,兩人皆十分沉默,眼中的擔(dān)憂之色,都是因為床上躺著的那個威武的男人。
飛鳳擔(dān)憂著父親的身體,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操心了這么長的時間,已經(jīng)精神十分憔悴了。
她把父親額頭上的汗滴擦拭了一遍之后,默默站起身走到了房門口。
“太乙,你想說什么”
飛鳳的聲音低如蚊聲,幾乎是氣若游絲的感覺,她眼神空洞的看著沉沉夜色,不想說一句話。
太乙上前住了幾步,慢慢的單膝跪下。
“飛鳳公主。徐天冶不是兇手,他沒有下毒害靖飛龍城主。請你相信我。”
太乙勸說飛鳳,飛鳳卻絲毫不想理,她眉頭一鎖,道:“太乙,我有眼睛看的到。是不是他下的毒,他為什么不向我解釋”
飛鳳眼眶之中劃過一絲晶瑩,雖然她也不相信徐天是兇手,但是所有事情都已經(jīng)表明了他是兇手的事情。
長時間不出現(xiàn),被抓到了不否認,還會解毒。
這一切的證據(jù),幾乎把飛鳳所認知的事情,都給打破了。
她也想徐天冶不是兇手,可是在找不到一個理由說服自己。
“飛鳳公主。我跟你講一件事,你就會明白了。”太乙深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搖了搖頭。“徐天冶是主動自首的。這半年時間里,他在烈風(fēng)峽谷擊退了雷勁大軍,在漠北之地清繳了所有匪患。如果一個要害靖飛龍城主的人,為什么不停為紫陽城做事”
“那不能說明他沒有毒害過父親。他所做的事情,為什么不一一向我解釋。為什么他半年時間,都不出現(xiàn),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這樣做”
飛鳳決然的臉色上,沒有一點點動容。
太乙沉吟了一聲,也是在沒有辦法解釋徐天冶這半年時間來,完全反常的做法。
“他有難言之隱吧。雖然師兄沒有告訴我,但是他回來肯定是為了救城主的。你相信我,我太乙可以用性命擔(dān)保,徐天冶一定不會是毒害城主的人。假如徐天冶是唯一能夠解救城主的人,那我們這樣囚禁了他,可就是害了他。”
太乙的話實在是沒有說服力,飛鳳還是搖了搖頭,她默默的走出了城頭,夜風(fēng)和細雨吹拂了她的秀發(fā),讓她臉色顯得更加慘白。
而這時候,府外吵鬧的聲音,漸漸吸引力了兩人的注意力。
太乙默默走了出來,眉頭緊皺著,聽著遠方漸漸清晰的聲音,那是他在鋼鐵城這么多年里,最為不愿意聽見的。
那是喊殺聲
“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
太乙低聲呢喃,目光所向的府外位置,火光和喊殺聲四處響起,僅僅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里。
喊殺聲由遠而近,當看見對方的時候,飛鳳和太乙的臉色都凝固了。
李鴻帶著五千黑甲士兵,全部殺入了紫陽府中,所到之處必然是一陣腥風(fēng)血雨。
眼看著不遠處的門口,三十來仆人沒了命的往這邊跑,其中一個穿著盔甲,渾身是血的將軍,不斷的揮舞大刀,喊道:“公主快跑”
話剛說完,一道血光濺出,他身體剛剛倒下,后面李鴻的身影尤為可怕出現(xiàn)。
“李鴻你竟然敢?guī)П鴼⑷胱详柛氵@是造反”
太乙神色一冷,第一時間擋在飛鳳的前面。他把飛鳳當在后頭,一邊道:“飛鳳公主,走不能讓李紅抓到,他們肯定是想抓著你逼你退位”
飛鳳心頭一驚,回頭看著還躺在床上的父親,連忙道:“不能走。父親還在這里,我走了父親怎么辦”
太乙文言心頭一緊,這可是五千多士兵殺進來,憑著他一個人又怎么擋得住
“這下該怎么辦”太乙心中發(fā)愁,但就在這個時候,幾個一直守在城主府附近的幸存仆人都跑了過來。
“公主,你們沒事吧”
能在城主府附近的仆人,都是靖飛龍的心腹下人。他們在面對這番情況時候,都沒有擅自逃走。
飛鳳臉色稍微緩和,道:“沒事,快帶父親走。我們斷后”
可還沒說完,那頭的李鴻已經(jīng)帶人殺上來了。太乙深吸了一口氣,已經(jīng)站在了最前面,他眼神冰冷,手中操縱著陣法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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