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刀光劍影,在雄關城外上空肆虐。
林天寒依舊躺在搖椅上,過著地主老財般的腐敗生活,一邊享受著身邊美人的伺候,一邊觀望著城外上空的戰(zhàn)斗。
那是一場,帝級強者與帝級強者之間的戰(zhàn)斗。
一邊是自由聯(lián)盟所屬的魔帝級中期老梁、魔帝初期的小梁和海沙。
而另一邊,則是自那自由大陸中央區(qū)域而來的六位帝級強者中的三位。
本來那遠道而來的六位帝級強者,是不想與林天寒這一方勢力發(fā)生戰(zhàn)斗的,想著招攬林天寒這一勢力,這樣不僅可以為他們身后的主子招攬到一批高手,而且還請兵不血刃的解決上面交待的事情。
這樣一箭雙雕的好事,他們遇到了,可是他們卻沒有辦成。
或許他們有那樣的想法,便是一個錯誤的想法。
如果他們知道林天寒與他們身后的勢力勢同水火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有那樣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們有了不該有的想法,所以最后的最后,注定就是一個錯誤的結局,一個沒有好結果的結局。
以林天寒與對方的恩怨糾葛,從原則上講,那是根本不可能化解得了。
所以最后的結果很顯然易見,雙方一言不合的就打起來了。
或許說,是林天寒單方面的挑起戰(zhàn)事。
畢竟對方六位帝級強者,是有招攬的想法的。
林天寒沒有與對方廢話的心思,在對方六位帝級強者,試著想要招攬他們之時,林天寒便是一拍大腿,冷哼出聲道:“殺。”
一個簡簡單單的‘殺’字出口,那早就等待多時的老梁、小梁和海沙,頓時從雄關城城墻上躍起。
“魔帝中期老梁,求戰(zhàn)。”
老梁話剛出口,沒等對面六位帝者商量出讓誰出戰(zhàn),便是徑自一掌拍向對方一位帝級中期強者。
那位被老梁選中的帝級強者,揮手擋掉老梁的攻擊,然后對身邊的五人說道:“你們小心,我去匯匯這個家伙。”
老梁剛‘拉著’一位帝級中期強者離開,小梁便是一步沖到前面,揮手便向對方一位帝級初期強者打去。
“魔帝初期小梁,請賜教。”
那位被選中的帝級初期強者,沒有廢話,直接騰空而起,向著小梁殺去。
面對敵人的生死搏殺,小梁毫不畏懼,為了避免戰(zhàn)斗余波波及雄關城,小梁便是引著對方向雄關城上空而去。
待老梁和小梁這一對爺孫都引著對手離開后,海沙緊跟著便是沖了出去,揮手間便是對著對方一位同級別強者遞出一指。
“老頭,出來一戰(zhàn),看你海沙爺爺把你屎給打出來。”
對于出口不遜的海沙,對面那個被選中的老頭,還沒來得及靠口反擊,便是被躺在城墻搖椅上的林天寒截胡了。
林天寒‘艱難’地將劍心喂來的黃桃咽下去,然后指著海沙喝道:“海沙,你想死嗎?”
“你要是想死,本公子可以現在就成全你。”
聽到林天寒怒氣沖沖的話,海沙一縮脖子,便是沖向了那個沖向自己的帝級初期老頭。
哎!下次一定要記住,絕對不能在公子吃東西的時候,說屎啊尿啊之類的。
畢竟公子林天寒的脾氣可是不好,雖然自己與劍心有一層淡淡的師徒關系,但是公子可不會想那么多。
公子林天寒想要整治自己,就是再來十個劍心,也不一定攔得住啊!
再說了,你劍心對林天寒的愛,別說是整治自己了,說不定處死自己,那劍心最多可能也就勸一句罷了。
所以此時的海沙,心中在心中告誡自己,以后無論什么時候都要記住這一點。
他可不想像某個倒霉蛋,被掛在城墻石柱上兩三個時辰。
如果真是那樣,那還不如殺了自己得了。
而就在海沙心中如此想的時候,在雄關城城墻一角,一個鬼祟的身影,望著半空中的他,喃喃自語。
可惜了,海沙要與對方打起來了,這樣的話,公子就沒辦法整治他了。
哎!可惜可惜可惜。
如果被海沙聽到這樣的話,肯定會氣的與某個家伙大戰(zhàn)三百回合。
雄關城外的上空,三處戰(zhàn)場,三對帝級強者交戰(zhàn),打的那叫一個驚世駭俗。
恐怖的帝級元氣四處肆虐,各種法則之力將虛空都給打的坍塌了。
如果不是有林天寒暗中保護著雄關城,雄關城早就在他們三對帝級強者交戰(zhàn)的余波下,而化作飛灰了。
似乎是怕被波及到身后的其他級別的修煉者,對方剩余的三位帝級強者,聯(lián)手布下一個防御結界,將跟著他們一起來的一千人給保護了起來。
此時,除了雄關城,以及對方三位帝級強者聯(lián)手保護的一片區(qū)域沒有被交戰(zhàn)雙方波及到外,雄關城外其它地方全都是一副滿目瘡痍景象。
實在是交戰(zhàn)的雙方,他們的破壞力實在是太大了。
隨著雙方交戰(zhàn)開始,雙方其他人,便是充當了觀戰(zhàn)的角色。
整個雄關城內外,除了某個特別的家伙外,其他人都在認真的觀戰(zhàn)。
畢竟帝級強者很少見,帝級強者之間的戰(zhàn)斗,那更是很少見了。
如今有幸能目睹六位帝級強者捉對廝殺,那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大好事啊!
