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雙瞳暗自微微一縮,看樣子眼前這位神劍門掌門已經起了疑心。
而蘇逸也并不奇怪,眼前的可是堂堂神劍門的掌門,怎么會是隨便好忽悠的。
“看樣子我若是不說,這次萬劍大會奪冠之后的獎賞,就和我無關了吧。”蘇逸輕聲說道。
“該有的獎賞自然不會少你的,但有些關系到整個神劍門,不得不慎重。”司徒流云對蘇逸道,話說的已經很明了。
“我的來歷,已經和蘇長老說過,算是有著山門,但還未曾有著師承,蠻妖森林內,我身受重創,多虧蘇長老相救,帶我回了神劍門。”
蘇逸開口,沒有多少隱瞞,自己現在身為天妖宗的宗主,自然是有著山門的,至于師承,雖然受到過蠻妖森林內那神秘之地內的神秘人還有蘇長老的指導過,可嚴格的來說,還真是未曾有著師門。
司徒流云目視著蘇逸,目光暗動,似是在思索著什么,也在判斷著蘇逸話語的真假,足足好半晌之后,才開口對蘇逸繼續說道:“那神劍門對于你來說,算是什么位置?”
蘇逸抬眸,目視司徒流云,微微一笑,道:“掌門讓我坦誠相告,可否也代表著我們現在能夠公平對話。”
司徒流云目光有些意外,眉頭挑了挑,點了點頭,道:“當然。”
“敢問掌門,掌門今天叫我來,不知道神劍門把我又放在什么位置上?”
“這……”
司徒流云有些語塞,蘇逸話中的意思他怎么會聽不明白,這小家伙這是在懟他啊,讓他前來此地談上這番話,無疑是對他的不信任。
“蘇長老帶你回了神劍門,你參加的了萬劍大會,現在自然是神劍門的弟子,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有些事情關系重大,關系到整個神劍門,自然需要慎重,有朝一日你到了我這個位置和地步,自然就會明白了。”司徒流云對蘇逸說道。
“小子現在是神劍門的弟子,那一直都會是神劍門的弟子,我的命是蘇長老所救,不敢忘懷!”蘇逸望著司徒流云正色說道。
司徒流云望著蘇逸一會,蘇逸話中的真誠他自信看得除幾分出來,隨即臉龐上露出了些許笑意,說道:“好,你是神劍門的弟子,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好好談談了。”
話音略作停頓,司徒流云繼續對蘇逸說道:“我也不瞞你,這一次你萬劍大會奪冠,按道理來說,可以得到神劍門的無上好處,可有著不少長老也擔心你來歷不明,怕萬一會有差池,這一點你必須要理解,所以你必須也有著一個態度,能夠讓我,讓神劍門相信你是神劍門的一份子,否則的話,那無上好處,怕是就落不到你頭上了。”
“掌門,你這是擺明了在威脅我。”
蘇逸挑目,也不客氣,若自己真是蘇長老的弟子,這掌門司徒流云還比起自己小一輩呢。
“還不夠明顯嗎。”
司徒流云目帶微笑,這擺明了就是威脅,表現的很明顯了。
“你……”
蘇逸很無奈,沒想到堂堂神劍門的掌門也居然來這一套,這要是傳了出去,怕是都沒有人會相信吧。
“神劍門到底需要我一個什么態度?”
蘇逸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氣,倒是也放松了下來,看樣子這位神劍門掌門今天是有所準備,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萬劍戰場內,你掠奪了那么多弟子的空間袋,拍了那么多的黑磚,這不假吧?”
司徒流云看到蘇逸有些吃癟,心中似乎很是高興,這小子想要神劍門的無上好處,那就不得不老老實實的,不怕他不服服帖帖的。
“不是掠奪,只是萬劍戰場內到處兇險,我只是幫大家代為保管空間袋而已,萬劍戰場內本就沒有什么規則可言,我也沒有觸犯哪一條門規,何況,也不是我一個人做的。”
蘇逸平靜的說道,自己的確沒有觸犯哪一條門規,何況做這些的,可還有司徒牧陽呢。
司徒流云眉頭有些皺了皺,這小子擺明了也在威脅他,司徒牧陽也參與了其中,而且還真是找不出這小子觸犯了哪一條門規。
“聽說你控制了萬劍戰場內的獸群,你懂得控制蠻妖獸?”
司徒流云目光認真的目視著蘇逸,這一點很重要。
若是蘇逸真的有著控制蠻妖獸的手段和本事,那這意義將不是一般。
從得到的各種消息來看,無不是顯示著蘇逸的確是有著這方面的手段和本事。
“我只是懂得一些獸語,修煉的功法似乎和妖族氣息頗為接近,所以能夠讓一些蠻妖獸頗為親近,談不上控制蠻妖獸。”
蘇逸面色不露痕跡,自己能夠以混元至尊功鎮壓蠻妖獸,以神秘空間控制蠻妖獸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夠對任何人泄露半分。
“這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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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流云目光暗動,有些半信半疑,但的確是有著不少的功法和妖族氣息很接近。
妖族強悍,不少先輩大能和遠古強者,以妖族手段創造了不少強橫功法,和妖族極為靠近,甚至能夠鎮壓一般的蠻妖獸。
就如幽州的伏妖門,便是以能夠鎮壓蠻妖獸而名震大陸,屹立在幽州不倒。
“萬劍戰場內出口,曾出現過其它空間,據說你也在其中,是否有所發現。還有萬劍大會出口打開的時候,有天地靈物在渡劫,你當時離得最近,可曾有什么發現?”
司徒流云繼續問道,目光望著蘇逸,似乎是想要將蘇逸看透。
“那空間打開,我和司徒牧陽等不少弟子都進去了,兇險無比,差點折損在其中,不過也得到了不少的靈藥,出口打開之日,我和司徒牧陽被那幫親傳弟子追捕,突然電閃雷鳴,天地異象,這才趁機脫身,否則可就麻煩了后來才得知那是有天地靈物在渡劫,其它,就沒有什么發現了……”
蘇逸搖了搖頭,也露出驚訝之色,其它神色完全不露痕跡。
司徒流云這般問道,那代表著司徒流云那小子還真是講義氣,完全沒有暴露自己。