如果你機緣巧合之下,能從帝級強者戰(zhàn)斗之中,偷學到一招半式的,那絕對是賺大發(fā)了。
甚至是,如果你有那氣運的話,說不定能從帝級強者的交戰(zhàn)中,領悟到突破帝級的機緣,那才是真的賺大發(fā)了。
而與其他人不同,似乎只有林天寒和劍心這一對癡情男女了。
劍心還好一點,她只是并不關注帝級強者之間的戰(zhàn)斗,她的目光從始至終,一直停留在林天寒的身上。
只要林天寒高興,那她便高興,只要林天寒不高興,那她就要生氣了。
是誰?是誰?是誰?
誰敢惹俺家夫君不高興,老娘活劈了他。
千萬不要小看任何一位陷入愛河的女人,因為她們這個時候的爆發(fā)力,那是相當的恐怖的。
好在最近林天寒的心情一直不錯,所以劍心最近的心情也很不錯。
此時,雄關城城墻上,劍心沒什么好說的,要說的那只是林天寒。
林天寒一邊享受著美人劍心的伺候,一邊觀看著城外的戰(zhàn)斗。
城外那激烈的戰(zhàn)斗,在別人眼中,那是觀戰(zhàn),而在林天寒的眼中,那和看戲沒啥區(qū)別。
只見林天寒咀嚼著劍心喂來的各種美味,與此同時拍著手大呼小叫著。
“小梁,你這一招不錯,對對對,踹他屁股。”
“哎呀!居然被他躲開了,小梁你行不行,能不能把速度提上去。”
“來,小梁,換個角度,踹他屁股。”
······
“哎呦!臥槽,小梁,你這是往哪踹呢,你這是想要對方斷子絕孫啊!不過,本公子喜歡,就這樣踹他褲襠,踹他,別留情。”
······
“老海,你行不行,這都打了多久了,居然還沒把對法打死,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
“嗯,三人中,也就老梁你別叫靠譜,打了這么久,終于把對方打殘了。”
······
聽著林天寒的大呼小叫,雄關城上眾多自由聯(lián)盟所屬,雖然心中有想法,但是考慮到林天寒的淫威,所以只能強行忍者。
但是雄關城外,那些從中央區(qū)域而來的眾多高級修煉者,他們可就忍不住了。
他們都在想,這是哪家的倒霉孩子,怎么跑這里來了。
一個啥也不懂的倒霉孩子,就知道在一邊瞎嚷嚷,你行,你怎么不上啊!
就知道在一邊瞎嚷嚷,除了瞎嚷嚷你啥也不是。
一開始他們只是心中冷哼、怒罵幾聲,但是隨著時間推移,而林天寒依舊在瞎嚷嚷,那些人終于是忍不住了。
一位魔君級修煉者,伸出手指遙指林天寒怒喝出聲道:“哪家的小王八犢子,能不能有點家教,怎么就沒人啦管管呢!”
另一位魔君級修煉者,接著說道:“一看那小子的行為舉止, 就知道那一定是一個紈绔子弟。”
“對,這樣的紈绔子弟,只能待在大人的羽翼之下茍活,要是上了戰(zhàn)場,肯定會嚇的尿褲子。”
“救他那樣的紈绔子弟,上了戰(zhàn)場,那也是去送人頭的。”
“對對對,他出來會瞎嗶嗶,其他的啥也不是。”
······
面對手下之人的指責,對方三位沒有出手的帝級強者,并沒有說什么,他們已經默認了他們的行為。
這也不能怪他們,實在是對面那個小屁孩,實在是太能嚷嚷了。
從開戰(zhàn)以來,對方就沒有停止過瞎嚷嚷,太膈應人。
林天寒正在聚精會神的‘看戲’,哦不,是正在聚精會神的觀戰(zhàn),忽然受到對方修煉者的挑釁。
而扮演著地主老財過著腐敗生活的林天寒,將那地主老財的一身習性學的淋漓盡致。
受到對方的挑釁,林天寒頓時火了,直接從躺椅上跳了起來,甚至是將身邊美人劍心喂來的一塊蘋果也給抓起來,狠狠地扔在地上。
只見林天寒氣呼呼的伸出手指,指著對方三位帝級強者的鼻子喝問道:“你們三個老不死的,耳朵聾了,還是眼睛瞎了,你們手下的狗沖著本公子叫喚,你們管不管?”
林天寒的忽然暴起,著實是打了三位帝級強者一個措手不及。
本來他們還以為,一個紈绔子弟,哪有膽量得罪他們。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眼中那不起眼的紈绔子弟,還就真的有膽量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他們。
這個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
而林天寒也沒給對方反應的機會,沒等對方反應過來,便是接著罵了起來,甚至撂了狠話。
“三個老不死的,你們再不管,那可就別怪本公子不客氣了。”
“你們要是不管,那本公子就要將他們屠戮干凈了。”
“告訴你們,本公子可厲害了,一根手指就能戳死你們。”
聽了林天寒的話,三位帝級強者頓時氣的吹胡子瞪眼。
是你小子飄了,還是我們三個老家伙提不動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